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的話,斑到現在為止都還沒有采取行動,那就證明目前為止的情況,還沒有超出斑的掌控范圍。 似乎,可以搞哦。 獲得完全超越上忍級別力量的機會就在眼前,我必須考慮,這是不是我此生僅有的機會。 “假如是對忍界有益的事情,又怎么能夠因為關系到個人的利益的事,就不去做呢?” 宇智波舞當場念了一句詩,隨后道:“既然是火影大人的命令,那我沒有拒絕的理由。 你們稍等片刻,等我把事情安排一下,馬上就能出發。” 跑這趟外快,預計需要的時間不會太短,該交代的事情一定要交代好。 安排好一切后,宇智波舞才隨著三人組,匆匆離開戰線,前往雨隱村。 雨之國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小,疆域橫跨幾百公里,雨隱村除外國家的最中間。 而巖隱與木葉交戰的位置,在雨之國邊境處,刻意避開了雨隱村,畢竟誰也不想無故招惹半神半藏。 行路中途,三人組那叫一個意氣風發。尤其是彌彥,越接近雨隱村越激動,畢竟理想馬上就要實現了。 宇智波舞則是不緊不慢地,警戒著周圍的同時慢慢趕路,同時與三人組有一句沒一句閑聊。 倒也沒說什么特別重要的問題,只是閑聊。 與人交往最忌諱的就是交淺言深,宇智波舞與三人組唯一的交際,就是同為自來也一脈的忍者。 僅僅是這種關系,并不值得出言提醒他們。 你幾把誰啊?俺們雨之國的扛把子好心好意召開和平會議,你居然敢污蔑他的清白,看我打不打你就完事兒了。 “舞先生,你們與巖隱村交戰,為什么要把戰線推進到雨之國呢?”小南抱怨道。 雨之國沒招誰惹誰,突然就被殃及池魚了,這任誰都要抱怨兩句。 “小南姑娘,并不是我們要刻意把戰線推進到雨之國。” 宇智波舞搖搖頭,詭辯道:“巖隱村狼子野心,趁木葉沒有防備之際,大舉進攻火之國,一度打到接近火之國腹地。 我們只是作為受害者防守反擊,把巖隱村的侵略者,驅逐出火之國境內而已。 要怪,就只能怪巖忍撤退時選擇了雨之國這條路線。” “既然已經把巖忍打出了火之國,為什么不再努力一下,把巖忍擊潰,或者把他們趕回土之國呢?” 小南不是很服氣,鼓起嘴巴繼續詢問。 “因為木葉并不具備那種力量。” 宇智波舞繼續回答:“就那個戰區而言,木葉的實力在巖忍之上,但并沒有超出太多。 在火之國境內,因為地利、情報、后勤補給上的優勢,我們能夠占據上風。可出了火之國,我們的優勢被摸消掉了。 不可避免的,就要在雨之國展開拉鋸戰。如果對你們造成什么影響的話,我很抱歉。” “不,舞先生不需要道歉!” 長門突然開口道:“錯的不是你們,而是巖隱村的侵略者,是這個世界,木葉反擊侵略者沒有錯。 如果不是巖隱村揮兵南下,雨之國也就不會被殃及池魚。” “幸好,這一切都將結束了!” 彌彥握緊拳頭,眼神堅毅,憧憬道:“只要忍界和平會議正式召開,不久之后各大忍村就會達成和解。 屆時,戰爭就會停止!” 天真。 宇智波舞都不知道該怎么評價彌彥了。 姑且不提這次和平會議本就是陰謀,即便不是,也不可能商量出什么下文。 一路無話。 四人穿過密林、踏過河流、翻過高山,最終來到一處峽谷之內。 這處峽谷深約幾十米,兩處的石壁極為陡峭,還有一條溪流從峽谷頂端流下,曲徑通幽。 宇智波舞微瞇雙眼,望向峽谷兩邊的頂端,心中頓時警覺。 這里算是前往雨隱村的必經之路,并且距離雨隱村并不算太遠,是一個相當好的埋伏地點。 如果半藏不打算在雨隱村內動手的話,那大概率就是在這里埋伏了。 “舞先生,有什么問題么?” 長門見宇智波舞突然停下腳步,有些好奇地詢問道。 宇智波舞搖搖頭,平靜道:“沒什么。 只是見這處地形極為怪異,感覺是個打伏擊戰的絕佳地點,心中有些感慨罷了。” 原來如此。 “舞先生先后經歷幾場大戰,更是擔任木葉副帥一職與巖隱交戰許久,有這種反應也很正常。” 長門附和一句,心中多多少少也提起一些警戒。 君子不立危墻之下,行走在這樣的峽谷中,或者孤身一人行走在黑夜中的街道上,難免會風聲鶴唳。 幾人行至峽谷中央時,突生異變! 峽谷兩側頂端,突然爆發出幾十股查克拉氣息,各式各樣的忍術、起爆符手里劍如同驟雨一般,向著幾人落下。 彌彥、長門、小南三人都稱得上是高手,自幼接受自來也的教導,感知能力很強,對查克拉非常敏感。 正因如此,感知到頭頂爆發出的十幾道查克拉氣息后,才同時陷入驚愕之中。 這不是去雨隱村參加和平會議的路嗎,為什么會有人埋伏在這里,伏擊咱們? 難道是巖隱村并不想就此收手,又提前得知木葉代表是宇智波舞的消息,所以埋伏在這里,意圖消滅掉木葉的一員大將? 這是非常合理的推測。 三人組心亂如麻,不遠接受被伏擊的事實,因為這就意味著至少會有一個忍村不同意休戰。 相比于三人組,早就預料到會被伏擊的宇智波舞,表現就淡定了許多。 察覺到查克拉氣息后,當即就開啟雙勾玉寫輪眼,抬頭仰天。無論是伏擊還是被伏擊,宇智波舞都有相當豐富的經驗。 映入眼簾的,是各式各樣的忍術:豪火球、火球、大突破…… 在忍術的飽和打擊之上,是十幾名站立在峽谷邊的忍者,個個頭戴雨隱村的護額,與三人組一樣。 忍者就是實誠,哪怕是做壞事時也不會摘掉護額,刻意隱瞞身份。 在這亂世之中,護額背后的村子,就是一個人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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