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玄幻奇幻 都市言情 武俠仙俠 軍事歷史 網游競技 科幻靈異 二次元 收藏夾
  • 放肆文學 » 軍事歷史 » 紅樓之挽天傾» 第450章 聖上,臣有本奏!(感謝閻魔愛的白
  • 熱門作品最新上架全本小說閱讀紀錄

    紅樓之挽天傾 - 第450章 聖上,臣有本奏!(感謝閻魔愛的白字體大小: A+
     

    第450章 聖上,臣有本奏!(感謝閻魔愛的白銀萌打賞!)

    夜色籠罩,燈籠高懸。

    已近戌正時分,天空仍下着淅淅瀝瀝的小雨,庭院中的柳樹,已然吐出了一些新芽,翠綠惹目。

    寧府外書房中,燭火明亮,人影憧憧。

    賈珩一身居家圓領錦袍,坐在書案之後,垂眸閱覽着五城兵馬司遞交的卷宗。

    其上所載,乃是前日都察院山西道御史,攜家僕攔阻河南道掌道御史湯炳文一案,現山西道御史已羈押至五城兵馬司衙門。

    賈珩放下卷宗,擡眸看向不遠處正襟危坐的曲朗。

    曲朗面色恭謹,低聲道:“大人,剛剛得到線報,忠順王府長史官,這幾日在城外調查神威將軍走私一案,已蒐集不少線索,而忠順王爺明日常朝,有意彈劾神威將軍,都督還當提前防備纔是。”

    賈珩點了點頭,吩咐道:“你等會兒將神威將軍走私卷宗,以及晉商涉案其中的線索連同證據彙總一份,讓人遞送過來。”

    他此舉當然不是爲了在朝堂上替賈赦辯解,而是向崇平帝表明,他接掌錦衣以來,對賈赦之案已着手調查,並掌控了一些證據。

    之所以引而不發,並非是爲了包庇族人,而是爲了放長線、釣大魚,調查晉商在向胡虜走私一案的線索。

    對比着忠順王爲一己之仇,格局自要高上一層,而且要將走私案子的主導權,交由刑部或者大理寺主審,起碼不能落在忠順王手裡,否則任由其逞兇、構陷,就難以收場。

    至於曝出皇陵貪腐一案,一來關鍵證據還未拿到,二來先讓忠順王除掉賈赦。

    曲朗聞言,心頭雖有些詫異,但也不好細問,只得點頭應是。

    賈珩又端起茶盅,擡眸問道:“工部和內務府那邊兒,可有進展?”

    曲朗面色一整,沉聲道:“我們又調查了潘、盧二侍郎,對二人家資、產業以及與商賈交際事宜,皆有了一些瞭解。”

    說着,從隨身牛皮公文袋中取出箋紙,起身,遞將過去。

    賈珩接過蠅頭小楷密密麻麻的箋紙,就着燈火細細觀瞧,過了一會兒,沉聲道:“將其家資、產業登記造冊,將來追贓補空,這都用得着。”

    曲朗點頭應是。

    賈珩又交代了幾句,這才讓曲朗回去,及至稍晚一些,賈珩將收到賈赦一案的相關卷宗鎖好,這才返回內廳。

    卻說賈赦這邊兒,黑油漆門院落裡,賈赦正在用着晚飯,侍妾嬌雲、翠雲則在左右侍奉着。

    “孫家來人,說盡快敲定了婚事,迎春那丫頭如何又起了反覆?”賈赦放下筷子,神色不善地問着正在不遠處坐着的邢夫人。

    原來孫紹祖這幾天拆借了不少銀子,又向晉商商會抵押了在京中的一處營生,方湊齊了兩萬兩銀子,今日上午就託賈璉過來問着賈赦,準備商量個好日子,將婚書定將下來。

    邢夫人嘆了一口氣,說道:“老爺,老太太剛剛還和我說,二丫頭還小,婚事倒先不用急,畢竟大丫頭的事兒還沒定着,倒不好越過她了去。”

    “學大丫頭?現在年紀老大不小,可耽擱了不少。”賈赦冷笑一聲,道:“我自家女兒,還做不主了?”

    隨着賈政徹底賦閒在家,榮國府只賈赦一人身具爵位,心頭未嘗沒有一絲自得,這是人之常情。

    邢夫人面色爲難,低聲道:“可老太太話裡話外的意思,倒很堅決,我也不好再糾纏不清了。”

    賈母許是察覺到了賈赦的某些心態變化,落實在迎春的婚事上,儼然成了母子之間“鬥法”的焦點。

    其實,縱然沒有這一節,出身小門小戶的邢夫人,面對向來強勢的賈母,只要賈母露出不許的意圖來,自也不敢攀纏個沒完沒了。

    賈赦壓了壓心頭怒氣,目光冷閃,說道:“這孫家,我可是給二丫頭挑了個好的,你去喚着鳳丫頭,讓她勸勸老太太,人家催得急,原是年輕俊彥,一旦錯過了去,就定了旁家,再想遇着好的,就不容易了。”

    這一次他定不能退步,自家女兒都沒有主導權,他這個父親做得也太過窩囊了,更不用說來日如何拿回榮國府?

    邢夫人低聲道:“那我等會兒去鳳丫頭院裡和她說說。”

    賈赦點了點頭,道:“先讓她幫着勸勸,明兒晌午,那孫家來人,我再去榮慶堂說說。”

    孫紹祖既籌集了銀子,就希望今早和賈家議定婚書,就準備明日上門。

    “那我這就去她院裡問問。”邢夫人低聲應了下,轉頭帶着幾個婆子、丫鬟前往鳳姐院落。

    卻說鳳姐院落,雖近戌時,但屋內燈火還亮着,鳳姐一邊看着賬本,一邊和平兒、豐兒說話。

    “奶奶,園子兩邊兒僕役羣房也拆除着了,現在平整着土地,管着工頭的來旺打發人問奶奶的意思,山石移就,是不是先進行着,省得其他院牆都壘好,反而山石不好挪動。”平兒放下手中的賬簿,擡起精緻如畫的眉眼,柔聲問道。

    自榮國府賴大、吳新登、單大良轟然倒臺後,榮國府裡裡外外,蔚然一新。

    除內宅財政依然爲賈母的心腹,林之孝家掌管外,外宅的管事大權基本託之於鳳姐,裡裡外外幾百口子,從月例發放,再到錢物支取,大權獨攬,迅速填補了賴大倒臺之後的權力真空。

    鳳姐現在親領銀庫總管一職,平兒、豐兒則各有執事,而手下聽差的則是鳳姐的陪房,來旺家和來喜家的幾家,至於王夫人的陪房,吳興和鄭華,則接管了糧庫總管和後宅買辦諸事。

    wωω ◆ttk an ◆℃ O

    周瑞家的與作爲王夫人的陪房,則依然一直管着田租的事。

    榮國府偌大的產業,基本委之於王夫人與鳳姐之手,賈赦往來也不便宜,豈不爲之憤懣?

    鳳姐揉了揉眉頭,將賬簿放下,發愁說道:“明個兒,當着老太太的面再說罷,不然大老爺那邊兒,我可不好應對。”

    平兒點了點頭,似也想着大老爺的不好相與,低聲道:“也只能如此。”

    “這個月的月例銀子,也該發了吧?”

    平兒道:“已擬好了名目。”

    榮國府人口繁多,僕婦丫鬟、小廝家丁,僅僅是月例,每月都不小一筆支出,再加上府中採買衣物。

    鳳姐吩咐道:“大太太家的那位岫煙姑娘,也按着幾位姑娘的月例安排,親戚親裡的,不可怠慢了。”

    邢岫煙是邢夫人的姑侄女,又來投靠親戚,榮國府自要顧及體面,如在原著中,居於大觀園,也是二兩銀子,只是銀子先讓邢夫人拿去一兩貼補家用,自己反而要典當衣服生活。

    平兒低聲道:“已安排着了。”

    鳳姐這時,也有些神思乏困,捂着嘴,打了一個呵欠。

    “奶奶,早些歇着罷。”平兒上前一邊伸手收着賬簿,笑道。

    鳳姐“嗯”了一聲。

    主僕二人敘話間,外邊的僕人進來稟告道:“奶奶,大太太來了。”

    鳳姐凝了凝眉,丹鳳眼中閃過一絲疑惑,連忙起身相迎。

    不多時,只見邢夫人領着幾個婆子,進得廳中,將燈火通明的廂房,映照的影影綽綽。

    鳳姐臉上笑意繁盛,問道:“這是哪陣風將大太太吹過來了?”

    邢夫人坐將下來,面色淡淡地看了一眼鳳姐,道:“過來看看你,大老爺順便交辦了一樁事。”

    “哦?”鳳姐笑了笑,問道:“不知大老爺是什麼吩咐。”

    邢夫人三言兩語將迎春婚事簡單敘說了,而後道:“那孫家催辦的急,明日就打算先下了定,擇日寫了婚書,但老太太今個兒非要說二姑娘還小,伱幫着勸勸纔是,如是錯過了這佳婿,再想找好的,可就不容易了。”

    鳳姐面上笑意淡了一些,說道:“那我明天勸勸老祖宗,但老祖宗主意正,也未必聽着媳婦兒我的。”

    倒也不敢拍胸脯打包票。

    邢夫人聞言,就有不耐道:“你只管勸着老太太,明日,大老爺自有計較,好了,我也不多待了,你也早些歇着。”

    鳳姐點頭應是,吩咐着婆子相送。

    待邢夫人離去,平兒蹙了蹙柳葉細眉,道:“大老爺這又是鬧的哪一齣?”

    鳳姐掩藏眸光的一抹冷意,輕哼一聲道:“還能怎麼着?聽說那孫家要拿兩萬兩銀子作爲聘禮,大老爺定是起心動念了。”

    顯然,這位璉二奶奶耳目靈通,聽到了一些風聲。

    不提主僕二人敘話,回頭再說迎春院落,夜色淒冷,陰雨籠罩,廂房內燭火彤彤,幾個少女圍攏着棋坪。

    裡間一張牀榻上,邢岫煙端坐在牀榻上,手中捧着一本書,正凝神閱覽着,從封皮而看,赫然是三國話本。

    司棋則在和迎春敘話,笑了笑道:“姑娘,今個兒老太太既說了,想來大太太是不會再提此事了。”

    迎春點了點頭,輕聲道:“這般處置也是可行。”

    說着,也不顧及旁事,轉頭看向嫺靜而坐的邢岫煙,柔聲道:“表姐,過來下兩局棋?”

    邢岫煙將手中的話本放下,笑了笑,近前落座,輕輕柔柔道:“我只略通一些,妹妹等會兒還要讓讓纔是。”

    迎春拿起棋子,放了一顆在棋坪上,柔聲道:“聽說那位妙玉法師,棋力精深,表姐既和她比鄰而居,於棋道應造詣不淺吧?”

    自惜春往東府之後,迎春在下棋上就再難逢着對手。

    “她原是官宦家的千金,琴棋書畫原都精通甚於旁人,妹妹若有興致,改日可向她切磋。”邢岫煙恬然一笑,執着棋子,落在棋坪上。

    迎春點了點頭,道:“我往日倒不大往東府去,未曾領教棋藝,明日可去請益一番。”

    軒窗之下,兩個正值芳菲之姿的妙齡女子,就着搖曳生姿的燈火,對弈手談,屋外風雨不知何時,漸漸繁盛起來,伴隨着風聲,吹打着窗櫺、林木、山石之間,沙沙之音依稀傳來,夜色愈發寧靜。

    翌日,天光大亮,天空還有些昏沉沉,周圍芳草,賈珩起得身來,換上蟒服官袍,繫上腰帶,前往大明宮上朝參政。

    大明宮,含元殿

    今日並非大朝,在京文武百官並未全部出席,只有內閣,六部九卿及寺監的堂官以及侍郎官員,並都察院掌道御史,以及六科給事中,軍機大臣並五軍都督府同知、僉事,共議朝政。

    故而官員倒比平日要減少許多。

    這時,含元殿外的漢白玉廣場上,一衆官員都在三三兩兩在一同說話,賈珩見着內閣次輔韓癀,以及都察院左都御史許廬,上前寒暄。

    “閣老,許總憲。”賈珩拱手行了一禮,低聲道:“前日東大街那樁案子已會審查明,卷宗附錄已移送至都察院和吏部,可行部院參酌處置。”

    許廬臉色幾如含元殿上的檐瓦,冷硬中泛着烏青之色,沉聲道:“都察院生出這等攻襲同僚之事,實是駭人聽聞,稍後本官會稟明聖上,罷黜其職,交有司嚴懲,以儆效尤!”

    顯然這起案子,讓都察院顏面頗爲無光。

    韓癀臉色凝重,道:“子鈺,被察官吏攔路毆嚇,實是有辱斯文,你執掌五城兵馬司,最近要多加留意。”

    賈珩道:“閣老勿憂,最近錦衣府和五城兵馬司都會加派人手,保護主察官吏。”

    幾人正說話的空當,賈珩忽地心有所感,擡眸望去。

    只見玉階上,着親王蟒服、腰繫玉帶的忠順王,四平八穩地走來,所過之處,一些官吏多有行禮者,這位王爺淡淡回禮後,忽地擡眸,目光冷冷地看着賈珩。

    忠順王作爲內務府總管,自有資格參與朝會。

    賈珩皺了皺眉,對忠順王的冷眸以視,不以爲意。

    而後,伴隨着內監的淨鞭聲響起,在糾儀御史的盯視下,大約四五十名官員,各分文武之班,在內閣閣臣,軍機大臣的引領下,神情肅穆,手持笏板,進入含元殿,朝見崇平帝。

    含元殿中,樑柱上的銅燈無聲燃着,映照得地板,通明如水,光可鑑人。

    “臣參見聖上。”

    殿中一應官員拱手見禮。

    “衆卿平身。”

    崇平帝端坐在金椅上,神情淡漠,渾厚的聲音響起。

    一片謝恩之聲後,於旁侍立的大明宮內相戴權,尖聲道:“有事早奏,無事退朝。”

    下方,內閣閣臣開始奏事,楊國昌當先出班,手持玉笏,蒼聲道:“聖上,山東之地再遭凍災,受災之地多達十七處州縣,山東巡撫趙啓,布政使傅國禎,請求蠲免山東受災州縣今歲一半歲賦,此事重大,老臣不敢擅專,懇請聖裁。”

    崇平帝沉默一會兒,道:“允奏。”

    內閣次輔韓癀皺了皺眉,山東河南等地年年遇災,這幾年幾乎都不怎麼繳賦稅。

    待楊國昌回班,工部尚書趙翼出班,陳奏道:“南河總督高斌,昨日遞上奏疏,言淮河河堤因年久失修,而繩堤蛛裂、破敗殘垣,請戶部急撥一百萬兩銀,以作修繕河堤之款,應對夏秋兩汛。”

    陳漢在開封府和青江浦設二河道總督,作爲治理黃河、淮河等河道專官,前者稱“總督河南、山東河道提督軍務”,又稱河東總督;後者全稱“總督江南河道提督軍務”,又稱南河總督。

    崇平帝皺了皺眉,思量了一會兒,道:“河堤安危,牽連諸省民生,不可輕忽,允奏。”

    戶部尚書楊國昌皺了皺眉,問道:“去歲夏,戶部剛剛撥付八十萬兩銀子修河堤,如今焉何再要銀款?”

    趙翼解釋道:“楊閣老有所不知,其中五十萬兩爲河東總督衙門截留,剩下的三十萬兩,只是修了一段,還差一百萬的份額。”

    楊國昌看了趙翼一眼,蒼聲道:“聖上,今年以來,河道,朝廷當揀選都御史出京巡河,以作不時之需。”

    崇平帝沉吟少頃,道:“允楊卿所奏,都察院揀選人選,報於內閣,巡查河東、江南河道。”

    左都御史許廬拱手應命,這也是都察院每年的常務工作了。

    工部尚書趙翼面色淡漠,心頭不悅。

    這時,內閣閣臣,刑部尚書趙默,出班奏道:“聖上,自崇平七年,四川總督高仲平,湖北巡撫江琦,上疏朝廷,州縣盜賊蜂起,姦凶屢禁不止,給予二省制臺、撫臺衙司以勾決之權,長達八年,微臣請降詔旨,收回二省衙臺臬司勾決之權。“

    對死刑的勾決一直是直屬刑部的司法大權。

    趙默執掌刑部後,一直以來都想收回二省的死刑勾決之權,恢復被封疆大吏侵奪的中樞權力,但對上崇平帝的兩位寵臣封疆,可謂心有餘而力不足,這次爲內閣閣臣,第一件事兒就是拿回此權。

    崇平帝思量片刻,問道:“去歲,報備刑部二省清吏司的有多少起勾決案子?比之去年可有減少?”

    畢竟在潛邸時掌管過刑部,對刑名事務可謂輕車熟路。

    趙默面色沉肅,聲如金石,道:“四川二百一十三起,湖北一百七十九起,但臣以爲,臬司刑科之官,判罰多畸重之嫌,勾決嫌犯眷屬訴請大理寺之冤獄,達四成之多,這還不算爲督撫州縣親民官,設卡攔截、毆阻、恐嚇眷屬之案件,據臣所知,去歲冬,臣聽聞順慶、綏定二府府尹,於村鎮行保甲連坐,對勾決嫌犯眷屬行盯防之法,以攔阻赴京申冤之人。”

    賈珩在下方聽得入神,心緒不定。

    崇平帝面色淡漠,少頃,道:“崇平七年,時值湖北、四川民變多發,行權宜之計,如今當收回二省勾決之權,大理寺卿何在?”

    “臣在。”這時,一位頭髮灰白,着三品文官官服的老者,出班而奏,正是大理寺卿王恕。

    “自大理寺選派精幹之吏赴二省,審讞冤獄,詳核刑科。”崇平帝想了想,沉聲說着:“另擬一份章程,由大理寺每歲夏七月,派幹吏赴諸省定期巡查,梳滯冤獄,以佐秋決。”

    大理寺卿王恕拱手道:“聖上聖明。”

    趙默看着,面色頓了頓,心頭輕嘆。

    這是封疆大吏或直接或授意而判罰的案子,大理寺法吏下去,也只是走走過場,不過,如今收回勾決之權,也算大有收穫了。

    崇平帝旋即看向一旁的吏部尚書,問道:“韓卿,京察大計,進展可還順遂?”

    京察,在京爲察,在地方爲計。

    內閣次輔,吏部尚書韓癀,忙出班奏道:“諮單訪冊、堂官考語,考成上計,皆有序推行,並無凝滯。”

    “不要影響了部衙政務。”崇平帝說着,看了一眼許廬,問道:“前日,都察院屬官竟有駭人聽聞之舉,堂堂朝廷命官,圍堵主察御史,置朝廷法度於何地?”

    許廬連忙出班請道:“臣管束失當,治下不嚴,還請聖上治罪。”

    崇平帝道:“許卿剛剛履新,於事務還未梳理順遂,何罪之有?吏部、都察院會審,擬定意見,呈報上來罷。”

    “臣謝聖上。”許廬拱手道。

    而在這時,不等其他朝臣奏稟,忠順王爺手持象牙玉笏,蒼老的聲音在含元殿中響起,道:“聖上,臣有本奏!”

    (本章完)



    上一頁 ←    → 下一頁

    權謀:升遷有道紈?棄少秦吏校園絕品狂神茅山捉鬼人
    早安,總統大人!農家子的古代科舉生活天才兒子腹黑娘親英雄聯盟之指尖浮生火影之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