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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步天綱 - 121第 121 章字體大小: A+
     

    「你們會先到美國會合,前面幾天走會議流程,無非是各國交流這兩年來的各自情況。以前我們剛參加的時候不明白,還讓一位副局長帶隊過去,後來發現那其實就是常規交流而已。不過競技環節的確需要重視,這不僅意味著榮譽,也是你們鍛煉交流的場合,世界不是封閉的,這些年外國修行者入境增多,許多突發情況措手不及,你們都是特管局的未來棟樑,希望你們能好好利用這次機會。」

    宋副局長原本就是老母雞似的性格,眾人聽他絮絮叨叨說了一堆,都有些昏昏欲睡,直到聽見他說可以自由提問時,李涵兒就舉起手。

    「宋局,今年的競技是否有什麼小道消息?」

    宋志存道:「沒有,今年是美國主辦,你們也知道,美國佬最喜歡整些高科技的玩意兒,現在只知道競技地點在大西洋一個無人群島上,他們就算把喪屍模擬系統搬到那裡,我也不會太奇怪。哦對了,守一跟涵兒都沒有體驗過那個系統吧?回頭可以讓你們單獨體驗一下。」

    見李涵兒將目光轉向冬至,宋志存會意一笑:「冬至他們上回已經體驗過了,並且順利度過一天,通過了考試,相信你們也不會遜色。」

    那次考試是劉清波的黑歷史,他簡直提都不想提,看著地板裝耳聾。

    楊守一也有問題,他看上去有點煩惱。

    「宋局,聽說第一天還要陳述交流,我外語可能不大好,到時候有同聲傳譯的吧?」

    宋志存笑道:「當然有,會議發言由團長和副團長來負責,其中可能還會有自由交流的環節,局裡經過商議,決定這次的副團長就由劉清波來擔任。劉清波,你沒問題吧?」

    劉清波面無表情抬起頭,緩緩點頭。

    如果團長是張嵩或者其他人,他肯定不服氣,但現在既然是冬至,他也就勉勉強強接受了,反正在鷺城的時候他也已經當過冬至副手了,不算丟人。

    張嵩沒想到團長不是自己,連副團長都輪不上他,抿了抿唇,最終還是什麼也沒說。

    楊守一其實對團長或副團長都沒有興趣,他之前只是單純對冬至的能力提出質疑。

    李涵兒的表情也有點兒微妙,但並未出聲反對。

    只有柳四最平靜,什麼意見也沒有。

    宋志存的目光從這些年輕人臉上掃過,心裡好笑,面上卻道:「說到自由交流,我必須提醒你們一件事,交流大會是來自世界各地的修行者,大部分人固然是友好的,但也不排除有些人心懷敵意,而且有些人會開比較玩笑的過分,有時候容易發生不愉快,希望大家能在不破壞友好的前提下維護尊嚴。」

    這句話說得大有深意,大家聽得嘴角直抽抽。

    冬至跟劉清波更是心想,看不出宋局一臉老實憨厚,居然也會像吳局那樣打官腔,不就是要他們「能動嘴盡量不要動手,就算動手也要記得先套麻袋」嗎,何必說得這麼隱晦斯文?

    「連同競技環節在內,歷年交流大會都是為期二十天左右,這二十天里,你們要共同進退,必須有足夠的默契與團隊精神,我不管你們之前對彼此有什麼想法,從這一刻開始,最好能夠放下成見,客觀去看待每一個同伴。」

    宋志存把話交代完,就留下空間給他們自己交流,先行離開。

    冬至主動起身走到眾人面前。

    「既然有幸成為這次的團長,我就厚著臉皮來說兩句吧。相信在座各位對我都不陌生了,不過我還是介紹一下自己,我叫冬至,原來是個畫畫的普通人,機緣巧合入了修行界。」

    他笑嘻嘻的樣子毫無威懾力,劉清波撇撇嘴,心說傻死了,我要是楊守一他們,會服你才怪,枉費你跟了龍局那麼久,連他冷著臉說話的樣子都學不會嗎!

    冬至自然聽不見劉清波的吐槽,但他話鋒一轉:「對你們來說,我是晚輩,本來是不夠資格帶領大家的,大家如果有異議,歡迎去向領導要求更換人選,我很樂意讓賢,但如果不提出意見,我就默認你們都服從命令了,我會努力為大家負責,也希望各位能配合。這次去交流,魁首隻有一支隊伍,我想沒有人會沖著第二名去吧?」

    軟中帶硬的語氣令眾人一時有些不適應,楊守一道:「我沒別的要求,就是希望能跟你切磋一下,如果你能贏,我心服口服,你說東我絕對不往西,如果不能,我很難相信你能帶領我們去奪冠,還不如我提前退出算了。」

    冬至道:「可以啊,等會上天台?」

    楊守一對他這次的痛快有些意外,點點頭。

    冬至又看向其他人:「除了他,還有誰想切磋的?」

    張嵩道:「你現在傷了一條手臂,還跟楊守一切磋,如果我再跟你交手,顯得勝之不武。」

    言下之意,他也想跟冬至過招。

    冬至聳肩:「那可以明天繼續。」

    劉清波對張嵩道:「我代他跟你交手。」

    張嵩:「你?」

    劉清波:「怎麼?我是副團長,難道沒資格?」

    他又看向楊守一:「他手臂受傷,現在打能打出什麼結果?今天也由我來,如果我贏了你們,就等於冬至也贏了你們。」

    冬至心知劉清波是怕自己傷勢沒好全有後遺症,才會主動出頭,他笑道:「老劉,不用,我可以。」

    劉清波翻了個白眼:「可以什麼可以!你連劍都沒帶在身上!」

    冬至道:「劍就放在宿舍里,我現在可以去拿,至於手臂也沒事,我單手迎戰就是,真正的戰鬥環境里突髮狀況多得是,咱們又不是沒遇到過。」

    說來也巧,這次他們六個人,個個都用劍,連李涵兒也隨身背著一把長劍,劍穗金黃,隨著步子一晃一晃,風姿綽約,但她並沒有像張嵩或楊守一那樣主動約戰。

    冬至先回宿舍拿青主劍,劉清波跟在他後邊過來了。

    「你要是沒把握就不要逞能,讓我幫你上也成。」這傢伙還在重複剛才的話。

    冬至奇怪道:「我沒說我沒把握啊,其實是你本來就想跟楊守一打吧?」

    劉清波被說中心事,不吱聲了,他還真有點手癢。

    冬至:「那這樣吧,明天張嵩讓給你,今天楊守一還是我來,新官上任三把火,不立威,我怕隊伍還沒出發就散了。」

    劉清波表示質疑:「你獨臂還能打?」

    冬至聳肩:「其實本來也沒受什麼傷,就手臂骨折了還要多養幾天,單手打就好了。」

    劉清波斜著眼睛:「可我聽說你們這次遇上天魔的幻影分|身了,還有那個什麼很厲害的降頭師,他們就這麼好打,跟弱雞一樣?」

    冬至聳肩:「你忘了還有我師父在?其實也不算好打。」

    他拉下毛衣的領子給劉清波看自己的脖子,劉清波看見上面還有清晰的掐痕,已經漸漸褪色,但仍能想象得出當日的生死一線。

    「誰讓你不喊上我,要是有我在,保准你不用多挨這一下!」劉清波馬後炮之餘,不忘彰顯一下自己的地位,「行了行了,等會你不要上了,這兩個人都我來吧!」

    冬至輕鬆道:「其實輸了也沒關係,反正我也不可能因為輸給楊守一,就被踢出交流團,他們再鬧下去,更不可能當團長,頂多團長換成你,我當你的副手,他們無論如何都避不開我,那樣不是更要氣死了?」

    劉清波:……原來你打的是這種主意。

    不過仔細想想,這還真像冬至會幹的事,以不變應萬變,別人都氣得炸毛,他還巋然不動。

    劉清波忍不住疑惑:「龍局那麼嚴肅認真的一個人,收徒之後沒覺得貨不對板嗎?」

    冬至:「怎麼可能?我這麼聽話上進的徒弟,打著燈籠都找不到。」

    劉清波作嘔吐狀。

    兩人一前一後回來,張嵩他們早已等得不耐煩了,冬至帶著眾人上特管局天台,楊守一是個傲氣的,為了表示公平,就把自己的左臂也綁起來,單手挽了個劍花,對冬至道:「現在公平了。」

    他這麼認真,冬至也不好再嬉皮笑臉,雙方持劍而立,站在溪流旁邊。

    兩人更像是在比試耐性,楊守一不動,冬至就不動,乍一看兩人都差不多,但仔細端詳就能區分出來。

    楊守一認真,他的目光正鷹隼一般,在尋找對手一絲一毫的破綻。

    而冬至外松內緊,他渾身上下,只有拿劍的手是緊繃著的。

    瀑布從山頂飛流而下,些許水珠時不時砸在兩人頭上身上,漸漸凝聚滑落,但誰也沒有去擦拭,冬至睫毛上停著一顆顫巍巍的水珠,欲落而未落。

    睫毛似乎不堪其重,輕輕眨了一下。

    就是這一瞬,楊守一突然動了!

    他的劍比長守劍還要更長更寬一些,但此刻手腕一動,卻立刻漫出耀眼劍光,彷彿那把劍在他手裡是個不值一提的小玩意兒。

    他用這個小玩意兒,將冬至前後左右的退路全部封死,無論冬至想往哪邊躲閃,都覺得那劍光直衝過來,當頭就能劈下。

    劉清波輕慢的表情瞬間收斂,變得嚴肅起來。

    李涵兒跟張嵩也面露驚訝之色。

    在場眾人都是用劍行家,即便李涵兒和張嵩這種符劍並用的,也是從小冬練三九夏練三伏的,自然能看出楊守一的劍法非常華麗。

    不僅華麗,而且殺氣重重,凌厲若冰雪。

    冰雪雖美,如果快比刀鋒的話,也是能殺人的。

    這一劍過去,冬至會怎麼應付?

    冬至知道自己的短處。

    他畢竟不是從小就練起的,一年多的時間,即使天分再好,哪怕一天除了吃飯睡覺都在修鍊,也不可能達到跟楊守一他們這樣的熟練度,龍深也很了解這一點,所以他給冬至制定的修鍊計劃,都是揚長避短,能充分發揮冬至優勢的。

    譬如練劍,龍深就不會讓冬至連那種繁瑣華麗的劍法,那固然可以迷惑敵人,但如果火候不到,也很容易作繭自縛,他教冬至的劍法,刺掃劈砍,挑撩轉刺,務求實用,絕無花哨多餘的動作。

    龍深甚至讓冬至站著不動,不準還手,迎接自己的無數次攻擊,然後讓冬至說出逃跑路線和還擊路線,冬至從一開始嚇得面無血色,到後來逐漸淡定,眼睛不眨,可以說全是血淚積攢起來的經驗。

    龍深從數千年的腥風血雨中走來,何況他本來就是器靈,他的劍法,連宗玲車白那個級別的大佬,也未必找得到弱點,更不用說菜鳥冬至了。冬至只能從一次次的攻擊中嘗試逃跑和還手,最後勉強能全身而退,龍深還會給他講解打架時主動攻擊與被動還手的種種要點,可謂將自己的經驗悉心傳授,在這樣的學習條件下,天分不錯又肯下苦力的冬至,如果再交不出令人基本滿意的成績單,那也太說不過去了。

    所以當楊守一這一劍劈來,冬至的身體反應就自動開啟。

    楊守一右手用劍,他防守最嚴密的地方自然也是身體右方,而左臂那一塊自然而然有所疏忽,冬至沒有正面迎上去,反而往對方左臂方向移動,身體跟著一躍而起,劍光抬起落下,被紗布掛在脖子上的另一隻手則捏了一張符籙,他低頭咬住符紙,伴隨著劍光,將符吐向對方右臂的方向。

    符紙化作一道火光掠向劍風,楊守一的一劍正好先劈在符火上,然後才向冬至肩膀砍去,只是符火被劍風劈中的瞬間立刻火星四濺,飄飛四散,有些朝楊守一的眼睛濺來,他不得不閉上眼,動作也自然跟著停滯了片刻。

    但就是這一點點時間,冬至的青主劍已經到了楊守一左肩!

    楊守一隻覺自己面頰一涼,似有液體落下,頭頂圈住髮髻的發繩跟著鬆開,頭髮落下,散了一臉——楊守一大小在青城山長大,髮型也是標準的道士髮髻,從青城山來總局這一路上沒少被路人施以注目禮。

    楊守一伸手一摸,手指上多了些血跡。

    冬至見狀,歉然道:「剛才沒能收住手,不好意思啊!」

    張嵩皺眉道:「人家用劍,還綁了一隻手,你符劍一起上,這不公平吧?」

    冬至笑道:「老楊的劍太快,不用符還真贏不了,要不再來一次?」

    楊守一搖搖頭:「不了,本來也沒說非得用劍,贏了就是贏了,你這個團長我認了。」

    張嵩道:「我可沒認!」

    劉清波捏著拳頭獰笑:「那咱們也別等明天了,今天就來一場吧!」

    張嵩哂道:「來就來,怕你啊?」

    冬至道:「還是我來吧,老張,你用符,我也用符,我們用符來比,你也不用綁手了,這總公平了吧?」

    張嵩撇撇嘴說可以,又道:「冬道友別見誰都自來熟,我叫張嵩,不叫老張。」

    冬至哦了一聲:「好吧,小張。」

    張嵩:……

    這稱呼更難聽了,跟自己憑空小了一輩似的,但冬至這下不肯改了,非得小張小張地叫,張嵩聽得麵皮直抽抽,心說等一會兒非要削死他。

    雙方站定,各自持符念訣,張嵩不愧是龍虎山高徒,並指為刀立於胸前,一手捏符引動四方五行地脈,不多時,冬至感覺腳下泥土忽然有所鬆動,還沒等他挪開步子,原本堅固的地面忽然軟和下限,將他雙足吞噬進去,緊緊包裹住,如同陷入沼澤,難以自拔,下面像是伸出一雙手,抓住他的腳面往下沉,很快冬至整個人腳踝以下的部位就全都陷進去了。

    張嵩沒閑著,他又抽出一張符,將其擲向半空,那符紙在他的操縱下化為星火點點飛速掠向冬至,就像剛才冬至對付楊守一那樣,很明顯張嵩這是故意要讓冬至也嘗嘗被同樣招式打敗的滋味。

    但就在這時,他聽見天上響動,由遠及近,不由抬頭望去,眼看滾滾雷雲忽而將陽光遮住,手上越發加快動作,幾張符文齊出,星火如同火箭,在冬至還沒來得及引雷成功之前,那些飛掠而去的星火,就足以將他整個人點燃,燒成火球。

    說時遲,那時快,天雷已下。

    那是很小的一道天雷,幾乎還沒有絲線粗細,張嵩不由嗤笑出聲,心說這點天雷能幹什麼,別說劈死我了,連那些符火都未必能撲滅。

    在他動念之間,雷火卻沒有劈向他,反倒劈在瀑布下的潭子里,天雷與水潭碰撞,哪怕天雷再弱小,水面也被瞬間擾亂,像一顆炸|彈丟進去,激起潑天的水花,周圍十數米的生物無一倖免,張嵩被澆了一頭一臉的水,連帶那些星火也都全部被澆滅。

    張嵩:……

    沒等他氣急敗壞,又一道天雷劈下,這次雷雲醞釀得久了一些,天雷的威力也要更大一些,而且目標直指張嵩。

    張嵩也顧不上冬至那頭了,回身一躍,跳上旁邊的樹榦,見天雷緊追不捨,只得又飛身跳向旁邊的石頭,連躲幾處,天雷才終於劈在他前一秒待過的石頭上,轟然巨響中,石頭爆炸,張嵩手腳被劃上不少細小的傷口,頭臉水珠滴滴答答往下淌,說不出的狼狽。

    那頭冬至早就趁著這個機會把自己從泥沼里救出來,雖然他同樣也成了一隻落湯雞,但兩隻落湯雞之間,還是能分得出勝負的。

    如果說剛才冬至能贏只是僥倖,但僥倖總不會接連光顧同一個人。

    只能說,他的靈活應變,在戰場上充分的優勢。

    楊守一自然不敢再小覷這位新任團長,連李涵兒內心也震動不小。

    無論如何,人家在如此短的時間內能引來天雷,本身也是實力的體現。

    李涵兒自小在茅山耳濡目染,自然知道招雷並非一件容易的事情,更重要的是,她知道龍深不會招雷,冬至這一手無疑是在別處學的,如果連引雷都如此輕而易舉,那學其它的,是否也同樣不費勁?

    天資過人,反應靈活,這就是龍深對冬至另眼相看的原因嗎?

    就在她內心思量之際,冬至問張嵩:「還打嗎?」

    在李涵兒和楊守一等人面前落敗,張嵩覺得有點難堪,他抹去臉上水珠,冷冷道:「不用了,算我輸。」

    劉清波嗤笑出聲:「輸就輸,什麼叫算你輸,不服氣咱們來一場?」

    他唯恐天下不亂,恨不得張嵩一聽炸毛,擼起袖子真跟他打一架。

    張嵩卻不理劉清波,只看著冬至:「今天還有事要說嗎,沒有的話我回去換衣服了。」

    冬至道:「要是沒有人打的話,今天就算結束了。不過我有言在先,過了今天,從明天開始,我就不希望各位還有什麼怨氣和不滿了。」

    他渾身濕淋淋的,又掛著一條手臂,按理實在沒有什麼威懾力,但冬至面無表情,又剛贏了兩場,一時間竟連張嵩也沒說話。

    沒說話,那就是默認了冬至的話。

    李涵兒就道:「團長,明天我們還要過來接受培訓嗎?」

    冬至的表情放鬆柔和了一些:「不用了,這次出門比較久,大家肯定有不少東西要帶,先各自回去準備一下行李,如果宋局這邊有什麼通知,我會告訴你們的,等出發前一天,我們再碰頭聊一下就行。」

    他本來想著趁眾人剛見面,尤其裡面還有兩個新夥伴,請他們吃個飯熟悉一下,但現在看起來,大家估計都沒什麼心思聚餐了,他還不如省點時間去跟師父溫存。

    解散之後,張嵩很快不見人影,李涵兒跟楊守一還會跟冬至打了招呼再走,餘下劉清波落在最後,沖冬至撇撇嘴。

    「知道這個團長不好當了吧?」

    冬至攤手:「那讓給你?其實我也不想當。」

    劉清波敬謝不敏:「免了吧,我怕我會忍不住去揍姓張的。」

    冬至哈哈一笑:「你可得忍住,咱們還要一起過上十幾天的,走走,請你吃飯,為你洗塵!」

    他琢磨著看師父和吳局他們開完會沒有,正好把他們也叫上,兩人就順道往會議室那一層去看了一眼,龍深正好從裡面出來,倦意沉沉,冬至探頭一看,吳秉天和唐凈不在。

    「師父,你們開完會了?」

    龍深點頭:「有事嗎?」

    「沒事,本來想喊你們一起去吃飯的,你快回去休息吧!」看見他這個樣子,冬至有點心疼。

    龍深嗯了一聲:「你們自己去吧,唐凈和吳局也有別的事。」

    他的確挺累的,這種累並不是身體上的疲憊,而是開會之後的精神透支。

    冬至應好,又道:「那你晚上不用等我了。」

    最近幾天他都在龍深宿舍里睡,如果冬至晚上需要看資料,龍深也會陪他直到看完,兩人的生活習慣正在一點點靠近與磨合。龍深沒有說,但他在慢慢學會去信任包容對方,因為他想這麼做。

    面對徒弟的貼心,他順勢抬手摸了一下對方的臉,說一句不要玩太晚,這才朝走向走廊另一邊。

    隨著兩人的關係變化,親密的動作也越來越多,常常是不經意,然後習慣成自然,他這個動作無比自然,連冬至也沒察覺什麼不妥,直到他收回目光,才意識到劉清波還在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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