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哈莉這個專業心理醫生的示範操作，路克就分析理解她的治療思路。

明天再問問莫莉是否好轉，他就可以將這套手法略微修改，再移植到傑西卡-瓊斯身上。

不是路克同情心泛濫，實在是基爾格雷夫這種變太太噁心，對受害者造成心理創傷是終生的。

既然知道傑西卡也是受害者，那他不介意出手幫忙，順便測試多種能力聯合，對精神疾病的效果。

況且超能少女三人組裡的斯黛茜，也有精神疾病。

路克遲早是要處理掉這個問題，才能對她們做出更多的安排。

畢竟，精神病做出什麼奇葩事都不奇怪。

他可不想斯黛茜一激動，就把自己認識V的事說出來。

世事無常，現在誰說自己認識V，那是絕對是要倒大霉的。

等到哈莉完事了，他才用唇語對她無聲地問「有效？」

哈莉猶豫了下，還是肯定地點點頭。

路克給她比了個打電話的手勢，就送他們出門上車離開。

這是莫莉看到基爾格雷夫后，反應最強烈的一段時間，也是最適合治療的時間。

哈莉當然不能浪費這最佳時機，要立刻帶莫莉回去進行後續治療。

送走了哈莉他們，路克兩人順路去了一趟警探局的辦公大廳。

才在自己的辦公桌坐下，座機就響了。

賽琳娜接起來說了兩句，掛上電話，對路克努努嘴：「去吧，頭兒召喚你了。」

路克走進達斯丁的辦公室，立刻就得到了關門的手勢。

他才關上門，達斯丁劈頭就是一句：「奧勞拉被你搞定了？」

路克訝然：「為什麼這樣說？」

達斯丁呵呵呵地笑了起來，臉上就已浮現出「我早已看穿了一切」的神情。

結果，路克倒不急了，自己在辦公桌前的椅子坐下，掏出個巧克力棒棒糖吃起來。

一看他的做派，達斯丁果斷認慫。

他寶貝著路克，讓路克有時間偷懶，但他自己還想升職。

玩這種「看誰忍不住」的幼稚遊戲，浪費的只是他的時間。

他乾淨利落地把「證據」說了出來：「警探局早上剛收到一筆二十萬美刀的捐款，而且明確表示，這是為了感謝你的突出貢獻，指定捐獻給警探局專用的。你知道捐款人是誰了吧？」

路克無奈：「奧勞拉。」

達斯丁：「沒錯。現在這事暫時還只有我是知情者，但過幾天警探局應該都會知道，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路克不以為意：「二十萬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

達斯丁的表情複雜：「路克，你要知道，即便NYPD拿到索德伯格家二百萬捐款的那一年，警探局本身也是分不到二十萬份額的。而且每年年初，就是索德伯格家公布捐款分配方案的日子，你覺得這意味著什麼？」

路克歪歪頭：「意思是，弄不好明年NYPD還會拿到一大筆捐款？」

達斯丁嘆了口氣：「其實，這筆捐款來得有點不是時候。如果明年索德伯格家給NYPD的捐款低於正常水平，你覺得上面那些人會怎麼想你和我？」

路克沉吟片刻，突然問道：「正常情況下，索德伯格家給NYPD的捐款數額大概是多少？」

達斯丁：「只要有一百萬左右，就屬於正常，一百五十萬就算優良。」

路克明白，警探局收到二十萬捐款這事一出，NYPD大佬們對明年索德伯格家捐款的心理預期，應該會提高到一百五十萬。

這就和平時成績90分的人，考個80分，那肯定偷懶了一個意思。

他點頭：「不是大問題，幾十萬的事，我們也不用太操心。」

等到明年，金妮為了鈦金手機公司的業務方便，也會給NYPD捐款，而且預定捐款數目絕不止「可憐」的一百萬。

路克真正的靠山，從來就不是其他人，而是他自己。

達斯丁張張嘴，想到眼前這位有幾百萬身家，只能閉嘴了。

畢竟一二百萬捐款是給全NYPD近四萬名職員的，而某人個人資產就有數百萬，這確實沒法比。

「你還是要注意點。」他說到：「如果沒興趣和這家人打交道，那就早點撇清，免得沒吃到牛排卻摸一手牛糞。」

路克無語片刻：「他們算什麼牛？」

達斯丁沉吟兩秒：「現金乃牛？」

路克：……

孤寡中年這口才，是最近跟珍妮弗律師私人練出來的吧？

被達斯丁的冷笑話秀得頭皮發麻，路克只能腹誹著自己上司，果斷閃人。

出門來，路克兩人還是選擇去小別墅。

今天再收拾一下，它就可以等待羅伯特、凱瑟琳他們過來居住，與路克同過聖誕了。

這裡和路克柯林頓區的新家很近，開車五到十分鐘而已。

之所以不讓羅伯特他們住柯林頓區的新家，實在是那裡的周邊環境不好。

路克和賽琳娜無所謂，但讓羅伯特他們帶著克萊爾和約瑟夫這兩個小孩子從那裡進出，危險性比較大。

他可不想羅伯特這養老治安官重出江湖，大殺特殺。

賺那麼多錢，就是要用在這些地方。

這次是他剛到紐約，事情比較忙。

下次羅伯特他們再來紐約度假，那就可以住拿騷縣或新澤西更遠地方的莊園。

錢不是問題，主要是路克想找個合適的莊園，躲開紐約以後的「大場面」，那就要多考察一些地點，不能像這小別墅一樣說買就買。

還沒天黑，兩人就將小別墅完全收拾妥當，達到拎包入住的標準，這才回家。

今天，已經是十二月二十號。

開車經過條條街道，大多數商鋪和某些民宅上已布置了彩燈和裝飾，和清冷的白雪湊在一起，充滿了美國的「年味」。

賽琳娜回家后，也難得地沒有訓練，而是收拾自己的行裝。

二十二號，她就要坐飛機回德克薩斯，再回沙克福德。

從今晚開始，路克就給她放假了。

警局那裡有路克頂著，達斯丁是不會管她提前一天溜班這種事的。

即便遇見緊急情況，有路克在也夠了。

第二天，路克陪著賽琳娜出門，平時很少刷卡消費的她今天終於大開「卡」戒，刷刷刷地動作溜得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