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空中,黑蛟尾巴卷著唐子臣,飛翔在雲朵里。
火魔獸也跟著一邊。
「黑大哥,臣哥會不會死啊。」
「閉上你的臭嘴,你這是詛咒知道嗎,臣哥完全可以告你詛咒。」
「我,我只是擔心臣哥。」
「好啦,臣哥不可能死的,他只是昏迷了。」
「那臣哥什麼時候醒來啊?」
「我哪知道,看他的樣子應該傷的不輕,恐怕沒這麼快醒過來,幸好我們從神龍派跟著來到這裡了。臣哥也真是,把我們帶到了這個世界,然後讓我們現在神龍派山下呆著,結果,他就一去不回了,消失一年不回來。幸好你黑大哥精明,料定臣哥會到這裡,所以跟著神龍派的掌門來到這裡。」
「臣哥肯定有事才會一年不來找我們的,再說,我們不是聽說了,臣哥被神龍派逐出師門了嘛。」
「行啦,你這個獃子,臣哥這一年肯定是去閉關衝擊宗師境了,不然豈會把我們丟在神龍派山下。」
「啊,黑大哥,你是說,臣哥踏入宗師境了?」
「說你獃子還不信。」
「哇,臣哥好厲害呀。那現在我們帶著臣哥去哪裡?我們對這個世界一點也不熟悉。」
黑蛟一哼:「小火啊,你這智商,真是令哥為你感到擔憂啊。」
「黑大哥,我不明白。」
「傻,既然我們對這個世界一點也不熟悉,那我們為什麼要在這個世界呆著?我們不會回到另一個世界去啊。」
「可是,我們都不知道無底深淵在哪個方向,我們對這裡不熟。」
黑蛟一哼:「這種問題,難得倒你聰明的黑大哥嗎?傻小子,跟緊我。」
黑蛟突然加速,往某個方向飛去。
此時在梁山派,剛剛逃逸的眾人,已經慢慢的靠近剛剛舉辦武林大會的廣場了,畢竟已經過了二十多分鐘,那邊一直沒有動靜,眾人慢慢的靠近。
每個人心裡都充滿了疑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唐子臣突然變的這麼恐怖,這幾乎是無法想通的。
當所有人靠近時,發現唐子臣確實不見了,只有盟主等人的屍體,以及那個灌滿鐵水的牢籠。
「風輕雲哪去了?」
這時,一個人說道:「我看到一隻像龍又不像龍的蛇,好像把他給捲走了,飛上天空去了。」
「呼,這風輕雲,為什麼突然變的這麼厲害?他到底有什麼秘密隱藏的這麼深?」
「各位,現在新任盟主又死了,怎麼辦?」
「嗎的,這風輕雲,把上任盟主害的廢了,新任盟主又被他殺死了,他是專門害盟主的嗎?」
「唉,盟主真悲劇。」
「我看,各位掌門,還是趕緊回各自門派,把這件事稟告師門助教,甚至祖師爺吧,以防天下有大禍要發生。萬一風輕雲突然成魔了,他為了魔女,已經沒人知道他變成什麼樣的怪物了。魔女死的這麼慘,估計刺激到他了。」
這時,梁山派的副掌門說道:「各位武林朋友,如今盟主已死,我也沒必要隱瞞了,其實,魔女並沒有死。」
「你說什麼?」眾人大驚。
「剛剛大家親眼看到鐵水灌入牢籠,為什麼突然說她沒死?」
「抱歉,各位,昨晚魔女已經被魔教的人救走了,盟主無法給各位交代,只好讓山下蠟像館的師父,臨時製作了一個魔女的蠟像,關押在只有一個小口的密封牢籠里,等事後盟主親自潛入魔教,再殺死魔女。抱歉了各位,牢籠里的人,並不是魔女,只是魔女的蠟像。」
「混蛋。」
「真是混賬,這種事也做的出來,還以為魔女真的被鐵水燒死,原來只是一具蠟像,真是諷刺。」
「盟主也太無能了。」
梁山派副掌門悲痛道:「各位,如今盟主都已經死了,各位就留點口德吧。」
一人道:「這都是他咎由自取,一個蠟像在那擺弄啥,還使用如此慘烈的方式,若不是如此,估計不會激怒風輕雲,風輕雲說不定不會成魔,現在風輕雲成魔,未來還不知道會不會給我們正派帶來什麼傷害。」
「風輕雲是不是成魔,還不一定,各位,請回吧。」
眾人紛紛離去,關於唐子臣的事,註定會像風一樣,在整個正派聯盟,甚至整個江湖傳開。因為,這是有史以來最難以令人相信的越級殺人。
而此時,慕千絕跟隨他的父親,以及魔教六個強者,正在趕回魔教的路上,這前後估計要花費二十多天的時間,所以,他們誰也不敢大意,只要還在正派聯盟的領地,就有可能遇到危險。
別的倒不怕,就怕碰到正派聯盟宗師圓滿級以上的強者,但是,概率非常小,因為宗師圓滿級的強者,歲數都不小了,他們不太可能浪費時間去管江湖恩怨;而且,因為突破到宗師圓滿,也就意味著很有可能再進一步,每個人都會拼盡一切的更上一層樓。
所以,這就是為什麼各門各派,那些宗師境圓滿,大圓滿級別的助教、祖師爺,都幾乎銷聲匿跡,不會輕易露面。
「前面小鎮上停下休息一晚吧。」魔教教主說道。
「教主,會不會有危險?」
「我們低調點,沒有什麼危險,況且,我們七個人都是宗師境後期,想要讓我們危險,起碼也得十幾個正派宗師後期聯手才行。前面小鎮找個客棧住一晚再趕路,當然,也別大意,萬一碰到正派聯盟出來散步的宗師境圓滿強者。」
「好的。」
慕千絕和她父親等人,在一個小鎮客棧住了下來。
慕千絕此刻還完全不知道她被救走後,今天梁山派發生的事。
一天後,黑蛟和火魔獸,他們已經到了魔教領地無底深淵,他們的飛行速度,都不比飛行器慢,所以一天不到就到了。
可是,慕千絕和她父親等人,騎馬的速度,至少也得二十天之後才能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