陸薄言眾人齊聚穆家,商量有關堂本一彥的事情。
威爾斯眉頭緊皺,堂本一彥不供出y國的線索,那他們將永無寧日。
「警察在堂本一彥身上搜到了一個u盤,目前密碼還沒有破譯。」白唐說道。
「珍妮有消息嗎?」陸薄言問道。
白唐看向他,輕輕搖了搖頭。
堂本一彥被抓後,她就像人是蒸發了一樣,一點兒痕跡都找不到。
「目前來看,還是要攻破堂本一彥,你們說會不會有人來救他?」
穆司野看著眾人,他現在擔心一件事,堂本一彥會被人救走,那樣的話後患無窮。
「放心吧,這次就算有天皇老子來,堂本一彥也跑不掉。」
有康瑞城在先,陸薄言等人早就有了對付這類人的辦法。
「那先這樣吧,我們還是等史蒂文醒過來。也許他醒過來後,能提供一些線索,這是目前最樂觀的想法。」
因為大家都知道,史蒂文可能會成為植物人。
「還有一個突破口!」白唐突然說道。
「什麼?」
眾人齊看向他。
「雪莉。」
蘇雪莉啊,堂本一彥身上既然有那麼多秘密,所以蘇雪莉不可能只盯著他一人。
當初她能輕鬆的從安先生轉到堂本一彥身邊,這足以看出,她從中已經做充足的功課。
「雪莉說,她這三年都在盯著堂本一彥的事情,也許y國的那些事情,她也知道。」
陸薄言蹙眉沉思,如果是那樣的話,也可以解釋她現在為什麼消失了。
因為她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
「白唐,你能找到雪莉嗎?」陸薄言問道。
白唐無奈一笑,他搖了搖頭,「我把她能去的地方都找過。」
他對蘇雪莉的了解,並不比別人多。
「那就先這樣吧,我們目前只要保證史蒂文不出事,堂本一彥不能逃脫,就可以。我這邊會試著找雪莉的。」
聽聞陸薄言的話,白唐點了點頭,他現在很想見到她。
堂本一彥被抓,但是沒有揪出幕後黑手,他們始終不能放下心來。
陸薄言拍了拍威爾斯的肩膀,「威爾斯,這件事情我一定會幫你解決。」
威爾斯與他對視。
這事情解決不掉,威爾斯一家永無寧日。
也許有一天,威爾斯也會像史蒂文一樣遭遇黑手。
威爾斯重重點了點頭,「謝了兄弟。」
「好了,咱們先吃飯。堂本一彥被抓,大快人心,咱們不要愁眉苦臉的,事情一步步解決,法網恢恢,壞人終有一天會落網。」
穆司野話音一落,大家便應道,「是的,該慶祝還是要慶祝。」
是啊,堂本一彥被抓到了,這確實是一件值得慶賀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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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飯後,在回酒店的路上,蘇簡安打來了電話。
「喂,簡安。」
陸薄言喝了些酒,此時的他稍稍有些酒意,他半靠在車裡,扯了扯襯衫,微眯著眼睛說道。
「薄言,一切進展順利嗎?」
陸薄言微微勾起唇角,「堂本一彥被抓了。」
「哇,這簡直就是天大的好消息!」
他們剛到沒多久,堂本一彥就被抓,這是不是代表他們的事情很快就能解決了?
大概是隨著年紀大了,有了家庭,蘇簡安越來越傾向於一家人過著平靜的生活。
這樣突然和陸薄言分別是,讓她十分不適。
「簡安,有件事情我要和你說一下。」
陸薄言的語氣頓時變得嚴肅起來。
「你說。」
「這次,無論如何我也要幫著威爾斯把這個麻煩解決掉。但是,在這個過程中可能會有危險,我能答應你的,就是儘量保證自己不會有危險。」
說完,陸薄言便低下了頭,他這樣冒險,蘇簡安會很擔心。但是沒有辦法,他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兄弟陷入危險之中。
過了許久,電話那頭的蘇簡安才開口。
「威爾斯是你的好兄弟,他出事我們必須要管。但是,我有個要求。」
「我會保證自己安全的。」陸薄言主動說道。
「不是這個。」
「什麼?」
「你帶著我,以後不論你做什麼,你都要帶上我。」
「簡安……」
「薄言,我已經受過一次失去你的痛苦,與其讓我在家心驚膽戰地等你消息,不如和你在一起並肩作戰。」
她的世界裡不能沒有他。
他為了兄弟情義甘願冒險,那麼她身為他的妻子,她也願意同他一起。
「簡安,你……你要在家照看孩子們,我不會有事的。」
「薄言,孩子們將來會有自己的生活。而你我,只有彼此。」
人到頭,陪伴自己一生的,只有自己的伴侶。
陸薄言心中一動。
「薄言,這次你一定要帶上我,不要讓我等消息,好嗎?」蘇簡安的聲音帶著幾分祈求。
「簡安,你在我身邊,我會有所顧忌。」所以,她還是安心在家就好。
「陸薄言,我好好跟你說話你不聽是不是?那好,我告訴你,如果你這次再敢隻身冒險,那我們就離婚,你也休想讓我再為你提心弔膽,我受夠了!」
「……」
蘇簡安的情緒轉換的太快,陸薄言差點兒沒接住。
她毫無徵兆地就生氣了,陸薄言忍不住笑了起來。
「陸薄言,你嚴肅一點兒,我沒有開玩笑。你這次再敢一個人去犯險試試,你如果敢那麼做,我就敢帶著孩子們離開。」
「簡安……」陸薄言的語氣里透著濃濃的無奈,他怎麼能讓自己的女人身處危險之中?
「我不想聽你講,明天我一早的飛機到g市。」
既然電話里說不清,那就當面說。
蘇簡安可是太了解陸薄言了,為了兄弟他上刀山下油鍋都不在怕的。
但是她喜歡的就是他這份情義大氣。
「簡安!」
「掛了,我要去看孩子們了,親愛的老公,明天見。」
掛斷電話後,陸薄言也覺得十分頭疼,但是又莫名的開心。
這個簡安啊,總是這樣有主意。
其實蘇簡安也不是突然做下的決定。
自陸薄言去g市後,蘇簡安每夜都睡得不安穩,心裡像是壓著什麼事兒,就連白天她都會莫名感覺心慌。
經過康瑞城的事情後,蘇簡安再難忍受與陸薄言的分別。
**
顏啟公寓。
「嗯……別……別咬……」
夜色正濃,情事正酣。
顏啟的大手緊緊挾著全錦繡的細腰,他咬著她的脖頸,沉聲說道,「叫我的名字。」
「顏……先生……」
全錦繡此時整個人如墜雲間,她全身都感覺輕飄飄的。
那種感覺如夢如幻。
「錦繡,叫我的名字。」
他不滿意,再次在她的脖頸上咬了一口。
「唔……顏啟啊……別……」
全錦繡推著他的胳膊,但是他又怎麼能讓她如願。
全錦繡感覺自己都快被融化了,顏啟太熱情了。
洗過澡後到現在,已經有三個小時了,中途他們喝過一次水,但是她困得手指頭都快要抬不起來了,可顏啟偏不放過她。
「錦繡。」
「嗯。」
「錦繡。」
「嗯?怎麼了?」
「沒事,就想叫叫你的名字。」
顏啟的半個身體都壓在她身上,只有全錦繡的柔軟,才能讓他感覺到真實。
「嗚……顏啟,我在,你不要再擔心了。」全錦繡的手指輕輕穿進他的發中,輕輕摩挲著。
他在擔心她,她知道。
她其實也很慶幸,她沒料到自己能這樣輕鬆脫險。
想起昨日在堂本一彥身邊的情形,她也不禁後怕。
如果堂本一彥稍稍動個歪念頭,她就見不到顏啟了。
顏啟半起身,他目光深情地看著全錦繡。
全錦繡睜開眼睛,與他四目相對。
他只看著她不說話,像是看不夠一般。
全錦繡揚起唇角,「怎麼了?不認識我了?」
「你好美。」
聞言,全錦繡的臉頰瞬間緋紅。他可真不會誇人啊,這種直白到毫無技巧的誇獎,真是容易讓人臉紅啊。
全錦繡用手指輕輕摸了摸他的下巴,「顏先生,你好奇怪啊。」
「嗯?」
顏啟低下頭將她的手指咬在嘴中。
全錦繡被他逗弄的咯咯直笑,「你不要鬧了。」
她收回手指,顏啟將她緊緊摟在懷裡。
「結婚吧,我們結婚吧。」顏啟再次提到結婚。
他一日也不想再等了,他要結婚,他要和全錦繡今生今世都綁在一起,他要將她帶在身邊,不讓她再出事。
「顏先生,我們已經在一起了啊,你還在擔心什麼?」
對於結婚,全錦繡並沒有什麼執念。
一張紙,並沒有約束力。
「不行,我們一定要結婚,我們不能不清不楚的在一起。」
他必須要給全錦繡一個名分。
全錦繡發生這麼多事,有人同情,就有人在看熱鬧。
她雖不說,但是他都懂。
「錦繡,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不管你遇到什麼麻煩事,你都可以和我講,我們一起面對。」
以後,她就不再是孤單一個人。
累了,有人靠。
哭了,有人陪。
受了委屈,有人幫她討回。
「顏先生,我已經習慣一個人處理這些事情了。」
全錦繡要表達的是他不用這樣緊張,那些小問題她自己都可以解決。
「不行!」
顏啟一把按住她的細腰。
他一臉嚴肅地看著她,「全錦繡,你以後不再是一個人,你要試著去適應。」
「呃……」
見狀,全錦繡笑了起來。
還從來沒有一個男人對她這樣好過。
即使是父親,對她也是完全放任的姿態。
她伸出手輕撫著他的臉頰,「顏先生,你知不知道,要對另一個人負責,這不是簡單的事。」
很多人總喜歡信誓旦旦,結果到頭來,卻什麼都不做。
「你懷疑我?」
全錦繡笑著眯起了眼睛。「你這個該死的女人,你居然敢懷疑我的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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