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想起這是顧安南妹妹的禮物時，她整個人都不好。

不知道他妹妹以后會不會又心血來潮，送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實在太羞恥了。

所以突然聽到顧安錦問這么初級的問題，她第一反應是不相信。

“哦，那是我請教了我大學同學。”顧安錦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西方的女孩子都很開放的，說這個會讓人生活非常愉快。”

陸晚晚：“……”

“我當時覺得沒什么，你和哥哥都是成年人，應該是沒有問題吧。我只是想獨出心裁一點。”

陸晚晚無語，太獨出心裁了。

“所以大嫂，到底有多疼啊？”顧安錦懇求的看著他，雙手合十，“讓我有個心理準備！”

她突然好奇，“你要做什么，需要這個心理準備。是不是剛才那個男人？”

顧安錦想了一刻，鄭重點頭，“和他有關系，所以大嫂，你快告訴我吧！”

“挺，挺疼的……”陸晚晚清咳了一聲，“總之，就是挺疼的！你做好心理準備吧，到時候就知道了。”

“那，除了疼還有什么感覺？”顧安錦像好奇寶寶一樣，睜大眼睛求教。

天知道她第一次到底怎么感覺，只記得醒過來之后渾身疼。

陸晚晚扶著額頭，站在一邊。

忽然覺得好遺憾，第一次都不知道什么感覺。

“大嫂？”顧安錦看著她的神色，“你這是在……回味？”

“總之就只有疼，這種東西有什么好回味的。”她不太淡定，立刻轉向提問的人，“錦兒，剛剛那個，是你什么人？男朋友？未婚夫？”

顧安錦柔美的臉蛋上浮現一抹憂愁，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很苦惱的樣子看著陽臺外的夜色，“暫時都不是。大嫂，我哥哥是怎么愛上你的？一開始就喜歡你嗎？”

“他一開始挺討厭我的。”陸晚晚無奈聳肩，“往事不堪回首。”

“那就是說，還是可以改變的？”顧安錦眼睛跟著一亮，像是得到了什么鼓勵。

*

顧安南上樓的時候，眉頭依然尚未舒展。

亞瑟這家伙，明明知道他有多急，卻還抱怨他催促太多次，不應該讓柏佑沉也過去，好像他很無能需要幫手似的。

剛到二樓走廊，壁燈下站著一個高高的男人，手指上夾著一支香煙。

星亮的燈火忽閃忽滅，氤氳繚繞。

顧安南的步子放緩了些，“大哥？”

夜司擎朝著他看過來，只是點了點頭。

他看了一眼夜司擎站的地方，又看了一眼自己房間。

“我等錦兒。”夜司擎解釋了一句。

顧安南點頭，“我去將錦兒趕出來。”

“沒事，她開心聊，讓她多聊會兒，我再等等。”

顧安南卻是直接上前扭動門鎖，“你等無所謂，我不想跟你一起等。這時候，她占用我老婆時間太多了。”

夜司擎：“……”

“居然鎖門了。”他嘴角一扯，立刻拿出手機。

他手機可以控制整個別墅，區區門鎖攔得住別人攔不住他。

“恭喜你。”夜司擎深邃的臉廓隱在云霧之中，“剛才見到你兒子和女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