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我還是喜歡簡單一點，人又不需要每天都打扮得那麼好看，自在最重要。」

狄克眸光微動了下，「所以，我一點機會都沒有了嗎？」

慕小小輕快地說，「我都有未婚夫了，你讓我給你機會，這好像不太妥吧？」

狄克說，「只要還沒結婚，我當然還有機會，對吧？」

慕小小搖頭，「抱歉，沒有了。」

狄克問，「為什麼？」

慕小小笑著說，「因為我的心已經在我愛的人身上了，收不回來了。」

當然，她也不打算收回來。

狄克微眯眼睛，「那你的愛的人，就不能換一個嗎？」

慕小小很認真地說，「當然不行啊，這又不是物品，說換就換的，人一生，愛一個人就夠了。」

狄克重複地低喃她的話。

「人一生，愛一個人就夠了？可是人的一生那麼長，愛一個人怎麼夠？」

慕小小說，「我覺得夠了，其實人生不長，寥寥幾十年，當你跟愛的人在一起，你就會覺得這幾十年很短暫。」

狄克定定地望著她說，「如果那個人是你的話，或許我也會這樣認為。」

慕小小說，「可惜不會是我。」

狄克見她油鹽不進，不禁苦笑了下，問道，「你就那麼喜歡他嗎？」

喜歡到，一點機會都不給他。

他說，「明明是我認識你先的，我們認識了那麼久。」

慕小小笑著，搖搖頭說，「感情的事哪有先來後到的，而且……你錯咯，是他先認識我的，從我出生開始，他就在我身邊了，要比這個的話，你就輸了。」

狄克挑眉，「你們認識了那麼久？」

他還以為，尹少桀是在他之後認識小小的。

所以他才如此不甘心，明明是他先喜歡小小的，為什麼小小卻不屬於他。

雖然，他之前還沒有明確自己非她不可的心，但他現在明確了，可是卻遲了。

慕小小點頭說，「是的，我在中國出生的，在我出生的時候，他就在我身邊了，小時候聽我爸媽說，在我出生的那天，他就牽過我的手。」

她想著那個畫面，就覺得心裡暖暖的，很溫馨。

他是不是在看她第一眼的時候，其實就已經認定她了呢？

狄克嘆了一聲，失笑道，「看來，我是輸了。」

慕小小說，「別這麼說，狄克，你那麼好，一定會遇到屬於你的那個，命中注定的人。」

狄克幽幽地看著她，「可是沒有你。」

他再好，她也不喜歡他。

慕小小望著他，眼中帶著暖暖的笑意說，「你知道什麼是命中注定嗎？」

狄克等她給自己解釋。

慕小小說，「命中注定就是，你是她的唯一，她也是你的唯一，這是相互的。」

而狄克身邊，從沒有斷過女人。

儘管聽說他現在沒有女人了。

不知道會是誰能讓他為了愛而變得忠貞，但她知道，那個人不是她。

狄克低聲說，「所以愛情是這樣嗎？」

慕小小笑著點頭，「愛情，是自私的，是佔有的，是不能被分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