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的你又不給看，視頻還有什么意思。”江述興致缺缺地道。
“你想看什么呀？”顧謠情問道。
“作為一個好色的男人，還能想看什么？當然是那個還么見過的東西。”
顧謠情知道這家伙又開始調戲人了。
她現在基本已經摸準了江述的套路。
江述故意把話說得“露骨”，就是想讓自己想歪，然后他再找個聽起來合適的借口，笑話自己思想不健康。
“你不把話說清楚，我怎么知道是哪里呢！”顧謠情笑吟吟地道。
她已經不像上次那樣被他捉弄了，如今再面對江述的調戲，已經能應付自如。
江述輕咳一聲：“既然你都把話說到這里了，這回那我就真不客氣了。”
“千萬別跟我客氣！”
“看看批……”
“霧草你大爺的江述！！”顧謠情瞬間炸裂，這家伙真是越來越離譜了！
“……披肩長發扎成的麻花辮，我想看你辮個雙麻花是什么樣的，你亂打什么岔？竟然還罵人，注意素質！”
“……”顧謠情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之中。
她知道自己又被江述拿捏了。
就算想看雙麻花辮，哪有非在前面加個披肩長發的？
但是明知道被這家伙戲弄，卻又無力反駁，還是和以前一樣。
“你為什么要罵我啊？”江述明知故問地道。
“算你狠，你給我等著！”顧謠情“惡狠狠”地丟了句狠話。
雖然這一次又輸了，但我還會再來的！
“我就想知道你為什么罵我？莫名其妙。”
“你還覺得委屈是吧！”顧謠情氣呼呼地抹了把眼睛：“告訴你，我都快被你氣哭了！”
“那趕緊開個視頻吧！”江述急忙道：“我還從沒見過你哭的樣子，有點好奇。”
“你……我要睡覺！不理你了！”
顧謠情的聲音雖然聽起來很生氣的樣子，但她并沒有直接掛電話。
“那就早點休息吧！我去洗澡了。”江述把手機丟在了床上，掛不掛交給顧謠情。
等他洗完澡出來時，手機依然在通話中。
江述也沒說話，翻翻各大社交平臺，看看網友們針對超前點播的議論。
偶爾有個別人直言這樣割韭菜確實不妥，但他們立即就被網友們的口誅筆伐淹沒了。
網友們儼然快把江述捧上了神壇，哪怕他公然割韭菜都是對的。
其實這樣不好，江述也不想做“神”。
長此以往，總有一天“神”也會被反噬的。
江述很清楚，其實反對的人也有不少，只是他們的聲音現在發不出來。
或者說，反對的人在這種輿論之下不敢說話。
可以預見，其他平臺看到這個模式能賺錢，以后只要遇到爆款劇肯定就會效仿。
之后慢慢就會被網友們唾棄。
最終國家機器下場整治。
這種割韭菜的行為畢竟不是長久之計。
所以超前點播這種行為，江述不會再做第二次了。
往后倘若被罵，也是平臺挨罵，反正他已經把“牌坊”立好了。
但如果他后面的劇依然采用這種模式，那牌坊就立不住了。
所以韭菜只能割這一茬，往后還是好好按流程來吧！
“超前點播賺的錢，你能分到嗎？”顧謠情突然問道。
“按照合同，其實這跟我沒關系了。”江述謙虛地道：“但是他們給我分了點湯。”
“這割韭菜的點子不會是你想的吧？”
“怎么可能是我想的。”江述義正辭嚴地道：“我一直在明確反對這種行為，微博都發了兩篇了！”
“也就是說，你對這種行為深惡痛絕，但是默默分錢？”
“咳……難道給錢你會不要嗎？我也是為了把你那三千萬趕緊還上。”
“有的錢給我也不要，至少某人這三千萬我就不要了。”顧謠情故意擠兌他。
沒想到江述十分干脆：“有你這句話就行，那我不還了。”
“你還真是一點都不客氣。”
“我當年就是對你太客氣了，否則現在咱倆孩子都會走路了。”
“現在后悔不？”顧謠情笑了起來。
“十分后悔，當初就不該和你結婚。”
“……”顧謠情臉上的笑容僵了一瞬。
本以為他后悔當初沒對自己做什么，結果是后悔和自己結婚。
“你還是趕緊睡覺吧！不想和你說話了，再見！”
江述沒說話，掛了電話。
……
第二天晚上八點鐘。
距離超前點播已經過去了二十四小時，獲得的收益十分喜人。
畢竟連一些平時不看劇的路人都跑來支持12塊錢，可想而知這一波賺麻了。
網友們一旦被激起來，狂野消費起來著實很瘋狂。
平均有超過七百萬人購買了全劇，一共就是8400萬。
而且這只是第一天，后續陸續還有新用戶解鎖，雖然購劇人數肯定比第一天下降不少。
但再等幾天時間，參與超前點播的用戶破一千萬應該不成問題，收入這就是1.2億。
這一整天下倆，馮耀杰已經興奮得臉上時刻堆滿了笑意。
當初花八千七百多萬買下這部劇，也是承受了很大的壓力。
但《壞小孩》僅以12集的劇集，就帶來了如今恐怖的收益，已經讓平臺賺瘋了。
印象中，自從平臺成立至今，還沒有哪部劇的變現能力如此強大。
反而相當一部劇，都是和同行燒錢搶用戶，最后虧錢的。
馮耀杰心里美滋滋，今年的年終獎妥了！
江述看到這個數據后，也是既震驚又感慨。
不過就這么幾天時間，什么都不用干，就能獲得六千萬。
再加上之前版權費也賣了八千多萬，收益已經超過了1.4億。
想想顧謠情，一年下來那么辛苦，也就一億多而已。
自己這一部劇頂她一年了。
再想想普通人，大部分普通人用上一千年都賺不到1.4個億。
不過這計算的還是稅前，肯定還是得繳稅的。
雖然繳稅的數額也很大，會讓人有點肉疼，但畢竟已經掙得這么多了，該知足了！
圈子里現在很容易翻車的兩個點，就是睡和稅。
上輩子的娛樂圈不就有幾個明星載在了這上面。
總之，該稅的一定要稅，不該睡的千萬不能睡。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