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停機坪里。
倦羽組織和特殊任務部的戰斗也已經進入白熱化。
安娜和江焯、周志科等人連手,已將對方的人干掉半數。
但這不代表什么,最棘手的還是他們的首領秦嶼。
安娜躲過方瑤的攻擊,身姿輕盈妖嬈得忽然來到她身邊,靠在她耳邊魅惑道:“別再掙扎了,現在停手,我還可以繞你一命。”
方瑤面色狠厲,沒被她的話影響,轉身就迎面砍向她,咬牙喊:“去死吧!”
安娜再次躲過,而她之前常常來用扇風的扇子,扇骨忽然變成鋒利的小刀。
她手腕一轉,劃破對方的后背,并在對方痛呼呻吟時,溫柔講:“女孩子要溫柔點哦。”
說完,猛得一腳將她踹飛出去。
安娜將礙事的人踹飛,便如箭般迅速奔向秦嶼,同時拔出造型極簡的軍刀。
把他殺掉,這一切就都結束了!
秦嶼看直沖向自己眼神狠厲的士兵,站著沒動,神色未變。
他余光看到走出來的祁州,用意控撿起地上犧牲手下的刀,對摔地上的方瑤講:“帶祁博士先走。”
方瑤聽到秦嶼的話,隱忍著怒氣爬起來,走向祁州。
而安娜的進攻被兩個異能者截下。
她看到出現的祁州,立即講:“你們誰也別想走!”
說完愈加兇猛的進攻。
江焯和周志科等士兵,也齊齊加快速度,迅速解決掉手上的人。
秦嶼在他們去對付方瑤和祁州時,看想沖破障礙攻擊自己的女大兵,揮手操控起地上所有的刀。
數十把刀,刀尖一致朝著那些大兵,逼停他們所有人的動作。
江焯和安娜看面前的刀,又看刀陣后的秦嶼、方瑤和祁州。
祁州看停機坪的局勢,走向秦嶼的時候,拿了把空中的刀。
他握著刀,活動手腕,看窮追不舍的大兵們。“想加入我們嗎?”
從容優雅的聲音,英俊帥氣的臉,若不是他白大卦上沾了不少灰,看著有些狼狽,還真以為是友好的談話。
安娜和江焯等人聽到他的話,想他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他們是特殊任務部最尖銳的士兵,現任務就是來清理他們這些跟帝國做對的人,怎么可能加入他們?
秦嶼在祁州還要發表演說時,催促的低呵:“方瑤,帶祁博士走!”
方瑤聽到他的命令,敵視著安娜等人,去到祁州身邊。
祁州看了看當前局勢,也擔心秦嶼反復無常的病情,沒多說什么的和方瑤走去千拂。
方瑤見他配合,警惕的跟著后退,同時對耳機里的人講:“立新,打開艙門,做好起飛準備。”
“怕是飛不起來了。”
驀然的。
隨著這柔軟而平靜的話,握著長刀的女孩走出通道。
頓時間,停機坪所有的人都看向她。
原本要走的祁州也停下腳步,看神色淡漠,仿佛是大晚上出來遛達一圈的人兒。
不對。
她那雙墨黑純凈的眼里,還藏著不易察覺的怒意。
秦嶼剛剛是感到她的到來,才催著祁州走的。
現他見祁州饒有興趣的停下,帶著怒意的再次講:“方瑤,帶人走!”
方瑤聞言,立即拉著祁州往飛行器跑。
安娜見他們跑掉,準備去追。
可他們一動,刀陣就離他們又近了些,幾乎直逼他們眼前,讓他們不得不停下。
時宴卻徑直走進他們的戰斗圈。
秦嶼看熟視無睹,持續過來的女孩,揮動手,讓一把離她近的刀轉變方向。
時宴瞧了眼快要進入飛行器的祁州,收回視線,看眼前泛著寒光的刀,以及操控這把刀的人。
“秦首領,這樣只會加重你的病情。”
秦嶼打量著似乎長高不少,變得愈發沉著的女孩。“所以我得速戰速決。”
平和紳士的話,不像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反而有些好久不見,話家常的意味。
時宴望著刀陣后,雍榮爾雅的成熟男人,漠然的陳述講:“這恐怕有點難。”
祁州已經被方瑤拉到飛行器前。
他見幾人僵持的局勢,停下問:“嶼哥,可以把她帶上嗎?”
把她帶上?
他雖然用的是帶,可誰不知道這個帶里邊的真實意思是什么?
倦羽組織要再次俘虜特殊任務部指揮官的夫人,這事要傳出去,他們臉都沒地擱。
再者,安娜等人就沒打算讓他們離開這里!
安娜和江焯幾人交換了下眼神,不著痕跡的蓄力,隨時準備戰斗。
時宴看野心不小的祁州,又看刀陣后的秦嶼。“秦首領,你不會還想招募我吧?”
秦嶼直言講:“我說過,隨時歡迎你的加入。”
他說完,沒再浪費時間,示意被刀對著的幾人。“時宴,你要愿意跟我們走,我可以放過他們。”
時宴看被數十把刀圍著的安娜等人,有些遲疑。
現在情況對他們很不妙。
可以說是非常棘手。
如果只單單是秦嶼和幾個異能者,時宴還有把握一戰。
但現在她失去了動手的先機,因為安娜等人的安危,已經全在秦嶼這個和顧凜城一樣有著強大意控的人手里。
安娜不安的看時宴,心里十分忐忑。
之前她就有所擔憂,怕她不是真心選擇帝國。現在有這個契機,她完全可以選擇跟倦羽組織走。
然而,讓安娜和江焯如此緊張的原因,除了擔心她選擇救他們,自愿跟秦嶼走之外,還有她不答應時他們要面對的后果。
不管是哪一種選擇,對安娜等人來說,都是一種極大的考驗。
時宴微微轉頭,瞧了眼受到威脅的安娜等人,便轉回視線,看等待自己做決定的秦嶼。
她沒有絲毫猶豫的反問:“秦首領,你要愿意跟我走,我也可以放過你們。”
還話真是囂張至極。
叫人大為吃驚。
安娜他們雖然錯愕,卻毫不遲疑的動手。
秦嶼見他們同時發動攻擊,沒再留情,用力甩手,空中的刀“嗖嗖嗖”全部射向他們。
江焯在他動手的一刻,直盯著眼前的刀,將它逼停。
同時,停機坪漸起的風,在他的隊友身前豎立起面無形的墻。
這面墻替安娜和周志科等人,抵擋住利刀的穿射,為他們爭取了一點時間。
就一點時間。
大概兩秒的樣子,江焯立起的這面墻就被長刀穿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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