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賈家。
槐花把晚上吃的全吐了出來,然后就是哭。
看到槐花身上都是疹子,秦淮茹也是嚇壞了。
“紅花油,肯定因為紅花油。”賈張氏冷著臉說。
“紅花油?”秦淮茹神色一動。
“都怪林向東家的紅花油,不行,他家必須賠償。”賈張氏邊說著, 邊穿好衣服。
而秦淮茹的臉色一變,槐花被蚊子叮了,婁曉娥好心送瓶紅花油,可賈張氏卻一下子用光。
如今,槐花應該是過敏了,賈張氏竟然有臉怪林向東家的紅花油,還要讓林向東家賠償。
“媽, 這事要不就算了吧。”秦淮茹猶豫了下, 說道。
秦淮茹知道, 主要責任在賈張氏。
如果只給槐花涂一點點紅花油,估計就沒什么事。
早就聽說紅花油用多了也不好。
而槐花畢竟小,免疫力差。
賈張氏一有機會就占便宜,殊不知有些便宜是不能占的。
若是賈張氏去找林向東兩口子要賠償,以后林向東兩口子還會接濟賈家嗎?
而且,婁曉娥畢竟是好心才送紅花油的。
秦淮茹是不想因小失大。
“不行,槐花的治療費用必須林向東家出,還有,林向東家要另外賠償五十塊錢。”賈張氏冷著臉說。
就是秦淮茹一聽也是呆住了。
真不知道賈張氏這腦子是怎么想的。
秦淮茹都明白的一點道理,可賈張氏卻不懂。
賈張氏是只顧眼前,不管林向東是大院的管事大爺,也不管林向東是廠里干部, 她只想著敲一筆錢。
盡管秦淮茹阻止,可賈張氏還是出了門。
秦淮茹苦笑,她這婆婆真是又蠢有壞。
……
“婁曉娥, 給我出來。”來到林向東家門外, 賈張氏大聲喊。
屋里的林向東和婁曉娥都被吵醒了。
林向東讓婁曉娥繼續睡。
摸著黑穿好衣服,林向東打開家里電燈。
一開門就看到賈張氏的臭臉。
“賈張氏,這么晚了有什么事?”林向東問道。
“就因為你媳婦送的紅花油,我孫女槐花吐的厲害,身上還起了疹子,這事你說怎么辦?”賈張氏一臉刻薄。
聽了賈張氏所說,林向東也是明白了。
當婁曉娥拿紅花油給賈家,林向東心里就不贊成,可當時在院子里,不少人正看著,也就沒好說什么。
然而,賈張氏的舉動還是讓林向東驚訝了。
如今,槐花出了事,賈張氏竟然來興師問罪。
“紅花油用多了不好,你就不知道?”
“大半瓶紅花油涂抹在槐花身上,出了事還不把孩子送醫院,來找我家娥子干什么?”
“我家娥子是一片好心,你看來是個白眼狼。”
既然賈張氏不要臉,林向東也就沒必要給她臉了。
雖然賈張氏是長輩, 但卻不干人事,林向東有必要給她點厲害看看。
“你沒大沒小, 我……”賈張氏氣的渾身發抖。
“我媳婦還懷著孕呢,受不得驚嚇,你個白眼狼是來找不痛快的吧!”林向東面色一沉。
這時,賈張氏感覺到一種無形的壓力作用在她身上。
緊接著,賈張氏說不出話亂來,更是要窒息。
前所未有的恐懼充斥在賈張氏心中。
這一刻,賈張氏只感覺死亡越來越近。
其實這并不是林向東的氣勢威懾,只是他對隨身空間的運用。
在林向東的操控下,隨身空間覆蓋了一小片區域。
在隨身空間的覆蓋下,沒了空氣的流動。
只需要一分鐘不到,賈張氏就會嗝屁。
不過,林向東對隨身空間的操控還不行。
短短十秒左右,林向東就有些控制不住了。
接著,賈張氏腿一軟,一屁股就坐在地上,然后大口呼吸著。
“我說賈張氏,你這又是演的哪一出?”林向東嘲笑著。
賈張氏一時間說不出話,只能用一雙三角眼盯著林向東。
這時,閻埠貴老兩口也被驚醒了。
當閻埠貴老兩口一走出家門就看到坐在地上的賈張氏。
“賈張氏,你這是?”閻埠貴疑惑的問。
而賈張氏眼一轉,雙手拍著大腿:“林向東他媳婦送的紅花油害了我家槐花,我來找他找個交代,他竟然動手打我。”
“老賈,俺命苦啊!”
“東旭,你走的早啊!把我也帶走吧!”
賈張氏這一號喪可不得了。
不僅是前院,就是中院和后院也沒人能睡覺了。
“我看讓你去勞動一個月太短了。”林向東冷冷的俯視著賈張氏。
隨著林向東這一句話,賈張氏就回想起在勞動農場那一個月的苦日子。
頓時,賈張氏閉上了嘴。
這時,秦淮茹也急匆匆的跑來。
秦淮茹是一個頭兩個大,她婆婆真是太蠢了。
得罪了林向東又有什么好處?
“我不管,你家的紅花油害了我孫女,必須出錢給她治療,還要賠償五十塊。”賈張氏蠻不講理的說。
就賈張氏的性格,去易中海家鬧騰也敢。
可以說,偌大的四合院也就聾老太太可以鎮住這老虔婆。
“還真是咱們這四合院最大的白眼狼。”林向東冷笑。
“我撕爛你的嘴。”賈張氏一臉惡毒的盯著林向東。
林向東左一個白眼狼,右一個白眼狼,賈張氏也是不樂意了。
眼看賈張氏要動手,林向東正要教她做人,二大媽卻拉住賈張氏。
二大媽以為是幫林向東,實際上卻是救了賈張氏。
若是沒人拉著賈張氏,這老虔婆只怕已經趴在地上了。
雖說對長輩動手會被人說,但也要看情況。
就是林向東現在打了賈張氏,這四合院又有幾個人說林向東?
以林向東的名聲,還有人緣,再加上地位,以及八級雇農和烈士后代等,只要不打死賈張氏,問題不大。
系統設定的八級雇農等,都是保護色,方便了林向東開局。
而林向東經營的人設,對他也是保護。
區區賈張氏,根本撼動不了林向東。
得罪了林向東,這絕對是賈張氏的錯誤。
閻埠貴這時開口幫林向東說話了。
“賈張氏,你就不要無理取鬧了,你家槐花被蚊子叮了下,向東的媳婦好心送紅花油,你卻把大半瓶都涂在槐花身上。”
“槐花出了事也是你害的,不快點送孩子去醫院,還來向東家鬧。”
“見過不要臉的,就沒見過你這么不要臉的。”
“說你是個白眼狼,真是一點也沒錯。”
閻埠貴對著賈張氏就是一頓臭罵。
當閻埠貴罵完,又有人罵賈張氏。
賈張氏臉色發白,局面和她設想的完全不一樣。
一切已脫離了賈張氏的掌控。
……
賈張氏在家照看小當,秦淮茹抱著槐花去醫院。
林向東沒有滿足賈張氏的無理要求,賈張氏回了家就悶悶不樂。
而大院里不少人都在說賈張氏。
賈張氏不覺得她做錯了,反而滿腔的怨恨。
該死,全該死。
與此同時,林向東家。
婁曉娥越想越氣。
林向東真擔心婁曉娥氣壞了身子。
“行了,別生氣了,我看應該把賈張氏送農村,反正她是農村戶口。”林向東對婁曉娥說。
一聽林向東所說,婁曉娥的心情也好了些,她完全支持把賈張氏送農村。
賈張氏這白眼狼在四合院就惡心人。
因為賈張氏是農村戶口,是可以把她送農村的。
不過,需要街道辦同意,也需要廠里批準。
秦淮茹的態度也有點用,但又不是太重要。
不僅婁曉娥生氣,林向東心里也不爽。
……
醫院。
秦淮茹急急忙忙的把槐花送來。
夜班醫生給槐花做了檢查。
問題不大,也就是紅花油使用過多引起的過敏和腸胃不好。
不過,治療費用卻不低,需要八塊多。
這可是秦淮茹小半個月的工資了。
但給槐花治療是必須的。
咬著牙,秦淮茹買了藥。
這下,秦淮茹兜里幾乎比臉還要干凈了。
借錢難,秦淮茹就惦記上賈張氏的養老本。
槐花這事也怪賈張氏,所以,讓賈張氏拿點錢出來是應該的。
醫生建議槐花住院兩天,秦淮茹也就留在醫院照顧槐花。
當秦淮茹要上班時,醫院也有護士照看槐花。
……
天亮之前,秦淮茹就回了家。
賈張氏竟然在睡覺,秦淮茹直接把她叫醒。
“槐花的治療費用八塊多,再加上住院兩天,要十塊錢左右,你先拿十塊錢給我。”秦淮茹伸手就和賈張氏要錢。
如果能吸外人的血,秦淮茹當然會去吸,可吸不到就只能惦記一下賈張氏的養老本了。
一聽秦淮茹開口就要十塊錢,賈張氏臉色就難看了,直接回答沒有。
“那咱們一家就都餓死得了。”秦淮茹一臉平靜的說。
賈張氏心中不屑,她不相信秦淮茹能眼看著小當和槐花餓死。
所以,秦淮茹是在嚇唬她。
“要不然我就帶著孩子回娘家,你進廠工作去吧!”秦淮茹又說。
賈張氏仍然不為所動。
秦淮茹心中暗罵,也有點沒轍了。
想讓賈張氏拿點錢出來,難度比秦淮茹想象中還要大。
但要是沒錢就日子過不下去了,于是,秦淮茹心里也是著急。
這時,天也開始亮了。
又過了一會,三個管事大爺一起來賈家。
看到林向東,易中海和閻埠貴一起來,秦淮茹知道來者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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