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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這個地方人杰地靈,魚米水鄉,風景秀麗,物產豐富,歷史上作為六朝古都,經過數百上千年的沉淀,有種獨特的厚重感與人文氣息。
李丘澤是第二次過來,上輩子也是由于出差,不過沒久待,匆匆逛過一趟夫子廟,對這座城市依然不甚了解。
草茶如今在南京的兩家店,一家就在秦淮區,臨近夫子廟;一家則在玄武區,臨近玄武湖和雞鳴寺。
他是午后過來的,孟沙租了輛車,到機場接的機,隨后在他的要求下,帶他分別去兩家店進行了視察,此時正在玄武區,前往酒店的路上。
這一片的風景特別好,浩蕩的玄武湖中波光粼粼,旁邊還有綠蔭成片、占地極大的鐘山風景名勝區,在這炎炎夏日看著都涼快,李丘澤想著得抽空過來逛逛。
不能來兩次都沒留下幾個腳印。
實際上這輩子他是有個夢想的,或者說一直都有,上輩子也一樣,一個很俗的夢想,與大多數人一般——游遍全世界。
只是這個夢想看似泛濫,但想要真正實現,卻鮮有人能辦到,上輩子的他就沒能,甚至連咱們的國家都沒游遍。
人生一世,總希望對這個世界多一些了解,希望清晰地知道,自己生活一輩子的空間,是個怎樣的全貌;各地、外國,又是怎樣的風土人情;那里會有怎樣的自然景觀。
不然到真正閉眼、離開這個世界的那一刻,難免會有一種失落與遺憾。
可惜的是,想要實現這個夢想,談何容易?
首先你得要有充沛的資金、大量的時間,以及不為生活所累的閑情雅致,如此,才能支撐你去實現它。
且不提其他,單是錢這個事物,就足以使九成九的人,最終只能引以為憾。
某種程度上講,大量的時間和不為生活所累,金錢幾乎都可以解決,所以歸根結底來說,想要支撐這個夢想實現,最最重要的前提是,你得有很多很多錢。
正如人常說的,錢雖然不是萬能的,但沒有錢,卻萬萬不能。
挺俗的不是嗎?可是這個社會它本身就很俗。
是以,李丘澤一直覺得自己是個俗人。
這輩子的目標很簡單,叁十之前賺到足夠多的錢……至于你說具體多少,沒細想過,反正就是花不完的那種,重活一世,就算是什么首富這種位置,他也沒什么不敢坐的,他要讓金錢這種俗物,變成一串數字,要把某些本末倒置的東西掰正回來——讓錢為人服務,而不是人為錢狂。
然后叁十之后,就是……玩。
好好的享受生活,親近這個世界,如此方不枉重活一輩子。
按虛歲來說,他今年剛好二十,還有十年時間。
“這一片學校很多啊。”他望向窗外道。
這是一輛銀白色GL8,孟沙特地租的,車上此時只有叁個人,司機在前排,他和孟沙坐在第二排。
旁邊孟沙微笑點頭,介紹起來,她來這邊已經兩個月多,至少兩家店所在的玄武區和秦淮區,已經非常熟悉。
五位區域經理中,她不僅是唯一的女人,同時年紀也最小,今年二十八。
模樣算不上十分漂亮,但擅長打扮,化著精致妝容,穿著并不刻板反而很時尚的職業套裝——上身是一件束腰白襯衫,領口有花邊的設計,面料輕柔光滑,卻有些透,能清晰看到里面的黑色內衣。
下身是裙擺不到膝蓋的黑色短裙,左側邊微微開叉。
襯衫的下擺收入裙中,腰間系一條精巧的棕色窄皮帶。
看起來成熟嫵媚,身姿豐腴。
當然,李丘澤招她進公司,絕不是因為外在因素。
對方是正兒八經的211高校畢業生,有過叁年的區域經理工作經驗,不過之前從事的是化妝品行業,這大概也能解釋她為什么如此擅長打扮。
雖然這種微胖型的身材,一向是李丘澤的心頭好,但對她不會產生任何想法。
人家有孩子呢,兩叁歲的樣子。
至于為什么孩子這么小,卻要出來工作,還甘愿被外放在異地他鄉,此事就說來話長了,實際上李丘澤了解得也很片面。
他畢竟只是招員工而已,只是當初對于一個北方的已婚女人,愿意來臺市工作,還不介意被外派,有幾分好奇,隨意問過幾嘴。
僅此而已。
來到酒店,孟沙想幫忙提行李,被李丘澤婉拒,隨后便領著他直接乘電梯上樓。
房間早就提前訂好。
李丘澤是老板,她是“封疆大吏”,老板過來視察,雖說這些并非什么工作中的份內事,但卻是人情世故的體現。
他們加入草茶的五位區域經理,私下由于職位和工作的共通性,時常有聯系,有一個共識——這家公司前途無量。
否則只看待遇的話,他們不見得會加入。
尤其是孟沙這種背井離鄉的人。
都想謀個好前程,那么對老板殷勤一些,實在不足為奇,可以說是人之常情。
電梯里,人高馬大的李丘澤站在前面,孟沙靠后,望著他寬闊的背影,饒是現在,仍然有些不敢相信,這人居然只有二十歲,甚至還在讀書。
然而對方卻已經有千萬身家。
正兒八經的千萬富豪。
李丘澤的高大身影、成熟的氣質,以及殷實的家底,讓她下意識忽略了對方的年紀,在這種狹窄的空間中……只有孤男寡女的情況下,眼里生出一絲異樣。
出了電梯,進入客房,孟沙瞥了眼那張柔然的大床,這種異樣愈發濃郁。
她已經很久很久沒有……
“進來坐啊,杵在那兒干嘛。”李丘澤笑道,拽開領口的扣子,飽滿結實的胸肌隱隱露出,擼起袖子,“我先洗把臉。”
外面的天氣實在太熱,他天不亮出發,又是動車又是飛機的,舟車勞頓,不僅有些疲憊,還感覺腦門上全是干涸的鹽漬。
孟沙應了聲,眸子里有股驚喜,關上房門,踩著黑色帶亮銀配飾的高跟鞋,向里走來。
客房里只有一張椅子,在寫字桌旁邊,她想想在床沿邊坐下,耳邊聽著衛生間傳來的水流聲,眼睛看看周邊的環境,臉蛋漸漸有些紅潤。
不怪她浮想翩翩。
她剛才之所以站在門口沒什么動作,是因為按道理,將對方送到這里,她的任務就完成了。
所以她在等待對方說話。
如果讓她離開,她自然會離開,但是……他說……坐。
他留下了自己。
留在酒店的房間中。
房門已經關上,對方在衛生間清洗,你讓……她該怎么想?
手摸向領口,她同樣將扣子解開一顆,露出旖旎的風光。
由于她是坐著的,所以當李丘澤從衛生間走出來后,居高臨下,更是一覽無遺,微微怔了怔,四目相對,周圍的空氣瞬間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真他娘的大!
這是李丘澤此時唯一的心理感受。
喉結下意識滾動了一下,被孟沙很好捕捉到,心頭越發興奮,期待感更濃。
不過,令孟沙失望的是,對方很快踱步走開,沒再注意自己刻意釋放出的信號,坐在了那張靠背椅上,臉上的表情恢復如常,目光澄澈。
房間中短暫滋生出的曖昧,不等發酵,便已消散一空。
“有件事想讓你辦一下,這邊你畢竟比較熟……”
原來是有事嗎?
孟沙不由一陣失落,也有些羞惱。
她并不清楚李丘澤此行的主要目的,以為就是過來視察兩家店的,所以……如今店已經看過,剛才對方將她留下來,她是真的想歪了。
而且還很明顯地表現出來……她愿意。
你說怎能不羞?
臉色越發紅艷,不過這次不是動情,李丘澤邊說的時候,她不動聲色又將領口的扣子給扣上。
但李丘澤其實完全有注意到,不由暗道一聲可惜。
他雖然不會對對方動歪心思,但美好的事物……是吧,誰不想多看兩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