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有我長大了給她養老,要什么養老本?”
“她說過存錢給我以后娶媳婦,也就是我的錢。”
“我拿我自己的錢不是偷。”
棒梗理直氣壯的說。
一時間,秦淮茹竟然也有點無言以對了。
而賈張氏也氣的說不出話來。
易中海老兩口都心里不是滋味。
賈張氏還有孫子,可易中海老兩口卻是絕戶。
易老根心情還好,他給賈家拉幫套,有了老伴,也有了孫子。
以后棒梗也給他易老根養老。
“大妞,棒梗還小。”易老根對賈張氏說。
“小什么小?”賈張氏怒聲。
這時,傻柱開口說了一句,他認為棒梗沒錯。
就像棒梗說的,賈張氏有孫子,要養老本干什么?
至于說存錢給棒梗以后娶媳婦,那就是棒梗的錢。
棒梗拿他自己的錢用有什么問題?
還真有點問題,那就是棒梗亂用錢。
只要棒梗不亂用,傻柱就覺得沒錯。
“我也覺得棒梗沒錯。”許大茂難得不和傻柱唱反調。
其實,也是因為傻柱和許大茂都討厭賈張氏。
賈張氏在四合院的人緣太差,于是,現在幸災樂禍的人就不少。
既然棒梗說的也有點道理,也就有人支持棒梗了。
一聽傻柱和許大茂竟然都說棒梗沒錯,賈張氏也就怒視他們。
看賈張氏這神色,簡直就是想撕了傻柱和許大茂。
易中海站出來對賈張氏說:“張氏,你家困難,以后有錢也就別存著了。”
“老易這話在理,指望孫子給你養老,就要舍得拿錢出來,別當個守財奴。”閻埠貴也開口對賈張氏說。
然而,閻埠貴卻沒發現他身后的閻解成幾個翻了白眼。
閻埠貴竟然也好意思說賈張氏,就有點搞笑。
“棒梗,和我回家。”
秦淮茹瞪了一眼棒梗。
畢竟家丑不可外揚。
當賈家關起門來,看熱鬧的人也先后走了。
前院,林向東家門口,林向東,婁曉娥,閻埠貴,二大媽和聾老太太也在聊著。
兩個小推車在旁邊,而林向東家兩個娃就睡在車里。
這兩個小推車都是木質的,是林向東制作出來的。
從這兩個小推車就可看出林向東的木工還不錯。
原本林向東只制作了一個小推車,因為他以為婁曉娥就會生一個,卻沒想到好事成雙了。
于是,就急忙又制作一個小推車。
用技能點提升了木工,林向東現在也是中級木工技術。
以林向東如今的木工技術,去混個四級木工問題不大。
“棒梗一個好孩子就被賈張氏教成了三只手。”老太太說。
雖說賈張氏和易老根領證,可大院里卻沒人稱呼易張氏。
當然,易老根聽到賈張氏這三個字還是會有不爽,可他就是個拉幫套的。
“她就是個守財奴,有孫子還存養老本,舍不得吃舍不得喝的,這下好。”二大媽的語氣中就透著幸災樂禍。
“買止疼片還是舍得的。”閻埠貴說了一句。
婁曉娥也是不同情賈張氏。
賈張氏就是活該。
明明賈家日子不好過,賈張氏有錢卻不拿出來。
秦淮茹就是墮落,賈張氏也有不小的責任。
原劇中,秦淮茹病倒,賈張氏卻不管,還是傻柱把秦淮茹送醫院的。
可以說賈張氏是吃定了傻柱,但也看出賈張氏不是個好東西。
這老虔婆可是十分陰損。
秦淮茹還有些身不由己,為了點糧食而被人占便宜,受了委屈就躲起來哭。
易中海因為絕戶而算計,這也無可厚非,只是他算計太過了。
相比之下,賈張氏卻好吃懶做,小日子安逸,卻不知足。
要知道賈張氏過的日子可是能讓很多人羨慕的。
沒傻柱,賈家想吃易中海的絕戶是難了,想吃聾老太太的絕戶更是沒門。
就賈家這一窩白眼狼,原劇中竟然是最大贏家,就讓人很不爽。
或許這從年代過來的人可以理解賈家,但林向東是理解不了。
穿越到這世界也有一年多了,林向東也適應了這個年代,對年代特色也有了很多了解,但有很多是他無法認可的。
比如說吃虧是福,但林向東可不喜歡吃虧。
像賈家若是占林向東一點便宜,林向東的系統就表示有話說。
當然,林向東對一些人也并不斤斤計較。
“我覺得棒梗說的其實有點道理。”婁曉娥說道。
“秦淮茹是個持家的人,要我說,賈張氏就該把錢拿出來讓秦淮茹來管。”
“一大把年紀了,賈張氏享享清福不好,凈整幺蛾子。”
……
賈家。
關好了門,秦淮茹讓小當照看槐花。
接著,賈張氏,易老根和秦淮茹三人坐在凳子上,目光都盯著棒梗。
“你今天用了多少錢?”秦淮茹問棒梗。
易老根把點亮的煤油燈擱在桌上。
外面的天還不是太黑,可是關了門,屋里幾乎是一片黑暗。
隨著煤油燈點起,屋內也就多了些亮光。
“十二塊七毛六分。”棒梗回答。
“敗家啊!”賈張氏一聽就差點氣出心臟病來。
十二塊多,可以買很多止疼片了。
若是買大公雞,買十只都還有剩余。
秦淮茹也是心疼,雖說是賈張氏的養老本,可也是賈家的錢。
“剩下的錢給我。”秦淮茹一伸手。
棒梗卻不給,見此,秦淮茹氣的就拿雞毛撣子。
這次,賈張氏并沒有攔著秦淮茹打棒梗。
只見,秦淮茹手中雞毛撣子狠狠打在棒梗屁股上。
棒梗硬氣了不到三秒就慘叫。
由于秦淮茹下手重,幾下就打腫了棒梗的屁股。
換了以前,賈張氏肯定護著,可她這次卻只看著。
“媽,別打了,我拿。”
棒梗邊躲閃,邊捂著屁股。
當秦淮茹停下手,棒梗也就不情不愿的拿出錢和票。
秦淮茹正要接過,賈張氏卻一下搶到手里。
一到手里,賈張氏就數了數。
錢少了十二塊多,票也少了一些。
這一刻,賈張氏的血壓在飆升。
深吸一口氣,賈張氏平靜了不少。
正當賈張氏還要說些什么的時候,卻發現棒梗正冷冷的盯著她。
“棒梗,和奶奶說對不起,以后也不能再拿奶奶的錢了。”秦淮茹對棒梗說。
然而,棒梗眼一翻:“我沒有奶奶。”
好家伙,棒梗這是孝出強大了。
“你……”賈張氏也呆住了,她手里的錢和票掉落地上。
此時,秦淮茹已臉若冰霜。
抄起雞毛撣子就狠狠打向棒梗的屁股。
即便棒梗的屁股已被打腫,但秦淮茹卻一點也不手軟。
這孩子不管教是不行了。
“疼,我錯了,以后不敢了。”
在秦淮茹的雞毛撣子下,棒梗是上躥下跳,慘叫不迭。
這時,易老根站出來護住棒梗。
有易老根護著,棒梗也松了口氣。
“你個拉幫套的添什么亂?”賈張氏本就一肚子氣,見易老根還站出來當好人,頓時就口不擇言。
雖說易老根是個拉幫套的,但也要個老臉。
如今,賈張氏簡直就是把易老根的老臉放在地上踐踏。
一時間,易老根也有了脾氣。
于是,賈家是一地雞毛。
秦淮茹也是頭大。
……
大晚上,秦淮茹在院子里洗衣服。
賈家消停了,也是賈張氏做出了讓步。
棒梗都開始不認奶奶了,賈張氏心里也慌。
這要是秦淮茹帶著孩子改嫁,棒梗會留下?
賈張氏的養老本都拿出來,從這個月開始,每個月給賈張氏五塊錢,是從易老根的工資里出。
三塊錢是賈張氏買止疼片的,剩下兩塊錢可以存著。
而秦淮茹的工資就一分錢也不用給賈張氏了。
如此一來,秦淮茹的工資,再加上易老根的工資,賈家的日子就一下子好過了。
這時,秦淮茹就感覺到肩上的擔子輕了不少。
不過,對棒梗的教育卻要上心了。
秦淮茹覺得棒梗這樣下去肯定不行。
知道大院里不少人會在背后談論,但秦淮茹也不在乎了。
洗好了衣服晾起來,秦淮茹還有個問題要問棒梗。
家門口,秦淮茹把棒梗叫了過來。
“棒梗,是不是誰讓你拿奶奶的錢?”秦淮茹問道。
棒梗立刻想到林向東,但他卻沒說。
“林叔人不錯,我要是說出他,奶奶和媽可能會找他麻煩,這樣就會惹他不高興,對我可沒好處。”棒梗心中盤算著。
于是,棒梗一口咬定是他自己想的。
“和媽說實話。”秦淮茹臉色一沉。
“就是實話。”棒梗。
秦淮茹皺著眉,從棒梗的反應,她敢說肯定是有人慫恿的。
不過,棒梗不說,秦淮茹也沒辦法。
心里想著,秦淮茹覺得后院那個許大茂的可能最大。
在秦淮茹看來,四合院最壞的就是許大茂。
要說是林向東和傻柱等,秦淮茹認為可能性不大。
私底下,秦淮茹也和她婆婆談論。
“肯定就是后院那個絕戶。”賈張氏氣的嘴都歪了。
“也不一定。”秦淮茹說。
雖然秦淮茹覺得許大茂的可能很大,但卻不能確定。
“除了許大茂就沒別人了。”賈張氏冷著臉說。
見賈張氏認定是許大茂,秦淮茹也沒說什么。
接下來,秦淮茹就和賈張氏說了說教育棒梗的事,可賈張氏卻沒怎么聽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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