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玄幻奇幻 都市言情 武俠仙俠 軍事歷史 網游競技 科幻靈異 二次元 收藏夾
  • 放肆文學 » 軍事歷史 » 紅樓之挽天傾» 第457章 情難自禁(感謝拔刀留不下落櫻的盟
  • 熱門作品最新上架全本小說閱讀紀錄

    紅樓之挽天傾 - 第457章 情難自禁(感謝拔刀留不下落櫻的盟字體大小: A+
     

    第457章 情難自禁(感謝拔刀留不下落櫻的盟主!)

    賈赦、賈璉一案不僅在榮寧二府,也隨着朝官從含元殿下朝,向着神京城中廣泛傳播,更多是一種吃瓜看戲、幸災樂禍的態度。

    能借此看一下大漢頂級勳貴的笑話,這樣的機會還是很少的。

    賈珩在家中休憩片刻,就在錦衣府衛士扈從下,前往五城兵馬司坐衙問事。

    五城兵馬司,五間正屋充作日常辦公的司務廳中,蠟燭、油燈於四下點着,映照着明亮煌煌。

    魏王坐在東邊兒一張拱形條案後,伏案翻閱着條格縱橫的簿冊。

    這位天潢貴胄,已日漸熟悉五城兵馬司的工作氛圍,每日考成、覈計,忙得不亦樂乎。

    功曹一職,不同於主簿掌管機誼文字,平時工作爲文書籤發,甚至替主官管勾衙事。

    功曹主管人事考覈,對下屬四城指揮以下兵丁日常功過進行考評記錄,接觸人事,經年累月,就可培植親信,安插黨羽。

    所以當初賈珩給予魏王功曹一職時,宋皇后纔會覺得賈珩並沒有晾着自家兒子。

    而魏王到任之後,明明有獨立的辦公房,卻執意在司務廳中理事,分明是讓更多的僚屬看到自己。

    “大人。”

    中城副指揮董遷聽着下屬稟告,出了官廳一旁的抱廈廳,至廊檐相迎着賈珩進入司務廳。

    隨後,主簿範儀等一干令史、掌固、書令史等五城兵馬司書辦文吏,也從書案後相繼站起,齊聲向着賈珩見禮。

    魏王陳然繞過書案,近前,笑道:“子鈺,你過來了。”

    賈珩衝魏王點了點頭,然後對着站起來相迎的一衆屬吏說的道:“諸位,都各自忙着罷。”

    衆人紛紛落座。

    賈珩而後,來到後衙書房,作爲五城兵馬司的堂官,自然有着自己單獨的辦公室。

    但魏王不請自來,一路跟着。

    二人剛剛落座,一個書辦奉送上香茗,徐徐退去,魏王問道:“子鈺,聽說貴府西府出了事。”

    賈珩點了點頭,問道:“王爺也知道了。”

    “今日午飯時,衆人都議論着朝會上的事,說是子鈺家受了彈劾。”魏王唏噓說着,而後又道:“聽說還有人試圖牽涉子鈺身上,簡直豈有此理。”

    這位藩王,顯然想通過這樣給予“共情”,能夠拉攏賈珩,雖還有些痕跡重,但起碼做出了一副“禮賢下士”的姿態。

    賈珩看了一眼魏王,拿起書桌上的公文,笑了笑,說道:“不過是跳樑小醜而已,聖上何等聖明,豈容他們胡亂攀誣?”

    魏王點了點頭,道:“也是,父皇他明察秋毫,斷不會信這等奸佞之語。”

    說完這些,見對面少年再無什麼怨憤言語,壓下此事,轉而又道:“子鈺,父皇有意整頓吏治,如今京察如火如荼,不想前日竟有御史攻訐、恐嚇主察御史,實是駭人聽聞。”

    只有時常在一起談論政務,求得政見一致,纔有志同道合、共論大事的基礎。

    魏王雖然剛剛開府,不長世情交際,但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尤其是賈珩三國話本行銷於世,對其中風雲際會、相談甚歡的戲碼,也是心嚮往之。

    賈珩沉吟片刻,放下公文,說道:“欲治其國,先治其吏,聖上整頓吏治,揀選廉直之官用事,以改朝堂氣象,正得其意。”

    魏王眼前一亮,點了點頭,道:“子鈺所言一針見血,治國之要,首在治吏,如得官吏奉公守法,何愁天下不治?”

    果然,這賈子鈺是文武之才,這是他的臥龍鳳雛,只是苦於不知其求,始終不得其意。

    賈珩點了點頭,道:“我爲國家武勳,唯今之事,只能盡好本分之事,旁的由聖上與幾位閣臣籌謀經畫,也不好多言。”

    自宋代以降,爲了防止權臣作亂,文官政治的繁榮,基本取代了出將入相,此舉無疑有效避免了篡位奪權,大權旁落。

    因此漸漸看不到,開府儀同三司、都督中外諸軍事、相國、總百揆之類的權臣字眼。

    魏王聞言,心頭微動,說道:“如今胡虜在北,子鈺執掌京營,假以時日,也當大有作爲。”

    賈珩沉聲道:“京營戰力尚需磨礪,總有用事之機,軍國大事,關乎存亡絕續,死生之地,不可不察。”

    他總覺得這魏王對京營的關注,尤在諸事之上,怎麼,難道還想子弄父兵?

    魏王點頭道:“正是此理,我最近也在看兵書,聖人不妄動刀兵,但也不懼言刀兵,司馬法有云:故國雖大,好戰必亡,天下雖安,忘戰必危。如今朝堂,或有人言,不可與胡虜爭鋒,實爲懼戰、怯戰,不足爲取!”

    這自是在說楊國昌,或者說,從一開始,魏王就是在以楊國昌與賈珩的敵對爲突破口。

    我也看不慣楊閣老,你我政見一致。

    賈珩點了點頭,說道:“殿下能有如此見地,十分難得。”

    女神養備胎,也要給一點兒希望和甜頭,否則,就另投他處。

    魏王果然,心頭欣然,道:“父皇整軍經武,正需子鈺這樣的將帥之英。”

    賈珩道:“殿下過譽了,漢廷人才濟濟,如過江之鯽,我本草芥,蒙聖上拔擢,只得勤勉用事,方不負聖上之恩了。”

    又與魏王閒聊了一會兒,賈珩又喚過了範儀等屬官進來,將神京城近月治安案例,凡觸犯大漢刑律的犯人,也就是罪責相對較重的犯人,親自審讞,一一用印,然後由法曹,遞交至於京兆衙門判罰。

    及至將晚時分,賈珩方離了五城兵馬司,重回府中,剛剛解了披風,放好寶劍。

    就見到晴雯過來,臉上神色略有幾分古怪,說道:“公子,寶姑娘尋你。”

    賈珩道:“嗯,知道了,等下這就過去。”

    “嗯。”少女櫻桃小嘴微微撅着,略有幾分狐媚的眼睛帶着幾分促狹,暗道:“這位寶姑娘乾脆住在西廂書房得了,也省得來回跑了。”

    分明是對頻繁來訪的寶釵,略有幾分不悅。

    其實,西府的幾位姑娘,不說元春、探春幾個,單說雲、釵、黛三人。

    黛玉幾乎不來,或許是傲嬌地等着賈珩親自登門,湘雲知道賈珩公務多,也不來尋,時常來頑,則多是前去馬廄,喂着小馬駒,自得其樂。

    好比看挖掘機能看一天的男孩兒,湘雲差不多也看着小馬駒吃草料,一看大半天。

    只有寶釵,最近來得勤,落在晴雯眼裡,未嘗沒有一些小情緒。

    畢竟是原著中,能說寶釵“有事沒事跑了來坐着,叫我們三更半夜的不得睡覺!”然後把躺槍的黛玉氣走的爽直妹子。

    此刻,只是在心頭暗中腹誹,而未心直口快,已是賈珩“教導”過的結果。

    西廂書房,內裡點着燭火,獸頭薰籠中,蘭草製成的香料混合着冰綃燃成的青煙嫋嫋升起,爲室內盈滿清香。

    寶釵已等候了好一會兒,此刻正坐在賈珩平時坐着的梨花木靠背椅上,拿着一本書,就着燭火閱覽。

    十五芳齡的少女,明眸皓齒,容止豐美,一襲粉色折枝牡丹刺繡圓領袍,下着金色撒花百褶裙,彎彎柳葉細眉下,輪廓柔潤的臉蛋兒白膩如雪,瓊鼻檀口,脣瓣雖未塗以胭脂,但嫣紅瑩潤,不輸桃蕊。

    此刻,書房寧靜如水,除卻窗外偶爾傳來雨穿林葉的颯颯聲音,只有少女手中偶爾傳來的“刷刷”的翻頁之音。

    鶯兒在屏風外的繡墩上坐着,忽而見得光線一暗,擡眸看着賈珩,起身輕笑喚了一聲,“珩大爺。”

    賈珩點了點頭,並未多言,繞過牡丹團簇的屏風,進入裡廂,凝眸看着那嫺雅而坐的少女,緩步近前,喚了一聲:“薛妹妹。”

    寶釵放下書,凝睇而望,四目相接,眉眼中頓時見着絲絲欣喜,連忙起身,見着少年身上穿着的蟒袍,柔聲問道:“珩大哥,這是剛從衙門回來?”

    剛從衙門回來,就來見着她了……

    賈珩輕笑了下,近前,伸手握住少女的纖纖柔荑,觸感柔軟細膩,道:“下午去了五城兵馬司,妹妹這是在看什麼呢?”

    拿着桌上的書翻閱着,是一本詩集。

    寶釵柔聲道:“只是隨意翻翻。”

    賈珩落座下來,輕輕挽過寶釵的手,使其坐在自家腿上,環抱着豐腴有致的少女,溫聲道:“姨媽讓伱過來,是爲着明天去梨香院吃飯的事兒?”

    寶釵並不意外對面少年能猜出緣由,聲音略有幾分顫抖,輕聲道:“兄長他後天就去五城兵馬司了,媽想請你個東道。”

    賈珩鼻翼間浮動着少女的香氣,甜膩、馥郁,說道:“那我明天去看看。”

    “珩大哥。”

    “怎麼了?”賈珩詫異問着,解着盤扣的手並未絲毫凝滯。

    寶釵眼睫微顫,羞道:“咱們,說說正事罷。”

    “妹妹只管說你的,我聽着呢。”賈珩剋制了一下自己,解着盤扣的手,速度倒是稍稍慢了一些。

    寶釵玉顏染緋,杏眸波光點點,貝齒咬了咬櫻脣,道:“中午,大老爺還有璉二哥他們?”

    賈珩低聲道:“先前和老太太說過了,我也不好管。”

    寶釵“嗯”了一聲,說道:“老太太的意思,還想保着爵位。”

    “先前在榮慶堂不好說,與妹妹倒可道明原委,妹妹別和旁人說纔是。”賈珩低聲道。

    寶釵聞言,玉容微頓,心頭生出絲絲縷縷的甜蜜,道:“珩大哥,你說。”

    “父子二人都犯法,聖上再給恩典,也不是這麼給法兒,更不用說朝野百官矚目,今日就有人彈劾於我,哪怕要給恩典,起碼也不是現在。”賈珩低聲說道:“至於老太太所想,由寶玉轉承爵位……當然,失爵之事需給她時間。”

    寶釵點了點頭,柔聲道:“那西府裡?”

    說着,頓了下,不再繼續言語。

    賈珩心頭微動,問道:“妹妹是想說西府裡,沒有在外做事的爺們兒了吧。”

    寶釵道:“回去時,鶯兒在說這個,我原不大關心的。”

    “你我與夫妻無異,如是心頭存着一絲好奇,倒也沒什麼的。”賈珩輕聲說道。

    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怎麼說呢,能說出“我倒像楊妃,只是沒一個好哥哥好兄弟可以作得楊國忠的”,如何會不懂政治?

    而政治,恰恰是人心和算計。

    只是少女不願將自己的心計一面展現給他看。

    寶釵臉蛋兒微紅,輕輕“嗯”了一聲。

    賈珩想了想,道:“再過不久,自有計較。”

    寶釵心下有所悟,情知少年已有主張,也不再相詢,想起一事,柔聲道:“珩大哥,兄長他走了後,我不好……再過來了吧?”

    她這般三天兩頭過來,終究不是長久之計,旁人肯定會疑心。

    她其實希望他能主動過去找他的,隨着她一次次過來,她現在都覺得自己主動上門,任由輕薄,實在有些……不知羞恥了。

    賈珩想了想,道:“文龍在司獄所,一日三餐也好,衣食起居也罷,姨媽想來也是很擔憂着的吧,這些妹妹也該時常過來問問纔是。”

    寶釵:“……”

    還能有這樣的藉口?

    怎麼隱隱覺得哪裡不對?

    賈珩輕聲道:“我倒是想找妹妹說話,只怕去的勤了,更爲落人閒話,對妹妹名聲也不好,妹妹覺得呢?”

    他不是不能往西府,還是因爲他目標大,天天往梨香院跑,算怎麼回事兒?

    “我……我知道的。”寶釵秀美雙眉下的水潤杏眸微微眯起,嬌軀顫慄,白膩如霜雪的臉頰,冬去春來,彤彤如霞,聲音已有一些顫抖,漸漸再無力氣,最終軟倒賈珩懷裡。

    螓首靠在賈珩的肩頭,雲鬢間幾縷秀髮掃過賈珩的臉龐。

    “再過一段時日,府裡要起園子,應再有個大半年,也就在今年冬,那時等妹妹住進去,咱們來往就便宜一些了。”賈珩想了想,覺得總是讓寶釵過來,也有些難爲她了,寬慰道:“對了,妹妹家裡的營生原在東城,可以兩家合夥做着生意,我明個兒去問問姨媽的意思,如果合適,我也好去往梨香院,多和妹妹商議商議。”

    寶釵卻已說不出話迴應,只是瑤鼻鼻翼中發出一聲膩哼,螓首偏轉一旁,火燒雲已經從臉頰蔓延至秀頸。

    賈珩也不多言,噙住那桃紅脣瓣,攫取甘美。

    過了一會兒,寶釵緊緊閉上眼眸,揚起修長白膩的脖頸兒,任由被齧噬,細密的睫毛微微顫抖着,也不言語,只是喘着細氣。

    直到一隻手去解自家腰帶,這才猛地驚醒,睜開一線潤光點點的杏眸,驚聲道:“珩大哥……”

    若是未過門就……那她真的沒臉見人了。

    賈珩默了下,輕輕擁住寶釵,以臉貼着那滾燙的臉蛋兒,輕聲道:“妹妹,我並無此意。”

    寶釵眉眼低垂,顫聲道:“珩大哥若實在想……可去提親的……”

    雖只有妾室名分,非她所願,但如果是他……

    “當初說着給妹妹一個名分,豈會食言呢。”賈珩溫聲說着,自失一笑道:“其實也不必……自有旁的法子可解。”

    寶釵杏眸微閃,不知爲何,芳心跳的厲害,幾乎到了喉嚨眼,忽覺自己纖纖柔荑再次被握住,向下一引。

    恍若觸電般地縮回,顫聲道:“珩大哥……”

    賈珩嘆道:“妹妹自己都不知自己是多麼豐豔動人,我自詡定力過人,可妹妹仍讓人心旌搖曳,難以自持。”

    寶釵芳心一震,聽着那略帶無奈語氣的情話,歡喜甜蜜在心頭炸開,旋即羞不自抑,一時間卻不知說什麼纔好,只是微微垂下眸子,並不言語。

    她如何不知少年對她的喜愛已到了骨子裡。

    尤其,當見着那在雨中爲衆人簇擁,眉眼冷峻的少年,在她耳畔溫言軟語,愛不釋手,更不必說埋進鎖中,流連忘返……她又何嘗不是難以自持。

    她其實……方纔也不是抗拒。

    賈珩道:“好了,妹妹,我方纔也是情難自禁。”

    寶釵輕輕“嗯”了一聲,聲若蚊蠅,並不多言。

    ……

    ……

    寧國府,惜春院落

    正值暮雨瀟瀟,天色如晦,屋內早已點了燭火,將一大一小兩道人影投映在軒窗上。

    軒窗下,身形嬌小,梳着丫髻的少女一身杏黃折枝玉蘭刺繡緞面出風毛圓領袍,身形嬌小玲瓏,梳着丫髻,隔着一方棋坪,正與妙玉手談,窗外雨聲滴滴答答,拍打在屋瓦、石階上,其音長短不一,倒別有一番意趣。

    自妙玉借住東府以來,與惜春兩個經常在一起說話,感情非尋常可比。

    惜春放下棋子,擡起水露般的眸子,看向對面着鶴紋白綃僧袍的女尼,嬌俏、酥軟的聲音有着空谷鶯啼的清脆:“姐姐今日看着有些心不在焉的?”

    前日,妙玉不讓惜春再喚着自己妙玉師傅,惜春只能改了口。

    妙玉那張潔白如玉的臉蛋,神色幽幽,她也不知爲何心不在焉。

    “今日已下了三局,許是神思乏累了,不妨先到這兒,總也不好耽誤你作畫。”

    惜春點頭應着,將棋子歸攏進棋盒,棋子相撞之音一時響起,說道:“聽二姐姐身旁的司棋說,西府大太太的侄女,一個喚邢岫煙的,與姐姐爲舊識,二姐姐說這兩日將與她一同過來拜訪,但因知妙玉姐姐性喜清靜,不好冒昧叨擾,故而提前相詢。”

    妙玉面上見着欣然之色,道:“我前日也聽着她過來,不意於神京重逢,妹妹爲我遞句話,既是故友相逢,我當掃榻以迎。”

    正在這時,丫鬟入畫和彩屏在廊檐下低聲竊竊私語兩句,不待惜春去問,入畫已進得廂房,見得惜春,有意壓低的聲音揣着幾分慌亂,道:“姑娘,西府大老爺和璉二爺出事兒了。”

    惜春凝了凝眉,擡眸望去,一時有些不解。

    容得入畫將經過簡單敘說一遍,惜春秀氣的眉微微蹙起,思量了會兒,問道:“珩大哥怎麼說?”

    妙玉也投將去好奇的目光,心頭狐疑。

    “大爺說,這是朝廷上下都盯着的案子,大爺倒不好插手。”入畫搖頭道。

    惜春默然片刻,道:“那讓大爺拿主意就是了。”

    記得她當初借住西府,恍若昨日。

    心念此處,不由擡眸望向窗外,見着風影搖曳,也不由生出一股悵然若失來。

    從上元節後……半個月都沒來過了。

    心不在焉的,何止一人?

    (本章完)



    上一頁 ←    → 下一頁

    天才兒子腹黑娘親英雄聯盟之指尖浮生火影之禍害首都是地球一號紅人
    蒼穹之上極道特種兵都市劍說九道神龍訣丹道宗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