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日!”
佐秋楓嘴角一抽,又叫了聲,這次就算是認真教讀音的沃曰都察覺到這味有點不對了。
“不對,你在罵人!”
沃曰眉頭一皺,語氣不善,終于反應過來對方并不是叫錯了名字,而是故意的。
“...也不能這么說, 你可以當成一個表達驚訝的擬聲詞!”
這次換成佐秋楓教人識字了。
“咳咳!”
沃曰一口氣沒上來,被嗆的不輕,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噗哈哈!”
剛被懟完“嚶嚶嚶”后憋了一肚子氣的白嚶笑出了聲。
有時候自己難堪是問題,大家一起難堪就不是問題了。
心理平衡了有莫有。
但兩個人互相看對方出糗是一方面,被調侃要沒個說法也不可能。
“還問加入了我兩人哪家宗門!”
白嚶跟沃曰的語氣還算和善,直入正題。
幾人的回答就代表了接下來兩個人的態度了, 不管選擇哪一方都會力保下對方,保不準還要有一戰。
白嚶跟沃曰在聽取對方選擇的同時已經在互相地方了,說動手就可能要動手。
只不過可能讓人失望了。
他楓某人可從來不是喜歡做選擇題的人:“都沒有!”
佐秋楓的回答可以說讓白嚶和沃曰愣在原地。
愣住的還有周遭圍觀的吃瓜群眾。
“喂,你聽到沒!”
又吃瓜群眾拿胳膊頂了頂身邊的同伴,有點看不懂了。
“聽到了,他說哪個宗門都沒選,也就是說千劍山和風云門這次撲了個空,可是,按照剛才那人對兩人的調侃......”
這人表情變得幸災樂禍起來:“...豈不是要被兩大宗門的核心弟子針對!”
“可惜了兩個漂亮仙子了,跟錯了人,男人竟然是個沒腦子的傻子,這一家怕不是都要葬身海底了!”
在眾人紛紛惋惜的時候。
一眾人的注視下,兩名臉色都難看成豬肝色的大宗弟子都要爆發的時候。
大家錯愕的發現就跟事先排練過的一樣。
白嚶跟沃曰齊刷刷的站直,分別走到了兩邊,給那一大家子人讓開了路,哪里能看到為難的意思。
“什么情況,是我看錯了嗎!?”
有人一臉迷茫。
“疼,你懵逼掐我大腿做什么,找事是嗎!?”
身邊傳來一聲痛叫, 罵罵咧咧。
“不是做夢, 也不是我瞎了, 能讓千劍山和風云門的核心弟子臉色變得這么快,還恭敬的讓開了路......”
那人問出了大家的心聲:“...這帶著一大家子修仙的究竟是什么人!”
這個答案注定沒有人能為大家解答了。
因為白嚶跟沃曰神色從敬畏,到惶恐的大步離開,有些失神。
惹不起惹不起。
你早把東西拿出來不就完事了,我們的名字就這么讓你有吐槽的欲望嗎?
“要不...換個名字!?”
.........
另一邊。
佐秋楓可不知道因為自己一時對二人的驚嚇導致人家都想換名字了。
就算知道。
他大概是會贊成吧,畢竟這名字是真的拿不出手啊。
帶著一大家子朝臨海城而去的佐秋楓剛好將嚇壞白嚶跟沃曰的手令收回去,卻是被一只白皙的柔荑抓住。
“嗯...!?”
佐秋楓疑惑的低頭一看,順著嫩白的小手就是與陸姑娘那充滿笑意的目光對上。
是錯覺吧。
感覺這個笑容并不簡單的亞子。
“夫人,有事!?”
“有事倒是無多大事,就是比較好奇......”
陸婉兒笑意盈盈,說話說到一半,順手就是從佐秋楓手中將一塊燙金令牌順了過來,邊走邊拿到面前。
燙金的大字赫然寫著“絕云”兩字。
“是真貨!”
以陸婉兒的見識自然是一眼就認出了這塊手令的真實性:“不是假貨,絕云手令,通過上面的三清云紋,三道清云紋,這是絕云仙宗宗主才配持有的手令!”
“額!”
佐秋楓一愣, 眨眨眼,一臉無辜的小表情。
吃了沒文化的虧。
他是看不出這令牌從花紋上還能看出啥區別, 不過事實是這還真是從司機玄身上摸來的。
而司機玄好巧不巧還是絕云仙宗宗主。
陸姑娘著觀察力也是絕了。
佐秋楓:“所以...?”
陸婉兒:“所以!”
“不明覺厲,事情一件接一件,夫君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也好,還是現在不知道從哪弄來的絕云手令!
“嘻嘻!”
陸婉兒在笑,不過佐秋楓的心沉底的更快了。
“...總感覺夫君你貌似知道的東西蠻多的!”
聞言。
“哈哈!”
佐秋楓尬笑兩聲,撓了撓頭,眼神更是有些飄忽,呢呢道:“怎么會,錯覺,都是錯覺!”
說好了夫妻要坦然的。
倒是自己他這邊藏著的東西一茬接一茬,不像是個好人。
本來也不是。
“哈…我也不想追究這么多了!”
陸婉兒審視的目光收了回來,無奈的露出一抹苦笑。
真要追究下來,她感覺自己也不用做什么了,每天抓包都要累死。
“絕云手令還給你!”
陸婉兒把手令還給了佐秋楓,就真的沒多問一句話了。
更沒有像之前那樣揪住一件事刨根問底。
“這股油然而生的罪惡感是什么鬼!”
佐秋楓悻悻的想到。
“夫人,你聽我解釋,呸,渣男語錄滾一邊去,不過,誤會,這次可真不管我事啊!”
佐秋楓追了上去。
身為一名有職業素養的反派角色,秉承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優良傳統。
佐秋楓圍繞著‘絕云手令’在入臨海城前把司機玄賣的干干凈凈。
聽完做秋風的一套解釋。
“你是說,我母親是絕云仙宗主遺落在外的女兒,而絕云仙宗的宗族,也就是玄老是我...爺爺!”
陸婉兒覺得這關系還有些奇幻,就跟小時候讀的狗血話本似的。
“沒錯!”
佐秋楓本身就是個攪局者更不關心劇情這鬼東西,直接承認到。
他把鍋一股腦的扣在了司機玄頭上。
為了夫妻和諧的關系,賣個糟老頭子不過分吧。
相信就算司機玄知道也一定會老懷大慰的。
至于當初把老人家見面揍了一頓這事自然不會說,相信司機玄還要老臉自然也不會提起。
你不說,我不說。
那他楓某人自然還是陸姑娘眼中的好丈夫,嘎嘎。
佐秋楓活像是個表里陽光,內里陰暗的想到。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來到臨海城前陸姑娘都還有些神情恍惚,一時間還沒能接受自己出身陸家,竟然還有一個三宗之一的大宗宗主的爺爺。
在知道自己當初能順利從中州逃到遺落古洲還是司機玄幫忙時更是感情復雜,不知道要不要接受這個突然冒出來的便宜爺爺。
任誰突然蹦出來一個親人都一定挺迷茫的。
佐秋楓也沒打擾陸姑娘,讓她一個人緩緩。
就像是他之前說的。
如果陸婉兒認下司機玄,哪那佐秋楓也會認下。
如果不認。
那就抱歉了,如果有利益沖突,佐秋楓會毫不猶豫的出手鎮壓。
盯!
陸婉兒投來凝視的目光,敏銳的捕捉到了異常:“總感覺你在想很危險的事情!”
“哪有!”
佐秋楓打死不承認。
“好吧!”
成婚這么久,陸婉兒自認為了解自家男人那點小心思。
“不要想那么多,玄老是我的親人,我應該高興才對,只不過一時還難以接受,而且我想的也不是這些事!”
陸婉兒顯然沒佐秋楓那么膚淺。
別看外表是一只傻白甜,生長在中州三族里的陸家,就算不去刻意學習,一些政治上的東西也都有所耳聞。
三宗三族本就保持在一個微妙的平衡當中。
任誰一家都不會輕易讓平衡打斷。
與其說陸婉兒是在聽說了突然冒出來一個爺爺而感到驚訝,不如說以她陸家長女的身份再多出來一個絕云仙宗的爺爺而感到的擔憂。
陸家若跟絕云仙宗綁在一起,那三宗三族保持的微妙平衡必將被打破。
想來司機玄沒輕易相認也有這方面考量。
一時間陸婉兒的心緒有些亂。
“不管夫人你怎么選,為夫都會站在你這邊,也不要給自己什么壓力,有我頂著怕什么!”
佐秋楓久違的說了句人話。
突如其來的情話讓陸婉兒措手不及,臉蛋騰的火燒似的。
“...還有外人呢!”
陸婉兒察覺到外界的異樣目光,感覺到手被牽了起來,臉皮薄的小聲囁嚅道。
很想說不知廉恥的。
但一想到兩個人現在是名正言順的夫婦,忽然就沒話說了。
“夫人!”
佐秋楓拉了拉陸婉兒手。
“哼!”
陸婉兒像是個嬌羞了的小女生,不答話。
“夫人!?”
佐秋楓語氣略顯怪異,加大了些力氣拉了拉,呼喚起來。
“什么!”
這次陸婉兒不情愿的應了聲,也是抬起了頭。
抬起頭后陸婉兒發現一行人已經到了臨海城門前。
距離近了。
雖然遠處看起來只是一座邊陲小城,走近看,你才會發現大錯特錯。
入眼城墻高幾十米,站在地下想要看到城頭都需要仰望。
臨海城四個大字并非牌匾所做,更像是被某人用劍氣刻上去的
城墻高聳,城門大開。
透過大開的城門能為望見城內的景象,這就像是一個修士的中轉站,你甚至連一個凡人都看不到。
抬頭還能看見御劍來來往往的修士,越過城墻。
佐秋楓嘴角抽抽:“我很懷疑這個大門的作用究竟是什么,單純的象征意義嗎!?”
看了半天佐秋楓也沒見到個正經走城門的。
而高聳的城墻也跟個擺設似的,沒有像是奉幽城那樣的守城士卒,不然也不會讓一群修士來來回回的亂飛。
城門口也沒人收入城費用,完全是自由出入的模樣。
這樣的環境大概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
...亂!
混亂,沒有規則那就是混亂不堪。
實則不然。
反正佐秋楓是沒見到有什么爭斗,明明沒有人看守,但分明看到有似是因為仇怨追殺而來的修士在進入臨海城后,那追逐之人就停了下來,兩個人隔著一座城墻開始了罵戰。
類似于不法之地,但又詭異的陷入一個和平的氛圍。
說不出來的奇怪。
只不過比起去探討一座像是垃圾回收站的臨海城為什么會詭異的核平,真正吸引佐秋楓跟陸婉兒眼球的還是假設在城門口的通告欄。
因為壓根沒人走城門的緣故。
佐秋楓一大家人出現在空曠的城門口,目光能夠清楚的看到架設的通告欄,通告欄上粘貼著零碎的布告。
先不吐槽在修真界為什么還有凡俗間的通告欄。
“夫人,這是你吧!”
佐秋楓用肯定的語氣指向通告欄上粘貼的一張女子的畫像,雖然是只管神似的水墨畫,可依舊畫出了少女的清純可人。
然而現在應該叫少婦了才對。
畫像上不是別人,赫然寫著‘陸婉兒’三個大字,還表明了陸家長女,逃婚失蹤......
...在畫像的嘴上一欄。
《通緝令》
佐秋楓確認沒看錯:“這就是通緝令,讓我看看,懸賞金額高達都是用極品靈石計算的...嘖嘖…某種意義上,夫人你不管走到哪里都是一個響當當的富婆啊!”
“怎么,你還想把我賣了換賞金不成!”
陸婉兒皺了皺瓊鼻,故作怒色,語氣不善的質問道,但話語里任人都聽得出來不是認真的,玩笑意味居多。
“呵呵!”
佐秋楓不敢接話,訕笑兩聲,但隱藏在笑容背后的是逐漸冷冽的眼神,半調笑的讓人看不出是不是認真的問道:“到底是誰,竟然會下通緝令,讓我知道竟然會這么對待夫人你,我一定會給夫人你討回個公道的!”
“我家里不可能會這么做,陸家還是要臉面的,會這么做的......”
陸婉兒抿了抿唇,就像是通緝令上寫的逃婚:“...是姬家,只有姬家會這么興師動眾了!”
“嗯!”
佐秋楓點點頭。
“嗯哼!?”
陸婉兒用不解的小眼神看向佐秋楓,歪了歪頭,疑惑道:“不像夫君你呀,反應好平淡!”
“什么才像我!”
佐秋楓好笑的摸了摸陸姑娘的腦袋,被嫌棄的躲開了,咧嘴笑道:“難道要我去將姬家掀個底朝天嗎!?”
雖然佐秋楓這是玩笑的語氣,不知道為什么陸婉兒竟然有些當真了。
“…一定是多想了!”
陸婉兒這樣對自己說道。
姬家的體量有多大身為陸家長女還是知道的,在中州完全就是一個龐然大物,與陸家齊平。
想扳倒,哪有說的那么簡單。
“呼!”
不過陸婉兒看了一眼通緝令,摸了摸自己的臉龐,有些陌生。
她也是松了口氣,喃喃道:“好在,有夫君你的魔藥調整了容貌,不然還不知道要引發多大的波瀾呢!”
其中也只有陸婉兒一個人調整了容貌,佐秋楓他們則沒必要了。
說著一行人走進臨海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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