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現在所擔憂的恰恰就是顧忱最不需要操心的事情。
「我知道,錢這方面我來搞定,你放心好了。」
顧忱直接這樣對着他說道。
看顧忱如此認真的模樣,老袁感覺得出來,顧忱不是在他這裏逗悶子。
可是這珠寶公司說開就開,他都沒做好準備呢。
「好了,剩下的事情你都不需要管了。」
錢,顧忱可以再想辦法。
他說這件事情主要有一方面的原因,就是想感謝一下老袁。
畢竟這麼長時間以來,老袁對他的照顧真的很多。
而他卻沒有幫到老袁什麼忙。
現在知道老袁曾經是做珠寶行業的。
那麼現在顧忱覺得自己完全可以讓他重新把這個行業撿起來。
至於說會賺多少錢,到底賺不賺錢,在這件事情上,顧忱並不是很擔心。
且不說他相信老袁的個人能力,就算是他沒有這個能力,大不了最後再來一個營銷就好了。
面對顧忱的時候,老袁一直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完全沒有想過顧忱,竟然會這麼幫他。
顧忱這麼幫他,讓他一時之間心裏面有一點點愧疚。
他哪能聽不出來顧忱的,完全就是要重新幫他重操舊業。
「其實我現在也挺好的。」老袁這時候這樣說道。
不過他說的這句話,顧忱覺得他很違心。
「真的好嗎?再好也沒有做珠寶的時候好吧。」
顧忱這一句話就把他給懟了回去。
是的,現在就算再好也不如當初那麼好了。
當初那個時候他每天可真是無憂無慮,什麼都不用管,什麼都不用做。
只需要每天去供貨商那裏挑挑貨。
然後拿到自己公司來賣給各種各樣的人,進入各種各樣的渠道。
那時候他的珠寶公司每個月也能夠達到差不多將近七位數的營收。
在珠寶行業裏面賺到這個數字並不是很多。
甚至有些人做珠寶能夠賺到十位數。
不過這對那時候的老袁來說也已經很滿足了。
因為這正好就是他熱愛的行業,所以說他每天都充滿了動力,每天都過得很充實,也不覺得會空虛。
可是現在他什麼都沒有了。
只剩下了家人。
他安慰自己,現在過得也還不錯,可安慰終究只能是安慰。
事實上他現在過得也是挺糟糕的。
如果可以的話他也不願意讓自己變成現在這樣的處境。
可是他也沒辦法,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改變不了這一切。
所以說他只能儘力的在這裏獃著。
心裏面永遠都有那麼一團火,遲遲沒有被熄滅。
可這團火雖然沒有被熄滅,卻也沒有再重新被點燃。
「好了,別想那麼多了,我相信咱們肯定能成功的。」在這個時候顧忱這樣對着他說道。
顧忱從始至終就沒有把這件事情當成是什麼麻煩。
當天晚上的時候他們兩個就坐飛機回去了。
海城這裏雖然好,不過顧忱知道以自己現在的這個能力,現在海城立足是不可能的。
等回去的時候都已經到了後半夜了。
他們兩個也是趕緊打道回府了,沒有在這裏浪費太長的時間。
顧忱這時候回到家裏面。
季翩然和糖糖都睡覺了。
顧忱輕手輕腳的回到房間裏面。
到房間裏面之後就看到季翩然睡得正香著呢。
顧忱這個時候突然愣了一下,他想起來了一件事。
那條狗和鴿子去哪兒了?
他有點懵,趕緊走了出來,然後看了看。
發現客廳裏面並沒有發現這兩個小傢伙的身影。
他這時候又去了糖糖的房間。
這才看到,原來他們倆都在糖糖的房間裏面呢。
鴿子就站在晾衣架上。
也不知道在想着什麼。
而狗子就被糖糖死死的抱在懷裏。
顧忱這時候進來了,狗子也是瞬間睜開了眼睛看向了顧忱。
當看到顧忱的一瞬間,就好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樣,趕忙就想從糖糖的懷裏面掙脫出來。
可但是他這剛剛一用力,立馬就被堂堂硬生生的給拽了回去。
一時之間就看到狗子生無可戀的表情。
顧忱看到這一幕的時候覺得有些好笑,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糖糖確實是很喜歡狗的,這一點是能夠看出來的。
就是糖糖的愛,這狗子有點承受不住。
此時此刻就看到狗子一點都無奈,他好像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顧忱沒有理會他,就直接這樣回到自己的房間裏面。
看着顧忱就這樣走了,狗子瞬間都要哭出聲來了。
回到房間裏面之後的顧忱也是躺在床上準備睡覺了。
從明天開始,他就要研究研究該怎麼才能夠讓小白酒公司快速的融入進海城。
顧忱想要做這件事情,可並不是因為那個賭約。
純粹是因為顧忱想要更進一步的擴大自己的實力。
這一次去海城他覺得還是很有必要,也很值得。
因為去了海城之後,他才能夠發現自己和他們到底有多大的差距。
這對顧忱而言很重要,他知道自己可以更加的努力一些。
等第二天天亮了之後。
當季翩然醒過來之後,看到自己身邊躺着顧忱。
一瞬間他就清醒了很多,同時臉上有些意外的模樣,貌似是沒想到顧忱現在在昨天晚上就回來了,這回來的速度可真是夠快的。
顧忱這時候也緩緩睜開了眼睛,他扭過頭來看向了她,
「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也沒說一聲啊。」
他這時候這樣對着顧忱問道。
顧忱聽到之後隨便的笑了笑。
「昨天晚上後半夜回來的,我看你睡得挺死的,就沒想叫你。」
「討厭不討厭你才睡得死呢,我才沒有呢。」
顧忱這話說的都給他說的有些不太好意思了。
顧忱看到他這可可愛的模樣,一時間也就不說什麼了。
「對了,問你一件事。」季翩然這樣說道。
憑我好奇的看着他,不知道他有什麼事情。
「老公上次你說的那個服裝生意現在還在做嗎?」
他這時候好奇的說道。
顧忱不解的看着他,不知道他問這個問題是什麼意思。
自從上一次和唐心怡見面之後,一直到今天她們都再也沒有見過面了。
所以說關於服裝生意從理論上來講,他已經是屬於不再繼續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