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風這邊的兩個男人:“……”
“許愿你說什么呢……”
“這里就我們兩個人,你怕什么啦。之前聽說他是gay呢。”
“他不是。”
“倒是答得挺快,你感觸很深?”
“許愿!!”
“成年人嘛,這有什么。放心,就算他那方面不行也沒關系。咱倆什么關系,等我發工資了我請你去嫖一萬塊一晚的鴨!以前在日本的遺憾我給你補回來!”
顧安南臉色頓時奇差,陰測測的,猛地將菜單拍到桌上。
邵之珩終于坐不住,顧安南這家伙,當初有人欺負陸晚晚,親自去揍得半死不活,許愿這個口無遮攔的蠢女人,居然要帶顧安南的女人去嫖鴨?!
再讓她胡言亂語下去,天知道會不會惹禍。
想到這里,他直接起身繞過屏風,絕不能讓她在顧安南面前繼續說下去。
“我跟你說啊,我知道一家,雖然比不上日本……”
“咳咳!”陸晚晚看著許愿滔滔不絕的時候,她背后站出一個忍無可忍的男人。
邵之珩……
她是見過邵之珩發火的。
也根據蛛絲馬跡猜到了跟許愿關系不明不白的就是他。
而第一次見到邵之珩,他當時在電話里破口大罵說打架那事,應該就是許愿和凌曉雪的恩怨。
她開始以為是顧安南解決了,當這些線索連在一起時她就猜到,肯定是邵之珩給她解決的。
“你別打斷我,你聽我繼續說。”
“咳咳咳!”陸晚晚使勁的使眼色。
“干嘛呀?”許愿終于覺察到不太對,試探著回頭一看,“怎么是你!!”
“笨蛋,快過來!”邵之珩壓著怒火,咬牙切齒的,想封住她的嘴。
“你變態嗎?居然跟蹤我,下限呢?”許愿氣惱的站起來。
“讓你過來沒聽到?剛才亂說些什么玩意兒?你工資就這么花?”
終于坐實了,許愿果然是在邵之珩的公司上班。
“我……我工資怎么花是我的事,我請我閨蜜嫖鴨怎么了?礙你什么事了?”許愿有點底氣不足,惱羞成怒道,“你跟蹤我就算了,居然還偷聽我們兩個姑娘聊天?還要不要臉了!”
邵之珩覺得此刻將她拖走是最適合的做法,偏偏許愿她不是陸晚晚那么軟的妹子,跟她強來,是要大打出手的。
他頭疼。
目光轉向看熱鬧的陸晚晚,“晚晚妹子,你還有心思看熱鬧?”
許愿其實內心特別羞恥,看起來她有理,可那種玩笑話她是不愿意讓人聽到的。
或許和晚晚馬上走人是最好的選擇,免得被邵之珩嘲笑。
她一轉頭,突然看到負手而立,神色冷漠的顧安南。
難怪邵之珩讓她趕緊過去……
“那個……晚晚,我有點事情要跟他處理一下,要不我們今天就約到這兒吧。你這頓飯呢,就不用請我了,請別人吧……就這樣,再見!”
她不敢多留,抓著邵之珩就跑。
要帶人家未婚妻去嫖鴨啊,顧安南估計想殺了她。
陸晚晚轉頭,嘴角都跟著一抽,被他清銳逼人的目光看得心涼涼的。
所以他剛才……什么都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