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中像是能呈現出三維立體圖。

驟然之間，秦漠睜開了眸，視線落在第五大道的地圖上，眸光耀耀：「找出來了。

「嗯？」艾瑞從來都沒有見大神這個樣子過。

秦漠嗓音還是淡的：「整個街道的灰色地帶，所有地下工作者的聚集地，還魂街。」

還魂街是網上的叫法。

當然這是中文翻譯過來的意思。

做這樣的類比。

指的就是光明和黑暗之間的交界處。

在那裡，任何行業的人，你都能看到。

艾瑞一皺眉：「z會住在那種地方嗎？那條件不是太好，z應該挺有錢的，之前有人預算過z的財產。」

當然有錢。

每一個被z送進監獄的人。

z都會把對方的錢財全部都接手。

所以之前那個人渣說的沒有錯。

z的錢來路並不幹凈。

不過也有奇怪的一點。

就是一些人，活的並不是很貧困，反而會得到一筆錢。

路邊的乞丐，z從來都不給。

艾瑞覺得他到現在都無法理解z的思維，就拿這事問了一下秦漠。

秦漠看了他一眼：「這沒有什麼不好理解的，錢是她的，她想給誰就給誰。」

「我的意思是，z為什麼不給路邊那些乞丐？」不明白啊。

秦漠嗓音很淡：「流浪漢，四肢健全，大多數都在中年，資助是資助需要以及懂得感恩的人，不懂的感恩，你白白給了他東西，他還會嫌你給的少，人心不足蛇吞象，這是在資助，又不是養魔鬼，沒有錢的不一定都是弱的，躺在地上裝老賴的又不是沒有，拿了別人的東西當作理所當然，這和學歷年齡出身都沒有關係，所以資助給什麼家庭，也不會以貧富來區分，而是對方既值得又需要，這些事，應該是另外一個人在打理。」

「另外一個人？」艾瑞猛的抬眸：「你的意思是說z不是一個人在行動？」

秦漠分析深入：「行動攻破肯定是一個人，z給人的印象就是獨來獨往，甚至於她……」

「她什麼？」艾瑞不明白為什麼大神說到這裡不說了。

只是站在偌大的落地窗前，星光相伴的那張臉，俊美又有了些別的情緒。

秦漠確實還有沒說完的話。

甚至於她身邊註定沒有特別親近的朋友。

想要當好z。

必須先學會偽裝。

和每個人都保持距離，才能不被察覺。

因為一旦和誰過於熟悉。

就會產生情緒。

作為黑客少主，不能用情緒去做事。

能力越大，責任越大。

因為一不小心，就會連累到身邊的人。

秦漠抬起頭來，將目光落在了來迴流動的車輛上。

心臟有些發疼。

他想的那些事。

並沒有發生在他的小老虎身上。

是不是，自從薄家搬家之後，就再也沒有人問過她要不要吃糖。

只要一想到這一點。

秦漠的側臉都融進了暗影里

這讓艾瑞有些摸不到頭腦。

就在這個時候，艾瑞手上的電話響了，來電顯示是一串陌生的號碼。

艾瑞按了接通鍵，那邊傳來了一聲輕笑：「是我，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