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新】 ,! “可你現在,居然連師父也要污蔑?” “我問你,在梧桐峰,師父是不是給你安排了親傳弟子才能居住的院落?師父給你的乾坤袋是不是與我一模一樣?你到底還有什么不滿意的?” 這些話,傾凰長老說了,會有小氣計較、不堪為師的嫌疑,但身為徒弟的游霸卻說得。 這也是阮綿教的,幫他師父把不好說的都說出來,反將紫玲一軍。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你竟剛入門,就如此……你簡直是無藥可救了!” 看著游霸一臉痛心疾首的樣子,紫玲幾乎都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而扭曲了! 被游霸這么一攪和,紫玲是所有的算盤都落空了,還變成了個欺師滅祖的白眼狼! 修真界的師尊是比父母還更需要敬重孝順的存在,對師父不尊,天打雷劈都不為過。 這罪名要真扣到她頭上,紫玲以后就別想在修真界立足了! 怕是轉眼就要被趕下昆侖仙宗了吧? 不,她不能離開昆侖仙宗! 紫玲急聲否認,“我沒有,我沒有污蔑師父,游師兄,你怎么能如此陷害我?” 游霸冷笑,“你這么快就忘了你自己都說了什么嗎?當大家剛才都聾了嗎?” 紫玲淚雨紛飛,控訴著游霸的惡毒意圖,“我沒有,我沒這個意思的,游師兄你這是要逼死我啊!” “小游兒,過來。” 傾凰長老對自己的徒兒招招手。 少跟某些蠢貨玩什么內宅手段,可別被帶壞了。 游霸深呼吸,忍著一耳刮子把這就知道顛倒是非黑白的女人給扇到天邊的沖動。 他憎惡地瞥了一眼紫玲,轉身走到傾凰長老身邊。 傾凰長老看著紫玲,似無奈地嘆息了一聲,“當初,你醒來后,我問過你,可要留在梧桐峰成為我的弟子,是你自己同意的……” “罷了,既然你對為師如此多的怨懟,強留你,怕你也痛苦,我待會就去稟告了宗主,讓你重新去選擇自己心儀的師尊吧。” 紫玲瞳孔一縮,渾身忍不住打起了寒顫,“不,師父,弟子沒有怨懟師父,師父不要趕走弟子。” 傾凰老賤人說的好聽,可一個剛入門就不知好歹,怨懟師尊的弟子,誰還要? 沒看其他長老都在皺眉,臉上都已經不掩飾對她的不喜了嗎? 這要再傳出去,她就真的完了! 而最重規矩又性子冷酷的上清宗主定會立刻會將她趕出昆侖仙宗的。 如果她這樣離開的話,蛇妖王舅舅一定會毫不留情地吃了她的! 紫玲面無血色,這一次她是真的怕了! 她哭著爬到傾凰長老的腳下,各種磕頭求情,這次認錯也認得十分情真意切,是半點都不敢再耍心機手段了。 傾凰長老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美眸一片冷漠,“你是真知錯了?還是不過審時度勢的認錯呢?” 紫玲心里再恨,面上也不敢露出半點,“弟子是真的知道錯了。” “師父,弟子心里是有怨懟,卻不是對您的。” “弟子明明也登上玉峰朝拜祖神,可師姐師兄們皆成為親傳弟子,只有弟子是記名弟子,弟子……弟子實在心有不服啊!” “師父,弟子是真的知道錯了,弟子不該有這種腌臜心理,弟子保證一定痛改前非,好好服侍師父,好好修煉。” 一旁的阮綿挑了一下眼角,這惡毒女配可終于是把腦子給裝上了。 沒錯,比起背上欺師滅祖的罪名,嫉妒同門、心態不正這些可就輕多了。 想來,現在紫玲也該明白了,昆侖仙宗可不是只有她一個“聰明人”呢。 而她的那點手段在傾凰長老面前根本就是在關公面前耍大刀,自討苦吃,自取其辱! 以紫玲之前的種種表現,此時傾凰長老就算想逐她出師門,也是不會有人說什么的。 紫玲也知道這點的。 因此,在傾凰長老沒有軟下態度前,她只能一個勁地磕頭認錯。 最后不惜說自己愿意只當一個伺候的小童,只求傾凰長老給她贖罪的機會,不要趕走她就好。 阮綿沒出聲,即沒裝模作樣給紫玲求情,也沒去踩一腳,就這樣冷眼看著。 不過,她忍不住看向男主,想看看這位劇本里處處護著紫玲的清玄真君現在是不是也會出來護她呢? 清玄真君察覺到阮綿的眸光,轉頭看她,倏而露出一個清雅的笑容,很溫和,很友善,帶著一絲示好。 至于紫玲,他是完全沒有插手的打算。 傾凰長老還沒發話呢,他一個師叔湊什么熱鬧? 阮綿怔了怔,心里說不出什么感覺,但又有些恍然的明悟。 粗看一遍劇本,會覺得男主清玄真君真是個大渣渣。 但仔細一回味,就會發現不對勁。 清玄真君作為師父,他對‘阮綿’不好嗎? 雖比不上上清宗主對阮綿的照顧,但也算是呵護備至了。 而劇本中他護著紫玲? 可那不是應該的嗎? 因為紫玲是他的未婚妻啊! 如果他護著‘阮綿’,那才是真正的渣男呢! 而他縱然心里有‘阮綿’,卻也一直堅持自己的責任,從沒跟她玩什么曖昧,甚至幾次忍著痛苦,盡心盡力地勸說她放棄。 逐她出師門更是為了保護她! 除了認錯人,還有最后誤會‘阮綿’報復昆侖仙宗這兩點,清玄真君這個男主其實三觀還是很正的。 但認錯人和被冤枉? 額,還不是‘阮綿’自己老是當啞巴? 在她被抓回昆侖仙宗后,清玄真君幾次都在質問她,連“你說了不是我就信”這樣的話都說了,可‘阮綿’呢? 還是在沉默不辯解! 簡直…… 阮綿只想說原女主特么就一神經病吧? 所以,‘阮綿’的悲劇能怪誰? 紫玲是罪魁禍首,那她自己就是最大的幫兇! 清玄真君說起來,還算是個倒霉蛋呢! 就跟上清宗主一樣,阮綿也是無法對清玄真君升起什么厭惡的情緒。 尤其是在看到那似孤冷,實則純粹的男子對她展露溫和的笑容時,阮綿就更討厭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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