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子臣怒問:「你那個朋友叫什麼?」
唐子臣有點懷疑,當年抓走他師父的那個老者,就是這個元傑口中說的朋友。
「他,他叫雷宆,是金陽城,雷正家族的家主。」元傑老老實實的說。
「媽蛋,他肯定是殺我師父的人,我饒不了他。」唐子臣咬牙說道。
元傑說:「小王子殿下,我朋友雷宆,從那個地方回來時,帶了一個奴隸回來,那個奴隸,會不會是你師父?」
「你說什麼?他帶了一個奴隸?」
「是啊,他說他一路坐黑蛟回來,途中要在幾十個小島停下歇息,帶一個奴隸在身邊服侍他。」
唐子臣一驚,那個奴隸,會是師父嗎?
當年江湖上傳出丁儒死亡的消息,但是,也沒聽誰說,親眼見過丁儒的屍體啊。
唐子臣忙問:「你見過他帶回來的那個奴隸嗎?」
「十幾年前去金陽城雷家時,我朋友雷宆說的,但是我沒有見過那個奴隸,我想,大概是已經被雷宆殺了吧,畢竟他帶著一個奴隸,只是為了回來的路上有個人服侍,到家族了自然就沒用處了。」
「王八蛋。」唐子臣一怒,不過,唐子臣內心還是希望師父沒死,不然,師娘一個人孤苦伶仃,太令人心疼了。
不過,現在唐子臣也還沒有時間去找師父,等找到時間,唐子臣就會去金陽城雷家,如果師父死了,那麼,唐子臣會滅了整個雷家,如果師父沒死,那唐子臣可以只殺那雷宆一人。
唐子臣又問元傑:「關於我的身份,你還知道哪些?」
「我,只知道,你父親是前朝皇太孫,你爺爺是皇太子,你太爺爺是皇上。」
「呃,我爺爺是皇太子,那豈不是,我是商氏一族的主脈。」
「對,小王子殿下,求你放了我吧。」
唐子臣問:「你老老實實回答我,我才會考慮放了你。我現在問你,我商氏一族,除了我,還有人活著嗎?」
「呃,還有很多。」
「什麼,很多?」
「對,畢竟當年皇族,人口眾多,就算是元氏一族拚命殺,也不可能殺光的,依然還有很多逃了。而且,現在有一個隱秘的組織,叫孤魂,就是商氏一族以及前朝舊臣們組成的,這個孤魂,現在勢力發展的越來越大,已經在逐漸的威脅到元氏一族的統治地位了。」
「啊。」唐子臣當真是吃驚。
搞了半天,那地下組織,是他家族弄的啊。
唐子臣真的無話可說了,難道,這是冥冥之中的天意,安排唐子臣進入了孤魂,而且還接受了一項重要的任務。
「孤魂。」
「是啊,現在大武帝國,正在追查孤魂組織成員,一旦發現,滅族。」
「哼,元氏一族。」唐子臣一哼。
「小王子,你放了我吧。」元傑懇求道。
唐子臣可笑道:「放了你,然後你就可以去報信,把我抓住,就可以立功了,是吧。」
「我發誓,我絕對不會,你若放了我,我必感激不盡。」
「去死吧你。」
下一秒,唐子臣捏爆了元傑的頭顱。
唐子臣要問的東西,也差不多問完了,為了避免被人發現,還是把他解決掉。
唐子臣殺死元傑后,迅速的離開了現場,回到了客棧。
「你幹什麼去了?」唐子臣一進入客棧房間,就聽到一個聲音,同時,一把劍指在唐子臣的脖子上。
正是小草。
「呵呵,小草,你這是第二次用劍指著我了。」
「我問你,去幹什麼了?你現在是組織的一員,你的一舉一動,我都必須知道。」
「哈哈哈,我為什麼要讓你知道。」唐子臣說。
「因為,我不知道你會不會背叛組織。」
「背叛組織,搞笑,我為什麼要背叛組織。」
唐子臣心說,老子可是小王子,如果不是被元氏一族奪取了大武帝國,那麼,唐子臣現在正舒舒服服的當他的皇玄孫。孤魂組織以前在唐子臣心目中,是一個地下組織,但現在不一樣了,現在唐子臣覺得,孤魂組織是他的家,他絕不會背叛。之前唐子臣還想著,元鶯公主的擇婿大賽,隨便糊弄一下,絕不會當駙馬,放血計劃能不能成功,唐子臣才不關心。但現在,唐子臣發誓,他就算付出生命的代價,也要幫助孤魂組織完成放血計劃,給元氏一族重創。
當然,如果不是元氏一族奪取帝國,那麼,唐子臣也沒有這麼多傳奇的經歷,完全又是另一種人生了。
「說,不再說我殺了你。」小草威脅道。
唐子臣瞬間出手,奪下小草手中的劍,然後把小翠一推,推到牆上,然後唐子臣用身體壓住小草,姿勢看上去很曖昧。
唐子臣笑道:「小妞,你對孤魂組織,還真是忠心耿耿啊。不過,這很好,你放心,我對孤魂組織,也一樣忠心耿耿。」
「你半夜鬼鬼祟祟的離開,我不信你對組織忠心,你肯定是元氏一族的卧底。」小草說。
唐子臣哼道:「你才卧底,你知不知道,老子跟元氏一族,有多大的仇恨嗎?我就算不進入孤魂組織,我未來也會對付元氏一族。」
小草見唐子臣不像裝出來的,說道:「你當真?」
「廢話。」唐子臣把小草放開,心說:「難道我連小王子的身份都要告訴你嗎?」
小草道:「好,我相信你一次,如果你下次再鬼鬼祟祟行事,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小草說完,就準備從窗戶飛回她的房間。
「等等。」唐子臣忙道。
「還有什麼事?」
唐子臣笑道:「大半夜的,既然來了,何不留下,快活快活。」
「滾。」小草一瞪眼,迅速飛出了窗戶,好像怕唐子臣真會對她做什麼一樣,因為她感覺,唐子臣也不是一個平庸之輩,憑藉剛剛唐子臣奪下她的劍就看的出來,唐子臣也是深藏不露的高手。
「哈哈哈。」唐子臣笑了一聲,還真的有點想征服了這女人,看她還敢不敢在唐子臣面前一副冷酷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