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他的表情太好笑了，慕小小不禁捂著嘴巴，笑出了聲。

風聖揚瞥過去一眼，嘴角微微抽了下，表示不滿地說，「很好笑？」

慕小小真誠地點頭，「噗，對……」

風聖揚扶了撫額，像是被這個事實給打擊到了，哭笑不得地重複道，「她有精神病？但她沒告訴我啊！」

「噗！」慕小小又忍不住地笑了，這次笑得更誇張，精緻的小臉上表情很豐富。

「你傻啊？她怎麼可能會告訴你她有精神病呢？你沒看過電視上演的嗎？精神病人，都說自己沒有精神病，是正常人啊！沒人會承認自己有精神病的嘛！」

風聖揚咬了咬唇，睨著她，突然問道，「那你有精神病嗎？」

「我當然沒有！」慕小小說道。

風聖揚瞪大眼睛指著她，「你看，你不承認自己有精神病，你剛剛說了，精神病人，都不會承認自己有精神病的。」

慕小小被他套路了，不爽地揮開他的手指，「你很無聊耶！」

「是你先笑話我的。」風聖揚哼了一聲。

慕小小突然覺得他有點幼稚，不禁地感到好笑。

或許，男生都有幼稚的一面吧？

只是看他會不會在你面前表現出來而已。

莫名地，慕小小就覺得跟風聖揚的距離拉近了一些，對他沒有之前那麼防備了。

她咳了一聲，把話題轉回去，「能不能繼續剛才的話題啊？蘇琳之前做過的事，你能不能告訴我？」

「叫你來，本來就是想告訴你的。」風聖揚這次很大方，直接地告訴她全部的事情。

像是蘇琳很早之前就安排人偷拍她跟尹少桀了，還有收買了她的前桌余哲，還有幫了那個叫韓雪兒的女人，想借刀殺人。

風聖揚不禁感慨道，「說真的，她還挺有能耐的，她自己身在美國，卻能操縱人做這麼多的事情。」

聽完他的那些話，慕小小沉默了。

原來這些事情，全都是蘇琳在背後搞的鬼。

最讓小小不能原諒的是，蘇琳利用了余哲的弱點！讓余哲背叛她！

慕小小氣得攥緊了拳頭，「她怎麼能這樣……她就這麼恨我嗎！」

風聖揚睨著她的表情，說道，「我跟她呆在一起的時候，她幾乎都在罵你，罵你搶走了她的男人，罵你怎樣怎樣的……反正很難聽，我覺得你還是不知道比較好。」

「我以為……她最多是討厭我，針對我而已……」慕小小真的無法想象，蘇琳怎麼會這麼惡毒，實在是太可怕了！

風聖揚看著她，突然說道，「我說什麼，你都會信的嗎？你就這麼容易相信別人？」

還是說，因為是我，你才相信的？

他很希望是這樣的答案。

慕小小晃回神，對上他的眼睛，搖頭說，「當然不是！我也是有分辨能力的好不好？其實之前，我們就有點懷疑那些事是她做的了，但沒有證據。」

「我的證詞也不能當做證據。」風聖揚直言道。

慕小小點頭，「我知道啊，但至少，你讓我確認了，那些事確實是她乾的，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