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跳持續加快,心臟在胸腔內猛烈跳動著。
最后輕輕咬了下唇,發誓這仇非報回來不可!
陸晚晚一臉憤憤,卻迅速伸出雙手,粗魯的按著他后腦勺往下壓,然后仰頭將唇印了上去。
顧安南眸子在剎那間劃過一絲火熱的亮。
雙唇相碰的同時,他驀地撬開她的齒關,霸道的靈舌長驅直入。
他一雙手用力按著她的雙肩,不斷加深這個吻……
陸晚晚眉頭頓時緊了起來,怒瞪著眸子咬下去。
在她下口之前,他已經飛快的停下這個要擦槍走火的吻。
“又想咬我?”顧安南依然按著她的肩頭,額頭與她相抵,鼻尖都碰到一塊,“咬上癮了?”
這個極為親密的動作,讓她整個人被強按在他懷里。
陸晚晚甚至可以感受到他強有力的心跳,絲毫不比自己淡定多少。
“誰讓你這么不老實。”她沒好氣的說。
成熟俊美的臉上,那雙深不見底的黑眸仿佛閃動著**的火。
“要怎么老實?”還未停息的粗喘聲,眸中的笑意和聲音都似乎染上幾分色|情來,鼻尖還在戀戀不舍的挑|逗她。
該死的季容,為什么偏偏要在這時候給她安排工作!
一次次突破防線靠近她,便讓自己心里壓抑多年的激烈一次次的在爆發的邊緣。
“你要采訪誰,我直接帶你去。或者直接安排單獨采訪,不用浪費那么多時間……怎么樣?恩?”
陸晚晚眉頭依然深鎖著,卻避開了那道灼熱得不行的目光。
那感覺太奇怪,又是和上次被他強吻時一樣。
說不清是什么心理在作怪,她分明心跳得厲害,可真的和他有如此親密的動作,就產生了莫名的抗拒。
即便是接吻都是如此,更何況他暗示的。
陸晚晚覺得整個人要瘋掉,內心矛盾到焦躁失控。
車子不知什么時候已經停下來了。
她猛地將顧安南推開,拿著包就打開車門,沖下了車子,頭也不回的從后門跑進會場。
一定因為舒蔓!
沒錯,是因為她不能接受他和其他女人發生過關系再來撩撥自己,一定是這樣!
即便她再怎么春心萌動,可是身體不會接受!
陸晚晚跑了一會才氣喘吁吁停下來,雙手捂住臉龐喘著氣。
但她又憑什么去指責他,為什么沒有在這六年內身心如一?
不,錯誤不在他和舒蔓,而是他不應該做出最近這種種舉動,讓她次次都幾乎要重新淪陷。
如果不是這種抗拒感,她真不知道會不會及時的清醒過來。
“有邀請嗎?你是什么人?”
“不好意思,這是我記者證。”
“記者怎么在這兒?”攔住的人,仔細檢查了她獲準進來采訪的記者證,質疑道。
“不好意思,我剛才有點不舒服,想找洗手間,結果就迷路了。”
“進去吧,洗手間在那邊。”
陸晚晚道了謝,這才正式進來。
*
“取消?”顧安南坐在車里,聽到電話那頭,季容的聲音,“我沒讓你取消她的工作行程,不想過多干預這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