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清懷舔舔嘴唇說道:“南方有一個補缺,我想要去。”
“好事!必須去!怎么了?你一臉難色?”
戚榮見楊清懷一臉難色,自然知道是因為打通關系要錢。楊清懷和名字一樣,“清”。手里的余錢怕是不多。
“打通關系要八千兩銀子。我…手頭緊。拿不出這錢。皇后娘娘怕是不行了。會不會影響殿試,誰也拿不準。事情千變萬化拿不準。。你看這事…”楊清懷張口就漲了兩千兩。
戚榮嘿嘿傻笑,當做聽不懂的樣子。
楊清懷著急了。
“這錢算我借的。我打個白條。等我有錢我就還你。你也不會吃虧。戚家的生意大多在漕運上,我在南方也好接應你。肯定對你有幫助。有小妹在我們之間做橋梁,我也不會坑你不是。”
戚榮笑而不語。自己親妹妹都坑,他一個外人,能信?再說戚家負責漕運這么多年,還沒出過亂子。確實是需要官場上有人。楊清懷一個新人,還不一樣需要戚家的幫忙。他們最多是互惠互利的事情。這套說辭嫩了!
“梅梅只是小妾。分量可不夠。我要的是足以付出信任的伙伴。”
楊清懷一窮二白,能有什么是戚榮能看得上的?
“我只有這條命。你讓我上刀山下火海,我絕不推辭。”
“好!要的就是你這句話!”
戚榮圍著楊清懷來回踱步。細細觀察楊清懷的臉色。想著那夜楊萍火熱的身子。不禁下腹一緊。
“讓你女兒楊萍陪我一晚怎么樣?”
“什么!”楊清懷驚叫。
“你沒有聽錯,不用給我裝。你什么性子我清楚明白。我又是什么性子,你也知道。我這人沒什么愛好,獨獨愛美人。再說有楊萍在我們之間做橋梁,你可就是我老丈人,我哪有不信自己老丈人的。你說是不是?”
楊清懷內心慌亂無比。
“可是…我已經給楊萍定下了秦翰林秦家公子。過幾日媒婆就要上門提親。楊萍不可能做你小妾。”
戚榮大笑。
“那就更好了!你有這件事在我手里,我能信任你,你也能信任我了。你想想是不是這個道理。你怕世人知道你賣女求榮。我也怕秦翰林知道不是?這樣的橋梁夠穩固。你好好想想。哈哈…”
楊清懷腦子一片混沌。
戚榮十分確定楊清懷會同意。就楊清懷這腦子,除了自己,針尖大的地方都沒留給別人。戚榮坐下慢慢等楊清懷做決定。
楊清懷腦子轉的那叫一個快。瞬間就決定這事可行。能得到戚榮的相信,別說這八千兩,就是十個八千兩都不成問題。但是戚榮老神在在的表情讓楊清懷留了一個心眼。調調戚榮的胃口,并且要表現出難舍楊萍才行…
“楊萍怎么說也是我女兒,還說了人家。我怎么也不能把女兒的一生毀了。以后楊萍在婆家可站不住腳。”
戚榮嗤笑。
“秦三公子是什么人你不會不知道。他能讓楊萍爽了?可能楊萍這一輩子都碰不上男人了。我讓你女兒嘗嘗男人的味道,可是為了你女兒的好。免得后悔來人世間走這一遭。”
“你…你…怎得如此粗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