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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
琴雙的身形向著那個洞口俯衝了下去。
「鏘鏘鏘……」
密集的魔兵猛然激射而起,向著琴雙激射而來。琴雙神色大變,反手出手身後長劍。
「噹噹當……」
將激射而至的長劍撥打,但是眼中卻露出絕望之色,因為那個洞口已經消失。
「鏘鏘鏘……」
六柄魔兵又構築成一個六合空間將琴雙籠罩在裡面。
此時在這條黑龍的體內,一個個武者或者修士俱都被封印在一個個六合空間內,絲絲魔氣侵蝕著一個個靈力護罩,只待將這些人的體內靈力消耗一空,然後將他們魔化。每個修士都在嘗試各種方法,卻沒有效果。
許開天抬頭望向漆黑的空間,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了一柄巴掌大小的劍。靈力灌注進去,那柄劍嗡然暴長,一柄三尺二寸長劍握在了手中,劍身上仙韻流動,竟然是一把仙劍。
許開天伸出手指在自己心臟處一點,一道心頭精血噴在仙劍之上。
「鏘……」
劍身鳴響,仙韻衝天,許開天的臉色變得極為蒼白,體內的靈力瘋狂地湧入到那柄仙劍這種,整個人都變得乾癟,艱難地舞動仙劍,向著前方斬去。
在另一個六合空間內。
冰凌鳳雙手祭出了一隻鳳釵,那鳳釵之上仙韻流動,冰凌鳳伸出纖纖玉指在自己心臟處一點,一道心頭精血噴在了那隻鳳釵之上。
許蓮玉仰頭望著墨黑的空中,她的修為還沒有恢復,臉色還沒有一絲紅暈。只是雙眸充滿堅毅,取出玉笛橫放於唇際,龍鳳鳴的樂章沖銷而起。
天賜的神色此時極為痛苦,釋放出來的靈力護罩極為不穩定,那是因為在他的體內此時如同海嘯一般。
靈魂深處,封印之下,那血魔似乎感覺到了外界的滔天魔氣,立刻沸騰了起來,向著封印發起了衝擊。
「嗡……」
功德碑封印和血魔爭鬥,爆出層層威能,令天賜的靈魂深處傳來碎裂般的疼痛。
「噗噗噗……」
他的七竅噴血,隨之靈力護罩破碎,絲絲魔氣侵入他的體內……
「嗡……」
封印震動,飛出層層符籙將絲絲魔氣煉化,只是封印分出一層層煉化魔氣,卻給了血魔機會。
「轟……」
封印裂開了一道縫隙,一絲血色蔓延而出。
「哈哈哈……」
那一絲血色在天賜的靈魂深處化作一張血臉,肆意大笑。
「鏘……」
一聲劍鳴,天賜便感覺自己心臟處傳來撕裂般的疼痛,便見到從心臟內蔓延出一縷縷劍意,那劍意將那張血臉絞得粉碎。只是這一縷縷劍意也將天賜的身體絞得一團糟,讓天賜的身體搖搖欲墜,體表的肌膚都開始龜裂。
「嗡……」
隱藏在琴雙體內的那團精元流動而出,迅速地修復著天賜體內的傷勢。
「鏘……」
一道玄奧至極的劍意從天賜的體內爆射而出,向著墨黑的空間斬去。
秦烈的身體周圍纏繞著一條紫龍,伴隨著他一槍,向著空間轟擊而去。
寒凌的身體周圍纏繞著一條冰龍,伴隨著他一劍,向著空間轟擊而去。
金龍行手中金劍和身體合一,整個身體已經淡化消失,形成了一柄巨劍。
萬星大陸的祝九天,雙手持著一柄開天斧,身後山影重重。
琴雙左手靈力托著一張紙,右手持筆,迅速地在紙上寫下了「雷霆萬鈞」四個大字,向著空中挑。
「轟……」
太古空間的空中突降一道巨雷,轟擊在那條黑龍之上,雷光如同水波一般順著尨身向著龍頭和龍尾蔓延,在琴雙的頭上出現了一個洞口。
「嗖……」
琴雙的身形從洞口沖了出去。
「嗖嗖嗖……」
琴雙看到了三條人影從黑龍的體內衝出,正是許開天,冰凌鳳和天賜。
「吼……」
那條黑龍掉過頭,向著琴雙,許開天,冰凌鳳和天賜張開了巨口,難以抗拒的吸力再次傳來,竟然將四個人再次吸進了口中。
「轟……」
許蓮玉,秦烈,寒凌,金龍行和祝九天身形頹然地落下,他們雖然擊碎了六合空間,卻並沒有將尨身轟破。
琴雙的身形翻翻滾滾,不知道多久,再次穩定了下來。
「鏘鏘鏘……」
六柄魔兵再次構築了一個六合空間,將琴雙籠罩在裡面。
「嗡……」
琴雙釋放出靈力護罩,一隻手握向了背在身後的龍劍劍柄之上。
「丫頭,沒用。」識海內響起了血琴的聲音:「除非你將這個由無數魔兵組成的黑龍毀去,否則你衝出去多少次,都會被它再次吸收回來。」
「那……怎麼辦?」琴雙的心中便是一沉。
「雷霆!雷霆之力剋制魔兵,只要有足夠威能的雷霆之力,便可將這些魔兵毀去。」
「玄武大人,是這樣嗎?」
「是!但是像那樣的天威豈是我們這樣的生靈能夠掌握的?而且不僅需要威能足夠的雷霆之力,還要不斷地轟擊才能夠銷毀這些魔兵。」
「足夠威能?要什麼樣的威能?我的儒道之術行嗎?」
「不行!」血琴的聲音響起來:「你的儒道之術威能不夠,而且你能夠釋放幾次?」
琴雙檢查了一下自己的浩然之氣道:「還能夠釋放兩次。」
話落,她也沉默了。兩次雷霆萬鈞根本就達不到毀滅魔兵的威能。
「那怎麼辦?」
看著周圍魔氣越來越濃郁,自己體內的靈力不斷地消耗,心中不由焦急,吞服了一把溫王丹,焦急地問道。
「天罰!只有天罰的威力才能夠達到毀滅黑龍的威能。」
「天罰?」琴雙駭然而呼。
「不錯!天劫只是對生靈的考驗,而天罰卻是對生靈的懲罰,只有當生靈做出來逆天之事,才會迎來天罰,天罰的威能要比天劫猛烈許多。」
琴雙不由苦笑道:「就算你說的正確,我又有何能力引來天罰?」
「你有!」
「我有?」
「對,你有!」血琴語氣篤定。
「我……有……」
琴雙心中大陣,臉色都變得蒼白如紙,然後哆哆嗦嗦地說道:
「前輩,你你你……你別信口開合啊!我沒做啥啊!我沒做啥傷天害理的事情啊,你你你……你憑什麼說我會被天罰?就算你是前輩,也不能夠這樣亂扣屎盆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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