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呲! 隨著大量的白煙升起,江晨的血液肆意的潑灑在猩紅炙熱的隕鐵之上。 江晨看著魯尼這樣揮霍他的經血都忍不住說一句,省點! 魯尼笑了笑沒有說話,繼續拿起他的鐵錘不斷錘煉隕鐵! 他的鐵錘有一米之長,是一個十分大的戰錘。 這戰錘比他的身高都要高,能揮動此等戰錘,顯然魯尼的力量絕對極為強大。 又是經過一番錘打,隕鐵終于是形成了劍胚。 通紅的劍胚散發著騰騰的血氣,魯尼拿出巨大的黑色火鉗將劍胚丟入巖漿層接受烈火的灼燒! 然后再繼續取出錘煉,再將隕鐵夾入劍胚! 直到將隕鐵的雜質錘煉干凈,使其形成了完整的劍胚! 這個時候,魯尼猛然倒吸一口熱氣,然后猛然將其噴灑在劍胚之上! 呼!! 他口中噴出的東西,那竟然是烈火! 隨著魯尼一口烈火噴出,他緊接著將江晨剩下的血液全部灌澆在了劍胚上! 劍胚上瞬間燃燒起了血色火焰! 魯尼眼疾手快,直接將劍胚丟出甩出空中! 天空中被人銘刻了無形的符文法陣,一瞬間無盡的霜寒之力涌來瞬間冷卻了通紅的劍胚! 劍胚落下,魯尼開始為它錘煉劍柄。 外加雕鑿劍刃! 此過程大約持續了三天,江晨就在這里等了三天。 魯尼滿頭大汗,隨著他呼出最后一口灼熱之氣。 劍成! 魯尼轉身看向江晨,“又一把神劍出爐,希望你不要辜負了他,人類!” 江晨緩緩接過劍柄,此劍長三尺,通體漆黑,劍刃呈現出一片水銀色。 些許血色的紋路蔓延在劍身之上,猶如人類的血脈一般,散發著一閃一閃的紅光! 就像是活的一樣! 魯尼笑了笑,“怎么樣?” “不是我吹,就我這手藝,即便是跟上古時期鍛造出六大神器的熔火之王比,也不相上下!” “此劍還沒有名字,既然它由你精血所煉,那就由你來起名吧。” 江晨運動手腕,劍刃的寒芒溢出瞬間劃傷了他的側臉! 吹毛斷發,斬鐵斷金,僅僅是一道寒芒就割傷了江晨的皮膚! 好劍! “出劍便弒主,以我心血所鑄,你便叫該隱吧。” 該隱? 魯尼想了想,“品味獨特的小子,為什么起這么奇怪的名字?” 江晨面色平靜,“因為,不久后,它要開始飲血了。” 魯尼感覺到一陣脊背發涼,“行行行,我不管你這個臭小子,你這把劍還不是魔劍,上面沒有銘刻符文。” “如果你有國王的口令,你可以去找前帝國首席魔法師白胡子為你銘刻符文。” 江晨點頭,“謝過魯尼大師。” 魯尼擺了擺手,“別謝我,如果不是國王有令,我才舍不得將我這塊隕鐵給你呢。” “記住了,別辜負了它,我對你只有一個要求,讓世人見識到這把劍的可怕。” “讓這把劍名受其揚,讓世人都知道這把劍的厲害,他是我魯尼大人打造的!” 江晨點頭,“我記住了,我不會辜負他的。” …… 離開了地下城市,江晨按照魯尼所指引的來到了一處學院。 皇家魔法學院。 這里的學生很少,因為很少有靈性達標的人。 靈性,他們是這么稱呼擁有資質的學徒的。 江晨穿著便裝,一路他碰到的學生雖然學生很少,但還是有不少人朝他投來異樣的目光。 黑發,獨眼,獨臂。 這辨識度實在是太高了,殘月騎士。 但沒有人敢上前來搭話,直到一個戴著眼鏡的金發青年抱著一本大書走來。 “您好,您是殘月騎士大人嗎?” 江晨轉頭看向金發眼鏡男孩,“是,你有什么事情嗎?” 金發青年面色一緩,果然,江晨就如傳聞般那般冰冷,讓人感覺到他沒有感情一樣。 金發青年的手腕上有著一串數字,江晨見此便明白了,他是個玩家。 看年齡應該十五六歲,跟他差不多大。 但因為江晨飛升的緣故,讓他的身體提前發育了數次。 不但身高達到了一米八幾,就連容貌都與成年人無異。 很少有人知道他的真實年齡,所以現在,被傳開的也就只有她的特征。 至于年齡,這種東西都寫在臉上了。 年輕就是了,總不能比一個孩子年齡還小吧? 只見金發青年面色激動,“那個,請問你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嗎,我是您的偶像!” 又來一個把他當NPC的玩家。 真以為這里是游戲嗎? 經歷過第一場游戲,江晨已經明白了。 這些游戲并非建立在某個獨立的時空中,而是在過去,或者是未來。 游戲的結局將影響現實的走向。 看向金發青年,江晨面色不變,“我在找白胡子院長,你能帶我去找到他嗎?” 金發青年連連點頭,“當然,樂意至極,他是我的師傅!” 就這樣,在金發青年的帶領下,江晨來到了咒術室的教室門口。 一個身帶大帽,身穿法袍,的長胡子老者正在教室中為學員們講解著基本的咒術原理。 對著江晨到來,老者第一時間就發現了他。 只見老者緩緩轉頭,他雙眼如水晶般透徹。 其頸部露出了幾枚銀色的符文,顯然,這位老者,他也是一位飛升者。 見江晨,老者眉頭一皺,然后直接宣布下課出了教室。 “我,感受到了你的來意,跟我走吧,這里不適合說話。” 說著,老者直接帶著江晨與金發青年徑直的走向了角落的一個無窗房間。 這里好像是辦公室。 只見白發老者緩緩落座,江晨也不客氣的坐在這沙發上。 金發青年站在一旁看著,兩人一言不發。 江晨看向老者的頭頂,245級,不愧是首席魔法師。 白發老者率先開口,“殘月騎士嘛……” “月十九缺陽為九全,你倒是夠完整的,但為何,我在你的身上,聞到了一股骯臟的味道?” “那是硫磺嗎?” “不必多言,我知道你的來意,我不過問你的過去,不在意的未來。” “你只需要將這一切當成是一場交易,等價交換,你應該明白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