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有什么喜事嗎？”
    “大茂，怎么這么高興？”
    ……
    許大茂走在廠里，一些看到他的工人都是好奇。
    就許大茂這一臉笑容，顯然是有什么高興的事。
    也不乏一些人目光古怪的看向許大茂。
    被傻柱打了一巴掌，許大茂臉上還沒消腫，竟然在笑。
    當別人問許大茂, 許大茂就得意的說：“我準備學摩托了。”
    這年代能開摩托可不得了，因此，許大茂嘚瑟也很正常。
    隨著許大茂的嘚瑟，短短時間就傳開了。
    在食堂的傻柱也是聽說了。
    “師傅，許大茂說要學摩托了。”馬華把聽說的告訴了傻柱。
    “就許大茂也學摩托？我看他就是瞎折騰。”傻柱不屑的說。
    一旁的劉嵐也是貶低許大茂。
    馬華還聽說是李副廠長批準許大茂學摩托的。
    不過，廠里唯一的挎子被林向東開去鄉下了, 所以, 許大茂要等林向東回來才能著手學開挎子。
    至于林向東什么時候回來就不好說了, 也許今天晚上，也許要明早。
    雖然嘴上貶低著許大茂，但傻柱心里也打鼓。
    當初不看好林向東，可林向東不到半個月就考到摩托車駕駛證了。
    而看林向東學摩托好像不難，許大茂估計也能學會。
    可是一想到許大茂開摩托，傻柱就不爽。
    時間一晃，廠里也下班了。
    當傻柱走出廠門就遇上許大茂。
    “傻柱，哥們也學開摩托了。”許大茂不忘在傻柱面前得意一下。
    “別把三輪摩托開翻車才好。”傻柱可不會給許大茂好話。
    “你就是嫉妒。”
    “我看你是欠抽。”傻柱作勢要動手，嚇的許大茂連忙騎著自行車就拉開距離。
    “慫包！”傻柱嘲笑。
    接下來，回到四合院的許大茂又是高調。
    傻柱還沒回到家，大院里就傳開了。
    原本在前院閑話家常的幾個大媽也聊起了許大茂學摩托的事。
    “東子不到半個月就學成，許大茂就是笨一點，一個月之內也應該能成。”
    “廠里的放映員都是鳥槍換炮了, 不騎自行車, 改開摩托了。”
    “看許大茂那小人得意的樣子。”
    “就是。”
    ……
    易中海下了班就去后院找老太太。
    “傻柱把李副廠長打了, 差點被開除。”易中海對老太太說。
    “什么？”老太太坐不住了，連忙就追問。
    “劉嵐偷廠里糧食，傻柱幫她背了黑鍋，他就是犯渾。”易中海嘆著氣，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聽了易中海這么說，老太太又驚又怒。
    拄著拐杖，老太太氣了個不輕。
    不過，老太太很快就面色平靜下來，她深深看了一眼易中海。
    “這么看來劉嵐真不適合傻柱。”一大媽說了一句。
    老太太沉默著，人老成精的她知道易中海應該沒騙她，但也沒說全。
    劉嵐在廠里食堂工作，而家里又困難，順點糧食也不奇怪。
    至于傻柱給劉嵐背黑鍋，這足以說明一些問題。
    以老太太對傻柱的了解，傻柱能夠給劉嵐背黑鍋就從側面表明了一些東西。
    而易中海是反對傻柱和劉嵐走到一起的。
    冷靜下來，老太太心里就好好分析著。
    “這老太太還真是不好糊弄。”易中海心中苦笑。
    等傻柱回來，老太太肯定會去問傻柱。
    果不其然，傻柱前腳一回家，老太太后腳就去找他。
    當老太太一問，傻柱也就一五一十的道出。
    “劉嵐其實也就是順點糧食回家，還算不上偷廠里財產, 李懷德卻要耍流氓, 簡直就是個禽獸。”傻柱說起來就氣憤。
    “該打。”老太太附和, 也覺得李懷德該打。
    至于傻柱受到的懲罰, 老太太也沒說什么。
    傻柱暴揍了李懷德，想一點懲罰都沒有怎么可能？
    若是廠里對傻柱的懲罰太重，老太太可就會去廠里。
    “還要謝謝一大爺。”傻柱笑著說。
    “哼！”老太太卻是臉色一沉，她心里對易中海是更不滿了。
    “都是許大茂使壞。”傻柱又說。
    “怎么說？”老太太問。
    “許大茂的徒弟馮國兵是食堂主任的外甥。”
    不需要傻柱多說，老太太已經明白了。
    許大茂就是見不得傻柱好，老太太要撮合傻柱和劉嵐，而傻柱和劉嵐也有了點苗頭，許大茂不使壞就不正常了。
    老太太拄著拐杖去找易中海，她要讓易中海開全院大會，今晚必須好好批評許大茂。
    反正在老太太眼中，她孫子傻柱是千好萬好，而許大茂就是個壞種。
    所以，傻柱坑許大茂，老太太就說該，而許大茂坑傻柱，她可不答應。
    雙標？的確！
    當老太太出面，易中海也只得無奈的通知街坊鄰居開大會。
    晚上，幾十個人齊聚在院子里。
    林向東下鄉放電影，也就婁曉娥來參加。
    沒等三個管事大爺說話，老太太就先開口了。
    “這次開大會是為了批評許大茂。”
    隨著老太太的話音一落，許大茂可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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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中海沒和老太太唱反調，劉海中和閻埠貴也都沒有。
    除了個許大茂，竟然沒一個人唱反調。
    或是默不吭聲，或是附和老太太。
    如此一來，一群人都在批評許大茂。
    你一言我一語，像賈張氏更是說話難聽。
    老太太也難得覺得賈張氏順眼了。
    胳膊擰不過大腿，許大茂還能怎么辦？受著！
    就許大茂如今在四合院的地位，敢炸刺嗎？
    別看易中海是一大爺，但老太太在四合院的地位才是最高的。
    像賈張氏不怎么怕易中海，卻怕老太太。
    看著許大茂被批評，傻柱心里就樂開了花。
    ……
    大半夜，林向東回到家，也沒打擾媳婦睡覺。
    一大早，林向東兩口子在家吃著早飯，婁曉娥就說起昨晚開大會批評許大茂。
    聽了婁曉娥所說，林向東意外，卻沒太意外。
    其實也能想到。
    傻柱暴揍了李副廠長可不是小事，搞不好要被開除的。
    既然是許大茂使壞，老太太知道了可不會輕易放過許大茂。
    當老太太要開大會來批評許大茂，易中海不會反對。
    而許大茂這次使壞也過分了，占不住理。
    “對了，許大茂也要學開摩托了。”婁曉娥忽然又說。
    “就許大茂？”林向東有著不屑。
    看到林向東簡單就考到摩托車駕駛證，許大茂怕是以為簡單，那他可就大錯特錯了。
    給許大茂兩個月，能考到摩托車駕駛證就算他有本事了。
    吃完早飯，婁曉娥就去上班了，而林向東在家。
    昨天下鄉放電影了，林向東今天上午不去廠里也沒事。
    ……
    許大茂一大早出門就看到林向東在家，于是，就興沖沖去廠里學摩托了。
    還是韋國慶教。
    韋國慶從最基礎的開始教。
    隨著時間流逝，圍觀的人也是越來越多。
    傻柱也跑來看。
    沒多久，韋國慶就讓許大茂上手試試。
    三輪的摩托也是穩當，坐了上去，許大茂心情也是激動。
    這可是許大茂第一次摸到摩托。
    他許大茂竟然也開摩托了。
    懷著激動的心情，許大茂就開了起來。
    不過，方向卻控制不好，許大茂要往左，可卻偏偏往右，當他反著來，卻偏的更大。
    就見許大茂笨手笨腳的開著挎子。
    過了十幾分鐘，許大茂還是沒能開好。
    “就這？”
    “和東子比差遠了。”
    不少人噓著。
    韋國慶也是搖頭，他也看出來了，這許大茂比林向東是差遠了。
    傻柱更是大聲嘲笑。
    忽然，許大茂一不小心加速，眼看就要撞到人，更是手忙腳亂。
    “砰！”
    雖然沒撞到人，卻撞到了路邊一棵樹。
    頓時，人仰馬翻，不對，是車翻。
    對，翻車了。
    挎子的三個車輪在打轉，而許大茂躺在地上哀嚎。
    現場一片寂靜，落針可聞。
    就是韋國慶也是呆住了。
    開個挎子都能翻車，還真特娘是個人才。
    學開挎子的見多了，這么拉胯的，韋國慶還沒見過第二個。
    “不行了，要把我笑死。”傻柱笑彎了腰。
    其余眾人也是哄笑。
    一時間，廠里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我的腿斷了。”許大茂慘叫。
    “來個人搭把手。”韋國慶連忙扶起許大茂。
    接下來，許大茂被送去衛生科。
    也算許大茂運氣好，他的腿沒斷，就是骨折了。
    不過，許大茂惹禍了，廠里唯一的挎子損壞，要送去修理廠。
    林向東一來到廠里也是聽說了。
    “開個挎子也能翻車？”林向東簡直不敢相信。
    廠里路面平坦，也不是農村小路坑坑洼洼的，許大茂都能翻車，不簡單啊！
    快活的空氣在廠里彌漫著。
    然而，李副廠長的臉色就很不好了。
    一大早來廠里就聽說許大茂翻車，這讓李副廠長臉上陰云密布。
    畢竟是李副廠長批準許大茂學開摩托的。
    要是挎子沒事還好，可卻損壞了，已經送去修理廠。
    本以為許大茂也能像林向東一樣在半個月之內考到摩托車駕駛證，結果卻鬧出這么大一個笑話。
    真是太高估許大茂了，要是早知道，說什么也不會批準許大茂學開摩托。
    接下來，廠長肯定有話要說了。
    昨天被傻柱暴揍，今天一早就是許大茂翻車，李懷德心情糟糕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