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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帶著空間物資回到年代 - 第380章 凜冬降臨,大雪來臨之際字體大小: A+
     
      第380章 凜冬降臨,大雪來臨之際

      “你知不知道司寧寧在這裡等了你很久!”

      “你為什麽不說話?他們明明說,你們就要結婚了,可是你們之間到底怎麽了呀?”

      “你說話!”

      禾谷氣惱反覆質問,奈何從頭到尾一句回應都沒有得到,最終受不了被霍朗氣哭。

      他站在屋簷下跺腳,被氣得哇哇大哭,卻不忘警告囑咐霍朗:

      “不許你欺負司寧寧, 你去找她,找她說清楚!”

      禾谷哭得很大聲,脾氣又上來得很急,沒哭幾聲就著急地漲紅了臉,開始難受地咳嗽。

      霍朗這才終於提步,走進屋簷下將東西放下,按著禾谷的腦袋把禾谷帶進屋。

      禾谷還在哇哇哭,霍朗已經找來乾毛巾, 罩頭把他腦袋上的汗擦乾淨,接著就將禾谷提起脫掉鞋子安靜被窩裡。

      小孩子平時活蹦亂跳,身體也始終不如大人強健,這大冷天的,一出汗再一著風,很容易就會病。

      禾谷還要掙扎,霍朗按著他道:

      “沒怎麽了,你大哥沒本事,怕羞了行不行?”

      禾谷頓住,躺在床上眼角還在流淚,卻是鼓著嘴巴仰視帶著一種揣摩的目光去打量霍朗,良久之後才終於漸漸收了眼淚,嘟著嘴哭也不是, 笑也不是地說了句:

      “真沒用。”

      霍朗薄唇扯動一下,在禾谷額頭拍了拍,笑道:“是,你最有用。”

      禾谷趁機抱住他的手,道:
      “男子漢大丈夫,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誰騙人誰是小狗。”

      “放心吧,等做好準備,我會去說的。”

      禾谷這才放心下來,吸吸鼻子,鑽進被窩取暖去了。

      “躺著睡會兒吧,我去做飯。”

      “不用你做飯。”禾谷從被窩探出腦袋,解釋道:“司寧寧做過了,鍋裡還有專門給你留的,大哥,你直接過去吃吧!”

      霍朗起身的動作再次頓住,半晌之後,他“嗯”了一聲,步伐沉重地朝廚房走去。

      等人站在隱隱冒著熱氣的灶台前,他一雙眼忽然憋得通紅,遲遲伸不出手去……

      霍朗告訴早苗禾谷,今年的冬天來了,要在天氣大冷起來之前, 把入冬的東西準備齊全,比如冬衣,柴火,足夠的糧食,所以他接下來一陣子會比較忙,讓兩小只聽話。

      兩小隻對他的話深信不疑,以至於後面一段時間,霍朗人很少著家,他們也不覺得奇怪。

      可早苗禾谷是早苗禾谷,司寧寧是司寧寧,她是一個四肢健全,思維正常且理智的姑娘,找霍朗一次沒找到人,兩次、三次還是找不到人,她就不會覺得奇怪嗎?

      會,當然會。

      正因為她理智,所以不明白的話要當面跟霍朗問清楚,說清楚,可霍朗不給她這個機會。

      霍朗躲著司寧寧,所以即使司寧寧陷入尷尬境地,也沒了辦法。

      僵持的日子一直持續了一周,在又一次周一,掃盲班的試卷批改出來,司寧寧卷著試卷要去上課講題時,剛從房間出來還沒走出堂屋,大門外就闖進來一個人。

      是莫北。

      他穿著長款的軍大衣,領口扣子被扣上,應該是倉促又著急,裡面襯衫的領子都是卷起來的。

      他攔在司寧寧的跟前,額間碎發隨意支棱著,著急喊道:“司寧寧!”

      “……莫北?”

      司寧寧茫然晃晃腦袋,“怎麽了嗎?”

      看莫北神色焦急,司寧寧握緊了手裡的一遝試卷,情難自禁地跟著緊張起來,“是出什麽事了嗎?你別著急,慢慢說!”

      莫北用力搖頭,好半天緩了一口氣,才開口說道:
      “不是我,也不是別人,是霍朗!”

      “什麽?”

      “他走了,帶著陳家的那兩個孩子。”

      司寧寧手裡試卷落地,人有些晃蕩,莫北將她扶住,繼續說道:
      “你最近狀態很不對勁,我不確定這事你知不知道,但是他背著行囊,我覺得我應該告訴你。”

      司寧寧臉色刷地一下白了,一個激靈,刹那間脊背汗毛都立了起來,她鹿眸寫滿惶然,抖著唇瓣問莫北:
      “他在哪裡?你看見他的時候他在哪裡?是什麽時候的事?”

      “就剛剛,他在生產隊外面的那條山道上!”

      莫北說完,司寧寧來不及答話,將手裡余下課本盡數塞到莫北懷裡,司寧寧立即朝門外跑去。

      “唉,司寧寧……”

      門外步伐聲遠去,屋裡莫北抱著課本愣愣站在堂屋中央。

      莫北伸出手,遲緩垂眸看向那隻手。

      他剛才……

      是想抓住司寧寧的。

      可是……

      就像曾經他無數次錯過司寧寧的那樣,這一次,也還是沒能抓住司寧寧的手……

      算了。

      不是早就料到,早就下定決心了嗎?
      從決定跟司寧寧透露消息的那一刻開始,就決定放棄了不是嗎?
      那現在,又在這裡糾結什麽呢?

      莫北忽然撤回手握緊拳頭。

      再說另一邊,司寧寧直奔生產隊外面急速跑去。

      冬日的冷風撲面,冷氣灌進肺裡,她眼睛鼻頭被風吹得通紅,喉嚨乾澀,胃裡痙攣縮在一起,痛苦難受得好像時刻都可能昏厥過去。

      可是哪怕跑得雙腿發軟,步子提起一次,再難提起第二次,她也始終沒有停歇下來。

      如果按照莫北所說,十幾分鍾之前,霍朗就已經在遠離生產隊的山道上,那麽她就已經落下霍朗很大一段距離了。

      如果再停歇下來,可能……

      可能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說清楚,弄清楚一切的機會。

      以及……挽留的機會。

      “霍朗……”

      司寧寧喉管乾澀,氣若遊絲,可僅是一瞬,她眼裡忽然彌漫出水霧,步子提快幾分,連帶聲音也大了起來,“霍朗!”

      冬日裡的山林呈現黑墨色,嗚咽的風從中穿過,走在林木茂密小道上的人,忽然齊齊駐足。

      禾谷踮住腳尖不肯前行,皺著小眉頭扭頭朝後方看去:

      “大哥,你真的跟司寧寧說過了嗎?我剛才好像聽見司寧寧的聲音了。”

      “說過了,那是風聲。”

      霍朗也朝後方看了一眼,可就那一瞬間,他很快反應過來,牽著禾谷大力拉了一把,“我都跟她說好了,我們先過去,等過陣子年關掃盲班放長假了,再回來接她。”

      “走快點,不然火車走了。”

      禾谷“哦”了一聲,重新提腳步往前走,“大哥,火車真的會走嗎?它不等我們嗎?”

      “火車很大很長,一趟車有很多乘客,開走的時間是固定的,不會單獨等你一個人。”

      “可是我們是三個人。”

      “那也不行,車站有車站的規矩,我們坐火車,就需要遵守列車的規矩,不給車站,也不給其他乘客造成麻煩。”

      “哇,火車可真嚴苛,比司寧寧都要嚴苛。”

      “好了,別說話,省著點口水體力走快點。”

      “哦!”

      三人在山道中徐步前進,沒多會兒,身後再度傳來朦朦朧朧的聲音,這次連早苗都聽見了。

      早苗猶豫朝身後看了一眼,見自家大哥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她猶猶豫豫地喊了一聲:“大哥……”

      霍朗沒吭聲,卻是牽著兩小隻,步伐下意識加快。

      他聽見了。

      那就是司寧寧的聲音。

      他走的時候,除了跟趙宏兵打過招呼以外,足夠隱蔽了。

      他給趙宏兵留了家裡的鑰匙,說好幾天之後讓趙宏兵代為轉交交給司寧寧,他特別囑咐過,不可能是趙宏兵向司寧寧透的氣。

      可是,司寧寧確確實實跟上來了。

      為什麽選擇不辭而別,就是因為不知道該怎麽解釋,不知道該怎麽去說,所以才選擇悄悄離開,如果司寧寧跟上來……

      霍朗不敢往下想,只能背著背上得行囊,左右開弓一手一個,想帶著兩小隻將司寧寧甩開。

      你追我趕的途中,曾經一直盼望的雪,在這一刻姍姍來遲。

      霍朗心裡沉重,望著峽谷間灰撲撲的天空以及密密麻麻的雪花,不覺嘲弄歎了口氣。

      曾經多麽期盼這場雪啊……

      他等了快兩年。

      一直以為,雪下的那一天,就是他和司寧寧結合的那一天。

      可卻怎麽也沒想到……

      凜冬降臨,大雪來臨之際,就是離別之時。

      霍朗深深呼出一口氣,跟前瞬間就湧出了一陣白霧。

      到底是害怕和司寧寧對上,他乾脆一躬身,一邊腋下夾著一個,虎步生風在山中跑動起來。

      可後方的司寧寧也不曾放棄過,緊隨其後地跟著,她喊著霍朗的名字,每間隔幾分鍾,霍朗這邊聽到的聲音就會更大一分,足以看出,在這段路程中,她是多麽堅毅、多麽地堅持的不肯松懈!
      霍朗一顆心越來越沉重,而一開始還能忽悠住的禾谷和早苗二人,在逐漸聽到司寧寧清晰的聲音後,也開始變得不那麽好忽悠了。

      “大哥,就是司寧寧,我聽見了!”

      禾谷胡亂踢腿掙扎,“你放我下來,我會跟你走的,但是我要先跟司寧寧講幾句話!”

      早苗也道:“大哥,寧姐姐在追我們,你放我們下來吧,說不定她就是想說幾句話……等說完了,就回去了。”

      與其讓司寧寧跑那麽遠,那麽辛苦那麽累,不如停下來,看看她想說什麽呢?

      說不定只是想囑咐他們路上小心呢?
      霍朗步子不停,隻重複告訴他們兩個一句:
      “聽錯了,是山裡的風聲。”

      “你騙人!”

      禾谷察覺出不對勁,使勁撲通。

      兩小隻分量不輕,霍朗扛著他們走了好一段路,加上悲傷還有一大包行李,一直沒把持住,一下子讓他掙脫出去。

      禾谷雙腿落地,站穩後立馬就掉頭往後跑去,霍朗反應勻速,一把揪住他的領子,不由分說把人拉回來,什麽解釋都沒有,強製拉著禾谷繼續往前走。

      禾谷無法組織霍朗的腳步,氣惱之下使勁哭鬧,抱著霍朗的手又抓又咬,可是卻無濟於事。

      一時之間,山谷裡只聽見禾谷急躁的哭聲。

      那哭聲回蕩,傳進後方司寧寧的耳中。

      司寧寧步子微頓,一個趔趄險些摔倒,重新穩住身形之後,她循著那哭聲默默計算著與霍朗的距離,估量沒多遠後,她更是咽下一口氣,提步死命地跑了起來。

      終於,在霍朗一行人踏上索橋的瞬間,她拐過山道上的彎,終於看見了他們。

      司寧寧心中一喜,“霍朗!”

      她喊著霍朗的名字,卻連她自己都沒發現,她的聲音在顫。

      她發間頂著晶瑩剔透的碎雪,天空持續飄蕩的風雪,時時刻刻都要將彷徨不安的她淹沒。

      她跑不動了,走都快走不動,卻仍然努力地朝索橋那邊走去。

      而索橋之上,禾谷哭聲持續,霍朗知道司寧寧就在後方,步子不受控制停頓半拍,但僅是那一瞬,他又重新提起步子,如偉岸一邊高挑魁梧的身子,甚至連頭都沒有回一下,就那麽直直的朝索橋的盡頭走去。

      那裡的盡頭,停著一輛軍綠色的蘇聯老式小卡,山滿堂早就等在了那裡。

      在看見霍朗沒有停下腳步,又看見前方等待的小車時,司寧寧終於開始慌了。

      她著急追趕,卻在晃蕩的索橋之上,重重地摔了一跤。

      嗓子難受得像是被人掐住,雙腿軟得連爬起來的勁兒都沒了。

      那麽近了,明明,明明差一點點就追上了。

      司寧寧不甘心。

      “霍朗……”

      “霍朗。”

      “霍朗!”

      霍朗始終沒有停下,司寧寧趴在地上,指間掌心感受著大地的冰涼和冬日的冷,眼睜睜地看著霍朗拉開車門,將早苗禾谷塞進車,又將行李塞進車,最後連他自己也坐進了車裡。

      司寧寧才終於繃不住了,趴在地面哭了起來。

      她以為這就結束了,可平緩下來的索橋,在呼嘯的風聲中再次晃蕩一下,一雙半長筒威風凜冽的黑色軍靴在她跟前落定。

      她抽嗒著緩緩抬頭,正對上霍朗居高臨下凝視她的目光。

      那一刻,司寧寧想,她是狼狽的。

      很狼狽。

      一向在霍朗面前嬌縱的脾氣,和骨子裡那段要強的心理,讓她一邊仰頭落淚,一邊凶神惡煞地質問出聲:

      “不是都走了嗎?你還回來做什麽?”

      霍朗隻睨著她,什麽都沒說。

      最終還是司寧寧害怕了,害怕眼前的一切是虛幻,害怕再也抓不住霍朗這個人。

      她抽抽嗒嗒地主動撒嬌服軟,“到底發生了什麽?”

      “霍朗,我們好好說清楚可以嗎?”

      “沒有什麽是解決不了的,我什麽都可以理解。我們是成年人,都是成年了,這種不辭而別的行為很不成熟……”

      “有事好好說,可以嗎?”

      霍朗沉默躬下身,將司寧寧從地上拉了起來。

      可面對司寧寧說出來的話,他沒有任何回應。

      “霍朗……”

      司寧寧眷戀拉著霍朗的袖子,很小聲地叫著霍朗的名字:“我是不是太著急了,是我嚇到你了嗎?”

      “我讓你討厭了嗎?”

      “我是不是很差勁,霍朗……我沒關系,我真的沒關系,不結婚也可以,維持這樣就可以,但是請你別這樣,行嗎?霍朗。”

      “求求你了……霍朗。”

      司寧寧卑微進了骨子裡。

      她很理智,正因為她理智,所以她一直都知道,並且很清楚,她缺少什麽,她需要什麽。

      她缺愛,她需要愛她的人。

      可這一刻,她得不到霍朗的任何回應,因而不管是從身,還是從心裡,她都體會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無力感。

      可她不會怪罪霍朗。

      因為她有自知之明,始終絕對,是她自己的原因。

      不夠優秀,不夠完美,留不住她愛的人,也留不住愛她的人。

      霍朗居高臨下望著司寧寧。

      他回頭,只是想讓司寧寧回去的。

      可是眼下看見司寧寧,他心裡果決的腹稿,在這一刻卻怎麽都說不出來。

      司寧寧眼底淤青明顯,眼裡不僅有血絲,上眼皮還腫脹得厲害,那是沒休息好,加上哭過之後,又被寒風吹過的後遺症。

      她身上還有泥汙和碎雪,很顯然,這段時間不但對他來說是煎熬,對她,同樣也是。

      平時都要捧在心尖尖上的姑娘,霍朗當然見不得她落淚,所以,他心軟了。

      粗粒大手撫上司寧寧憔悴的臉,粗粒的手指蹭去司寧寧眼底的淚痕,他嗓音前所未有的哀傷沙啞:
      “你很好。”

      “特別好。”

      “是我……我的問題。”

      “別哭,別哭了,司寧寧。”

      “你那麽年輕,未來有無數可能。”

      “前路漫漫,你是朝氣蓬勃的,應該朝前看,看山看水看朝陽,而不是看我,我老了。”

      霍朗輕聲安撫司寧寧,但是他說出來的話,其實並沒有什麽實際上的意義。

      可司寧寧何其聰明?

      見霍朗言語一堆,卻沒有一句話是說在重點上的,她瞬間就聯想到了什麽。

      “你是不是要執行特殊的任務?”

      “不可以說的任務,對不對?”

      她眼淚落得很凶,大腦卻是在飛速運轉,思索著近代以後,還有哪些地方出現過戰役。

      “越南?高棉?還是印度?”

      “你可以不用明確地告訴我,只需要透露一點點……我告訴過你,我不會成為你的絆腳石。我可以理解,我支持你,也願意等你回來。”

      霍朗驚詫司寧寧腦瓜的迅速運轉,短暫的沉默後,他輕歎道:“你很聰明。”

      “但是不要等我。”

      他輕輕推了司寧寧一把,司寧寧沒有防備,被推得後退幾步。

      霍朗也在和司寧寧相反的方向後退了兩步,疏離果決道:
      “司寧寧,就站在那裡,別再過來了。”

      “就安安靜靜地,聽我說幾句話。”

      “我把新房的鑰匙給宏兵叔了,你回去找他拿鑰匙,那是……是我留給你的嫁妝。”

      “早苗禾谷我會帶去京市,在我從京市離開之前,會寫信告訴你地址,將來等你有了返城的機會,想去看他們隨時都可以去。”

      “聽見了嗎?你很聰明,會明白我的意思的。”

      “照顧好自己……不要哭,為我不值得。”

      霍朗緩緩轉身,最後一句話近乎呢喃,被風夾帶著傳遞進了司寧寧的耳中。

      司寧寧淚眼婆娑,如果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她可以無理取鬧,甚至是撒潑地去哀求霍朗留下。

      可是現在,她知道霍朗身上肩負任務,理智和曾經許下的話在心裡,在耳邊,不斷地提醒她。

      不可以。

      他是軍人……

      有自己的堅持,有自己的理想,有自己的使命!

      他可以舍我其誰,放棄小我,成就大家,那麽,她就不能夠只為了自己,去破滅他的理想,他的志願。

      那樣,太自私了。

      可是,看著喜歡的人、所愛之人的身影漸漸從自己面前消失,這一走生死難測,以後還會不會有再見面的機會都不知道了,司寧寧就覺得自己一顆心痛到不行。

      這是無私嗎?
      這是大愛嗎?
      不。

      司寧寧無法顧及旁人的感受,可她不能不顧及霍朗的感受。

      她孤寂站在索橋之上,在搖曳晃蕩的風中注視著霍朗消失,即使內心痛苦不堪,覺得不能接受,不能忍受,也沒有再去出聲阻攔一句。

      有情的兩個人,真的在這裡就要結束了嗎?

      如果是,那麽真的很讓人惋惜。

      單滿堂坐在車裡,在兩小隻嗚咽的哭聲下,不動聲色注視著那兩人的情況,直到車門被拉開,霍朗坐了進來。

      “霍朗同志……”

      單滿堂訥訥開口,一時之間,卻也不知道說些什麽好。

      霍朗沉默半晌,沉重開口道:“走吧。”

      “就這麽走了嗎?”單滿堂很猶豫,“要不送司知青回去吧……下雪了,她一個姑娘家,總是不……”

      “走!”

      霍朗一聲冷呵,單滿堂立即收聲,又看了索橋上的司寧寧一眼,他打動方向盤,緩緩調轉車頭。

      禾谷發覺他們的意圖,哭聲更大了,不僅哭,他還趴在座椅上,透過後車窗去看司寧寧。

      “我不要你,你不是我大哥!我要司寧寧,嗚嗚嗚……司寧寧!”

      但不論禾谷怎麽鬧騰,霍朗都選擇了漠視。

      霍朗的心情也不好,難受之余,更說得上是痛苦,在禾谷愈演愈烈,近乎殺豬般的慘叫和撒潑下,霍朗終於忍不住了。

      揪著禾谷領子拉到跟前,他一雙眼猩紅著,痛苦又隱忍的警告:
      “是,我不是你大哥。”

      “但現在你毛還沒長齊,就必須得聽我的。”

      “你想找司寧寧,是嗎?那就趕緊長大,乾得過我!你想找她,隨時去找!”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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