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述打開了視頻網站，準備瞄一眼沈嘉玉這部劇到底如何，反正前兩集也不要錢。
其實現在正在更新的劇集，肯定不止沈嘉玉這一部。
但是十一月份的其他新劇，總體沒有出挑的，也沒有讓人狂噴的，整體就反響平平。
偶爾有好劇，但沒趕上這個時候。
本來一年下來，真正能爆出圈做到口碑熱度雙豐收的佳作，它就沒幾部。
江述點開第一集。
片子的質感不錯，開篇的節奏也很快，上來就是一具尸體，然后警方調查取證……
其他人不論老戲骨還是青年演員，演技也都在線。
沈嘉玉硬塞進來的這個名叫孟云的女主，表演雖然不算多好，但勉強也在及格線上了。
湊合著也沒啥大問題。
但是到了第一集的后半段，女主的演技卻突然就掉到了及格線以下，有點拉跨了。
江述也有點懵了。
明明前半集表現得還馬馬虎虎，怎么后半集就突然跟換了個人似的？
這女人的表現，明顯已經有點接不住這些演員的戲，雙方一對比，就顯得她出現在這里有點格格不入了。
不過女主后半段拉跨的表現，倒是讓江述極度舒適了。
雖然他也不知道她為什么跨了，但你拖這劇的后腿就是我的好朋友！
要不是她拉跨了，以這部劇前半段的這個開局，還真能給個8分以上。
如果沈嘉玉當初不換蘇書，把這個劇的女主給蘇書，這陣容一下子就協調起來，看起來也舒服多了。
就算這女人前半段巔峰狀態的表演，也就那么回事兒，跟蘇書的巔峰狀態還差了幾個檔次。
這個沈嘉玉，既然潛規則了，也沒潛個真正被埋沒的有能力的演員。
當然，也可能是這女人把她的能力都發揮到床上了。
又或者是沈嘉玉根本就不懂表演，縱然給這女人試鏡，他也點評不出個所以然。
可能從他的角度還覺得，這女人演技挺好的啊！
事實和江述想的差不多。
沈嘉玉確實一直覺得孟云的演技合格……只是他自己不懂表演罷了。
而且他在給孟云試鏡時，給孟云出的表演題目是“騷”。
這特么直接本色出演了，演得能不好嗎？
再加上這女人確實很會發騷發嗲，給沈嘉玉整得神魂顛倒的。
在劇組因為導演讓她ng的次數多，這女人還和沈嘉玉告狀。
結果沈嘉玉真去找導演下了命令，要求他對孟云別這么苛刻，人家演技那么好，你差不多得了！
導演人都傻了！
你管這叫演技那么好？
導演也心知肚明了，沈嘉玉肯定是孟云的金主，他也不好得罪投資人。
本來這劇的導演也就是個高級點的打工人，他就是拿錢辦事兒的。
不像江述對自己的作品那么上心。
于是導演對孟云的要求就松懈了許多。
投資人都發話了，反正差不多就行了。
然后孟云開心了，沈嘉玉也高興了，導演也不用擔心被罵了。
這也是孟云的演技到后半段突然肉眼可見下滑的原因，導演對她的戲直接擺爛了。
此時的沈嘉玉也正看劇。
到了后半段，看到彈幕上不少人都在說女主。
“女主演技真垃圾，看不下去了”
“這女主真的好出戲！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湯！”
“女主前半集還挺好的，怎么后半集突然像換了個人？”
“那么多實力派，為什么找了這么個垃圾的女主？”
“還用說嘛！肯定是關系戶！”
“……”
沈嘉玉抓了抓頭皮。
孟云的演技不是挺好的嗎？
我親自試鏡過的啊！
但是看著許多吐槽孟云的彈幕，他也不得不承認了，可能確實是有點問題。
沈嘉玉馬上給導演打了個電話。
“你怎么回事？孟云表演明明不合格，你就這么給她過？”沈嘉玉開門見山地斥責道。
導演人麻。
不是你讓我對她不要那么嚴格嗎？
“怎么不說話！老子找你拍戲給你發工資，你就這么不負責任？”
“沈老板，你難道忘了嗎？是你要求我不能對孟云嚴苛的。”
沈嘉玉頓時懵了一下，好像還真有這么一回事兒。
“咳……你作為導演，調教演員是伱的責任，現在演員表現出的狀態這么差，你還有理了是吧！”
“可我要是不聽你的話，孟云肯定還告狀，我還會挨你罵。”
“你是導演，你……你自己心里沒主見嗎？如果我說什么都算，那還要你干嘛？”
“你先反省一下自己行嗎？”導演有點繃不住了。
你自己精蟲上腦干的破事，現在把責任全推到我身上了。
但是他現在也不怕沈嘉玉了，反正劇早已經拍完，錢也都拿到手了。
就他現在對自己的成見，兩人也不會再有下一次合作的機會。
“導演的責任，就是不受外界干擾把戲拍好，你這……”
“你特么就會推卸責任！我去年買了個表！”導演打斷他的話，然后掛掉電話。
“狗東西還敢甩我電話了！？”沈嘉玉頓時氣急敗壞，但又無可奈何。
不過他最后說的那句話是什么意思？
沈嘉玉覺得有深意，于是他打開瀏覽器搜了一下：我去年買了個表是什么意思？
答案：WQNMLGB的簡寫，出自江述炮轟莎芭晚會的微博。
這特么是罵人的話！
更讓沈嘉玉無法接受的是，竟然還是用他最討厭的人的話來罵他……簡直殺人誅心！
另一邊。
看到第四集還不見顧謠情，越來越多的小蜻蜓忍不住了，跑到江述微博底下“沖”他。
【求求你告訴我們謠情到底哪集出來吧！】
【第四集都快結束了還沒出來，這到底是女主嗎？】
【姓江的，你是不是故意唰我們的！】
【……】
江述全當沒看到這些。
不過到了第四集的結尾時。
小蜻蜓們在那一瞬間歡呼雀躍了，因為他們心心念念的顧謠情終于出場了。
但他們也只是歡呼了一瞬間，就啞火了，因為顧謠情的正面鏡頭就只有一秒鐘。
一秒鐘后，第四集就結束了。
“日！”
“靠！”
“姓江的過分了！”
“江述出來受死！”
“……”
小蜻蜓們更加繃不住了，出來一秒鐘吊一下胃口就沒了，你這還不如不出場呢！
蘇書等人也起身準備離開了。
江述出門送了一下，順便提醒道：“回去多練練歌，有問題可以直接給我電話。”
“好的江哥！”
“江哥拜拜！”
蘇書先把林曉歡送回去，再送唐霖。
最后施然看她挺辛苦的，善解人意地道：“要不我去你家睡吧？不用送我了。”
“呃……可是我那里就一個臥室。”蘇書有點無奈。
“沒事，我睡沙發就好。”
“那怎么行呢！還是送你回去吧！”蘇書搖了搖頭。
本來她還想說睡一張床吧！
但是想想，還是不太合適。
就算都是女人，睡一張床可能也會覺得別扭的。
“那辛苦你了……”施然轉頭笑了笑。
“一點不辛苦，反正我最近這兩天比較閑。”蘇書笑道：“不過你肯定閑不兩天了，現在肯定很多找你的代言和活動。”
“嘿嘿……”施然的嘴角蕩起了微笑：“但是江哥，再等兩天，他們出價還會更高的。”
“那是，這劇播完你就是一線頂流了。”
“哪有啦……”施然不好意思的謙虛道。
原先在她最巔峰的時候，大概是準二線的水平。
但是因為后來很長一段時間沒有新的作品，她的咖位其實已經掉出了二線。
只是后來官宣她成為江述新劇的女主后，她關注度才重新拉回來。
但這樣拉高的知名度，和她本人其實沒什么關系，是靠蹭著江述的名氣起來的。
這種流量，漲的熱度是大，但吸粉并不多。
沒幾個人會因為知道她演了江述的新劇，就立即成為她的迷弟迷妹。
你至少得拿出作品才行，得有討喜的角色。
追星粉喜歡某個演員，本質上還是愛屋及烏。
就像很多人，因為喜歡趙靈兒，才對劉亦菲也有了濾鏡。
無論劉亦菲后來如何，她都是當年心里的神仙姐姐了。
《仙劍》熱播以后，施然的熱度也持續暴漲。
這一次就不只是知名度暴漲了，趙靈兒這個角色也為她帶來了百萬級別的粉絲。
現在她的微博一天就漲兩百萬粉，這都是活粉，商業價值節節攀升。
可以說趙靈兒這個角色，給誰都會火，就算神仙姐姐的演技挺拉的，一樣擋不住她一部劇就能吃一輩子。
二十幾分鐘后。
車子停在了施然小區門口。
二人互相道別，蘇書便驅車離開了。
施然歡快地走進小區，來到樓下。
正欲上樓時，一個突如其來的男人的聲音傳來：“施然！”
冷不防的這一聲，把施然嚇了一跳：“誰？”
她一轉頭，只是看到面前幾個男人走了過來。
“你們到底誰呀？”
施然頓時慌了，下意識接連后退了幾步。
“不用害怕，這是在小區里面，沒人敢對你做什么的。”為首的男人笑呵呵地走到近前：“只是有些事想和你談。”
施然才認出他，是張天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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