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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步天綱 - 95第 95 章字體大小: A+
     

    與向牧分手之後,陳國良滿面笑容,對冬至二人道:「兩位大師,這麼晚,我就不打擾了,還請有空到香江作客,我一定會好好招呼二位的!」

    他先後兩次見過二人降妖伏魔,又知道他們是有關部門的人,自然有心交好。

    冬至淡淡道:「陳師傅,我們知道你在香江名望高,但名望這種事,有多大本事,就配多大名聲,如果德不配位,遲早都會自食其果,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陳國良滿臉羞愧道:「明白明白,這段時間我也吃了許多教訓,二位的話我一定記在心裡,以後盡量低調,也不會再夸夸其談了!」

    他很清楚自己有幾斤幾兩,在那些富豪面前忽悠幾句也就算了,真要是碰上上回韓祺魔胎的事情,死了都沒處喊冤,哪裡還敢不吸取教訓,更何況能夠認識冬劉二人,於他而言是大機緣,他還想跟兩人交好,以後也算多一條路。

    冬至緩了語氣,道:「關於韓祺那件案子,我們想讓你幫一個忙。」

    陳國良忙道:「請說!」

    冬至:「洪銳跟董巧蘭前往泰國之後離奇失蹤,至今未歸,我們猜測,這兩個人,很有可能有去無回了。」

    陳國良想起那天在酒店房間里看見的血腥場面,忍不住暗自打了個寒噤,覺得此生都不想再經歷第二回了。

    他聽見冬至道:「但是董巧蘭有一個閨蜜,名叫齊蕊,跟董巧蘭關係很好,警方推測,董巧蘭很可能跟她說過什麼,她知道的東西,也許要比我們想象的多,但這個人因為在內地欠下高額債務,現在很可能前往香江暫避風頭,據說此人在香江喜歡經常出入上流社交場合和名牌賣場,警方已經在跟那邊接洽尋找,不過陳師傅你與香江豪門往來頻繁,我們想請你幫忙留意一下,如果有齊蕊的下落,馬上聯繫我們。」

    陳國良一口答應下來:「冬先生放心,我回去就找人打聽,一有消息立馬通知你!」

    冬至把自己的電話和齊蕊的照片一起發給他。

    目送陳國良上車離去,劉清波道:「這幅畫你準備怎麼辦?」

    冬至道:「尋找石碑是總局下達的指示,我先問問龍局,再看他的決定吧。」

    劉清波哂笑:「師父就是師父,還裝什麼龍局!」

    冬至無語:「我這不是怕你心裡介意嗎?」

    劉清波切了一聲:「我心胸寬廣如海,不跟你一般見識,那是讓你,要是不讓你,龍局前面還有你的份嗎!」

    他當先邁開腿走入酒店。

    冬至摸摸鼻子,跟在後面。

    反正他最後也沒能拜師,就讓人家占點口頭便宜吧。

    向牧果然信守承諾,在他們回到酒店的時候,畫也跟著一道回來了。

    冬至和劉清波攤開《少華行旅圖》。

    再次近距離看到這幅畫,兩人一眼就看見山腳下溪流邊那塊一般人不會第一眼就留意到的石碑。

    冬至不得不去買個放大鏡過來。

    在放大鏡的作用下,在泥土裡露出來的那截石碑,上面的碑文纖毫畢現,果然跟他們之前看見的一樣。

    兩人不約而同對視一眼,先是鬆一口氣,而後又沉甸甸的。

    因為疑似又一塊石碑地點的出現,無非意味著風波又起。

    「你可以向龍局報告了。」劉清波道。

    「等等,我們先理清一下思路。」冬至道,「明代永樂年間,一位畫家在少華山腳遊玩,把周圍風景畫下來,無意中將這塊石碑入了畫。在畫里,石碑已經半露出土,可能是被人挖出來之後,覺得沒什麼用處,又棄之不理,但從明永樂到現在,起碼有六百年左右,我認為,就算我們找到對應畫里風景的地方,石碑很可能也不在原處了。」

    劉清波不耐煩作推理:「這種事情就不勞我們操心了吧,我們現在離少華山十萬八千里,總局肯定會讓西北分局的人去負責這件事的,少華山那麼大,拿著這幅畫去對照圖上的方位,老實說,我不怎麼看好,不過這總算也是一條線索。」

    冬至將畫一點點卷好,然後撥通了龍深的電話。

    ……

    唐凈從浴室出來,看見坐在自家沙發上津津有味看著漫畫的人,不由揉了揉額頭。

    「我到現在都沒想明白,為什麼我會把你帶回家裡來?」

    明弦抬起頭,一臉無辜。

    「因為我說我很害怕,死纏爛打非要跟著你回來,對了,糖糖哥,我還想針對你做一個專訪,作為我新小說的男主角素材。」

    「你明天就回去,還有,不要叫我糖糖哥,以及,我也不做什麼採訪,不許把我寫進書里!」唐凈從浴室里拿出一套乾淨的睡衣和浴巾,往明弦頭上一扔。「去洗澡!」

    明弦哦了一聲,舉起手上的書:「這本漫畫我也買了,作者畫得特別有意思,而且你覺不覺得,漫畫里的故事,跟你們的工作好像有點相似?」

    唐凈看了他手上的《有關部門降妖伏魔事件簿》一眼,隨口道:「這種漫畫海了去了,這是朋友送我的簽名本,我不看國產漫畫的,他非逼著我收,你要是喜歡就拿回去看吧!」

    明弦眉開眼笑:「謝謝糖糖!」

    省略了一個哥字,剩下的稱呼更膩歪了。

    唐凈動了動嘴,忍下想糾正他的衝動。

    有外人在,他也不能辦什麼公事了,反正這間屋子平時他也不回來,基本不會有什麼與特管局有關的東西。

    隨手撿起明弦剛才看了一半的漫畫,唐凈低頭翻了幾頁,就聽見明弦在浴室喊道:「糖糖,你忘了給我內褲!」

    唐凈:……

    他認命地起身去卧室拿了一條內褲送過去,明弦羞答答把房門拉開一條縫隙,伸出一隻手。

    唐凈沒好氣:「難不成你還是女扮男裝嗎?」

    他直接把門推開走進去。

    明弦不著寸縷,身上還帶著水珠和熱氣,愣愣看著唐凈朝自己走來,臉上騰地一下就燒紅了。

    唐凈一步步朝他走去,對方在會場就已經卸下虞姬的妝容和裝扮,換上休閑裝,在女裙偽裝下貌似纖細不盈一握的身材,其實也是修長結實的那一款。

    無處可逃。

    明弦有點緊張,下意識吞咽口水,睫毛微微顫動,最終還是垂下眼帘,近似閉眼妥協。

    耳邊傳來一聲嗤笑。

    明弦復又抬眼,驚訝地看著對方的手穿過自己耳畔,抓住後面的牙刷和水杯。

    「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不良的企圖?」唐凈似笑非笑。

    「你這是套路!」明弦耳根發紅,搶過他手裡的內褲就要走,卻被對方先一步攔住。

    唐凈捏住對方的下巴,湊過去親了一下。

    「滿意了?」

    他看著明弦怔愣的傻樣,不由起了逗弄的心思,又親了一口,誰知卻被對方勾住脖子,猛地拉近。

    嘴唇相貼,這是人與人之間所能想到,表達愛意的方式。

    他們之間要談愛意還太早了,唐凈覺得自己只不過是,被那張臉吸引罷了。

    能跟這樣一張臉的主人歡度春宵,其實也不失為一種美好的體驗。

    只是……

    「你確定?」

    離開對方被自己吮得發紅腫脹的唇色,唐凈詢問。

    回答他的,是明弦直接將他的脖子拉下來。

    眼睛漂亮而溫順,透著期待卻膽怯的眸光。

    彷彿等人去一親芳澤,又或者,盡情蹂|躪。

    美人主動若斯,再不迎合,那就是傷天害理了。

    唐凈從來不幹傷天害理的事情。

    ……

    一夜的顛鸞倒鳳,饒是唐凈,也難免比平時生物鐘多睡了幾分鐘,才慢吞吞從床上爬起來。

    床單被枕狼藉凌亂,可以看出昨夜的戰況如何激烈,旁邊已經沒了人,連帶明弦的背包也都帶走了。

    明弦走的時候,唐凈知道,但他沒有阻止,本來就是萍水相逢,你情我願,談不上遺憾不舍。

    手機上有一條明弦發來的信息:我回去上課了,有緣再見吧。

    還附帶一個可愛的表情。

    唐凈看了一眼,也沒回復,抓抓頭髮,想起今天冬至跟劉清波可能還要去分局彙報工作,起身朝浴室走去,準備洗個澡再出發。

    另外一邊,冬至與劉清波下了車,看著眼前的建築物,有那麼幾秒鐘的出神。

    兩人雖然沒有任何語言交流,但不約而同的,腦海里都冒出四個字。

    真有錢啊!

    雖說各地情況不同,譬如總局的外表破破爛爛,實則內藏乾坤,譬如鷺城辦事處經費不足,所以原先只能租在一個破舊的小區里,連正經的辦公場所都沒有,但他們都沒有想到——

    華東分局,居然就這麼堂而皇之座落在申城最繁華的商業區中心,陸家嘴某棟高樓大廈里,外面掛著某某環境管理公司華南分公司的招牌,跟那位打著環境風水行走江湖的陳國良陳大師,實在是有點兒異曲同工之妙。

    這裡不單租金昂貴,連門面裝潢都透著處處時尚前衛的風格,乍一看還真像那麼回事。

    前台招待看見有人進來,起身迎接道:「兩位好,請問有預約嗎?」

    冬至在腦海里過了一遍地址,確認自己沒有走錯地方。

    「你好,我們約了你們的唐總,他叫唐凈。」

    「冬至,劉清波?」年輕漂亮的小姑娘低頭對照自己的記事本,跟他們確認。

    冬至:「對。」

    前台道:「麻煩你們出示一下自己的工作證。」

    接過兩人遞來的證件,前台拿到機器面前掃描核實,滴的一聲綠光亮起,她淡定點頭,臉上沒什麼異色,手一引,在前面帶路。

    「唐總還沒上班,兩位請跟我來。」

    冬至跟劉清波面面相覷,只得跟上對方的腳步。

    穿過寬敞的辦公場所,他們看見不少人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或敲電腦,或趴在桌上小憩,也有不少座位空著,與普通辦公樓里的白領無異。

    似乎注意到他們的視線,前台轉過頭,對他們小聲道:「昨天動漫節出了點小變故,他們都是昨晚加班剛回來的。」

    「什麼變故?」劉清波問。

    前台道:「兩頭食魂獸趁人多混入會場,吸了不少生氣,還造成兩人喪命,唐總,哦,唐局把食魂獸消滅了,但他懷疑背後還有人操控,最近申城頻頻舉辦國際性活動,唐局擔心幕後主使會故技重施,所以要加強安保。」

    穿著得體西裝的都市麗人在跟他們講食魂獸,冬至總有種不真切的荒謬感。

    前台將他們帶到會客廳。

    「兩位稍坐,我先去通知舒助理。」

    她嫣然一笑,冬至想說不用,對方已經關上門離開了。

    會議室也全是由玻璃門窗組成,內外通透,空間感又延伸了不少。

    饒是劉清波這樣的大少爺,都不由咋舌。

    「你說我們要是調到分局來,待遇會不會也跟著漲幾倍?」

    冬至笑嘻嘻:「沒想到堂堂劉大少居然還會為了五斗米折腰?」

    劉清波撇撇嘴:「我就隨便說說而已,食魂獸是什麼玩意兒?」

    冬至道:「我聽看潮生說過,那東西只吃亡魂,一般是不傷活人的,沒有名字那麼恐怖,不知道這次是怎麼回事……」

    會議室的門被推開,一個男人走了進來。

    「冬至和劉清波是吧?歡迎,我是舒壑!」對方笑容友善,人未至,先朝冬至伸出手。

    「舒大哥你好,我們在電話里已經——」冬至正要與對方握手,卻突然臉色一變,急速後退。

    劉清波莫名其妙,還沒來得及問出口,就見一紅一金兩色從舒壑袖口飛掠而出,須臾化為兩頭尖角長毛的怪獸,穩穩落地,盯住他跟冬至兩人。

    「反應挺快的嘛!」舒壑朝冬至笑了一下。「唐局還沒來,讓風生和火生陪你們玩一會兒吧!」

    打了個響指,他的身形瞬間隱沒不見。

    兩頭怪獸低低咆哮一聲,張口朝他們吐出兩股白氣,一股成風,一股成火。

    風助火勢,會議室內霎時燃起熊熊大火,熱浪撲面而來,冬劉二人眼明手快閃過,一人一手抽劍出鞘,翻身躍至兩個角落。

    「搞什麼鬼!我們是不是走錯地方了?!」劉清波抹了一把臉,剛才他差點就被毀容了。

    冬至沒來得及回答他,或者說他也沒能在幾秒之內想出一個合適的答案,風生火生兩頭異獸已掉轉頭又朝他們撲來,後腳一蹬,虎虎生風,火浪席捲半空,連會議桌也著火燃燒,霎時整間會議室煙火瀰漫,嗆得兩人幾欲窒息。

    劉清波家裡藏劍多得是,飛景劍遺失之後,他又換了一把隱秀劍,名字聽起來不如飛景劍那般威風,但隱秀劍的來頭比飛景劍還大——據說是宋太宗趙匡義的曾用劍。

    飛景劍固然也沾了曹丕的帝王氣運,但魏國畢竟三分天下,並未一統九州,相比起來,宋代的王朝氣運自然更加不凡,趙匡義雖非開國皇帝,當年也是曾隨其兄東征西戰,以武功起家的帝王,加上劉清波對劍道的領悟日益精進,隱秀劍在他手中赫赫不凡,白氣縈繞,儼然有了「隱天下之秀,煉百川成海」的氣象。

    風生兇猛無比,但遇到劉清波,它發現自己噴出的狂風竟奈何不了對方,反倒被劉清波借著風勢,利用劍氣往它身上劈出無數傷痕。

    室內的溫度越來越高,兩人滿身大汗,視線亦被汗水模糊,咸濕辣眼,衣物全都浸透了。

    「快點把那頭噴火的滅了!滅了它,風再大也沒用!」劉清波吼道。

    火生每次噴完火都需要休息一下,冬至趁機接近,想要躍上它的身體控制它,誰知道手剛碰到異獸的長毛,瞬間就縮回手。

    「好燙!」

    這裡明顯已經被結界封住,玻璃門窗不知何時模糊一片,根本看不見外面的景象,否則這裡這麼大動靜,外面早就知道了。

    冬至食中二指捏著明光符擲向異獸,符文在半空化為點點火雨落下。

    但對於火生而言,火雨相當於跟它嬉鬧的羽毛,異獸仰起腦袋,大口一張,火雨落入它口中,人家估計還當冬至是在跟它玩兒。

    要的就是這片刻的工夫!

    一道身影從它身後高高躍起,長守劍從上往下猛地插入異獸背脊!

    冬至志在必得的表情一滯。

    劍光燦燦中,異獸碎片般轟然破碎,彷彿幻影泡沫,霧裡看花。

    會議室的另外一個角落,花火在空中凝聚,點點金光自四面八方飛來,若金輪旭日,刺目絢麗,火生異獸轉瞬重生,它甩甩腦袋仰天咆哮,又朝冬至狂奔過來!

    「這他娘的怎麼回事!」

    再看劉清波那邊,也是差不多的情形,他的隱秀劍明明已經插入風生異獸的身軀,卻撲了個空。

    若說異獸只是幻覺,但它們所帶來的狂風烈火,卻再真實不過!

    冬至跟劉清波汗水狂流,他們懷疑再這麼下去,還沒給火給燒死,就要先活活烤成人幹了!

    劉清波吼道:「你趕緊弄點暴雨來滅火啊!」

    冬至喘著氣:「我又不是龍!」

    劉清波怒道:「水符啊!求雨符啊!大海符啊!你們用符的不是什麼符都有嗎,趕緊弄一張出來啊!」

    冬至無語片刻,還有閑心開玩笑:「你的名字又是清又是波的,水夠多了,這個重任就交給你了!」

    劉清波:……

    他覺得自己快要死了,要麼是被烤死,要麼是被冬至氣死。

    兩人都沒有料到,隔壁會議室,正有人監視他們的一舉一動。

    牆壁在這邊則是玻璃,同步將隔壁發生的事情傳遞過來。

    舒壑看了一眼手錶,平靜道:「一個小時了,唐局,容我提醒您,再不把他們放出來,您就要背上殘害特管局新人,尤其是您的頂頭上司,龍局的弟子,的罪名。」

    「再等一會兒。」華南分局唐凈唐局長懶懶坐在老闆椅上,翹著二郎腿,如同在看美國大片。「如果龍深的弟子就這麼一點兒潛力,那我就太失望了。」

    舒壑暗暗翻了個白眼:「您想試煉他們,也別讓我出馬啊,他們以後見了我肯定沒好臉色!」

    唐凈看了他一眼:「別告訴我你不想看看龍深到底收了個什麼樣的徒弟。」

    舒壑站得腿酸,也跟著坐下。

    「我的確挺好奇,不過他拜師之前只是個普通人吧,你讓我設的這個局,連一條出路都不留給他們,換作是我們局裡的人,估計也沒幾個能闖出來。平心而論,他在這麼短時間就能達到這種程度,已經出乎我的意料了,龍局會收他為弟子,也不是不能理解。」

    唐凈搖搖頭,望向在火海中四處蹦噠的冬、劉二人,忽然冒出一句風牛馬不相及的話:「世界已經出現缺口,魔氣從四面八方湧來,危機近在眼前。」

    舒壑點點頭:「是,不單是我國,這幾年,整個世界都是多事之秋。」

    慾望促生魔氣,魔氣在人世間流竄,又將內心深處的慾望放大,災難總在時間中不斷輪迴,光明與希望是人性中最為珍貴的美德,但黑暗與毀滅也總伴生長存,從未消失。

    唐凈難得說了幾句正經話:「留給我們的時間太少了,他們這批人必須迅速成長起來。」

    就在唐凈與舒壑對話之時,劉清波已經快被整瘋了。

    根本殺不死的幻獸,隨時隨地死而復生,根本沒有克制它們的武器,再這樣下去,他們只能在這裡被活活耗死,哪怕這有可能是考驗,劉清波也絕對不願意失敗。

    他貼靠在牆上喘息,被火焰炙烤的牆壁傳遞著令人難以忍受的高溫。

    劉清波忽然想起他們在總局培訓時,經歷的那次畢生難忘的喪屍都市試煉。

    當時他自詡能力不凡,不想被拖後腿,索性單槍匹馬跑回總局,結果卻被喪屍包圍,沒有想象中的大殺四方,如果不是僥倖找到一個藏身之所,單憑他一個人,能不能捱到試煉結束還不知道。那個時候他獨自一人,在一個能聽見自己心跳聲的角落裡默默數著時間,憑藉他的驕傲與執拗不肯低頭。

    現在,即使他已學會跟同伴合作,對搭檔付出信任,但驕傲執念從未變過,他是劉清波,他一定能夠脫困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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