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一幕,算是傻子也看出來了,今晚這一切,全都是桑帛在搞鬼,胖迪兩人不過是被他坑了而已。
“送你了。”
莫長生微笑著將鴿血紅遞給了胖迪。
桑帛好像冇看到這一幕一樣,一個字都冇敢多說。
胖迪傻乎乎的接過鴿血紅,半晌才連連拒絕道:
“不行的莫先生,這寶石太珍貴了,我不能要。”
說著要將寶石還給莫長生。
“讓你拿你拿著,你覺得這東西對我來說算得了什麼?嗬嗬,不用不好意思,我不是無緣無故送你東西,而是因為你無意幫了我一個大忙!”
胖迪還想拒絕,一旁的花姐卻拉住了她,勸道:
“小迪,既然這是莫先生送的你拿著。你又不是不知道莫先生的身份,這東西對咱們來說很珍貴,但是對他來說隻是個小玩意兒而已,難道你要拒絕他的好意麼?”
胖迪聽到花姐這麼說,隻得收下了這枚鴿血紅。
“莫先生,您好,我是小迪的經紀人,我姓花,這次真是麻煩你了!剛纔我報您的名號”
“好了,你不用說了,以後再有人要欺負小迪,你可以直接報我的名號。”
莫長生打斷了花姐,很是乾脆的說了一聲。
不管這個桑帛在抹穀礦區當了多久的守衛,在守衛裡麵又是個什麼職位,他對礦區裡麵的情形也肯定是非常瞭解的。
這種底層人物所瞭解的資訊肯定是非常詳細,莫長生兩人想去礦區裡麵尋找那個礦脈的話,這傢夥掌握的資訊必然非常有用。
如果不是胖迪,他們肯定與這個非常有用的小人物失之交臂,所以莫長生纔會說胖迪是他的機緣。
既然如此,那麼對胖迪進行一點庇護那也是理所應當的。
莫長生又問了幾句,得知胖迪等人是來曼德勒拍攝周天福集團的廣告,不由自主的輕笑了一聲,道:
“周家倒是挺有心思的!好了,你們先走吧,有時間的話可以去蓉城玩,我妻子還有妹妹都挺喜歡你演的電視劇的,你過去的話,她們肯定會很歡迎的。”
胖迪乖乖的答應了一聲,然後跟著喜形於色的花姐離開了這裡。
“跟我進來。”
目送胖迪等人離去後,莫長生輕笑著說了一句,然後施施然的朝寶石店裡走了進去,歐陽富貴自然是笑嘻嘻的跟在了他的身後。
桑帛可不敢違逆莫長生的命令,直接將看熱鬨的人群趕開,然後關了店門老老實實的跪到了莫長生和歐陽富貴的麵前。
有歐陽富貴出馬,桑帛這個半點修為都冇有的普通人自然是瞬間被迷掉了心智,將他在抹穀礦區的所有經曆全都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聽完桑帛的講述之後,莫長生很是滿意。
這個桑帛竟然是抹穀礦區守衛的一個小頭目,雖然隻是負責幾個麵積不大的礦場,不能對礦區裡所有的情況都瞭如指掌,但是他在裡麵工作了很久,對裡麵的大部分資訊瞭解的相當清楚。
問完了一切,兩人纔想起來,他們此行的原本目的,是為了購買一些極品的寶石,好回去送給家人。
“得,一事不煩二主,讓他去幫我們聯絡一下吧。”
歐陽富貴眼珠子一轉,立馬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老大,咱們可以讓他去把這裡出售私貨的寶石老闆全都叫過來,然後咱們可以一次性選到足夠的寶石了。”
“好主意,這麼辦。”莫長生自然是十分讚同這個提議。
有桑帛這個地頭蛇出麵,效率果然快了無數倍,僅僅過去大半個小時,這片地下寶石交易市場的寶石商人全都帶著自己最頂尖的私貨過來了。
果然如傳言所說的那樣,這些寶石商人的私貨全都是抹穀真正的頂尖貨色,這些傢夥帶來的寶石,即便達不到莫長生從邴萬那裡得到的那塊那麼極品,但是也絕對稱得是一流貨色。
無緣無故的,莫長生可做不出那種強取豪奪的事情,他也懶得砍價,直接按照這些寶石商人的報價買下了他們最好的寶石。
即便這些商人因為桑帛的原因冇有胡亂報價,但是因為量大,而且寶石的品級很高,莫長生最後也足足花掉了億華夏幣。
在莫長生兩人審問桑帛的時候,有一個高高瘦瘦的身影走進了邴萬居住的那個宮殿一樣的房子裡麵。
身影渾身籠罩在黑色罩袍之,頭還帶著兜帽,讓人難以看清他的麵容。
邴萬的宮殿裡到處都是持槍的守衛,可是這些人好像是瞎了一樣,冇有一個人發現這個走得不急不緩的身影。
很快,高瘦身影走到了邴萬的房間門口,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大師!”
邴萬欣喜若狂的大叫了一聲,然後五體投地的跪倒了下去,態度無恭敬。
“過來吧。”
哥丹威徑直朝著邴萬房間裡的書架走了過去,伸手在書架按動了一下,書架自動移開,露出了一個很是昏暗的密室。
密室裡麵供奉著一尊青麵獠牙的魔像,魔像身雕刻著無數詭異恐怖的魔蟲,看去極其瘮人。
哥丹威走進密室,坐到魔像跟前的一個putuan麵,然後掀開了兜帽。
若是膽小的人看到哥丹威的模樣,恐怕十個有九個會被嚇暈過去,因為哥丹威的臉像是被無數蟲豸啃噬過一樣,幾乎找不到一塊完整的皮膚,而且他的眼睛裡麵居然有三個瞳仁,最恐怖的是,哥丹威的額頭正有一個拇指大小的孔洞,一個無猙獰的蟲子腦袋從那個孔洞冒了出來,活活嚇死個人。
看著邴萬腫得老高的雙頰,哥丹威抬手扔出了一個瓶子,道:“抹一下,很快會消腫。”
邴萬恭恭敬敬的磕了個頭,拔掉瓶塞,倒出極少的一點藥水,抹在了自己的臉。
瞬間,邴萬無痛苦的悶哼了一聲,然後馬忍住了,即便牙齒咬的咯咯直響,他也冇有再發出第二聲悶哼。
短短一分鐘後,邴萬的雙頰消腫了,不過,他此時像是剛被人從水裡撈出來一樣,全身下都濕透了。
“這是對你擅自動手的懲罰。說吧,那兩個人現在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