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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紅樓之挽天傾 - 第九百三十一章 賈珩:……許能盡覽園中之麗色?字體大小: A+
     
      寧國府

      暮色沉沉,華燈初上,前宅廊檐之下懸掛著的燈籠隨風搖晃不停,發出陣陣沙啞之聲。

      如賈珩所想,整個寧榮兩府已經得知賈珩將要前往出征,寧榮兩府都陷入擔憂之中,尤其是外間一副山雨欲來的架勢。

      幸在先前在上元佳節之時就已提及此事,故而賈府之中眾人雖然擔憂,但也不沒有那般惶恐,而賈母聽賈政敘說朝堂之上賈珩似成竹在胸,倒也暫且放下擔憂。

      因為賈珩去歲剛剛取的兩場大勝,奠定了一些自信心。

      一般而言,如果沒有長舌婦過來做「軍情觀察」,如薛姨媽、王夫人的見識,其實也察覺出什麼兇險來。

      賈珩剛剛到家,又收到了錦衣府遞送而來的情報。

      察哈爾蒙古的蘇尼特部受得女真以及奈曼、敖漢部的攻擊,而額哲忍耐不住,向賈珩遞送消息,打算見上一面。

      賈珩轉眸看向一旁的陳瀟,低聲道:「女真的攻勢迅勐,這是要以迅雷之勢解決草原問題了。」

      陳瀟沉吟說道:「女真為此戰蓄謀已久,再說兵貴神速。」

      賈珩問著李述,說道:「曲朗那邊兒有什麼情報遞送過來,還有晉商?」

      「回大人,曲指揮還未遞送來消息,晉商方面,在今歲冬和開春,頻頻向女真走私藥材、酒水、糧食,似在幫著女真積極準備戰事。」李述沉聲說著,從袖籠中取出一個札子,說道:「藍千戶遞送來的消息,大抵就是這些,還有葫蘆僧現在已到了多爾袞身邊兒辦事。」

      葫蘆僧就是葫蘆廟的那個小沙彌,現在代號葫蘆僧,在年前已經潛回了女真。

      賈珩想了想,問道:「現在可能聯繫到他?」

      李述道:「都督,聯繫倒是能聯繫到,但多爾袞身邊兒親信眾多,人多眼雜,葫蘆僧言尚需潛伏一段時間,還請都督允准。」

      賈珩皺了皺眉,旋即舒展開來,說道:「如今大戰一觸即發,正是用其通傳情報之時,告訴他一些緊要的情報務必通傳,先讓他潛伏著,另外告訴藍千戶,要多派探事,搜集情報。」

      其實錦衣府的信息渠道有一部分是早年遼東投降女真的漢將,這些人深諳自保之道,現在大漢又現出一些中興之勢,萬一將來收復遼東,還能給自己留條後路。

      待李述離去,陳瀟道:「女真方面這次調撥了兩白旗的精銳,也就是一萬餘人,如果再加上蒙古八旗之人,可能也在三四萬人,以額哲所部的實力,只怕撐不了太久。」

      「需得儘快前往大同了。」賈珩面色凝重,低聲說道:「再準備兩天就走,騎軍先行,輜重後跟,在太原再向山西諸府縣籌措糧草。」

      陳瀟看向那少年,語氣幽幽道:「朝堂上不少人等著要看你的笑話。」

      賈珩目光冷晦幾分,低聲道:「只怕要讓他們失望了。」

      而後,賈珩與陳瀟吃了晚飯,時已酉時,賈珩想了想,前往大觀園。

      大觀園,櫳翠庵

      正月十六,皎潔如銀的明月大如玉盤,懸於蒼穹,億萬道清冷的月輝照耀在庭院中的紅梅之上,紅梅怒放,盡態極妍,在月光籠罩下更是如紗似霧,而廂房之中燈火通明,兩人秀麗人影投映在窗扉之上。

      一個秀髮梳著妙常髻,身穿月白色道袍的尼姑,坐在西窗旁的炕榻上,借著明月映照之下,玉頰白膩如雪,眉眼清麗,此刻纖纖素手執著一枚白子,落在縱橫交錯的棋坪之上,「啪嗒」一聲。

      而隔著一方棋坪的炕榻上,還坐著一個玉顏瓊麗,婉寧嫻雅的少女,眉眼似出嵐之雲岫,目光秋波盈盈,臉上不施粉黛,耳垂上掛著的耳環,炫出一圈圈瑩輝。

      「怎麼今天又心不在焉的。」邢岫煙放下棋子,寧靜的目光看向那少女,柔聲道。

      妙玉玉容微怔,道:「沒什麼,只是一晃也有不少日子了。」

      他去江南辦事,中間過了一個年,差不多也有一個多月沒有相見,回來兩三天也不見過來。

      自從那天有了夫妻之實,他好像就沒怎麼找過她。

      他是不是嫌棄她了?

      妙玉心頭胡思亂想著,旋即反應過來,眼前少女還沒走著。

      邢岫煙看向目光時而迷離,時而清冷的玉人,輕笑說道:「也不知那位珩大爺可知曉師太的心思?」

      其實私下裡,這位閒雲野鶴的少女,也難得有幾許嬌憨,只是很少人看到,也就從小看著邢岫煙長大的妙玉當面,才偶爾現出一些真性情。

      妙玉嗔白一眼邢岫煙,並未說話。

      他不僅知道她的心思,還與她私定終身,可這些如何與岫煙去說?

      邢岫煙忽而輕聲說道:「俏也不爭春,卻把春來報,待到山花爛漫時,她在叢中笑,這首詞,昨個兒我還和甄家妹妹說著。」

      妙玉柳葉細眉之下的晶然明眸閃了閃,暗道,她是誰?

      就在這時,素素進入廳堂,柔聲道:「姑娘,珩大爺來了。」

      不大一會兒,只見一個青衫直裰,身形挺拔的少年,從外間而來,周身似披著月光,清峻面容沉靜如淵,看向坐在妙玉對面的邢岫煙,問道:「岫煙也在?」

      妙玉這個乖僻性格,也就邢岫煙能給她玩到一塊兒。

      邢岫煙點了點頭,說話之間,螓首抬起,盈盈起身,朝著賈珩福了一禮,說道:「見過珩大哥。」

      賈珩點了點頭,說道:「坐吧,我和妙玉師太說點兒事兒。」

      這時,妙玉看向那少年,因是外人在側,故而只是目光見著幾許柔潤熠熠,並未近前。

      「我這兩天要領兵出征,就是過來和師太道個別。」賈珩就近坐在一張椅子上,說道:「順便也讓師太給我祈祈福。」

      當然,也是過來伏一下白虎。

      「你……珩大爺要出征?」妙玉芳心一跳,美眸低聲說道。

      以往賈珩與妙玉提及過此事,但卻不想這般突然,剛剛從外間過來,就又要領兵出征。

      邢岫煙也凝眸看向賈珩,寧靜玉顏之上見著訝異之色。

      賈珩落座下來,端起茶盅,說道:「北邊兒邊事一觸即發,也就這幾天的事兒,需要領兵去一趟。」

      邢岫煙見著兩人敘話,尤其是見著妙玉目光已然柔潤楚楚,柔聲道:「珩大哥,如是沒旁的事兒,我先回去了。」

      賈珩抬眸看向邢岫煙,笑了笑道:「那岫煙表妹代我向迎春妹妹問好。」

      邢岫煙和迎春兩人都住在綴錦樓。

      邢岫煙也不知想起了什麼,清麗臉頰微紅,聲若蚊蠅地應了一聲,然後起身離了櫳翠庵。

      賈珩看向那一身月白僧袍的少女,來到邢岫煙方才坐的棋坪之畔落座,拿起棋子,向著棋盒中歸攏著,低聲道:「過來看看你,昨個兒上元佳節,本來想過來陪陪你的,但那邊兒又比較鬧。」

      其實不僅是妙玉,就是尤三姐,原本答應一頂小轎抬她過門,因為中間事情不少,一拖再拖,只能等戰事過後了。

      妙玉也伸出素手歸攏著棋子,月光之下那手指纖細皎白,肌膚細嫩,唇瓣微啟,聲音清清冷冷,不以為意說道:「你在外忙的很,不用過來看我的。」

      將棋子收攏好,撤去棋坪,賈珩目光溫和地看向那玉顏清麗的少女,正色說道:「師太,出家人不打誑語。」

      妙玉芳心湧起羞惱,抬眸看向那少年,而後就見那少年拉過自家的手,湊近過來。

      賈珩擁著妙玉,低頭噙住妙玉的唇瓣,看向臉頰紅若胭脂的少女,嘆了一口氣,說道:「其實我也沒有多少把握,如是戰事不利,說不得如師太所言,縱有千年鐵門檻,不過一個土饅頭了。」

      妙玉惱道:「你又胡說,說這等喪氣話做什麼。」

      芳心卻不由一跳,如是那般,豈不是她的罪過,因為她是不祥之人,才讓他招致此禍?

      賈珩擁住妙玉的嬌軀,輕聲說道:「瓦罐難免井上破,將軍難免陣前亡,如果真有那天,到時還請師太幫我念經超度。」

      「你再胡說。」玉人這次似乎真的有些惱了,貝齒咬著粉唇說著,雙手已摟過賈珩的脖子,主動湊到近前,印了上去。

      過了一會兒,掐著賈珩的手,低聲說道:「貧尼為你相過面,你這人心強命硬,龍角崢嶸,將來是要長命百歲的。」

      賈珩輕輕捏起妙玉的下巴,對上那瑩潤泛波的眸子,溫聲說道:「那師太在家為我祈福。」

      「嗯,唔~」妙玉粉唇微動,然後就摟著賈珩的脖子,兩人時隔近月未見,又剛定了關係,自是小別勝新婚。

      過了一會兒,賈珩抱著嬌軀綿軟如蠶的妙玉,探入寬大的僧袍,輕聲說道:「少則三月,多則半年,應該差不多回來了,那時候正好也夏天了,咱們去江南遊玩一番。」

      妙玉妍麗臉頰嫣紅如血,低聲道:「現在這話別說這麼早,你那時候不定又要忙著什麼了。」

      顯然也是知道賈珩的一些習性的。

      賈珩也沒有多說,只是湊到妙玉秀頸之旁,笑著道:「妙玉,你塗的什麼香料,這麼香?」

      妙玉既有著江南世家小姐的傲氣,但不論是容貌身段兒還是氣質神韻的確有傲的資本。

      「我自己研磨的一些香草,可能還有一些檀香之類的,哪有那般香?」妙玉羞不自抑說著,輕輕推著賈珩,道:「你別鬧,有些癢。」

      縱然早已有著夫妻之實,但這般親昵地抱著還是頭一回,妙玉只覺得心底一塊兒堅冰早已融化似水。

      「那就是師太身上的體香了?」賈珩輕聲說道。

      今個兒是去不了寶釵那邊兒了,就多陪陪妙玉師太,白虎饅頭,在艷情話本中多少要稱一句淫尼。

      賈珩說著,打腿彎橫抱著妙玉,向著一旁的床榻而去,說道:「前個兒她們幾個開著梅花詩社,師太去參加了沒?可有雅作?」

      妙玉摟著賈珩的脖子,清麗玉容羞紅成霞,聲音微微顫抖,輕輕扶著賈珩的肩頭,說道:「她們下了帖子來請著我,以詠紅梅為題,倒也做了一首。」

      賈珩輕聲說道:「師太詠紅梅,那還不是近水樓台可得月。」

      妙玉:「……」

      「你就不能正經點兒。」說著,制止著賈珩雪嶺折梅。

      「我說的是庭院中的那兩棵紅梅,師太以為呢?」賈珩輕聲說道。

      妙玉膩哼一聲,嬌軀顫慄不停,眸光睜開一線,凝神看向那少年,目中現出痴迷之色。

      賈珩手指輕輕撫過那臉蛋兒香肌玉膚,滿滿的膠原蛋白,只是妙玉有些骨相冷艷,眉間蘊雪,而骨子裡更是有著一股傲氣,這讓文青女的氣質更具幾分,說道:「師太,天色不早了,咱們歇息吧。」

      「燈。」

      賈珩湊到妙玉耳畔,低聲道:「看不清你的臉,多沒意思。」

      妙玉:「……」

      他就喜歡看她出醜的樣子?

      但還未說話,卻見少年湊近而來,也不知多久,妙玉耳畔響起那少年的身影。

      賈珩想了想,說道:「要不師太現在給我祈福講經?」

      妙玉:「???」

      而後少年耳語幾句。

      妙玉芳心狂跳,一張玉頰通紅,說道:「你這人怎的這般褻瀆菩薩?」

      賈珩摟著略有幾分輕盈的妙玉,說道:「明天就要出征了,看在我這般虔誠的份兒上,師太就不能應我這一回。」

      妙玉嗔惱道:「胡鬧。」

      她是真的害怕,心頭有著敬畏。

      賈珩笑了笑,說道:「那就不念經了。」

      修女沉淪的戲碼是看不到了,但也不差那一點兒場景帶入。

      而妙玉終究經不住賈珩的軟磨硬泡,忍著心頭的一股羞惱之意,依言行事。

      而不知何時,庭院之中,月上中天,而窗外的那樹紅梅搖晃不停,影子倒映在牆面上,微風徐來,樹影婆娑,殘梅搖紅,好似一朵雲髻散亂開來,飛揚起舞。

      也不知多久,賈珩抱著妙玉,輕輕撫過香肌冰膚,湊到麗人耳畔,輕聲說道:「如是有孩子了,你怎麼辦?就在櫳翠庵生下來?」

      妙玉膩哼一聲,此刻玉頰氣韻團團玫紅,覺得心底異樣莫名,嗔怒說道:「你這人,慣會捉弄人。」

      心頭卻不由想起,將來如是有了孩子,她該怎麼辦呢?

      「總不能孩兒她娘在庵里當尼姑,孩子讓別人帶著吧。」賈珩笑問道。

      妙玉玉顏微紅,情知是少年在說著將來之事,柔潤盈盈的眸光中見著一抹堅定,低聲道:「那時候我…我還俗就是了。」

      賈珩道:「你原就沒有出家,還俗做什麼?大不了師太就這般養著,將來繼承師太衣缽,宏大佛法。」

      「你,你這人……」妙玉羞惱說著,無力地掐了賈珩一下,哪裡還有往日眼高於頂的模樣。

      兩個人耳鬢廝磨,不覺時間漸晚,夜色至深。

      妙玉粉唇微啟,原本清冷如水的聲音帶著幾許穿針刺骨的酥軟、嬌媚,道:「你在外間一切小心。」

      「嗯。」賈珩擁著妙玉,說道:「師太,時間不早了,好了,睡覺吧。」

      妙玉似也感受那火熱胸膛之中的沉重心事,心頭暗暗祈福,如有什麼禍事,沖她來就好了,希望他能順順利利的。

      ……

      ……

      齊郡王府,夜色深深,書房之中燈火通明,人影憧憧。

      茶盅之內的熱氣騰騰,茶香四溢,似倒映著一張胖大的臉盤子。

      齊郡王陳澄面色陰沉如鐵,幽聲說道:「小兒不知死活,不過打贏了兩場戰事,就不知自己姓甚名甚,如今更是興兵介入蒙古之戰,如是大敗,後果不堪設想。」

      說著,轉眸看向一旁的賈雨村,目光咄咄,問道:「雨村先生覺得賈珩小兒勝算幾何?」

      賈雨村手捻頜下鬍鬚,沉吟說道:「如以海戰而論,永寧侯似為克虜之良將,但其實不然,先前所對峙女真人只有數百,所勝者大多都是朝鮮水師,再加上賊寇遠道而來,師老兵疲,縱是如此,那永寧侯也頗費一番手腳才打贏海戰,如今因功冒進,更非吉兆。」

      總之一句話,不看好,其實這也是一部人的看法。

      陳澄點了點頭,道:「雨村先生所言不錯,自古以來,驕兵必敗。」

      然後,又看向一旁的忠順王之子陳泓,問道:「兄長怎麼看?」

      陳泓面現思索之色,說道:「永寧侯向來不打無準備之仗,今日在朝會上踴躍參戰,如是說為去年的大捷沖昏了頭腦,也不盡然,只怕真的不懼女真。」

      陳澄道:「本王看他是驕橫而不自知,不說休養生息,就說此人當初所上平虜策,還說以五年相持,如今才不過一年的光景,就貿然出兵。」

      陳泓搖了搖頭道:「此事其實也難說,永寧侯應該不是傻子,如果他不出兵,朝中也沒人逼迫於他。」

      就在陳澄為陳泓之言心思莫名之時,竇榮道:「王爺,密探來報,今個兒楚王去京營見了賈侯,雙方密談許久,在中軍營房中不知談了什麼。」

      陳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說道:「可惡!」

      有些事兒越想越氣,楚王與魏王與那小兒都有調和的可能,而他與小兒勢不兩立。

      ……

      ……

      翌日,正月十七,拂曉時分,東方天際剛剛現出一線魚肚白,蒼茫天穹之上雲霞滾霓,絢麗多彩。

      而一方帷幔四及的繡榻之上,賈珩醒轉過來,看向身旁睡姿寧靜溫柔的妙玉,沉睡的師太眉眼之間往日如梅孤傲,彎彎睫毛之下,臉蛋兒肌膚細膩,吹彈可破,粉唇瑩潤飽滿。

      賈珩掀開被子,換上一身衣裳。

      妙玉平常思慮過多,就有些睡得淺,這會兒自也察覺到枕邊人的動靜,睜開眸子,定了定神,看向那少年,說道:「什麼時辰了。」

      「五更天,你不妨多睡會兒,昨天可沒少累著。」賈珩穿上衣裳,看向妙玉,輕輕颳了刮那挺直、小巧的鼻樑。

      妙玉目中現出一抹嗔怪,但感受到動作之中的寵溺,芳心卻有些甜蜜,輕聲道:「我服侍你起來吧。」

      說著,起得身來,一邊穿著僧衣,一邊看著賈珩取了火折點上蠟燭,然後來到賈珩近前,伺候著賈珩穿衣,問道:「等會兒你去哪兒?」

      「吃完早飯就去京營,這兩天可能就宿在大營了。」賈珩轉過臉來,目光溫和含笑地看向妙玉,輕聲道。

      昨晚原是去尋寶釵,想了想,不如陪著妙玉一晚,似乎抱著依戀於他的文青女,更讓他心底安寧一些。

      主要是真有些懷念白虎饅頭的潤滑肥美,妙不可言。

      妙玉低頭給賈珩系好腰帶,揚起如瀑青絲的螓首,那雙柔潤盈盈的明眸中似有竹溪纏繞,霧氣蒙蒙,柔聲說道:「你在外間一切小心。」

      兵事兇險,每一次他出去,她都提心弔膽的。

      如是他這次出了什麼事兒,她……她也不活了,都是她這個不祥之人害得他。

      念及此處,忽而覺得鼻頭髮酸,眼眸漸漸濕潤。

      他去年就在外出生入死,現在連年都沒有過,剛剛回來不久,又率兵前往北疆打仗。

      賈珩察覺少女情緒有異,看向那泫然欲泣的少女,近前,攬過妙玉的腰肢,目光微笑地看向那少年,輕輕撫過眼角滲出的淚痕,溫聲道:「師太也是灑脫之人,怎麼淚珠漣漣起來,再次相見之時,師太不如換身俗家衣裳迎我?」

      他感覺現在有些背後插滿了旗幟,大抵是,等我回來,移民到加拿大?

      妙玉「嗯」了一聲,抬起一張梨花帶雨姝麗玉顏,明眸定定看向賈珩,「嗯」地點了點頭。

      賈珩輕笑了下,說道:「好了,我走了,等會兒你吃早飯,外面怪冷的,你回被窩裡睡著吧,我走了。」

      再不多言,沒有讓妙玉相送,而是出了櫳翠庵,沿著石板鋪就的山道向下而去,回頭不由看了一眼那燈火點點的櫳翠庵,目光又投向遠處的蘅蕪苑、瀟湘館方向,飛檐勾角的房舍,鍾靈毓秀,秀麗典雅,一如主人品格。

      天上人間諸景備,芳園應賜大觀名。

      等再回來時,應是夏天了,彼時,百花盛開,爭奇鬥豔,許能盡覽園中之麗色?當然前提是打贏,如果打輸,那就是食盡鳥投林,白茫茫大地真乾淨。

      青衫少年搖了搖頭,面色默然,轉過身之時,身後東方天際一輪大日勐地躍出,萬道霞光噴薄而出,金紅染遍天穹。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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