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塵問劉奮勇對自己的這兩個動作有什么看法,劉奮勇說關于招商工作方面他對其是很有信心的,不過對專項整治工作卻有所擔心,陸塵追問其擔心什么,劉奮勇說擔心其被劉璀記恨而掣肘他,并補充說劉璀在百越市的勢力很大而且根深蒂固。[ 聽聞劉奮勇說劉璀會因為自己“越界”而記恨自己,陸塵訝然說道:“老哥,這不可能吧,打擊毒*品犯罪不僅是國策,而且更是利國利民的大好事,劉璀他不至于這樣吧。” “你說的在理,但他很專權。”接著,劉奮勇又補充說:“陸老弟,本來你應該先與他溝通一下的。” 陸塵微微點頭道:“老哥,可能我做的確實欠缺了點,不過既然已經做了就沒什么好后悔的,而且恐怕他已經記恨我了呢,那就隨他吧。” “老弟,其實這事還是可以補救的,你可以抓緊時間向牛書記匯報一下,劉璀是他的鐵桿,只要牛書記不誤會,劉璀也不會介懷的。”劉奮勇建議道。 陸塵搖頭說道:“老哥,不必了。” “怎么,難道老弟已經向牛書記匯報過了?”劉奮勇訝然問道。 “沒有,而是我覺得沒有那個必要,我問心無愧。”陸塵笑說。 “老弟,這樣的態度可不好啊。”劉奮勇嘆道。 陸塵拍著劉奮勇的肩膀說道:“老哥放心,我不會有事的。” 劉奮勇哼道:“即便有事我也會幫你。” “謝謝老哥了。”陸塵拱手道。 是夜,蔡蘇秦給牛思同打電話把陸塵的話轉知,牛思同驚問道:“蘇秦,他是什么意思?!” “思同,你不是已經想到了嗎?”蔡蘇秦說。 “蘇秦,我倆的事那么隱秘,就是市里的人也沒幾個知道,陸塵是怎么知道的,他不會是在詐你吧?”牛思同疑惑道。 “我看不像。”蔡蘇秦說。 “那你為何如此確定?”牛思同又問道。 “直覺。”蔡蘇秦說。 牛思同沉默了片刻后沉聲問道:“蘇秦,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被他捏著。” “說什么呢,他才來百越多久啊,我能有什么把柄被他捏著。”接著,蔡蘇秦語風一轉道:“若真要說有的話,那也就只有你我的關系了。” 牛思同“嗯”了一聲后說道:“不過現在劉璀對陸塵的怨氣很大,我暫時不好介入,等過段時間氣氛緩和一點后再說吧。” “思同,陸市長又沒說要你說和。”蔡蘇秦提醒道。 “唔,說的也是,那這事就由他自己解決吧。”牛思同點頭道。 “思同,若是他倆真的因為此事斗了起來你什么立場?”蔡蘇秦問。 “陸塵借為經濟建設保駕護航之由布置專項整治行動占理,我能有怎樣的態度?”牛思同反問道。 “說的也是啊,劉璀是劉璀,你是你,不能因為他的事而把你自己牽扯進去。”蔡蘇秦說。 “蘇秦,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陸塵他真的威脅過你?”牛思同問。 “這個倒是沒有,不過我感覺陸市長很有手段,你也了解過他在粵州省三洋縣的事吧。”蔡蘇秦說。 “嗯。”牛思同應道。 “他一個外來戶能夠在短時間內掌握該縣的一切就很能說明問題了啊。”蔡蘇秦可不敢把自己敬畏陸塵之事說出來,免得惹惱了牛思同,誰叫她是他的女人呢,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對于男人來說絕對是很損尊嚴的事,更何況他還是市委書記呢。 “嗯,陸塵的手段是一個因素,而且他的后臺很硬。”牛思同贊同道。 “你知道他的后臺?”蔡蘇秦問。 “不知,不過從省領導如此重視他還是可以看出端倪來的。”牛思同說。 “也是,即便他在搞經濟方面再在行省里也犯不著讓兩位大佬一起來送他赴任的啊。”緊接著,蔡蘇秦又說:“思同,那今后若是沒有必要的話就別和他對上喲。” “我知道。好了,就這樣吧,明天你回邕州嗎?”牛思同問。 “不了,我得抓緊時間把招商方案完善一下,爭取搶到最大的份額。”接著,蔡蘇秦又說:“思同,若我今年能夠取得大政績,你可得幫我在省領導面前說說好話喲。” “知道。”牛思同說。 也在這天晚上陸塵應邀去了桂州省最大的武林世家—胡家做客,因為劉奮勇、付幼才和蔡蘇秦三人的提醒陸塵對劉璀上心了,特意向胡家了解了他的情況。 沒想到還真不出陸塵的初步判斷,劉璀沒少間接的充當百越市黑惡勢力的保護傘,他的女婿則是執行者,劉璀有兒子卻不讓他執行,可見其異常小心了,但再小心又怎能逃過胡家的耳目呢? 胡家家主問陸師叔有何指示,陸塵說暫時沒有,讓他等候命令即可,胡家家主應是,隨后兩人又聊起了發展百越市經濟的話題,胡家家主說陸師叔指哪他們就打哪,陸塵讓他組織一下百越市的工商界人士,屆時與自己招來的客商聚聚,有本地商界人士協助也方便那些客商在百越市做生意嘛。 兩人聊天聊至深夜,離開之前陸塵特地檢查了一下胡家家主的“學業”,鼓勵了一番后又給了他“三清丹”和增功丹數顆,用于培養胡家尚未去武林大學進修的年輕子弟,胡家家主千恩萬謝。 第二天周六上午,張馨兒、李詩雅、方韻語和小婉四女一同抵達了百越市,在陸塵向云可兒介紹過后就被她趕走了,直到臨近正午才被云可兒叫回,首先讓他帶大家去吃飯,而在吃飯的時候云可兒又讓他下午在百越市買一棟別墅讓小婉她們居住,還說到時她也要搬過去住。 陸塵愣了愣說:“老婆,你搬過去的話我怎么辦?” “你不會過來嗎?”云可兒說。 “不方便啊。”陸塵急道。 “怎么可能呢,半夜‘竄門’你不是挺在行的嗎?”云可兒嗤聲道。 陸塵苦笑道:“老婆,這邊的環境有點特殊啊。” “唔,怎么個特殊法,你說說看。”云可兒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