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蘇小貓緊張的搓著手指，想著合適的理由。

    “你什么？”顧暠霆擰眉。

    “我其實很喜歡小點點，聽說小點點外婆的忌日快到了，想提前過來拜祭一下，我不知道你也提前來了的。”蘇小貓解釋道。

    顧暠霆睨了一眼她手中的東西，轉過身，冷淡的說道：“進來吧。”

    蘇小貓跟在顧暠霆的后面進了霍家的祠堂。

    顧暠霆應該來了有一會了。

    鐵鍋里是燒盡了的灰。

    靈臺上點著三支香。

    蘋果，香蕉，桔子，糖果，花生，以及燒熟了的豆腐，紅燒肉，鳊魚。

    還有黃酒。

    蘇小貓把買來的水果也擺放在了臺上，點上香，插上。

    她跪在毯子上，磕了三個頭，望向上面的靈牌。

    A國總統還真是一個長情的人。

    即便這是他妻子的娘家，他也打理的井井有條，禮數周到。

    想來，他肯定很愛他的妻子吧。

    “如果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靈魂，請幫他找到她吧。”蘇小貓把這句話說在了心里，又磕了三個頭。

    她起身，走到鐵鍋前。

    顧暠霆把打火機遞給她。

    蘇小貓點找了紙錢。

    紙錢燃著的光印染了她的臉。

    “小舞消失后，你是第二個回來拜祭的人。”顧暠霆沉沉的說道，眼中有些傷感。

    “第一個是誰啊？”蘇小貓輕柔的問道。

    顧暠霆看向她，“我，這里有小舞最在乎的親人，她不在，我自然要照顧的。”

    “我聽說，你是三天后來，怎么來這么早，發生了什么事嗎？”蘇小貓不解的問道。

    “喜歡什么，厭惡什么，想要做什么，計劃是什么，千萬不能讓別人知道，這是君王法則，否則，下一秒，就是死亡。”顧暠霆從祠堂走出去。

    蘇小貓擰眉看他的背影。

    這個男人還真是很謹慎，

    她也跟著出去。

    “既然來了，就吃了齋飯再走吧，小舞害怕孤單。”顧暠霆輕輕的說道。

    蘇小貓覺得他今天心情很不好。

    “地道的事情弄的怎么樣了？”蘇小貓問道。

    “你分析的很對，有其他暗道，但是很多都是假的，要整理出來，至少要三天的時間。”顧暠霆坐到餐桌前。

    老婦人已經在餐桌上準備好了素齋。

    顧暠霆給自己倒上了一些黃酒，問她道：“要嗎？”

    她是不喜歡喝酒的，看他心情這么不好，陪一下吧。

    “好。”

    顧暠霆給蘇小貓倒上了半碗黃酒。

    他沒有再說話，喝了一口酒。

    “既然找到了地道，我覺得，你妻子很快就能找到的。”蘇小貓試圖安慰道。

    “曾經，我一直以為自己是個出色的將領，保衛國家，深入敵后，從來就把生死置之度外。”

    “你確實是。”蘇小貓順著他的話說道，“我之前雖然不認識你，沒有見過你，但是我在M國的時候早就聽說過你的威名，你是戰無不勝的將軍，令人崇拜和值得尊敬的軍事家，政治家。”

    “但我不是一個好丈夫。”顧暠霆自責道，仰面，把碗中的酒一飲而盡。

    他又給自己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