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青也想吃肉不過感覺還受得了。
“你們越看越饞,還是別看的好。抓上來我們也火可以烤熟。”
柳兒輕聲道。
“聽說扶桑都是吃的生魚片。”
梅青默默不語。
五音眨巴眼睛。
“生的魚能吃嗎?”
柳兒手托下巴,淡淡道。
“能!”
五音激動得轉身拿一根棍子,一插...一條魚便被插了上來。
柳兒抿嘴。
“可是五音,我們要用什么蘸醬呢?扶桑吃的是芥末的蘸醬,我們沒蘸醬。”
五音扁嘴。
梅青看著五音這小可憐樣。
“乖辣忍忍...沒準我們等會就能到扶桑了。”
柳兒突然想起一件事。
“梅姐姐會扶桑語嗎?和我們說話是不是不一樣?我們不會到了人生地不熟,到時候可怎么辦啊?”
梅青拍胸脯保證。
“你放心,我讀書不如一諾。但是在語言方面我特別有成就。蠻子扶桑我是隨意走。還去過海外見過金發碧眼的妖異族。扶桑我去過好幾次了。語言磕磕絆絆說得還挺不錯的。”
柳兒有些不相信,還是不得不屈服讓自己相信。
“我們逃走了,那些船上的乘客他們怎么辦?會被海盜帶去哪里?又會做什么?綁架他們?”柳兒突然想起船上那些陌生人。盡管沒接觸,還是有些忍不住問道。
“他們會被帶到海盜窩,要么成為海盜,要么成為奴仆。那些女人孩子會成為海盜窩的新生力量。海盜這行業,是個高危的。每天死去的人很多。必須要有新鮮的血液注入。至于他們帶著的財產,一上島,便會被沒收。成為海盜的資產。”
“照你這么說話,那些海盜其實就是平民來的。他們不會想要離開嗎?重新回到陸地上,過著平淡的生活。不用每日在刀尖上跳舞。”
“他們一上島面臨的就是各種的恐懼,還有誘惑。有的屈服于恐懼,有的屈服于誘惑。恐懼的人尚且還好些,屈服于誘惑的人。有些比土生土長的海賊還要心狠。他們沉迷于奢華,聲色。如果回到了平淡的生活,他們那里還有這么瀟灑。海賊島只是間接的釋放了他們的本性。”
柳兒有些心塞。
“還是有善良且不甘于這種生活的人吧。”
“是有。那是唯一一個人。不過....他已經去世很多年了。”
梅青滿眼充滿了懷念與傷感。畫風突變讓柳兒有些受不了。只轉身摸摸的趴下睡覺。
在海上昏昏欲睡,三人又飄蕩了三天。三人的忍耐都到了一定境界。
五音突然道。
“前面有人!”
同樣昏昏欲睡的梅青驚醒過來,瞇縫著眼看向遠方。
遠方有一一艘很大的漁船。
“是扶桑的漁船。你們等會不要開口。裝作啞巴就可以了。你們兩現在的身份是兩姐妹。我是你們的大姐。我們的父親母親都被海盜殺死了。”
柳兒和五音捂嘴住狂點頭。
船越來越接近,突然梅青加速轉彎,迎著河流順水遠離漁船。
柳兒不解。
“怎么了?”
“你看見沒有?他們的帆船。帆布不是一般的布。那是海盜專用的。平常的漁民根本用不起這么好的布。有這么好的布,還出海謀生找死不成。這一艘船是海盜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