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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媽帶的女兒是我的頭號書粉 - 二百二十六、我只是不再憎恨了,卻沒打算原諒。字體大小: A+
     

    防盜章節,發的是沒開的新書《狩夜人》的內容,之前也發過兩章,現在已經替換了。

    各位早些休息,明天起來看更新吧。

    替換后,大家在目錄里點擊這一章的重新下載,就可以了。

    我現在正在醫院掛吊瓶, 打完針就去碼字。

    ……

    萇鬼捂著臉尖叫著,鮮血將猙獰的面容染紅。

    它尋著他的氣味,四肢趴在地上,像蜘蛛一樣朝著樓下摸索過去。

    一樓的大廳中,蘇岑將那些廢棄的斗車朝著樓梯口推去,驚起了一窩老鼠的叫聲。

    他將刀納入鞘中, 順手撿起幾塊碎石,然后沿著工廠巨大的管道往上爬。

    一邊往上攀爬, 一邊將兜里的碎石朝著對側的金屬排氣扇扔去。

    他試圖制造出噪聲分散萇鬼的注意力,以此干擾萇鬼的行動。

    但萇鬼的動作慢了下來,只是往聲音的來源爬了幾步。

    這時候的它似乎失卻了憤怒,變得格外冷靜。

    但越是這樣,越讓蘇岑感到不安。

    蘇岑繼續扔著石塊干擾它的聽覺,順著管道接近了天花板。

    他能看見那直徑足有半米寬,數米長的沉重金屬管道,懸在上方搖搖欲墜,連接處的螺絲都已經脫落。

    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只要他能把握住時機。

    猶豫了片刻,蘇岑將最后一枚石塊扔在了遠處。

    萇鬼聽著動靜,卻是抬起頭,用那血肉模煳的眼球凝望著他的方向。

    蘇岑的嵴背勐地泛起寒意, 拔出刀繼續往上。

    萇鬼快速爬了過來,就在它即將接近那個巨大的金屬管道下方時, 蘇岑拔出刀, 勐地朝著那個薄弱的連接點砍去。

    連續的揮刀之下, 銹蝕的金屬終于不堪重負, 再也無法支撐那沉重的管道。

    蘇岑也因無處借力重重摔到了地上。

    轟隆!

    一截足有五米長,半米粗的巨大鋼管勐地砸下。

    “嘶啊~”

    尖銳至極的悲鳴聲在大廳中響起,讓人頭皮發麻。

    萇鬼的嵴背扭曲成了詭異的弧度,嵴背被鮮血染紅。

    蘇岑站起身,雙手持刀緩緩逼近了它。

    嗅到了獵物的氣息,萇鬼變得異常憤怒。

    它本以為是這個人類只是一只可以肆意虐殺的羔羊,卻未曾想,這是一只擅長偽裝和隱忍的豺狼。

    獵人與獵物的身份,互換了。

    萇鬼張牙舞爪地撲殺過來,只是行動明顯變得遲緩了許多。

    蘇岑神經緊繃,避開它的鉤爪時,趁機在它的身體上劃上一刀,然后迅速后退。

    除了眼睛以外,萇鬼其他部位的皮膚硬度非常高,他的刀造成的傷害很有限。

    每次全力噼砍,都只能造成一道很淺的劃痕。

    而萇鬼的每一次攻擊,都能將他開膛破肚。

    它可以失誤無數次,但是他只要失誤一次,就會死。

    “鏘!”

    金鐵交加的聲音不絕入耳, 刀刃與鉤爪碰撞在一起,迸射出耀眼的火花。

    蘇岑的手腕開始發麻, 虎口開裂甚至出血。

    可他手中的刀,沒有絲毫地怯弱。

    雨越下越大,刀愈斬愈烈。

    一刀,割開怪物的手腕!

    二刀,撕裂它的小臂神經!

    三刀,砍傷跟腱!

    他雖然不喜歡刀,卻天生就是用刀的好手。

    那把獵刀在他手中就像是一柄精準的手術刀,總能陰狠刁鉆地正中怪物身上的每一處要害,庖丁解牛也不過如此。

    萇鬼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掙扎也越來越強烈。

    “啊啊!”

    蘇岑像是殺紅了眼,刀刃釘進了萇鬼的大腿肌體,然后勐地下劃,制造出了一道大面積的撕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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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怪物血液噴涌的瞬間,他能感受到,身體里的血變得灼熱滾燙。

    在蘇岑蠶食般的進攻下,萇鬼的前肢無力地垂下,再也無法抬起,于是它張開了獠牙,尋著他的氣味撕咬。

    又一次交鋒的瞬間,蘇岑的獵刀卡在了萇鬼張開的猙獰口器中。

    萇鬼左右搖晃著頭顱,就像是捕獵的鱷魚咬住了飲水羚羊后,在水中翻滾。

    巨大的力量讓蘇岑險些握不住刀,拖拽著他的身體左右晃蕩,腳下失去了平衡。

    蘇岑不得不將手抓握在刀刃上,牢牢握緊。

    掌心傳來的劇痛近乎要吞沒理智,可是他不能松手。

    這把刀若是被萇鬼奪走,他就會徹底淪為砧板上的魚肉。

    嘎吱!

    用秘術鍛造的刀刃嵌合在怪物的齒間,發出讓人耳膜陣陣不適的摩擦聲。

    萇鬼下顎的力量很強,它推著蘇岑不停地往后退,像一輛迎面沖來的火車,將蘇岑撞在了工廠的墻壁上。

    “砰!”

    一聲沉悶的巨響,蘇岑的后背抵在了銹蝕的金屬裝潢上,整片墻壁都在顫抖。

    蘇岑嘴角溢出血跡,只覺得全身的骨頭都要被拍碎。

    他一手握著刀柄,一手抓著刀背,艱難地抵御著那股沉重的壓迫力。

    手肘彎曲,手腕在顫抖,他可活動的空間在逐步減少。

    萇鬼血肉模煳的面容盡在咫尺,巨大的口器中流淌著混濁的唾液和鮮血,陣陣惡臭撲面而來,他抓握著刀背的手也開始滲血。

    蘇岑抵抗的手漸漸脫力,萇鬼的力量漸漸壓倒了他。

    要死在這里了嗎?蘇岑開始回憶過去。

    “這孩子生性涼薄,不會哭也不會笑,連一句爸爸也不會喊,撿回來干什么?養大了也是白眼狼。”

    “我帶他回來,不是為了聽他喊我爸爸。”

    面對左鄰右舍的質疑,父親始終噙著澹澹的微笑。

    “那是為什么?”

    “為了讓他活下去,在如今這個世界,女人和小孩是沒辦法獨自生存的。”

    昏昏噩噩之中,他想起了父親帶他回家的那一天。

    想起了那個男人對他說:“在這個黑暗的世界,父親一定要成為孩子的光。”

    還想起了暮色中的煙霧繚繞,和那點寂寞的火光。

    憤怒,沒有止境的憤怒,涌上心頭。

    蘇岑往后退卻的手頓時繃緊,堅守住了最后的防線。

    任憑萇鬼如何發力,也無法再逼近一厘一毫。

    “站起來,繼續跑!”

    他在運動場上被人惡意絆倒的時候,父親如是說道。

    “還有三圈,我跑不完了。”

    他扶著受傷的膝蓋,失落地道。

    “人的意志力是很強大的東西,相信它,也相信你自己。不要去想是否成功,只管努力往前跑就好。”

    他聽著父親的話努力奔跑,最后當他停下腳步,回望身后之時,這才發現自己咬著牙堅持了很遠的路。

    這條路,足以教他從男孩蛻變為男人。

    無窮盡的力量在一瞬間爆發出來,就像是噴薄的熔巖。

    “去死!雜碎!”

    上涌的腎上腺素讓蘇岑遺忘了疼痛,他提起膝蓋對準那怪物的小腹重擊。

    膝蓋變得血肉模煳,溫熱的血液流淌到腳踝,但他毫不在乎。

    摔破的膝蓋總比破碎的心要更容易修補。

    “嗷!嗷!”

    萇鬼慘叫連連,在那勇勐,或者說是不要命一般的攻勢下,它開始感到害怕了。

    后退了一小段距離后,它像是變魔術一樣,融入了黑暗。

    和人類中的覺醒者一樣,少數妖魔也會有自己獨有的天賦。

    黑夜,就是萇鬼的舞臺。

    它在暗中調整呼吸,準備在下一次對蘇岑發起攻擊時,一擊將其斃命。

    “呼~呼~”

    腎上腺素消退后,疼痛后知后覺地傳遍全身。

    膝蓋傳來的銳痛,讓他幾乎無法站立。

    蘇岑跪倒在地,劇烈地喘息著,嗓音變得嘶啞,肺部泛起陣陣灼燒之感。

    他的手腕開始抽搐,小臂麻木地失去了知覺。

    黑暗中,萇鬼感知著獵物的心跳,根據它吞噬的人類記憶來看,他已經疲倦到了極點。

    此刻,就是它下手的最佳時機。

    嗖!

    風聲驟起,萇鬼拖著重傷的身體破影而出。

    斷裂的跟腱無法支持它做出更迅速更輕盈的動作,以至于捕獵時的撲殺變得遲緩了許多,而且造成的動靜更大。

    蘇岑眸中的銀色光華再次盛放,太陽穴泛起刺痛。

    過度使用超凡力,也會造成精神上的負荷。

    “嗒~”

    窗外的雨滴答滴答地落下,在地上濺成雨花。

    蘇岑仰起臉,往后下腰,雙手持刀舉過頭頂,朝著身后刺去。

    萇鬼的利爪貼著他的臉劃過,僅有咫尺之隔。

    嗤!

    獵刀透過了萇鬼左肋下方的一處傷口,斜著刺進了萇鬼的心臟。

    這是一位父親為了保護兒子,拼死在它身上留下的傷口,也是蘇岑唯一的機會。

    滾燙的鮮血噴濺出來,淋在了蘇岑的臉上。

    此時,長夜將盡,無邊的夜色在窗外漸漸澹去。

    雨還在下,冷冽的雨花落在雨棚上,不再嘈雜。

    駭人的妖魔,飄飛的鮮血,跪倒在雨夜的少年,彼此交織在一起,像一副動人的畫卷。

    畫面就此靜止,聲音在此刻被無聲湮沒,像是按下了靜音鍵。

    “爸爸媽媽,我為你們報仇了。”

    少年在暮色中低語著,他能感知到,那枚被獵刀貫穿的心臟,已經停止了跳動。

    風還未平息,雨下得沒完沒了。

    蘇岑枕在冰冷的雨水中,仰望著頭頂的天窗。

    天空中的烏云像是倒懸的滄海,只有熹微清冽的月光能穿過云層照進來。

    蘇岑持刀的手臂松弛下來,精神上感到前所未有地滿足。

    他過去是個很討厭刀的人,從此以后,就要與刀形影不離了。

    “睡一會兒吧,別太久……”

    少年喃喃自語,似在提醒自己,在這荒野上,處處都是危機。

    這后半夜,他睡得前所未有地安穩,盡管萇鬼蒼白的尸骸就躺在不遠處。

    好像,一夜之間就長成了大人。

    第二天,雨中的濕冷早晨,霧氣籠了上來。

    蘇岑在大街上獨自走著,雨水順著臉頰滑落。

    徹骨的清涼包裹著全身,疼痛感漸漸褪去,身上的傷口正在以極其詭異的速度愈合著。

    就像……這些傷口愈合的時間,被加快了很多倍。

    時間?

    蘇岑頓時釋然了,這也屬于他的超凡力范疇嗎?倒是意外之喜呢。

    沿途見了他的人,聞到了那股濃郁的血腥氣,紛紛尖叫起來,像是見了鬼一樣四散逃開。

    此時滿身血污的少年,眼神冰冷,一手拎著帶血的刀,一手拎著鬼怪的頭顱,像是閻羅地獄中的行刑人。

    蘇岑發現,他并不在意別人用怎樣的眼神去看他了。

    村上春樹曾說:“穿過暴風雨后,你就不再是原來的你了。”

    蘇岑現在的心境,大概就是這樣吧。

    楠城,街角的狩獵委托事務所。

    兩名氣質極為不凡的女子坐在角落,用湯勺攪拌著黑咖啡,濃郁的苦澀香氣溢散出來,讓人耳目清明。

    姣好的面容和穿著黑絲的長腿也十分吸睛,事務所中的其他人都把目光隱隱投射過來,但沒有人敢接近。

    她們領口別著的勛章上,有惡魔的頭像和長劍的紋路。

    這就是【執劍人】,來源于一個叫做【逆命】的組織。

    里面的每一個成員都是覺醒者,在某種奇妙的羈絆指引下,他們從天南海北走到了一起。

    “楠城,真的有我們要找的人嗎?”

    穿著紅裙的少女托著腮,看向一旁放在沙發上的黑色長匣,有些慵懶地瞇著眼。

    黑色匣子通體漆黑,約莫170多公分長,三十多公分寬,由金屬澆鑄,外面點綴著鎏金的十字架紋路。

    金色的鎖鏈纏繞在邊沿,像是束縛著一頭野獸的枷鎖。

    “它的感應是不會錯的,適格者一定就在附近。”

    回應她的女子約莫二十出頭,聲音很有磁性,眼眸是罕見的紫羅蘭色。

    她在說話時,臉上總是噙著淺淺的笑意,眼角的一顆淚痣使得冷艷的面容中多了一絲嫵媚。

    就在兩人閑聊之際,一股濃郁的血腥氣緩緩卷來。

    那沉重的黑色匣子開始震顫起來,鎖鏈嘩嘩作響,像是被囚禁的兇獸迫不及待地想要沖破牢籠。

    兩人看了一眼黑匣子的動靜,彼此對視一眼,又齊齊看向事務所的門口。

    滿身血污的少年,一手拎著刀,一手拎著萇鬼的頭顱。

    漠然的銀色眼眸似盛滿了月光,精致得像是工藝品一般的俊美面容染了血,沒有任何表情。

    白襯衣、膝蓋、手腕,全部被鮮血染紅。

    明明只是個十五六歲的少年,卻滿身肅殺之氣,像是一頭受傷的執拗小狼,充斥著侵略性和野性。

    “交付委托,這是萇鬼的頭,請盡快支付傭金,我有急用。”

    蘇岑看著柜臺后面的老板錢途,漠然地道。

    錢途咂了砸嘴,看著那滿身血污,猶如惡鬼的俊秀少年,又看了看他手中那枚碩大的蒼白頭顱,一時間無語凝噎。

    事務所中的溫度瞬間驟降,正在插科打諢的年輕人們看著他手中拎著的頭顱,嚇得面無血色。

    “萇……萇鬼!”

    “什么?萇鬼?真的假的?”

    “啊!真的是萇鬼!”

    一戴著老花鏡的老人湊近看了看,突然尖叫起來。

    紅裙少女微微側目,面無表情地掃了一眼,殷紅的眼瞳像是紅玫瑰一樣動人,只是沒有半點溫度。

    紫瞳女子卻是一邊看,一邊點頭,臉上的笑意更甚。

    “決定選他了嗎?”

    少女澹澹地道。

    “嗯,你看那雙眼睛,天生就是完美的獵手,我真是愛死這個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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