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沉舟出了李家,神識也隨之蔓延整個李家村;沒在李家村裡發現吐血重傷的人,皺了皺眉,轉身回了家。
這事兒應該是被抓的邪修做的,母蠱提前服下,子蠱被那四名邪修帶到李家堡下在李書禮的身上;這樣一來就解釋得通了。
李沉舟心一冷,抬腳走過拱門,一路穿過兩個院子到了關押邪修的地方。
「李前輩怎得過來了?」純德和尚笑眯眯的望著她。
「裡面的兩個人招了嗎?」李沉舟目光落在那緊閉的門上。
純德和尚搖頭,「沒招,這些人的嘴硬的很,一時半會兒的恐撬不開他們的嘴。」
「這都三天了!」早過了一時半會兒的計算範圍了。
純德和尚笑道:「前輩,您別急啊!貧僧撬不開他們的嘴,前輩一定能行的。」
「果然是個缺德的,甩包袱倒是做的挺順的。」李沉舟瞥他一眼,半真半假的玩笑話出口,純德和尚臉上的笑容更濃烈了些。
李沉舟扶額嘆息,「罷了,我進去看看。」
「前輩請。」純德和尚做了一個請的收拾,站在一邊沒了動靜。
李沉舟無奈的搖搖頭,推開門走進去;兩名邪修已經成了殘廢,而且,身體處於飢餓狀態三天了,看上去有了一絲頹敗之氣,看到李沉舟進來,兩人不約而同的抬起頭看來。
「你們落在我們的手裡,老老實實招供說不定還能好過一些;可惜,你們兩個都是不識時務的人,非得逼著我動手。」
「啊啊啊。」
「啊啊......」
兩人張著嘴一個勁地啊啊叫,下顎被卸下后,他們想說話都難。
李沉舟掃他們一眼,雙手一動,把他們的下顎給接上,「想招供了?說吧!」
「你是什麼人?」
「不識好歹的東西,既然不想招供,那就繼續......」李沉舟不耐煩的皺著眉頭,抬起手本想打斷他們的腿,可卻被他們打斷。
「我們說,我們說,我們說。」兩人爭先恐後的表態。
李沉舟面色緩和了一些,「說吧!我聽著,你們R國的邪修膽子未免太大了,居然敢踏足我們平漢國;不僅踏足了,還敢在我們平漢國肆意妄為,真以為就我們拿你們沒辦法?」
「不敢。」他們多被打怕了,哪兒還敢這麼想?
外面那個看上去慈眉善目,眼裡都是憐憫之色的和尚這三天來對他們一頓又一頓的揍;一天三頓,外帶加餐的。揍就揍吧!還盡往穴位上敲打,外表看上去沒有絲毫傷痕,他們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若是外傷還能用外傷葯,甚至能在幾天內好,那就不用受罪了;可是敲打在穴位上,他們就是再能忍也忍不住啊!
「說吧!把你們知道的全部說出來。」
根據他們二人所說,他們只是R國陰陽師協會裡不起眼的小人物,也就是說還只是外門弟子的存在;知道的並不多,只知道他們要平漢國人的精血,至於那什麼國運,他們連聽都沒聽說過,他們只是純粹聽命令行事的人。
「看來你們不老實啊!」李沉舟冷笑,這些人到平漢國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會一點東西都接觸不到?騙鬼呢。
兩人一個哆嗦,他們的修為不高,還被廢了。
「這事兒我們國家上面的人也知道,聽說是受了他們的命令。」兩人焉焉的,還是把這個消息說了出來。
李沉舟臉上好看了點兒,「你們拿來的生死蠱是誰給你們的?」
兩人對視一眼,不敢說話,知道這個女人不是善茬,甚至比那個和尚更狠,「我們不知道什麼事生死蠱。」
「就是你們拿來的一種蠱蟲,下在了一個小孩子的身上。」
兩人這才恍然想起來,「我們真不知道那是生死蠱,是上面的人讓我們拿來的。」
「真不知道?」
「不知道。」齊齊搖頭。
「你們倒是默契十足。」李沉舟冷凝的臉上扯出一抹猶如寒冰般冷冽的笑,雙手一抬一落,只聽『咔嚓』一聲;兩人的腿應聲而斷,斷的十分有節奏。
兩人慘叫一聲,癱在地上冷汗殷殷。
「再敢隱瞞,別怪我心狠手辣。」李沉舟陰狠的盯著他們。
兩人身體抖了抖,互相看了看彼此,咬牙忍著痛,人命的說道:「那生死蠱是苗疆那邊的人給的,這事兒還是苗疆的人主動找上門來,想和我們合作的。」
「很好,還有什麼?」
「苗疆內亂,聽說爭奪的十分厲害,其他的我們真不知道了。」兩人把知道的全都說了,小心翼翼的看著她,「我們倆反正都活不成了,我們也把知道的事情都跟你說了,你給我們個痛快。」
李沉舟陰沉著鳳眸,「你們就這點骨氣?自殺都不敢,果然是賤骨頭。」
兩人被羞辱的臉色難堪,然,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我們倒是想自殺,你們回答應嗎?」其中一人憤憤的吼。
「呵呵,算你們還有點自知之明,我們不想讓你們死,你們就死不了;就算是把你們千刀萬剮,你們也得留著一口氣。」李沉舟倒是多看了他們兩眼,手一攤,青鋒劍落在手中;拿起青鋒劍扔出去,劍尖插在他們面前的地面上,「看在你們把消息告訴我的份上,就給你們一個,自己了斷吧!」
兩人難得的鬆了口氣,毫不猶豫的往青鋒劍上撞;死亡對他們來說都是一種奢望的時候,他們真恨不得死。
「噗哧......」
「噗哧......」
青鋒劍割破皮膚的聲音,靜脈被割斷,血濺當場;兩名R國邪修倒在地上,逐漸失去生命。
李沉舟提起青鋒劍在他們身上擦乾淨血跡,重新收進空間里,邁步走出屋子。
迎來的是,純德和尚殷切的眼神。
「把裡面的兩人火化后,丟了吧!」邪修的身體都是毒素,即便是廢人,那也不是普通人能承受的;唯一辦法就是火花。
「前輩,他們死了?」純德和尚的手不由得抖了抖。
「死了,從他們口中得到了一些東西,就讓他們自行了斷了;留著也是浪費糧食,有著份閑糧,還不如救濟沒飯吃的乞丐。」李沉舟抬腳便走。
對於兩個邪修的死,她可沒那份憐憫的心;不過是咎由自取,死有餘辜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