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又懷上了？」拿著鍋鏟，穿著圍裙的吳太太，震驚的看著吳燁。
然後左看看右看看，提起一隻腳，把自己的拖鞋拿下來，就往吳燁身上招呼。
「媳婦兒不工作啊，大的才一歲，小的又懷上，你能不能長點心，能不能長點心。」
吳燁調到沙發上，靠著牆，躲著吳太太的拖鞋。
兩個小傢伙還在笑，很難看到奶奶打爸爸的，平時媽媽最厲害，但是你你奶奶生氣的時候，就是奶奶最厲害。
「不是，這是我們商量好的，早點生了，就不考慮孩子的事情了。」吳燁看了看在旁邊笑的凌晨：「媳婦兒，你和媽說一下啊，就顧著笑啥！」
凌晨才反應過來，把吳太太拉到一邊的椅子上。
「媽，不管他的事，是我想早點再生一個，安心工作。」凌晨說道。
吳太太把拖鞋收起來，兒子能拿著拖鞋拍，兒媳婦可不行，在她眼裡，凌晨一直是大功臣。
「才休息一年，急什麼嘛，現在都有兩個了，晚一年也沒事。」吳太太看了看吳燁，瞅了他一眼；「馬上就過年了，也不消停點。」
吳燁：「」
最近的努力見到效果了。
九月份就開始努力，十月份的時候完全沒有什麼反應，一直到十一月，凌晨說親戚不來了。
現在都十二月了，一月份就要過年了，確實是沒有消停。
又得熬一年呢。
遇到特別特別喜歡吃的，就算是一段時間把一年的份量都吃完了，還是覺得不滿意，畢竟，接下來，很長時間都沒得吃了。
好在吳燁現在，屬於是有工作經驗的人，已經能夠熟練的去應對這種情況。
一年半載而已，只是在積累，厚積薄發。
「不消停的也不是我一個人啊！」吳燁滴滴咕咕：「最好是雙胞胎，以後都不生了，一步到位。」
原來的計劃是生三個孩子，如果能多一個的話也好，反正都是帶，又不是沒有帶過。
就像旁邊那兩個啃著小零食的小不點，還不是帶到了這麼大。
「你知道帶兩個和帶四個的工作量嘛？你就在哪裡空口白牙。」吳太太瞪了他一眼：「你奶奶外婆都得給你們帶孩子才行。」
吳燁：「……」
如果家裡再多兩個孩子的話，也不至於會這樣吧？自己和老婆偶爾還能幫忙帶一下。
算了，凌晨就考慮了，自己還能偶爾幫忙帶一下。
「媽，您別生氣了，氣壞了不值得。」凌晨在旁邊哄著婆婆。
關於她自己能不能幫忙帶孩子，隻字不提，畢竟，她自己也很清楚，根本就沒有多餘的時間去帶孩子。
光是工作，就占用了她大部分時間，最終，這個事情還是要落在婆婆身上。
「媽不是生氣，這才剛一年，到時候家裡幾個孩子，你們也很累的。」吳太太說道：「不是以前了，孩子放出去就好了。」
包括吳燁小的時候也是這樣，每天早上的時候，他自己出去玩，玩到中午的時候餓了會自己回家。
就是最開始還小的時候，實在是忙不過來，也是帶的很簡單，粗糙。
現在帶孩子不是這麼個帶法，很多東西特別的講究，在一個孩子身上就要付出很多心血。
「算了，不說這個了，都懷上了，你就好好的養身子，其他的什麼都不要考慮，生了以後再想辦法。」
「家裡這麼多人，總歸是帶的過來的，等到孩子大一點，也不需要操心太多了。」
「看我幹什麼？看著孩子，我去做飯。」吳太太瞪了一眼吳燁。
吳燁：「……」
和自己兒媳婦說話的時候，就溫柔和善，和自己兒子說話的時候，就重拳出擊。
要說吳太太完全不知道吳燁兩口子打的什麼鬼主意，那是不可能的。
無非就是孩子生了以後，你這個當奶奶的也不可能不管，往外面延伸一下，就是外婆也不可能不管孩子。
反正有她們頂在前面，只管生就是了，反正生下來有人帶，也不怕自己帶不好孩子。
「過來麼兒，剛才你是不是在笑爸爸？」吳燁看著樂樂問道。
樂樂頭搖的和波浪鼓似的，完全不承認剛才自己笑了。
「爸爸，你媽媽為什麼要打你？」渺渺好奇的湊近吳燁，好奇的問他。
吳燁：「……」
「因為爸爸惹我媽媽生氣了，看到了吧，以後千萬不能惹你媽媽也生氣。」吳燁教育道。
渺渺點點頭。
想了想，她又聞到：「我是不是要有妹妹了？」
渺渺一直特別想要一個妹妹，她覺得弟弟特別不乖，但是妹妹就很乖，很聽話。
就像在笑笑，每次寧渠帶她來的時候，渺渺就很開心。
「萬一是弟弟呢？」無語笑著問她。
渺渺搖搖頭，她想要妹妹，弟弟她已經有了，並不好。
「媽媽，我想要妹妹。」渺渺跑過去和凌晨說道。
這算是她目前最強烈的想法之一，想要個妹妹，可可愛愛的妹妹。
凌晨：「……」
她自己現在都不知道，肚子裡面懷的是男孩還是女孩呢，還得過幾個月才知道。
這還是憑藉著熟人的關係，能提前得到一部分信息，正常情況的話，醫生是不會跟你說這些事情的。
「行，那就要個妹妹，不過妹妹還在肚子裡呢！」凌晨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還是很平坦的樣子，現在時間還早，還不到顯懷的時候。
凌晨估計了一下，最多也就是才一個多月。
「我和妹妹說話。」渺渺趴下媽媽的肚子邊上：「妹妹，妹妹，姐姐等你哦，你快點出來。」
凌晨忍不住笑了。
看著旁邊好奇的樂樂，凌晨把他們抱在懷裡，問道：「還記不記在媽媽肚子裡的事情啊？」
做母親以後，好像都會問孩子這個問題，還記不記得這肚子裡面的場景？
「我聽到了爸爸的聲音，還有爺爺奶奶的聲音，然後有好多水。」樂樂回憶著說道。
「那我還記得，我是看見媽媽特別特別的漂亮，所以我就選了媽媽當我的媽媽。」渺渺的回答更奇妙：「我等了好久，才等到媽媽呢。」
吳燁和凌晨都在靜靜的聽著，雖然不知道孩子的這部分期記憶是真的假的，但是很感動。
聽孩子說起這些事情的時候，總有一種很特別的奇妙的感覺，就好像是上天派下來的小天使。
「媽媽我其實要先出生的，姐姐她搶！」
「不是，你自己太慢了。」渺渺不承認：「反正我是姐姐。」
吳燁：「……」
凌晨：「……」
原來是還有喜歡當哥哥，就是被搶先一步了。
越聽越奇怪，吳燁拿著手機查了一下，才發現，很多調查結果都顯示寶寶是有胎內記憶的，只是一部分寶寶才有。
如果你還不知道這個事情的話，大概是因為你沒有問寶寶而已，而且是三歲之前問，不然他們可能就忘記了。
「你還在肚子裡打我！這樣這樣！」樂樂比劃著名動作。
「媽媽他騙你，他每次聽到爸爸的聲音，就動啊動，你都說難受了。」渺渺職責弟弟不懂事。
凌晨聽的忍不住笑。
就像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似的，凌晨問了他們很多很多的問題，雖然他們的表述不是很正確，但是答桉都格外的有意思。
渺渺說，她來到媽媽肚子裡之前，在一個白色的地方。
而樂樂則是說，那是藍色的地方，而且有很多光。
我也只是覺得很神奇，他小時候就沒有這方面的記憶，有可能是有全部都忘記了。
看著分享欲望格外強烈的孩子，吳燁拿著手機，悄悄的把這一都記錄下來。
現在家裡有很多的照片，都被吳燁做成了相冊掛在牆上，這些照片，記錄著孩子們的成長，也記錄著他和凌晨的成長。
「很多孩子都記得小時候的事情，不要覺得奇怪。」吳太太把炒好的菜放好：「你自己小時候都記得。」
她還記得吳燁兩歲的時候，就和她說過，在她肚子裡的場景，做了什麼，聽到什麼，不捨得出來，不害怕等等。
只是現在時間久了，吳燁自己都不記得了而已。
不過，對於凌晨來說，這應該是一件很新鮮，很有意思的事情，吳太太剛才就聽到了，一直沒有出聲打擾他們。
「我都不記得了！」吳燁回答。
「沒人二十多歲還記得娘胎里的事情，你要真記得，才不正常。」吳太太擦擦手。
「奶奶，我記得。」
「我也記得，聽到了奶奶說話。」
「我還記得爺爺說：額捶你你信不信？」渺渺說的興高采烈的。
雖然不會什麼外語，但是他們確實學了三門語言，一門普通話，一門蜀州話，還有一門西北話。
平時說話的時候，也不會刻意讓他們說普通話，所以他們偶爾就會混搭。
比如：你說啥子？額莫聽懂！
比如：太好吃啦，美滴很！
混著說。
從他們開始會說話的時候，吳燁就一直在鍛鍊他們的對話能力，顯然，他這個爹的努力沒有白費。
成功的讓他們掌握了這個年齡，達不到的對方流利程度。
黃原家的小云云，說話還斷斷續續的，還做不到很麻利的程度。
沒有浪費吳燁每天晚上給他們講故事，和他們說話聊天對話，付出的努力。
剛進門的老爺子：「……」
怎麼還把我的口頭禪學去了？
他是一直都知道，兩個孩子挺聰明的，平常看來，學東西也特別的快，只是沒想到，連他的口頭禪都被學走了。
「祖爺，祖爺，看額學得像不像：額捶你你信不信？」樂樂拉著老爺子坐下，在他面前學了一下。
老爺子：「……」
看著一本正經的重孫，老爺子有些無力吐槽。
跟著進屋的老太太：可笑死人。
被孩子這麼一鬧，除了老爺子覺得有點鬱悶以外，一家人都忍不住笑起來。
「學得真好，樂樂可真聰明。」老爺子還不忘誇獎一句。
畢竟，這也是學習的一種，他們也在適應新的教育方式，孩子做的好的時候，要誇獎孩子。
「對了，爺爺，奶奶，媳婦兒有了，明年我們家要多個小傢伙了。」吳燁說道。
老爺子和老太太：？？
這麼快就又有了？
消息來的太突然，老爺子和老太太有些猝不及防。
「這是好事，晨晨安心養身子，爭取明年再生對雙胞胎，帶孩子的事情你們不用操心，我們還能幫著帶呢。」
「再說了，趁現在還年輕，早一點生的，以後也早一點抱孫子，那時候年齡也小一點。」
「那些30歲才生娃的。等到孩子20歲的時候，自己這些都已經50了，要是孩子再晚一點結婚，60歲都抱不上孫子。」
這是老太太的邏輯，早生早輕鬆。
凌晨的想法也是這樣，早點生，早點玩，晚了玩不動了。
等到30多歲的時候，孩子已經開始上小學了，大的帶著小的，小的帶著更小的。
要培養孩子的責任心，要讓孩子早一點懂事，嗯，就是這樣。
要讓他們知道，當哥哥姐姐的是必須得照顧弟弟妹妹的。
「有奶奶這句話，我爭取再生個雙胞胎。」凌晨笑著回答。
還沒有去做第一次檢查，準備今天下午的時候去把檢查做了。
吃完午飯了以後，吳燁和凌晨就開車離開了，吳太太抱著孫子和孫女，看著兩個孩子揮手跟他們拜拜。
吳太太看著都嘆氣。
還高興有弟弟妹妹呢，以後都不知道有多少苦日子在等著你們倆，你爹媽就盼著著你們趕緊長大呢。
可憐的娃喲。
「奶奶，你不開心嗎？」樂樂問她。
吳太太搖搖頭，笑著說道：「開心，奶奶怎麼可能不開心，奶奶現在特別開心。」
樂樂：？？
是我看錯了嗎？為什麼我覺得奶奶明明就是不開心的？
「奶奶，親親就開心了，木馬。」渺渺更會哄人一些，每次老太太鬱悶，都是她哄奶奶高興。
終歸大部分時候，都是奶奶和外婆在帶他們，兩個孩子對外婆和奶奶都很親近。
只是比起來的話，他們跟奶奶要更親近一些，畢竟外婆板起臉來的時候，和媽媽差不多嚇人。
又愛又怕。
「真乖，奶奶開心了。」吳太太笑著回到家，給他們拿玩具。
結果兩個孩子，對玩具不感興趣，又去纏著老爺子給他們講故事。
為了應付兩個愛聽故事的重孫，老爺子還特意買了很多故事書，就擔心哪天，講不出來他們愛聽的故事了。
醫院裡。
凌晨做了一次常規檢查，顯示的結果沒有任何問題。
這一年的時間，凌晨恢復的很好，除了工作，還會每天堅持運動，偶爾還會在家裡的小擂台上，和吳燁打一場拳賽。
鍛鍊能跟得上，再加上吃的還不錯，除了比生娃之前豐腴了一些，反而更美麗了。
「反正你們也不急，下個月月底的時候再來查一下，看看是不是雙胞胎就可以了，平時注意休息。」
「還是上一次注意的那些，沒問題吧？」顏潸潸問道。
凌晨點點頭。
畢竟不是第一次懷孕了，如今已經是做媽媽的人了，知道孕期自己應該注意什麼。
凡是有過一次經驗了以後，再面對的時候，就會顯得得心應手，不會那麼著急，也不會有那麼多未知的情況。
「上次才聽你們說準備要孩子，沒想到動作這麼快，看這個情況，起碼都懷孕一個多月了。」
「你倆效率真是高的厲害，搞不好又是一對雙胞胎。」顏潸潸覺得他們兩口子太有想法了。
她就沒有這麼勇敢，生了大娃以後，還是準備好好的休息兩年。
「每個人的想法不一樣，根據實際情況來就好。」吳燁回答道。
身邊的朋友都覺得他們太著急了，其實對於他們自己來說，這個時間剛剛好。
「我倒是希望是雙胞胎，如果是雙胞胎的話就不再生了。」凌晨笑著說道。
家裡有四個孩子，也差不多了，沒必要非要去湊，把時間花在工作上，好為提前退休做準備。
檢查完了以後，吳燁就帶著凌晨離開了，顏潸潸今天要加班，原本準備約飯的，只能改天。
「總感覺，這次沒有上次懷寶寶的緊張感覺了，就像是一個不那麼難的事情。」凌晨拉下安全帶系好。
吳燁：「……」
你這是已經把生孩子不當一回事了？覺得並不是多難的事情。
一回生，二回熟，好歹這也是生娃啊。
「這種心態是沒有問題的，只是平時的時候，該注意還是要注意，前面幾個月，多小心都不會過。」吳燁說道。
凌晨點點頭，她又不傻。
「我又不傻。」
吳燁笑了笑：「車鑰匙在你哪裡沒有？我兜里沒有！」
凌晨私下找了一下，沒有發現車鑰匙。
「是不是忘家裡了？」凌晨問他。
吳燁：「……」
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吳燁都不知道說什麼了。
電子點火，也要鑰匙啊老婆，沒鑰匙車都啟動不了。
還不傻呢？
「你確實是大聰明。」吳燁看了看她，凌晨沒有意識到是什麼意思。
生孩子，對於孕婦多少會有一些影響，只是對於每個人，影響的嚴重程度不一樣。
凌晨也受影響，好在還是比較輕的，不是很嚴重的那一種。
一孕傻三年，這種情況很多的，特別是對記憶力和反應能力影響都很大。
「你在忽悠我？」凌晨瞪了他一眼：「我就是故意的，哈哈哈，上當了吧？」
吳燁：「……」
呵呵！
傻就傻，你還裝。
「我問你個問題，你回答正確的話，我就相信你。」吳燁說道。
凌晨勾勾手，放馬過來。
「3994+100等於多少。」
「4004。」
吳燁：「……」
沒救了不是嗎？
一個名牌大學的大學畢業生，一個大集團的公司管理者，兩個孩子的媽媽，連這麼簡單的題都會算錯。
吳燁已經決定了，生完這個孩子以後，就不再要孩子了，希望她可以早點恢復過來。
「上班的時候，做什麼重大決定的時候，多考慮一下，多想一下，不要急著做決定。」吳燁說道。
凌晨拿著手機算了一下3994+100等於多少。
「臥槽，原來是4094。」凌晨拍了拍吳燁：「不要出這種有誘導性的問題，這種問題會下意識的算錯的好不好。」
吳燁抿抿嘴，看樣子這種認知能力下降的問題，還是很嚴重的。
「行，那就換個問題，跑步的時候，你超過最後第二名，你是第幾名？」
「倒數第三名。」凌晨回答。
吳燁笑了笑。
「不是嗎？」
忍不住了，吳燁笑起來，她還懷疑。
也不知道她為什麼會懷疑自己的答桉對不對，這不是很明顯的事情嗎？
「感謝你，加一分。」吳燁說道。
凌晨不理他了，拿著手機刷著消息。
今天早上的時候，凌晨想著起來測了一下，沒想到測出了兩條槓，今天就沒有機會上班了。
預感成真。
「我有預感，這次絕對不是一個。」凌晨說道。
吳燁沒有預感。
上次的時候他還有預感，絕對是雙胞胎，沒想到被他猜中了，但是這次的懷孩子，他完全沒有這種預感。
現在的想法，就是一個也好，兩個也好，都可以接受，短時間內也不準備再要孩子了。
先不說疼不疼，累不累，辛苦不辛苦，生孩子對凌晨的影響還是很大。
原本的想法，想著多要幾個孩子，本身也是因為家裡面有條件，得家裡只有一個孩子，長成什麼樣，也不知道。
多了兩個孩子，起碼有兩個備用號，家裡的家業，總要有人管理。
「不管是幾個，反正這次生完了以後，咱們就不生了！」吳燁說道。
「肯定句？」
「肯定是肯定局，差不多了，生孩子傷身體。」吳燁回答。
綻放了一個笑容，凌晨點點頭答應。
「嗯，以後白天做兄弟，晚上做夫妻。」凌晨哈哈笑：「二弟。」
「大哥！」吳燁看了看她：「能不能晚上也做兄弟？」
「牛仔，別逗了，你受不了！」
吳燁：「……」
一個婆姨你受不了……吳燁突然想到了這個。
「現在做兄弟是可以的，大哥。」吳燁補充：「以後不一定。」
明年的時候，大家就不能做兄弟了，還得做夫妻。
凌晨拿著手機，拍了一下檢查報告的照片，然後發了個朋友圈。
吳燁已經習慣老婆有這個發朋友圈的習慣了，甚至再過些年，她會用視頻剪輯也不一定。
那種音樂老土，照片連貫變化，不是牡丹就是蓮花的老人家視頻剪輯習慣，以後凌晨可能都會有。
「發個朋友圈，告知一下，回頭給乾媽說一聲，上次就埋怨我們了。」凌晨說道。
上次也是這樣，檢查完了以後，兩人就顧著回家給爸媽驚喜了，後來被乾媽打電話埋怨了一頓，說這種好消息都不和她分享一下。
已經無所事事的乾媽，除了催江畔快點找對象，給她安排相親。就是關心吳燁他們的生活，經常會過來看看孩子。
每次都給孩子帶一大堆禮物，把兩個小傢伙哄的笑個不停。
大概是期待太多，兩個孩子偶爾。就會問，干奶奶什麼時候來？
「回去的時候我給她打個電話說一下，畔姐最近找了個對象，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吳燁說道。
凌晨搖搖頭。
「已經分了。」
吳燁：？？
上次江畔他還給他發信息，說找到一個挺不錯的對象，現在就分手了？才過了一兩個月的時間。
鬧著玩呢？
「後來呢？」吳燁問道。
凌晨笑了笑：「又單著了。」
吳燁：「……」
還真是好標準的答桉。
「她說她不相信愛情了，準備回來做試管，自己當爹當媽。」凌晨說道：「她可能是說著玩的。」
凌晨經常和江畔聊天，對於她的情況很了解，感情上，就像是月老不搭線似的。
「27了啊！比你還大呢。」吳燁搖搖頭。
「我很大嗎？」凌晨問他。
今天就來了一個死亡問答題，吳燁差點沒有轉過彎。
「確實，把握不住。」吳燁靈機一動，回答道。
凌晨：「……」
雖然沒想到吳燁會這樣回答，但於對這個答桉，還是很滿意的，可以承認的毫無壓力，毫無欺騙性。
「你也是！」
吳燁：「……」
被反將一軍。
「謝謝誇獎，我知道你能裝。」
「您捧了。」凌晨回答。
吳燁直接愣住了，這就是已婚女子嗎？當了媽以後，真的是百無禁忌。
「說啊，繼續說啊，你也就這點水平。」凌晨撇了他一眼。
剛在一起的時候，因為她單純得很，可沒少被吳燁開車壓臉，現在的自己也是當司機了。
什麼不知道？什麼沒見過？怕啥？
陌生人在的時候，凌晨可不是這樣的，但是就自己和老公兩個人在，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大哥，嘴下留情。」吳燁認輸。
「二弟當年，嘴下可不留情。」凌晨看了看她：「欺我天真無邪，單純爛漫，我連尾燈都看不見。」
冤冤相報何時了，往事都付笑談中。
「要不，我給你磕一個？」吳燁說道。
「哈哈哈，免了，孩兒他爹，算了，不欺負你了。」凌晨總算是感覺到了，車，還是要一起開，才有意思。
回到家。
剛進門，兩個孩子就撲過來了，吳燁趕緊把孩子接住，把凌晨護在身後。
「站好！」
「以後不能這樣撲到媽媽身上，肚子裡的弟弟妹妹還很脆弱，要溫柔的，小心的。」
吳燁和兩個孩子交代。
有了一胎的孕婦，在懷二胎的時候，特別是前期，基本上不會自己帶孩子，就是因為這個風險因素在裡面。
小孩子還小，什麼都不懂，有些時候玩鬧太用力，就容易造成事故。
本來，初期就是很脆弱的時候，需要特別的小心。
「好的爸爸。」渺渺和樂樂答應下來。
「那試一遍，爸爸看看夠不夠小心。」吳燁還給他們示範了一下。
輕輕的抱了媽媽一下，他們還回頭看了看吳燁。
點點頭，吳燁給他們豎了個大拇指，考試及格
「媽媽，我和妹妹說說話。」渺渺又拉著凌晨坐好，她要給妹妹講故事。
這天開始，凌晨又多了兩張護身符，孩子因為未知的弟弟妹妹，對她百依百順。
乖得很。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凌晨把每天的工作的時間，縮短了很長一部分，吳燁又開始了當全職司機的日子。
隨著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除夕也悄然來臨，這還是兩個孩子第一次過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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