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的手太小,顧忱到底是男人,手比她大多了。 所以只包住了一半。 該說不說,這喝了人參烏雞湯的,就是不一樣,手是真的熱,跟小火爐子似的,掌心還濕漉漉的。 尤其季翩然還把自己的手捂得緊緊的。 沒幾分鐘,顧忱的手也跟著開始出汗。 不知道是不是受熱的原因,顧忱的身體里這會兒像是憋了一股火,莫名燥熱。 眼看前面就是紅綠燈了,顧忱深吸一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他手指動了動,本來想松開季翩然的手。 季翩然這會兒腦子里全是愧疚,完全沒注意到顧忱的動作。 見她不動,顧忱輕咳兩聲。 “那個,媳婦兒,咱一會兒再拉行嗎?” 不是他想松手,是迫不得已,再不松手,就闖紅燈了! 這該死的車,是!特!么!手!動!擋! 現在,該換擋了! 顧忱咬著牙,暗暗發誓,等有錢了,非得換自動擋! 少年窮可以,中年窮不行!!!! 貧窮限制的是自己和媳婦兒拉手的自由! 季翩然思緒被顧忱的聲音拉了回來,她下意識朝著自己的手看了過去。 瞬間眼皮一跳。 !!! 連忙松開顧忱。 自己居然抱著顧忱的手? 最要命的是,居然還出了這么多汗!!! 這也太尷尬了! 顧忱會不會嫌棄自己啊,他的手都被自己弄臟了! 想著季翩然的心跳不由的開始加快,一張本來就紅的臉也變得更加的紅。 像是熟透了的蘋果。 “我,我不是故意的。”她咽了咽口水,臉上的表情緊張又害羞。 顧忱換了擋,平穩的將車停在了紅燈下...... 她向來獨立,不是迫不得已,真的不愿意麻煩別人。 “他們還巴不得咱們麻煩他們呢。”顧忱摸了摸季翩然的手,笑著寬慰她。 他比誰都知道,欠了別人的東西,要還,不管是東西還是人情。 中國人講究個禮尚往來。 等明天自己進城的時候給他們一家兒買點兒禮物,這事兒也就算是了了。 ...... 車子在村口的土路上減了速,但是依舊揚起了塵土。 置信沒多久,顧忱就輕轉方向盤,朝著自己家的方向開了過去。 因為田老四的通知,不少人都知道了顧忱今天要請客的消息。 這會兒不少人都站在村里唯一的禮堂外面,聊著天,這里是村里唯一一個除了田埂外,最寬敞的地方了。 “聽說了嗎,顧忱今天請所有打算把地租給他的人去家里吃飯呢。”說話的是楊永祥,他也準備把地租給顧忱。 “是啊,一會兒我就帶著我兒子去呢,聽李友娥說,顧忱做飯好吃的不得了,白請一頓,簽了合同再拿這三百塊回家,想想都心動。” 一個穿著粗布薄襖的婦人應著。 “是啊,李姨都把顧忱快吹神了,我今天中午也去呢。” “上個月季翩然還四處借錢呢,沒想到這才一個月,顧忱就徹底翻身了,看來是掙了大錢了,出息了!” “羨慕啊,我也想掙大錢,回頭可得好好問問。”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好奇的,表揚的,總之言語里都透著顧忱的好。 雷波聽了這話可不樂意了,“這么多人,估計也就是個形式而已,能有啥好吃的?涼拌白蘿卜絲還是醋溜白菜?瞧瞧你們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畢竟租地的人至少有好幾十個呢,可不是小數。 這么多人要吃的好......,那可不便宜。 他顧忱頂多也就算是有點兒小錢,請這么多人吃飯,他才不信能有什么好吃的。 “我瞧你就是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呢,他能開出三百一畝租地,那就證明手里肯定有不少錢,吃個飯,能花多少錢?”旁邊的吳寡婦說著。 聽見有人捧顧忱,雷波氣就不打一處來。 他扔了手里的煙頭,鼻子里哼了一聲。 “正好你男人死的早,你去唄,帶著孩子去白吃一頓,沒準顧忱還心疼你們孤兒寡母,隔三差五的‘慰問’一下,反正他有錢,少請一次客,夠你們娘倆吃一個月。” 吳寡婦當下被氣的臉色煞白。 “你個有娘生沒娘養的,說的是人話嗎?我吳彩鳳身正不怕影子斜,再放這些屁出來,我非問問你那個當干部的爹,怎么樣生出你這么個東西,親媽教不好,你讓你后媽多教教你啊。” 她氣的不行,嗓門也高了好幾個度,附近的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有人甚至忍不住笑出了聲來。 ,那可不便宜。 他顧忱頂多也就算是有點兒小錢,請這么多人吃飯,他才不信能有什么好吃的。 “我瞧你就是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呢,他能開出三百一畝租地,那就證明手里肯定有不少錢,吃個飯,能花多少錢?”旁邊的吳寡婦說著。 聽見有人捧顧忱,雷波氣就不打一處來。 他扔了手里的煙頭,鼻子里哼了一聲。 “正好你男人死的早,你去唄,帶著孩子去白吃一頓,沒準顧忱還心疼你們孤兒寡母,隔三差五的‘慰問’一下,反正他有錢,少請一次客,夠你們娘倆吃一個月。” 吳寡婦當下被氣的臉色煞白。 “你個有娘生沒娘養的,說的是人話嗎?我吳彩鳳身正不怕影子斜,再放這些屁出來,我非問問你那個當干部的爹,怎么樣生出你這么個東西,親媽教不好,你讓你后媽多教教你啊。” 她氣的不行,嗓門也高了好幾個度,附近的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有人甚至忍不住笑出了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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