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雌崽麥色的小臉,還濕乎乎的,有幾絲血跡殘留在臉上。 雖然皮膚有些黑,但比安安剛出生時的肉紅色好看多了,皮膚光溜溜的,完全不像安安出生時的小老頭模樣。 白箐箐再次無語,看安安現在漂亮的模樣,她還以為所有孩子出生時都那么丑呢。 安慰茉莉的話都打好了腹稿,又因生生逼回了肚子里。 麻bi的,她過來就是來找虐的吧? 更氣人的是,茉莉看了雌崽后,一臉嫌棄:“真的好丑啊。” 白箐箐:“……” 白箐箐臉上露出優雅得體的微笑,“你們聊,我回去了。” 茉莉奇怪地看白箐箐一眼,“好不容易見一次面,怎么剛來就要走?” “我怕我再待下去,會忍不住揍你一頓。”白箐箐依然優雅地笑著。 茉莉被白箐箐逗樂了,哈哈大笑起來,牽扯到了下shen的傷口,痛得連連抽氣。 “好了,你安靜的躺好。”白箐箐把孩子從茉莉手中抱開了,一臉嚴肅地看向她的伴侶們。 “埃德加,阿爾瓦。” 阿爾瓦現在身為茉莉的雄性,剛才叫人時來沒注意,現在茉莉不疼了,面對白箐箐他開始不自在起來。 “干嘛?”阿爾瓦問。 埃德加也朝白箐箐投以詢問的眼神。 見兩個雄性的好奇心喝注意力都被拉過來了,白箐箐懷著一顆不善的心,表情嚴正地說道:“你們知道坐月子嗎?” “什么坐月子?” 埃德加和阿爾瓦異口同聲,格外有默契,說完他倆對視一眼,阿爾瓦翻著白眼轉開了頭。 深知白箐箐飽受坐月子之“苦”的哈維好笑地搖了搖頭,下去給茉莉燉滋補湯去了。 白箐箐繼續道:“坐月子是生雌崽必須要做的事,不然會留下治不好的病根。” 阿爾瓦和埃德加大驚,埃德加急忙問道:“月子是什么?好找嗎?你的月子是在哪里找的?” “額……”白箐箐無語凝噎,當初文森也說要給她找月子來著。 “月子不是東西,是時間。”白箐箐解釋道:“坐月子就是說,一個月不能出門,只能待在家里。” “原來是這樣。”埃德加恍然大悟。 “不能碰冷水,不能洗澡、洗頭、吹風……”白箐箐根據自己的經驗,很嚴苛地把不能做的都說了。 管她的,生的這么容易,坐月子多受點約束也值了。 而且月子病還真挺玄乎的。 “我在月子期間就坐不住,在煉鐵房聞了柴煙味,現在聞不得煙,一聞就咳得厲害。” 白箐箐嘆了口氣,有點點后悔。 埃德加立即表態,會照顧好茉莉坐月子。就連茉莉都深信不疑。 但是事實真相時,茉莉生雌崽就跟白箐箐生豹子一樣輕松。 躺著休息了一會兒后,氣色就恢復了大半,甚至還站起來活動筋骨。 白箐箐真的很想對茉莉說:當著我的面,還請裝的虛弱點好嗎? 茉莉換了身干凈衣服,趴在窩里玩雌崽。 “真的好丑哦,一點也不像我。”茉莉嫌棄地到。 白箐箐還是實話實說了:“放心吧,雌崽都會越長越好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