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鐵嘴走在這里,對著張啟山問道:“佛爺,這礦道為什么是螺旋向下的啊?而且,這種礦道是不是和很難挖啊?”
張夜聞言,替張啟山回答說道:“沒錯,螺旋礦道的要求,對土質要求很高,因為對墻體的重量很難估算,這里的土質但凡再松一點,這個螺旋礦道就垮了。”
齊鐵嘴說道:“原來如此,不過,這螺旋礦道為什么這么長啊,我們都走了這么久了,還沒有到底,而且,還連低看不到,深不可測啊。”
二月紅說道:“根據先人筆錄記載,這整個礦洞是非常巨大的,無法估量到底有多深,到底有多大,多長,而且,這道路也只是其中一條,道路,基本上無法估量。”
張啟山看著下面,說道:“先人的造墓技術,已經達到了深不可測的地步。”
齊鐵嘴聞言,不由得急了,對著眾人說道:“那我們怎么辦啊?難不成就這么一圈一圈的走下去?”
張日山對著齊鐵嘴說道:“八爺,放心吧,我們這里不是還有佛爺,張爺,二爺嗎?一定會保你平安的。”
張啟山說道:“只要我們不操之過急,一步一步的來,肯定能走出這里的,只是這下墓的時間,有點難推算,有點擔心長沙,島國人那群人。”
張夜聞言,有點不爽,對著張啟山說道:“那得多久啊?我們可能等不了那么久,再說了,說不定我們一天都走不出去呢,再說了,島國人現在可就盤踞在長沙城呢,還派人來搞我們。”
冷羽一臉茫然的指了指自己,說道:“關我什么事?”
張啟山看向了張夜,問道:“那你有什么辦法嗎?”
張夜聞言,想了想,說道:“我不確定行不行,試一下吧。”
張夜說完,就用夜瞳看向了下面。
張夜看著下面的時候,張啟山看見了張夜的眼睛好像有什么變化,不過,張啟山現在沒有說出來。
張夜看到一個地方的時候,眼睛一亮,隨即,張夜轉過身來,對著眾人說道:“前面有路,可是,路是斷的,我們要不要去看看?”
張啟山聞言,蹙眉說道:“斷的?我們去看看吧。”
張夜聞言,說道:“行,我們走吧。”
張啟山對著眾人說道:“你們先走,我跟阿夜有話說。”
眾人見狀,就朝著前面走去。
張夜聞言,看著眾人走了以后,對著張啟山問道:“老哥,你有什么事情啊?”
張啟山直截了當的對著張夜說道:“你剛剛,是用了夜瞳嗎?”
張夜聞言,不由得一愣,意外的說道:“老哥,你看出來了?還有,你怎么知道夜瞳的?”
張啟山聞言,意外的看著張夜,似乎是很驚訝,對著張夜說道:“我沒有想到,你居然有夜瞳。”
張夜說道:“老哥,你不知道的還多著呢,解釋一下吧。”
張啟山解釋說道:“在我年輕的時候,因為一些原因,我被仇家追殺,然后逃到了湘西那邊,那個時候,我重傷,暈倒了,也就是那個時候,我認識了一些行里面的人,那個里面,有一個叫做陳玉樓的人,他救了我,而且,他也是天生就有一雙夜瞳,而且,還是卸嶺魁首。”
張夜聞言,意外的說道:“老哥,你認識陳玉樓??”
張啟山點了點頭,說道:“怎么?你也認識嗎?”
張夜想了想,把陳玉樓的事情說了出來,“陳玉樓他,因為一些原因,眼睛,瞎了。”
張啟山聞言,不由得一驚,說道:“他眼睛瞎了?”
張夜說道:“嗯。”
張啟山對著張夜問道:“怎么瞎的?”
張夜對著張啟山說道:“老哥,聽說過獻王墓嗎?”
張啟山聞言,想了想,說道:“有點耳熟,但是想不起來在哪兒聽過。”
張夜說道:“陳玉樓他,就是因為進入了獻王墓,中了毒,自己把眼睛挖了出來,要不然,現在陳玉樓的尸體恐怕早就腐爛了。”
張啟山蹙眉說道:“為什么我沒有耳聞?”
張夜微微一笑,然后說道:“陳玉樓他,可是自從那之后就隱居了,江湖上都說,他們都死了,我可是聽小道消息的。”
張啟山對著張夜說道:“那,你現在知道他現在在哪里嗎?我想,有時間拜訪一下。”
張夜聞言,微微一愣,這,他還真知道,但是,張夜猶豫了一下,就對著張啟山說道:“我不知道,不過,我可以打探一下。”
這個時候,前面傳來齊鐵嘴的聲音,說道:“佛爺,走了!”
張啟山聞言,對著張夜說道:“阿夜,拜托你了。”
張啟山說完,就朝著前面總走去。
張夜聞言,眼神復雜的看向了張啟山,嘴里喃喃說道:“果然,劇情果然不一樣了,老哥現在居然認識陳玉樓,而且,還有恩是,蝴蝶效應,還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