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勒爺道:“帶下去,嚴刑拷打,問出來是誰讓他來的。” “是。” 黑衣人一臉懵逼,不是應該先在這里問他是誰派來的嗎?你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張夜也是一臉怪異的看著貝勒爺。 貝勒爺當然也意識到了這個情況,不過,礙于面子,貝勒爺沒有把那個人叫回來。 張夜對著貝勒爺道:“貝勒爺,這是怎么回事?” 貝勒爺尷尬的笑了笑,“啊?哦,肯定是派來殺我的殺手,只不過他應該是走錯地方了,對,走錯地方了。” 貝勒爺說出來了一個連自己都不相信的理由。 張夜見狀,知道貝勒爺不想告訴他們,于是他就沒有多問。 貝勒爺道:“好了,你們明天不是還要去那些地方嗎?早點睡吧。” 隨后,就離開了這里。 張夜見狀,和尹千凝對視一眼,隨后,就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面。 第二天,大街上。 齊鐵嘴坐在轎子上,一臉難受的樣子,張夜見狀,“八爺,怎么了?” 齊鐵嘴擺了擺手,“來人吶。” 齊鐵嘴走了出去,半蹲在地上,拍了拍胸脯。 然后朝著尹新月和尹千凝的轎子走去。 “嫂子,嫂子。”齊鐵嘴拍了拍轎子,道。 尹新月把窗子拉開,“怎么了?” 齊鐵嘴一臉難受的道:“我恐怕是沒有辦法享受這清福了,這轎子一顛,我腰都顛散架了,我受不了了。” 張夜也走了過來。 尹新月見狀,也是頗為不滿,這個轎子,比馬車的那個轎子都還要顛,“我正想說這個事情呢,我們坐這個轎子,什么時候才能到啊?而且我們這么多人,也太扎眼了吧,正好,我們借這個機會,跟他們借幾匹馬,我們自己去吧,馬至少比這個好多了。” 張夜贊同道:“我看這個可以。” 尹新月道:“行,你去辦吧。” 隨后,在一個樹林里面。 尹千凝以及尹新月在一個馬車里面。 張夜和張日山和齊鐵嘴在外面。 而張日山,不知道什么時候戴了一個眼鏡。 齊鐵嘴拿著羅盤,看著這周圍。 張夜見狀,有點好奇自己的尋龍訣對這個羅盤有沒有用,于是湊到了齊鐵嘴的旁邊,看著這周圍,心中念道:“尋龍分金看纏山,一重纏是一重關,關門如有八重險,不出陰陽八卦形。” 在這一瞬間,張夜突然變了變臉色,“這個下面,還真的有墓,兇墓!” 這個時候,齊鐵嘴連忙道:“誒,停停停。” 尹新月掀開簾子,道:“怎么了?到了啊?” 齊鐵嘴道:“應該就是在這附近了。” 張夜見狀,看了眼周圍,突然感覺到了一陣熟悉感。 這個時候,尹千凝探出頭來,也看了眼四周,驚訝道:“這不是……” 尹新月見狀,“表姐你知道這里?” 尹千凝搖搖頭。 齊鐵嘴面色有點凝重,“方位雖吉,兇者固兇,則吉亦變兇,這里古怪的很娜。” 張日山道:“這樣,八爺,夫人,千凝夫人,你們留在這里,我和張爺和佛爺進去吧,你們找個地方落腳。” 尹新月問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對勁的嗎?” 張日山道:“貝勒爺不是說,這個張家古宅附近有生死線嗎?” “我不能讓兩位夫人和八爺,冒這個險。” 張夜皺了皺眉。 齊鐵嘴道:“那行,我們等會找一個小村落等你們吧。” “不行,我們還是一起進去吧。”張夜道。 這個時候,張啟山突然醒了過來。 “赫!” 尹新月連忙回過頭去,“啟山,啟山,這怎么了?從來都沒有這樣過。” “恐怕是老哥對張家老宅有了反應,所以才會這樣。”張夜道。 張啟山的眼神有點清明了。 同時,張夜也是有點疑惑,“張家老宅有鎮壓心魔的功效嗎?為什么我不知道?” 齊鐵嘴道:“看來,我們真的來對了地方。” 尹新月道:“那,那我們還在等什么?快去吧。” “誒,嫂子,這以佛爺的心機,離這個張家老宅這么近,估計他早就布好了眼線。”齊鐵嘴道。 張夜道:“是啊,這確實是我們行事的風格。” “我們趕緊去探一探吧。”張夜道。 隨后,幾人進入了一個村落。 這個時候,有幾人的目光看過去了。 齊鐵嘴道:“看來這村子不大,佛爺的套路,一般都是以藥,雜來進行布置的,我先去藥鋪看看吧。” “好,小心啊。”尹新月道。 尹千凝有點心事重重的,都沒有說過什么話。 隨后,張日山走到了一個名為太和醫館的藥鋪。 張日山走了進去。 “先生要什么藥啊?”掌柜的道。 “棟梁之木,山河之水。” “先生要什么我沒有聽清楚。” “沒什么,來一包甘草吧。” “誒,好嘞。” 張日山走了好幾家,結果都沒有。 張日山回到了那邊。 張夜問道:“怎么樣?副官?” 張日山遺憾的搖搖頭。 尹新月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竟然沒有可用的人,那我們只能親自去一探究竟了。” “但是咱們這一行人如果是住客棧的話太過于引人注目了,不如我們找一個農家院暫時住下來吧。”尹新月道。 “這個小村子,不過只有百戶人家,陌生人實在是太過于扎眼了。”齊鐵嘴道。 “對啊,但是這個村子十分怪異,鄉里鄉親的,竟然都把打招呼。”張日山點點頭。 齊鐵嘴道:“是啊,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快點離開吧。” 眾人離開了這里后,這里有幾個人跟了上去。 在一個小道里面。 張夜等人在前面,五人在后面。 張夜看了眼后面,“喲呵,有跟屁蟲。” 齊鐵嘴看了眼后面,果然,那五個人還在跟著。。 齊鐵嘴道:“那五個人緊追不舍,我們應該怎么辦?” 張夜冷靜道:“張家老宅附近設了生死線,只有張家人才可以過生死線,如果他們是沖著張家來的,他們必然不敢越過那里的生死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