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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城第一嬌 - 二百零一、6根不凈(2合1章)字體大小: A+
     
            被人從宴會上直接丟出大門,承恩侯府這一次可算是丟盡了臉面。

            因為朱太后的關系,上雍權貴們對朱家多半還是十分客氣的。就算看不上朱家,也不會直接表現出來。

            像這次這般直接將人丟出去,除了駱家和攝政王府恐怕也沒人做得出來。

            承恩侯夫人帶著朱瑾回到家里,自然免不了在承恩侯跟前好一通抱怨哭訴。

            聽了妻女的話,承恩侯的臉色剎間也像是染了墨般難看。

            “謝衍這是什么意思?!”承恩侯一拍桌案,臉上怒意勃發。

            承恩侯夫人抹了一把眼角的淚水,道:“還能是什么意思?攝政王如今搭上了駱家,哪里還會將咱們家放在眼里?先前就說,不能讓攝政王府和駱家結親,如今這樣……以后,別說是咱們,恐怕是陛下他們也不會放在眼里了。”

            這話一出,承恩侯臉色又是一變。

            他們難道不想阻止駱家和攝政王府結親么?是謝衍和駱家根本沒有給他們阻止的機會!

            說到底,承恩侯府在朱老太爺過世之后還能在京城立足先是因為朱太后,如今卻是因為謝騁這個外甥。

            但是,謝騁現在還不滿七歲,想要親政至少也是近十年以后的事情了。

            如果謝衍不肯放權,就算二十歲謝騁也未必能掌握實權。

            而更壞的結果…卻是他們都不敢去想的。

            朱瑾見父親陰沉著臉不說話,忍不住道:“爹,您一定要跟姑母說,絕對不能放過駱君搖那個小賤人!”

            承恩侯抬起頭來,陰惻惻地掃了女兒一眼,“你還好意思說,若不是你驕橫跋扈,謝衍怎么會看不上你?駱君搖再差,也能讓謝衍親自登門求娶!。”

            顯然,即便是承恩侯也得承認,謝衍并不是為了權勢就會勉強自己與駱家結親的人。他既然親自登門求娶駱君搖,必然是自己看上了駱二姑娘的。

            朱瑾瞬間俏臉漲紅,咬牙道:“這跟我有什么關系!”

            朱瑾也很委屈,她承認自己是有些驕縱,但她從未在攝政王跟前驕縱過啊。

            承恩侯有些頭痛地揮揮手道:“行了,你們先回去吧,我再想想。”

            “那姑母那里……”朱瑾還有些不甘。

            承恩侯眼神一沉,冷聲道:“我說讓你先回去!”

            朱瑾嚇了一跳,還想再說些什么卻被母親拉了一把,只得硬生生將到了嘴邊的話咽了回去,默默跟著母親退出了書房。

            兩個女人離開之后,書房總算是安靜了下來。

            承恩侯嘆了口氣,站起身來想要往外走去。

            身為一家之主,誰不想讓家族在自己手中更上一層樓呢?但現實卻是,自從父親去世之后,哪怕有一個身為皇后后來又成為太后的妹妹,朱家在上雍的權勢依然在不停地衰落。

            父親在世的時候曾經說過,高祖當年定下妹妹做太子妃只是為了安撫上雍原本的舊勛貴。而等到妹妹真的成為太子妃的時候,上雍那些原本的東陵舊勛貴已經被高祖拆得差不多了。

            高祖沒有毀約,依然讓當時的太子迎娶了朱家姑娘,也算是給了剩下的人一顆定心丸。讓他們知道,謝家不會將人趕盡殺絕。

            再往后,高祖駕崩先帝繼位,采用的手法依然跟高祖并無不同。

            到了如今,大盛立國三十多年,完全統一中原大地也有近二十年了,曾經的東陵舊勛貴還剩下幾家?

            也就是蘇家還依然大權在握,顯赫更甚從前。

            饒是蘇老頭子這樣的老狐貍,這些年也是一直壓制著自己的兒子和孫子,這才換來了皇家和攝政王對蘇家重孫輩的看重。

            朱家卻沒有這個條件。

            承恩侯盤算了一下承恩侯府的晚輩,暗自懊悔自己當初沒有聽從父親的遺命。家中的子弟,這些年仗著太后的身份,一個個都被養壞了。

            “砰砰。”

            承恩侯還沒走到門口,就聽到外面傳來兩聲敲門聲。

            腳下一頓,他皺眉道:“何事?”

            門外卻沒有應答,承恩侯眉頭不由皺得更緊了幾分。

            幾步走到門口,伸手拉開了門。

            門外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承恩侯心中一跳正要叫人,卻聽到一個男聲從身側響起,“承恩侯,打擾了,有人要我送一份信給你。”

            承恩侯大驚,這才發現那人竟然就背靠著大門旁邊的墻壁站著。

            他連忙后退一步,厲聲道:“你是什么人?!”

            那人站到了門口,饒有興致地打量著眼前驚慌失措的中年男人。

            “我叫穆薩。”

            “你不是中原人!”承恩侯道。

            穆薩看看四周,笑道:“承恩侯確定要在這里跟我說話么?”

            承恩侯沉默了一下,他根本不想跟眼前這個來歷不明的蘄族人說話。

            但是看著他大搖大擺地站在門口,似乎絲毫不擔心自己會被人發現的模樣,他知道自己別無選擇。

            片刻后,他后退了兩步,將人讓了進去。

            穆薩意味不明地輕笑了一聲,閃身進了書房還順手關上了門。

            承恩侯盯著眼前一派悠閑模樣的異族青年,道:“你到底是什么人?誰讓你給我送信?”

            穆薩從懷中掏出一封信遞了過去,“承恩侯不用緊張,我就是個跑腿送信的,除了送信什么都不會做。”

            承恩侯接過信封并沒有急著拆開,他只掃了一眼封口處的火漆封印,眼角便忍不住開始抽搐起來。

            他飛快地看了一眼穆薩,那模樣像是恨不得將手里的信丟出去一般。

            穆薩也不在意,道:“這封信怎么處理,承恩侯自己看著辦,在下先行告辭。”

            承恩侯嘴唇顫了顫沒有說話,穆薩果然不再廢話,轉身開門出去,片刻后便消失在了大門口。

            書房外面依然寧靜肅穆,仿佛從來沒有人來過一般。

            承恩侯握著信封的手有些顫抖,低頭看著手中的信封,仿佛那信封上的鳳凰紋印不是火漆而是鮮血一般。

            一時有些恍惚,眼前仿佛出現了一個很多年以前,他以為已經忘記了的身影。

            攝政王府

            謝衍難得悠閑地坐在境園的涼亭里獨自一人下棋。

            天色已經漸漸暗了下去,白天境園里忙碌的人們散去,喧鬧的境園重新恢復了原本的寧靜。

            只是原本一眼望去幽靜肅穆的花園如今已然變了模樣。

            各色花兒在剛剛降下的暮色中靜靜綻放著,夜風帶來了淡淡花香。不久前剛剛送來形狀各異的假山石,在花園中堆砌出了姿態各異的假山。

            假山不遠處還搭起了長長的花墻和雕琢精美的走廊。

            涼亭外的湖面上,幾對鴛鴦在湖中靜靜的游曳,湖對岸,還有幾只白鶴正在水邊捕食,嬉戲。

            更遠一些的地方,高大嶙峋的假山旁是一小片修竹,竹林邊還有兩只孔雀拖著長長地尾羽閑適地漫步著。

            謝衍輕輕落下了一子,抬頭便看到湖面上游來游去的鴛鴦也微微怔了一下。

            境園大約還從來沒有如此熱鬧鮮活過,這樣…她過來以后應當就不會覺得太過冷清了吧?

            “王爺,明光大師來了。”疊影悄無聲息地出現在涼亭外,低聲道。

            謝衍微微蹙眉,“他來做什么?”

            “怎么?外甥要成婚了,我這個當舅舅的還不能來?”不等主人允許,明光大師已經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

            他再次換下來那日進宮時隆重的袈裟,只穿了一身灰色僧衣。

            謝衍朝疊影揮揮手示意他退下,然后才看向明光明光大師道:“你若愿意來,攝政王府自然是奉為上賓。”

            明光大師沒有說話,走進涼亭里坐下似乎是在認真思考謝衍的話。

            好一會兒才搖搖頭道:“還是算了,我已經是出家人了,從前那些人能不見還是不見得好,免得誤我修行。”

            謝衍難得在心中暗道:“你就算是出家人也是六根不凈。”

            謝衍伸手倒了一杯茶放到他跟前,“既然如此,所為何來?”

            明光大師皺眉道:“你上次來護國禪寺,說……”

            “白靖容。”不等他說完,謝衍就已經明白了他的來意,“既然出家了,就好好修你的佛。至于白靖容,是俗世人的事。你是想要五馬分尸還是挫骨揚灰,我都可以替你辦到。”

            “馬上就要成婚了,你這么說話不覺得不吉利么?”明光大師難得有些無語。

            謝衍并不在意,“敵人挫骨揚灰,對我來說有什么不吉利的?”

            明光大師被噎了一下,一時竟無言以對。

            半晌,明光大師方才輕嘆了口氣道:“白靖容這個人…你其實沒怎么見過她吧?她離開上雍的時候你還沒有出生,你成為攝政王之后她已經很少出來走動了。”

            謝衍點頭道:“見過一面,七八年前在邊城,她跟在姬遂身邊。”

            “有什么感覺?”明光大師問道。

            謝衍抬眼看他,神色平淡無波,“我應該有什么感覺?”

            明光大師頓了一下,沉聲道:“也對,你從小看著姚韞,看她應該差別不大。”

            “你也從小看著姚韞,為何還看不開。”

            明光大師苦笑道:“你想說紅顏白骨是么?不一樣的,你從一開始就知道她是你的敵人。她跟姚韞不一樣,如果你早生二十年,也未必會如此想。”

            謝衍道:“駱大將軍比我年長近二十歲,他對白靖容的評價或許跟你截然不同。”

            明光大師難得翻了個白眼,“駱云那種大老粗懂什么?他就知道他媳婦兒最好看。”

            “有什么不對。”謝衍道。

            明光大師垂眸道:“沒什么不對,心無雜念的人挺好的。”

            謝衍蹙眉道:“你突然來跟我說這些廢話,是對她舊情未了,想要讓我放她一馬?”

            明光大師愣了愣,突然放聲大笑起來。

            好半晌,他方才嘆了口氣道:“知非,如果她是男兒身,當年白家和謝家到底誰勝誰敗,還不好說呢。我來找你自然不是為了讓你放過他。”

            謝衍一邊眉頭微挑了一下沒有說話,明光大師道:“我要親手解決她。”

            謝衍道:“做不到的事情不必勉強。”

            明光大師冷哼一聲,“你怎知我做不到?”

            “你若能做到,三十年前她就已經死了。”謝衍道。

            涼亭里陷入了沉默。

            不知過了多久,明光大師抬起頭來望著遠處竹林邊漫步的孔雀,眉宇間有森森殺氣悄然溢出,“你說得對,出家人就該好好修行。但是…不親自斬斷這俗世恩怨,就算修一輩子也沒有用的。”

            謝衍點頭道:“我知道了。”

            明光大師站起身來,伸手捏起桌邊棋盒中的一枚黑子落在棋盤中的某處。

            “你謀略,能力,決斷,從不輸任何人,唯一的缺點就是心軟,太重情義了。”說罷,明光大師轉身往外面走去。

            謝衍不以為意,淡定地再次落子,淡淡道:“敲了這么多年木魚,煞氣倒是更重了。你這些年念的經,確實是白念了。”

            明光大師來而復去,仿佛什么也沒有留下。

            夜幕深沉華燈初上,崔折玉慵懶地靠在二樓窗口,望著樓下喧鬧的賭場眼底帶著幾分淡淡的倦意。

            她穿著一身黑衣,發髻微散有縷縷發絲隨意垂落著,發間簪著一朵百花,笑意嫣然隱隱帶著幾分煙視媚行之意。

            賭坊的熟客偶爾會忍不住出口調戲這位美麗妖嬈的女老板幾句,卻幾乎從來沒有人敢真的對她做什么。

            “老板,謝公子來了。”門外,賭坊的管事低聲稟告道。

            崔折玉回頭問道,“哪個謝公子?”

            管事的神色有些奇怪,“安成王府世子。”

            “不見。”崔折玉揮手,無情地道,“將他打發了,就說我沒空。”

            “是。”管事恭敬地躬身行禮,轉身下樓去了。

            崔折玉輕嘆了口氣,把玩著手中一朵嬌艷的花兒,有些百無聊賴。

            身后另一邊的窗口傳來一聲輕響,崔折玉原本帶著淡淡倦意的眼眸瞬間閃過一道精銳的鋒芒,她飛快地回身卻在看到來人的時候又重新靠了回去。

            依然是懶懶的,柔若無骨的模樣。

            “這么晚了,王爺怎么會光臨我這小地方?”崔折玉笑道。

            聲音有幾分暗啞,仿佛帶著一絲莫名的曖昧。

            謝衍一襲玄色衣衫,神色淡漠地站在窗前靠著她。

            “白靖容到上雍了。”謝衍道。

            原本還慵懶地靠在窗邊的崔折玉一瞬間坐直了身體,臉上再也不見方才放肆的神色,冷漠的仿佛一尊玉雕的塑像。

            她抬手碰地一聲關上了身后的窗戶,冷聲道:“我沒有收到消息,王爺是從哪里得到的消息?”

            謝衍道:“你不必知道我從何處得到的消息,我只是來通知你一聲。崔折玉,你的情報網看起來并沒有你以為的那么精密。”

            崔折玉沉默了一下,臉上冷漠的神色漸漸淡去,苦笑道:“莫說是我,就算是王爺…不也拿她沒辦法么?白靖容,是個妖孽。”說這話的時候,崔折玉眼中帶著幾分恨意。

            謝衍淡淡道:“本王對她是什么不感興趣。”

            片刻間崔折玉已經恢復了先前的從容,嫣然笑道:“王爺自然對她不感興趣,一把年紀的老女人,哪里比得上攝政王妃嬌俏可愛。再過幾年,論容貌攝政王妃也未必比她差多少。”

            謝衍警告地瞥了她一眼,崔折玉輕嘆了一聲道:“可惜…這世上跟王爺和駱大將軍一般的男人,著實是太少了啊。就算是現在,也沒有人說得清楚這上雍皇城中有多少人曾經是白靖容的裙下之臣。要知道…如果這些人真的存在,按年齡這些人現在可都是身居高位了。王爺,要小心呀。”

            謝衍道:“食色性也,但甘愿為了美色付出一切的人,未必有那么多。否則,當年白家就不會一敗涂地。”

            崔折玉笑道:“白家一敗涂地,是因為白靖容不自量力去招惹她惹不起的男人,以為靠自己的美色就能得到一切。說實話,雖然我恨她,但我…實在是有些佩服她。當年她若不是自視太高以為誰都不忍心傷她,或許她真的能成功。”

            笑著笑著,一滴眼淚卻從崔折玉的眼角滑落了下來。

            她望著謝衍,輕聲低喃道:“王爺,聽說當年白靖容容顏最盛之時,高祖皇帝都不屑一顧。他…為什么竟會被一個半老徐娘勾得……是他和高祖差太多,還是我與太皇太后差太多?”

            謝衍道:“你既當他死了,就不必耿耿于懷。”

            崔折玉咬牙道:“但是,他還沒死!”

            “很快就會死。”謝衍掃了一眼她頭上的白花,“明年這段時間,你就可以出孝了。”

            崔折玉一怔,沉聲道:“他也來了上雍?他好大的膽子!”

            謝衍道:“白靖容來上雍,他定會跟隨在側。”

            纖細的手指慢慢揉碎了手中的花朵,鮮艷的汁液將白皙如玉的指尖染上了顏色。

            “我要、親手、殺了他。”崔折玉緩緩道。

            謝衍正要說話,外面傳來了一陣嘈雜聲。

            “公子請留步!”賭坊管事的聲音有些急促地道,“我們老板不在,請您下次再來吧。”

            謝宵道:“我知道她在,我方才看到她了!我有重要的事情跟她談,你讓開!”

            “不行!”管事急道,“老板有事,現在真的不方便,請公子……”

            “你信不信本世子讓人抄了你這賭坊?!閃開!”

            “哎喲!公子,你別啊……”

            門被人從外面猛地撞開,謝宵站在門口看到房間里的人,臉上的神色從最初的慍怒和焦急慢慢變成了茫然和震驚。

            “你!你們……”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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