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視學院這會兒人來人往,人氣高漲,有些前來面試的人還有家長陪同。
「這位大叔,我們是來面試的,能問一下影視學院面試的地方在哪兒嗎?」盧馨走到保衛室問保安,裡面是個穿著保安制服的中年大叔。
中年大叔看她們倆個小姑娘,就給她們指了方向,「喏,順著這條大道往裡面走,去思源樓五樓找形體室;都在那邊面試呢,你們去了找維護秩序的老師問問怎麼走流程。」
「好,謝謝大叔,我們先走了。」兩人笑著道謝後進了影視學院。
別看影視學院名氣不顯,場地卻是寬敞,畢竟是容納上萬人的學校,公寓、花園、池塘應有盡有,風景很不錯;綠林覆蓋也很多,基本上佔據了整個學校的三分之一。
順利找到思源樓,到了樓下,盧馨卻沒辦法進去;只讓面試應考的人進入,沒辦法,盧馨只能在外面等候。
姜毓秀安撫好盧馨踏進了思源樓,直上五樓,剛上去就被維護秩序的老師引進一間大教室,裡面已經等候著上百名考生;每個人手上都拿著紙條,上面寫著編號。
維護秩序的年輕老師也給了姜毓秀一張,「你坐到那邊角落去吧,位置都是按照序號排列的;另外,你臉上的妝卸了,有帶卸妝水嗎?」
姜毓秀懵逼了一瞬,搖頭。
「沒帶啊!那就將就我這裡的用吧。」年輕老師轉身去了講台上,姜毓秀想張口都沒來得及,人就帶著一瓶卸妝水和卸妝棉回來了,「趕緊的卸妝,面試的時候不能上妝。」
姜毓秀看了這位老師好幾眼,有點懷疑這位老師是不是眼瞎。
「老師,我沒化妝。」
「嘖,你這同學怎麼不老實呢,沒化妝皮膚能這麼好?」年輕老師拿了一張卸妝棉出來,將卸妝水倒在上面,親自上手擦了她的額頭一下,結果什麼都沒擦下來;卸妝棉上乾乾淨淨的,姜毓秀額頭上被擦過的地方也與其他地方的膚色一樣。
姜毓秀有點惱了,「老師,我都說了,我沒上妝;我沒有上妝的習慣,那些東西塗抹在臉上就不舒服。」
「這樣啊!那是我誤會你了,抱歉。」年輕老師也是個拿得起放得下的,對於做錯了事情第一時間道歉。
這下姜毓秀是想發火都沒法發了,「老師,您去看其他應試考生吧。」
「好的,剛才是我不對,你要不要去洗個臉?這邊有個熱水區。」
「不用了,我擦擦就行。」
年輕老師歉意笑著,「那你擦擦,我去看看其他學生。」
人一走,姜毓秀鬆了口氣,對這位老師不知道說什麼好;化妝和沒化妝的區別太大了,這樣都看不出來嗎?不至於吧?輕嘆一聲,側身避開人群,打開錢包,從空間里拿了一張沾染了靈泉水的手帕擦乾淨額頭上的畫學卸妝水,這才心頭舒暢了。
坐在她旁邊的一個女同學看她收起手帕,主動搭訕,「你好,我叫徐婷婷,你叫什麼名字?」
姜毓秀扭頭道:「我叫姜毓秀,你好。」
「姜毓秀,名字真好聽,比我的好聽;現在外面好多叫婷婷婷婷的,從小到大都不知道聽到多少次人家叫婷婷我扭頭去看的,有時候還會應一聲,應完了我就尷尬了。」
徐婷婷性子活潑開朗,對那些尷尬的往事好像不是發生在她身上一樣。
姜毓秀很有好感,「你的名字也很好的,不過,咱們這一代的人好像是很多叫婷婷的。」
「是吧,我就說這個名字太大眾了,我小時候還纏著我爸媽給改過名字;我爸媽就是不答應,可是愁死我了。」
「你現在也可以改名兒啊!去公安局備案,然後重新辦理出生證明、身份證明、身份證和戶口;現在辦理還能好一些,等到已有畢業了怕是就沒那麼簡單了。」那時候關乎文憑,改名就要慎重了。
徐婷婷眼睛一亮,隨後又黯淡下去,「我要是改名了,我爸媽得打斷我的狗腿;聽說,我這名字是我爺爺給取的,爺爺都去世了,我爸媽肯定不會讓我改的,o(︶︿︶)o唉。」
姜毓秀笑著搖搖頭,對這話倒是認同,不過,這姑娘挺可愛的,沒什麼心機。
「那你就只能用著了,不過,名字就是個代號,沒什麼好糾結的;你徐婷婷是獨一無二的,不管誰叫婷婷這個名字都與你無關。」
「也只能這麼安慰自己了。」徐婷婷心情低落了一會兒,情緒又高昂起來,「姜毓秀,我叫你毓秀行嗎?」
「行啊!」
徐婷婷問道:「你想報考哪個系?」
「表演系。」
「我也報考表演系,說不定以後我們還能在一個班上呢,真是有緣。」徐婷婷打開了話題就跟個小話癆一樣,沒完沒了的說,「我從小就喜歡錶演,要是能進入表演系就太好了;我爸媽都不看好我,說我長大不漂亮,只能說是可愛,覺得我考不過。我不想認同他們,這次高考之後還是報了影視學院......」
噼里啪啦說了一通,姜毓秀基本摸清楚她家裡的情況了;父母是公職人員,可能還是高官那一類的,家中有一對雙胞胎哥哥,她是超生的,但也是准生的。她家裡可能能量比較大,弄到了准生證,這樣一來,徐婷婷就是家裡最小的孩子,還是女兒,從小被父母哥哥寵著長大。性子沒養歪也是很不容易了,現在瞧著還很可愛。
姜毓秀輕笑,「你長的可愛也是本錢,當明星不是一定就要長一張瓜子臉或者美人臉;人家都說有一千個讀者就有一千個哈姆雷特,看人也是這樣,也有人喜歡小圓臉的可愛女生的。」
「是啊!我也這麼想的,我爸媽拗不過我就讓我來了;不過,他們沒有陪我來。」徐婷婷笑眯眯的,覺得遇到了知己。
「那你一個人來的?」
「不是啊!我二哥陪我來的,我二哥在下面等我呢。」
姜毓秀瞭然,她倒是有點羨慕這家人了,原主是個父母親緣淡薄之人;來了這裡,她是一點沒享受過父母的疼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