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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步天綱 - 93第 93 章字體大小: A+
     

    冬至的心情其實跟他差不多,兩人相對無言,過了半天才算緩過來。

    「這幅畫是拍賣品嗎?」劉清波定了定神問道。

    冬至翻了一下拍賣目錄:「不在拍賣的目錄里。」

    劉清波毫不猶豫道:「找到畫作的主人,把它買下來!」

    只要出價夠高,他就不信這世上有不能賣的東西。

    冬至:「我們還不清楚賣家的情況,先打聽看看再說,下午還有拍賣會,不著急。」

    劉清波把畫作旁邊的介紹又看了一遍,確認上面沒有寫藏品主人。

    他找到這一層巡邏的安保人員詢問,對方也一問三不知。

    冬至拉住他:「你別心急,讓別人看出我們對這幅畫過於在意也不好,有個人說不定會知道。」

    比如說剛才招待他們的那位年輕女士。

    對方雖然只負責來賓招待,但肯定對這個會展有一定了解,適合先旁敲側擊問一下。

    冬至笑嘻嘻:「老劉啊,你表現的機會來了。」

    劉清波:「……憑什麼是我?」

    冬至一臉無辜:「你看起來比我更像高富帥啊!」

    劉清波絕不承認自己被這句話奉承得有那麼一絲得意,他勉為其難道:「我這是為了特管局的工作。」

    冬至毫不吝嗇地給他堆高帽:「那是,你這思想覺悟沒得說,咱們這一屆里就數你最高了!」

    劉清波雄赳赳氣昂昂地去了,結果不到十分鐘,就滿臉晦氣地回來。

    「不至於吧,你連這麼點小事都搞不定?」冬至覺得不可思議。

    劉清波翻了個白眼:「是那女人太不好溝通了。」

    冬至道:「她說什麼了?」

    劉清波沒好氣:「我問她這幅畫的主人是誰,她說凡是沒有署名的,都是主人不願意公開的,她也不能透露。我就說如果她告訴我,我就請她吃飯,給她兩千美金,誰知這女人還拉下臉,給我臉色看!」

    冬至扶額:「你這麼說,人家怎麼可能告訴你!」

    劉清波嗤之以鼻:「所以我說,這女人太虛偽了,聽見我要請她吃飯,明明都露出笑臉了,還非要露出富貴不能淫的樣子!」

    冬至唏噓道:「你要是不說請她吃飯,可能反而好點。她以為你要追求她,誰知道你只是想與她做一樁買賣,雖然愛情也是交易,卻是一場浪漫的交易,有些人可以把浪漫等同金錢,有些人卻不願妥協。我去試試吧!」

    劉清波被他唬得一愣一愣:「這些話是誰說的?」

    冬至擺擺手,一副大隱隱於世,事了拂衣去的姿態:「冬·柴可夫斯基·至。」

    劉清波:……

    他本來以為冬至會鎩羽而歸,沒想到對方很快回來,面帶春風。

    「成了?」

    冬至笑嘻嘻:「老將出馬,一個頂倆,這幅畫的主人就是活動舉辦方之一,向牧。」

    劉清波不通道:「你怎麼說動她的?」

    冬至拍拍他:「多虧有你當墊背,我就說你沒追過女孩子,回來之後悔得腸子都青了,托我過去道歉,還在附近一家米其林三星訂了位置,請她務必賞光駕臨。」

    劉清波:……

    他簡直有種想把眼前這個人的腦袋擰下來當球踢的衝動。

    冬至陪笑:「冷靜,冷靜,你就當是為了國家建設犧牲色相了,這麼一想是不是頓時覺得自己形象高大起來?」

    劉清波咬著腮幫子笑:「並、沒、有!」

    冬至給他分析:「剛才要是我先過去,你也就不用去第二回了,是你先辦砸的,那我也只能給你找補了。好了不要糾結這種小事,總而言之,待會兒酒會的時候,向牧作為主辦人應該也會到場。我們先找到他,跟他套套近乎,看能不能把畫直接買下來,如果可以的話就最好了,不行再看情況而定吧。」

    劉清波斜睨他一眼:「我不想跟那女人吃飯,你自己看著辦!」

    冬至道:「行行行,大不了你過去點菜買單,我中途給你打電話,讓你早點走……」

    有了這樣的發現,兩人都沒什麼心思再看展,就四處隨意走走,好不容易熬到中午時分,過來免費看展的遊客逐漸離去,冬至他們這些交了保證金的,都被邀請到樓上享用酒會。

    酒會食物的規格不錯,好酒也有不少,這是一個絕佳的交際場合,不少人的心思都不在吃飯上,三五成群,談笑風生,冬至與劉清波兩人分開,各自尋找向牧的蹤跡,冬至很快就看見幾名男女圍住的那個中年男人,長得很像他在網上搜索到的向牧。

    他端著酒杯若無其事走過去,假意被他們的聊天內容所吸引,停住腳步在旁邊聽。

    幾個人聊的是最近古玩的市場行情與未來前景,隔行如隔山,冬至聽得十分無聊,又不能走開,只好繼續厚著臉皮聽下去。

    冷不防向牧忽然道:「這位先生,你是剛進這個圈子吧?」

    冬至眨眨眼,意識到對方是在跟自己說話,就笑道:「是啊,但其實我也就好個書畫而已,久聞向先生大名,聽說您今天在這裡辦展,趕緊就過來開開眼界,外加聆聽教誨了!」

    向牧也笑了,他閱人無數,一眼就看出對方壓根不是古玩圈子裡的,也不挑破。

    「怎麼稱呼?」

    「冬,冬天的冬。」

    「冬先生,來者是客,不知你想了解哪方面的?」

    冬至笑道:「明人面前不說暗話,實不相瞞,其實喜歡書畫的不是我,是我爺爺,不過他老人家年紀大,沒法子到處跑,就只能讓我噹噹跑腿的,今天過來之後,我看見一幅畫,應該十分合他老人家的心意,聽說那副畫的主人是您,所以冒昧過來,想問問您願不願意割愛?」

    向牧挑眉,他以為對方是商業對手過來打探消息的,沒想到是過來買畫的。

    「您說的是哪一幅?」

    冬至:「《少華行旅圖》。」

    那副畫對向牧來說想必不是心頭好,也可能是他的藏品很多,好一會兒他才想起來,卻搖搖頭。

    「抱歉,那副畫我不賣。」

    冬至心下一沉,他最不想聽到這樣的回答。

    「我可以知道原因嗎?如果是錢的問題,我相信最後可以給到一個向先生滿意的數字。」

    有關部門的身份是萬不得已才會考慮亮出來的,現在經過越來越多的事情,冬至變得謹慎,他不敢確定普通人之中是否也隱藏著敵人的蹤跡,如果打草驚蛇,可能帶來的後果是全盤皆輸。

    向牧抱歉地笑了一下:「不是錢的問題,那副畫是我太太家族傳下來的遺物,所以我不願意出售。」

    他顯然沒興趣與冬至再說下去,回復之後就要轉身走來,表情卻忽然從淡定變為驚喜。

    沒再管冬至,向牧熱情主動地走過去,迎上正從另外一頭進來的人。

    「陳大師,好久不見,終於等到您了!」

    冬至看見來人,差點沒控制住面部表情,當場就笑出聲。

    來的不是旁人,可不就是劉清波一直「朝思暮想」的陳國良?

    這位陳大師依舊一身黑色馬褂,氣派不凡,帶著助理保鏢,施施然入內,一看就是主角出場的架勢,引得不少人人注目。

    陳國良被放走之後,也沒臉在鷺城多待,本想就此回香江去,幾年之內都不要到內地來了。

    好巧不巧,就在這時他收到一個邀約,請他出席一個酒會和拍賣會,給貴賓講講風水玄學,隨後還有一樁私人性質的委託,出場費不少。陳國良心動了,覺得老天爺非要自己賺錢,他沒理由跟老天爺過不去,不管怎麼說幹完這一票再回去也不遲,於是就來了。

    沒成想,冤家路窄,世事就是那麼巧。

    他的笑容在看到向牧旁邊的人時,完完全全凝固了。

    再看到從另一頭走來的劉清波,他的笑容再也維持不下去,瞬間崩塌。

    劉清波還壞笑:「陳大師,這麼巧啊,真是天涯何處不相逢,有緣千里來相會!」

    陳國良勉強扯出一個他認為很鎮定的笑容,主動伸出手:「原來是劉先生,冬先生,果真是有緣!」

    而且是孽緣,他在心裡補充道。

    劉清波似笑非笑看了他半天,在陳國良面露不安的時候,才終於伸出手。

    陳國良暗暗鬆一口氣,忙握住他的手用力搖晃了兩下,又熱情地向冬至打招呼。

    向牧很詫異:「原來陳大師與這兩位也認識?」

    「認識,認識!」陳國良麵皮一抽,半真半假地抱怨道,「有這兩位高人在,向老闆何必還邀請我過來呢,真是的!」

    向牧果真吃驚不小,他是知道陳國良在香江的名聲的,上回他去香江談生意,承蒙一位姓李的富豪引薦,才認識了這位陳大師的,這次邀請他過來進行風水講座只是其次,更重要的是他遇到一個難題,急需陳國良解決。

    「相逢即是有緣,三位大師,我準備了貴賓室,不如裡邊請,一道進去坐坐詳談,講座還沒開始,我正好有一點私人問題,想要請教三位。」

    他興許是覺得之前一口拒絕了冬至不大好意思,就又補充了一句:「如果冬先生想要那副畫,其實我也不是不能拱手相送。」

    冬至道:「不必向先生無償相送,只要你出個價格,我們會儘力籌措資金的。」

    向牧笑了一下:「我不缺錢。」

    言下之意,他根本不需要靠賣畫來賺錢。

    冬至想想那大半個展廳的藏品,無言以對。

    向牧領著他們進了貴賓會客室,這裡果然比外面又華麗許多,而且多了很多個人風格濃烈的擺件,冬至猜測這裡包括樓下的展廳,應該都是他的物業。

    難怪不把那副畫的價格放在眼裡,對向牧這種富豪而言,就算那副畫賣出上億,也不過是為他的財產再增加一個數字而已。

    但他的難題,又往往是錢解決不了的。所以普通人看許多富豪,笑他們發達之後反而到處求神拜佛,結果還拜錯了門,遇到許多神棍,實則乃是因為他們自身所求太多太雜,凡間用錢能解決的辦法已經不適合他們,神明又太過縹緲,不可能給他們一個快速解決的辦法,最終只能求助所謂的高人和大師,如果遇到陳國良這種,那頂多是被忽悠一陣,要是遇到頌恩或山本之流,估計連小命都不保。

    向牧沒有向陌生人陳述隱私的習慣,他等著陳國良把冬至跟劉清波的來歷介紹一下,陳國良卻表現得有點局促,反倒時不時看向冬至他們,反過來在等對方發號施令。

    對方的反常讓向牧越發奇怪,他本來以為冬至跟劉清波就算有點本事,估計也是陳國良謙虛抬舉的緣故,現在看來卻好像不是這麼回事。

    「陳大師,您給介紹介紹?」他終於打破了尷尬的氣氛。

    「大師這個稱呼實不敢當,這兩位才是真正的大師和高人,呃,冬先生和劉先生,剛才我已經介紹過了,今日以他們為主吧,我就在邊上旁聽就成了!」

    陳國良的麵皮微微抽動,他不敢說出冬至他們的身份,萬一惹對方不高興,又要找自己麻煩,他現在只能祈禱他們給自己留點面子,不要在向牧面前揭穿自己。

    話音剛落,劉清波對他露出一個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嚇得陳國良禁不住打了個寒顫,內心處於被揭穿與不被揭穿的分界線上,糾結忐忑得如同在死刑邊緣徘徊。

    比起劉清波,冬至還算給陳國良留了一點面子,或者說,他現在沒什麼心思捉弄陳國良了。

    「我叫冬至,這位是劉清波,我們也算是學過兩手,不過跟陳師傅的路數不大一樣,向先生你有什麼難題,可以說出來,我們一起參詳參詳。」

    聽見他稱呼陳師傅,陳國良暗暗鬆了口氣,感激之餘,連忙跟上:「對對,你說說看,冬先生和劉先生他們一定有辦法的!」

    這話剛說完,又被劉清波白了一眼,陳國良有點懵,心說難道是這兩位準備真人不露相,卻被自己無意中暴露了身份?不由越發惴惴不安。

    其實以他遊走香江富豪之間的分寸,當不至於如此進退失據,只不過上次被冬至和劉清波降伏魔氣的那一手給鎮住了,後來又接受了好幾天的思想教育,實在是又敬又畏,現在看見冬至他們就恨不得繞路走,誰能想到冤家路窄,他跑到申城,人家也到申城?

    陳國良準備回香江之後就把自己風水大師的名頭給改了,從今以後低調一點,免得再碰上一兩個高人,那真是吃不完兜著走了。

    向牧與他們寒暄了幾句,從書畫文玩聊到這裡的風水陳設,就是不肯進入正題,冬至知道這種成功商人一般疑心病重,要是不解開他的疑惑,估計對方不會跟他們交底的,就道:「向先生,我身旁這位朋友,乃是民國知名劍術大師劉永嘉的後人,也許你有所耳聞。而我本人,則是閤皂派的記名弟子,師從閤皂派方揚方道長,另外還有一位師父,不是閤皂派中人,就表過不提了。」

    陳國良忙道:「閤皂派在以前,乃是跟龍虎山,茅山起名的三大道門,只是近代之後低調了很多,我親眼見過這二位降妖除魔,心中對他們也是推崇備至!」

    比起頭一回見面的冬至和劉清波,向牧當然更傾向於相信已經在香江打出赫赫名聲的陳國良。

    冬至沒想到他們還得反過來靠陳國良證明身份,一時間有點啼笑皆非。

    果不其然,向牧聽見這番介紹,一下子就變得鄭重了許多。

    「剛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沒想到誤打誤撞,唐突了兩位,非常抱歉!」向牧向他們表示了歉意。

    劉清波有點不耐煩:「向先生,說說你的事情吧。」

    向牧苦笑:「其實這件事,還真的挺蹊蹺,而且,跟我太太有點關係。」

    向牧的太太去世快五年了,他們還有一個女兒,現在在國外讀書,按理說,向牧外表不差,身家豐厚,中年喪偶又沒兒子,周圍一定少不了女人,但向牧偏偏是個例外,他跟太太感情不錯,五年來任憑朋友怎麼勸,他也沒有再婚。

    他太太有個手鐲,是她娘家傳下來的,去世之後,這個手鐲就由向牧收藏起來,準備等女兒結婚的時候再給她,但問題就出在這個手鐲上。

    大約從一年前開始,向牧開始頻繁做一個重複的夢,夢中他跟已故的妻子重逢,妻子還是容貌鼎盛時期的年華,向牧自然欣喜之極,久別重逢,舊情復燃,兩人喁喁私語很快變成顛鸞倒鳳,醒來枕邊依舊清冷,伊人芳蹤渺渺,他還悵然若失了很久。但在那之後,向牧三不五時,就開始在夢中與妻子相會,每次都是以春夢開始,又以春夢結束,久而久之,向牧偶然發現,他收藏在卧室保險柜里的那個玉鐲,似乎也變得越來越潤澤瑩潤。

    「這個手鐲,原本是我太太生前戴了幾十年的,她從來沒有拔下來過,我本來想將它跟其它東西一起放在銀行,但每次看見鐲子,就不免睹物思人,忍不住又留下來,所以才會放在卧室。」

    說到這裡,向牧臉上流露出一絲難以啟齒:「說出來也不怕你們笑話,我現在年紀不算大,平時堅持鍛煉,是個有正常需求的男人,但之前也沒做過這種夢,我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出了什麼生理或心理問題,但檢查結果卻一切正常。也怪夢境太美好,我好像又回到了年輕時候,跟我太太相處的時光,久而久之,難免有些沉溺進去。」

    在場都是男性,而且都不是一般人,非但沒有人表達出嘲笑的意思,反倒都理解地點點頭,向牧得到鼓勵,又放鬆了一些,繼續說下去。

    三不五時做春夢,任是向牧再身強體壯,也難免精神不濟,更奇怪的是,後來他偶爾又會做一個加長版的夢,妻子跟他歡好之後,就開始默默流淚,任憑他怎麼問,也不肯說話,就一直哭到向牧醒過來。

    從那以後,向牧的夜晚基本就陷在這樣的夢境之中,無法自拔。

    「你還一直把鐲子留在卧室里?」劉清波忍不住問。

    向牧:「是。」

    劉清波皺眉:「都發生了這麼多事情,你還不趕緊把鐲子扔了毀了怎麼都行,還等著被吸干精氣嗎?」

    這話夠直白,向牧有點尷尬。

    「其實,自打我太太去世之後,我一直很想念她,為此一直沒有再婚……」

    他沒有再說下去,但言外之意已經很明顯。

    向牧對這個春夢其實也是有那麼點兒享受的意思的,更何況春夢的對象是他妻子,一面能夠在夢裡見到已經故去的愛人,一面還能跟年輕時的愛人重溫舊夢,他不禁沉溺其中,明知不對勁,卻捨不得抽身。

    劉清波翻了個白眼,這一聽就知道,向牧不捨得摔碎那個鐲子,不捨得遠離它,本來簡簡單單就能解決的事情,對方非得繞一大圈。

    冬至直截了當地問:「向先生,你那個鐲子,肯定有問題,但沒看到實物之前,我們沒法給你一個答案,我想先問問你,你希望我們怎麼幫你?」

    向牧沉吟片刻,道:「我想知道,是不是我太太的魂魄寄托在那個鐲子里,給我託夢?」

    冬至:「如果是的話呢?」

    向牧面露遲疑,他也還沒想好要怎麼辦。

    冬至道:「就算真是你太太的魂魄,人鬼殊途,這樣下去,對你對她都沒有好處。她夜夜吸你精氣,滋養陰魂,日久天長,肯定不甘心被困在一個鐲子里,說不定還想奪了你的軀殼。」

    向牧駭笑:「這不可能吧,她生前很善良!」

    劉清波道:「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人死之後萬事皆消,她如果留戀人間,不肯往生,性情肯定會有所變化,要真是一心為了你著想,又怎麼會捨得每晚都吸你的精氣?」

    陳國良也道:「向先生,人死不能復生,人有人間道,鬼有鬼門關,三界六道都有各自的規矩,壞了規矩,最後可能也會耽誤你太太。」

    向牧嘆了口氣:「能不能這樣?拍賣會之後,我先帶你們去我家,看看那個鐲子,如果可以的話,就麻煩你們幫忙勸一下我太太,讓她早日安心去投胎吧!」

    冬至跟對劉清波對視一眼,他們此行目的在於那副畫,所以自然要先幫向牧解決麻煩。

    「可以。」

    「那就麻煩幾位了!」向牧感激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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