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國深山老林內,某不知名山洞。 丁云正窩在被她打的滿腦袋包的黑熊懷里,一邊摸著小黑熊,一邊思考。 思考接下來該怎么辦? “嘖,我果然還是不太適合搞什么陰謀詭計啊,特別是在有了金剛不壞和力大無窮之后,連腦子都不太想動了。 難怪不少武力強悍的都是莽夫。 明明一巴掌就能直接拍死的人或者勢力,何必絞盡腦汁的去謀劃對付,只有能力太弱,不能鎮壓一切的那些人。 才會需要陰謀詭計和暗算。 算了,反正都這樣了,要不索性就不管什么名聲不名聲的了吧,想干啥便干啥得了,省得還得在這費腦細胞。” “沒錯,就這么干了,想那么多干什么,直接回去弄死趙鈞,然后當場登基為帝,不支持的就拍死,即便有硬骨頭不愿意,那也不可能全都是硬骨頭。 至于可能會被說殘暴啥的。 殘暴就殘暴唄。 反正只要達成我的目的就行了! 況且這邊人挺迷信的,大不了回頭多吃點美食,多攢點積分,再弄一次臨時的喜鵲嘴啥的,等登基或者祭天的時候搞個祥瑞,名聲還不分分鐘扭轉了。 實在不行,那我就自己成立一個報社啥的專門給我洗白,咦,這么一想的話,好像還是這么做比較簡單干脆!” 嘀咕了一會后,丁云又看了看現在滿頭是包,乖得不得了,甚至動都不敢動,生怕自己再錘它的黑熊,立刻就覺得也許有時候簡單干脆,也能有點用。 這黑熊打一頓就能聽話了。 人的話,又能有多少寧死不屈的? 最重要的是,即便他們想隱忍,想著以后下毒,或者做些其他事兒對付丁云,丁云也不怕,根本不用擔心自己被他們毒死,或者被他們搞到機會暗殺。 反倒是他們但凡做了一次這種事。 就能被丁云立刻弄死。 想來時間久了,某些人應該也能跟黑熊一樣,得到教訓后,就被馴化了。 不敢再起什么心思,只能聽話。 想明白這點后,丁云立刻就把小黑熊還給了大黑熊,同時也把被她霸占的那個洞窟還給了它們,拎上行李就走。 離開魏國,直奔趙國而去。 不過這一次她走的不算快,甚至能用慢來形容,因為一來她不算急,早幾天弄死趙鈞和晚幾天弄死趙鈞,對她而言完全是件無傷大雅的事情,二來就是她還想順路吃吃各地的美食佳肴啥的。 給自己稍微積攢些積分。 回頭登基祭天的時候可能會用到。 至于三來嘛,她還想順路處理一下各地的土豪劣紳,惡霸山匪,乃至于各地的貪官污吏,以及無惡不作的大族。 這么在趙國境內清掃一圈的話。 等她回頭哪天登基,多數百姓絕對只會歡呼雀躍擁護,而不會紛紛抵制。 這樣不也有利于日后的統治嗎? 丁云是這么想的,也是這么做的。 于是接下來,被丁云視為清除目標的那些人,便知道什么叫做凄慘,什么叫做悔不當初,什么叫后悔也沒用了。 每到一個地方,丁云都是先偽裝一番,嘗遍了本地美食之后,才會對她通過品嘗美食時,聽到的百姓真實反饋。 有選擇的開始清掃毒瘤。 過程也沒什么麻煩的,更不用想著先怎么樣,再怎么樣,又或者晚上偷偷的去之類,丁云就是直接闖,直接莽。 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搞定后,留下趙平安懲奸除惡于此的字樣便飄然離開,前往下一個地方。 她清掃一兩個地方的時候,影響還不是很大,可是隨著她清掃的地方越來越多,她的名聲很快便傳了出去,遭受本地某些人迫害的百姓,是半夜做夢都在想著安平公主要是快點過來就好了。 而那些迫害百姓,本身就是丁云清掃對象的存在,則是一個個怕的要死。 其中一些深知自己作惡多端,安平公主過來自己鐵定小命不保的,都已經開始趕緊收拾家業,準備隨時跑路了。 一些敲骨吸髓的地方官。 甚至被直接嚇得掛冠而逃。 有的是往大城市逃,往不認識他們的地方逃,有的是往小地方跑,還有的直接就出國了,先去其他國家避一避。 對此丁云是真的無力阻止。 畢竟她就一個人。 所以只能暫且先放過那些腿腳比較靈活的,等她登基再秋后算賬也不遲。 但不管怎么說,大多數人,特別是一些資產都在土地上的人,最終還是抱著些僥幸心理,沒有離開自己的老家。 然后當然是該死的一個逃不了。 可以說就丁云一個人。 比多少欽差御使都管用。 …… 隨著消息傳開。 最擔驚受怕的其實還是趙鈞。 富商之類的還能逃,還能趕緊搬家甚至于出國,官員也能辭職啥的,可是他這皇帝總不能辭職或者搬家出國吧。 最重要的是,他既不知道現在這個安平公主到底還是不是他閨女了,更不知道他這個閨女到底想干什么,會不會對他動手之類的,內心如何能不忐忑? 況且,即便他這閨女不對他動手。 光現在做的事也不像是個善茬。 到時候她這閨女進了京,他是認還是不認,是當做不知道不處理,還是按照百官的意思,勸說他這閨女別搞事。 又或者設法懲處剿滅? 上一個想給安平難堪的,現在不僅自己墳頭草三丈高了,就連老娘媳婦小妾,兒女啥的,墳頭草都三四丈高了。 可要是他不能阻止的話。 百官勛貴恐怕也不會善罷甘休。 總之,趙鈞現在是頭疼的很,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對待這個不知道還是不是他閨女的家伙,要是他能對付得了對方的話,那還好辦,直接把她貶為妖魔。 派人圍攻剿滅就是了。 可關鍵的是,他沒把握對付啊。 要是一個不成,對方殺進宮來,那他豈不也是小命難保,難啊,太難了! 早知道就不送她去和親了。 不對,是早知道就不該生她。 甚至于都不該娶戚家那個嫡長女。 在擔驚受怕,并且糾結了許久,依舊沒有尋找到解決辦法的情況下,趙鈞只能不得已,把他視為心腹的朝臣和勛貴都叫過去,開一場小會探討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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