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玄幻奇幻 都市言情 武俠仙俠 軍事歷史 網游競技 科幻靈異 二次元 收藏夾
  • 放肆文學 » 軍事歷史 » 蜀漢之莊稼漢» 第0810章 倒霉
  • 熱門作品最新上架全本小說閱讀紀錄

    蜀漢之莊稼漢 - 第0810章 倒霉字體大小: A+
     

    不管兩頭的蜀虜是不是精銳,月支城與涇陽城已失是改變不了的事實。

    現在胡遵面臨著兩個選擇。

    一個是退守臨涇,等待長安的援軍。

    一個是放棄臨涇,直接跑回長安。

    雖說安定郡往南邊,還要經過新平、撫夷護軍等郡才能到達長安。

    但自隴右一失,除了長安,關中的守軍大多都是調到扶風郡的汧縣、陳倉等幾個重要據點,剩下的則是放在安定。

    就算是原本用來當作長安屏障的北地郡,現在也就是本地郡兵在守。

    若是安定一失,長安以北,蜀虜基本就可以直接順著涇水長驅直下,進逼京兆。

    想到這裡,胡遵有些哆嗦地問道:

    「長安那邊,送去消息了嗎?」

    此時的他心裡極是後悔,若是當初聽從夏侯霸的話,拉下臉皮,直接向長安救援。

    那麼現在退守臨涇,好歹也能多出幾分把握。

    胡守將自然不知道胡遵心裡所想,他聽到胡遵的問話,臉色就是一僵,有些吱唔地說道:

    「涇陽一失守,我就直接過來,想要提醒夏侯將軍與太守,再說了,此等大事,我如何敢私自作主?」

    他倒也不是在推脫,畢竟以他的地位,哪有資格直接與長安對話?

    胡遵的心一下子就涼了!

    不過他雖是因為安定胡氏才有今日的這個位置,但終究還是有幾分本事的。

    在確定事情已經無法挽回之後,他很快就反應過來:

    「涇陽的蜀虜此時只怕正在來臨涇的路上,幸好吾提前領軍回來,明日即可到達臨涇,想來應當還來得及。」

    想到這裡,他連忙寫了三封手書,又蓋上自己的大印,密封好了以後,派出快馬,分別向長安送去。

    胡守將看到胡遵向長安送去消息,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說什麼,但最後還是什麼也沒說。

    胡遵只顧著安排事情,以應付即將到來的緊急情況,也沒有注意到胡守將那有些異常的神情。

    安排好事情后,他又讓胡守將先行趕回臨涇,做好準備,他隨後催促大軍急行。

    不管月支城與涇陽城兩頭的蜀虜現在是什麼情況,也不管最後是要死守臨涇還是退守長安,他都要先回去,儘可能地把蜀虜的情況搞清楚。

    胡守將從烏氏城跑回涇陽,又從涇陽跑到臨涇,再從臨涇跑去找胡遵,如今又被胡遵派回臨涇。

    這些日子來一路奔波,當真是又疲又累。

    他拿著胡遵的手令,趕回臨涇,下令封鎖全城,任何人不得隨意進出,這才能緩上一口氣。

    至於後面最終要如何,就看自己那位族兄最後如何決定,那就不關自己的事了。

    做完這一切,他又親自到各個城門巡視,以示自己的盡忠職守。

    臨涇城的突然封城,讓城內不少人驚慌不已。

    前些日子就有傳聞,說蜀虜從蕭關出兵安定。

    前兩日又有人傳,說是烏氏城與涇陽城已經丟失,讓不少人已經開始收拾金銀細軟準備南逃長安。

    如今臨涇突然封城,看來傳聞十有八九是真的,只怕蜀虜就要過來了。

    一時間,城內議論紛紛,流言四起。

    那些準備南逃而來不及出城的人尤為焦慮,有不人四處打探消息,問何時能出城。

    其中有一人,看到胡守將領著士卒過來巡視,更是直接尋了一個空隙喊話:

    「這位將軍,某乃是滯留安定的河北人士,如今著急趕回鄉里,敢問何時能開城門?」

    胡守將不耐煩地轉過身來說道:

    「何時開城門,自有太守作主,某……嗯?嗯!」

    他說到一半時,看清了來人的面容,當下便瞪大了眼:「是汝!」

    來人看到胡守將時,暗自叫一聲苦也!

    「不是我,不是我,將軍認錯人了!」

    石苞急忙掩面,就欲逃走。

    只是胡守將只能容得他跑路,當下大喝一聲:「此人乃是細作,速速把抓住!」

    不說底下的將士,就連周圍的士吏,正值這個敏感時刻,一聽到胡守將這般喊,當下便是齊齊吶喊,把石苞撲倒,把他壓了個結結實實。

    石苞被壓在最下面,只覺得身上壓了萬斤重物,一口氣沒喘上來,眼前頓時一黑!

    「某……某不是……細……細作!」

    他只覺得自己進氣少,出氣多,只得鼓起最後的氣息,斷斷續續地喊道。

    只是他聲音微弱,別說人們聽不到他在喊什麼,就是聽到了,又有誰會聽他的?

    胡守將領人上前,分開人群,讓士卒把他綁了。

    士卒綁人時,只覺得他身上鼓鼓的,當下伸手一掏,掏出不少的好東西,其中還夾著幾張紙,極是精美。

    胡守將拿過來一看,居然是糖票和布票,當下眼睛就是一亮,指著石苞說道:

    「還敢說你不是細作,既非安定人,何來這般多的金銀細軟?這些票子,你又做何解釋?」

    對關東來說,這些票子可能不過是一張紙。

    但對於靠近隴右和漢中的關中那些有門路的人來說,漢人的糖票和布票簡直是比五銖錢還要硬的硬通貨。

    因為漢人每年都會有專門的商隊過來,只要拿著這些票子,就可以去和他們換真正的紅糖和毛料。

    也不是沒人打過偽造這些票子的主意,只是這漢人的票子,不說是紙還是墨,皆是用獨門秘方製作的上等物品。

    單單說這不小心沾了水,只要不揉碎它,晒乾了以後上頭的字體居然不會模糊,就足以讓人驚嘆。

    更別說,傳聞上頭還有獨門的秘字,只有漢人能看得出來。

    所以說,從石苞懷裡掏出來的票子,除了漢人,根本無人能做出來。

    石苞大喊冤枉:「將軍,這些票子,是關……」

    說到這裡,他臉色一白,再也喊不下去了。

    關將軍……可不正是漢人的將軍?

    別人可能沒注意到這個「關」字,胡守將卻是對這個字十分敏感。

    石苞一提起這個字,胡守將頓時就想起了涇陽的事情。

    當下他就恨不得把石苞當場打殺了解恨:這惡賊委實可惡,若不是這個惡賊謠言蠱惑人心,涇陽城如何會這般輕易丟失?

    都是此賊的錯!

    只是不說自家那位族兄太守讓自己封城,卻是沒有再說下一步當如何做。

    就連族內最後要做什麼決定,自己亦是未知。

    此人先在涇陽城散布流言,如今又拿著金銀票子來到臨涇,其目的不言而喻。

    想到這裡,胡守將只得忍下惡氣,喝令道:

    「把這個細作押入死牢,任何人不得接近!」

    若是族內決定與漢人合作便罷,若是不然,且看吾如何泡製你!

    至於石苞身上的東西,自然被搜凈了,讓胡守將發了一筆不小的意外之財。

    石苞這些年來,一直走背字運。

    上回在涇陽大難不死,本以為已經轉運了,沒想到這些財物在自己身上還沒捂熱,就又丟了出去。

    當下讓他簡直就要懷疑人生:莫不成吾當真是天生窮鬼?沾不得錢財?

    建興八年九月,漢護羌校尉馮永兵出蕭關,遣關索領大軍攻烏氏、涇陽,自領精騎攻月支城。

    安定郡的魏軍大部被馮永所引,關索趁機快速攻破烏氏、涇陽二城,打開了安定門戶,進逼郡治臨涇。

    馮永又以計破月支城,與關索遙相響應,夾擊臨涇。

    長安魏軍守將鮮於輔得知涇陽城與月支城丟失,連夜領長安大軍北上,欲救援安定。

    哪知才行到半路,便得到胡遵已經舉城投降的消息。

    鮮於輔大吃一驚,只得駐守新平郡,以防蜀虜繼續南下,同時派出快馬,把安定郡淪陷的消息通知南邊的曹真。

    長安北邊屏障之一丟失的消息,讓關中大為震動。

    無數的快馬通過潼關,一路狂奔,向許昌而去。

    在決定讓曹真出兵攻打的蜀虜的時候,曹睿就往東巡幸許昌。

    表面上說是巡視舊都,實際上是為了防備東吳趁機出兵。

    安定丟失的消息傳到許昌,讓隨從的大臣大是震驚。

    更兼從關中傳過來的消息,說曹真領軍行於子午谷,因為連續暴雨,棧道毀壞,大軍不得不鑿路而行。

    如今已經快要一個月了,卻才剛走到一半。

    少府楊阜素來剛正不阿,得知關中戰事,急得連夜上書:

    「今吳、蜀未平,而天屢降變,諸軍始進,便有天雨之患,稽閡山險,已積日矣。轉運之勞,擔負之苦,所費已多,若有不斷,必違本圖。」

    「今大司馬使六軍困于山谷之間,進無所略,退又不得,非王兵之道也!」

    曹睿答詔曰:「大司馬主關西諸事,想必其自有想法。且陣前軍情萬變,吾等千里之外,豈能自亂陣腳?」

    王朗在建興六年剛死,他的兒子王肅任了散騎常侍,緊跟著楊阜上書勸說曹睿:

    「平途之行軍者,有千里饋糧,士有飢色,樵蘇后爨,師不宿飽之說。更何況大司馬深入阻險,又逢霖雨,山坂峻滑。」

    「大軍於深山峽谷而不能展,糧草遠比平途難繼百倍,實乃行軍者之大忌也!」

    「今又有悍寇馮賊,北侵安定,擾亂關中,大軍困於深山峽谷,若被葛賊抄小徑而擾之,不能及時退回關中,則馮賊無人可制,關中危矣!」

    曹睿回答:「此言過矣!馮賊安能囂張至此?風聞此人於蜀地,有巧言令色之稱,想來不過趁勢成事的小人罷了!」

    哪知在一旁的楊阜聞言,頓時大怒,大聲斥道:

    「馮賊狡詐,又善用兵,安能小視?敢問陛下,大魏軍中,能與張郃將軍相比者,有幾人?」

    曹睿語塞。

    楊阜得理不讓人:「臣久治關右,素知羌胡桀驁,那馮賊入隴右不過三年,便深得羌胡之心。」

    「若是任其得到安定,則可與北地郡北邊胡人相交,介時再現隴右羌胡之事,關中只怕再不復大魏所有!」

    所謂隴右羌胡之事,指的便是太和二年,蜀虜趁大魏不備,襲取隴右,羌胡聽聞馮賊之名,叛魏而從賊。

    張郃與馮賊大戰於街亭,相持不下,哪知最後卻被羌胡自背後襲之,乃有大敗。

    而北地郡處於長安的正北方,乃是關中最重要的屏障之一。

    「若是北地郡北方的胡人亦從隴右羌胡之事,到時西北有馮賊,正北有叛胡。」

    「再加上隴右的趙雲、漢中的葛賊,長安三面皆敵,何以守之?大魏除了退出關中,別無他法。」

    曹睿無奈,只得應道:「既如此,那吾便傳詔給大司馬,讓其退兵便是。」

    「正該如此。」

    得到了皇帝答應退兵的承諾,眾臣這才鬆了一口氣。

    哪知曹睿在商議完政事,退回後宮,當場就變了臉色,他一掃案幾,只聽得「叮零匡啷」一陣響。

    「簡直混帳!夏侯霸當真是無能至極!安定足有兩萬精兵,怎麼會連十日都守不住?」

    他臉上儘是扭曲的怒容,咬牙切齒地罵道:

    「馮賊數壞吾大事,實乃吾之大恨!若是日後能擒之,必當啖其血肉!」

    想起夏侯玄(夏侯尚之子)藐視自己之意,不屑皇后之弟;

    夏侯楙(夏侯惇之子)又販賣軍糧,導致關中大軍無力收復隴右;

    如今夏侯霸(夏侯淵之子)再來這麼一出,氣得曹睿又是一捶案幾,「咚」地一聲作響:

    「夏侯三家,本皆是皇家之親,如今對曹家毫無益處便罷了,還拖累皇家,要來何用!」

    他這個話本是氣話,不過是惱怒之言,不想卻是被近侍廉昭聞之,暗記心頭。

    廉昭乃是曹睿的新晉親臣,其人頗好言事,喜歡記眾臣小過以報皇帝,取得皇帝信任。

    前段時間劉曄在曹睿面前進饞言,言尚書令陳矯有專制之心。

    陳矯懼,又逢廉昭欲扳倒劉曄,以獲皇帝獨寵。

    廉昭便趁機與陳矯聯手,把劉曄善於揣摩上意的一面暴露在曹睿面前。

    曹睿本還不相信,後來以心中相反之意試之,果真如廉昭所言,遂疏遠了劉曄。

    劉曄初聞曹睿說是要西幸長安,後來見皇帝卻是去了許昌,本已是憂懼。

    後來廉昭又想著法子把皇帝試探他的事讓他知道,劉曄終於崩潰發狂。

    曹睿見此,更是厭惡劉曄,便罷了他的侍中之職,出任大鴻臚。

    廉昭由是越發地顯貴起來。



    上一頁 ←    → 下一頁

    武器大師至尊毒妃:邪王滾一邊陰陽鬼術嬌妻在上:墨少,輕輕親極靈混沌決
    異能之紈?寧小閑御神錄蓋世帝尊海賊之最惡新星極品上門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