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到醫館內,又膩歪在一起很久,直到凌晨一點過,司藤才回到自己房內睡下,而姜海域立馬施展神火分身,離開了醫館。
片刻之后,司藤再次推開房門,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眼中盡是傷感,也不知道多久,她們才有再見的機會。
然而在姜海域閉關這段時間,發生了很多很多的事情,導致姜海域三年后出世,早已物是人非事,司藤也化作了一根小藤。
三年轉瞬而過,武當山的上空,烏云密布,天地無時無刻不彰顯著它的威嚴,懸門武當掌教,循著方向找來,發現天雷的中心,是鬼道人和司藤的屋子。
“那是鬼道人。”
武當掌教咽了咽口水,只見蒼穹之上,那個仙氣飄飄的人影,迎接著天地之威,一道道雷霆從天而降。
“蒼天有眼,鬼道人這樣的惡徒,就應該受天誅而死。”
武當掌教雙膝跪下,仰望蒼天,蒼天果然向著懸門,讓這個妖道早點墜亡,死在天地神威之下。
“轟隆”一聲炸響,姜海域以肉身硬抗了最后一道天雷,隨著天雷的落下,他也用神火分身,離開了武當山。
至于一旁對他頂禮膜拜的武當掌教,他壓根沒放在心上,命運使然,沒曾想在他消失后,武當掌教竟然傳出:鬼道人受天誅而死的屁話。
“雙雙突破煉虛期,這種感覺真是為妙。”
姜海域感覺自己的靈魂升華了,已經達到凝實的品質,有了靈魂修成陽神的基礎,隨后便是合體、大乘、渡劫三個境界。
華國,魔都北街。
如今的魔都,還算比較繁華,雖然在戰爭的洗禮下,魔都經濟有所倒退,但是華國人數上占據優勢,敵人目前討不到便宜。
殷苓也曾來找過一次姜海域,那時的姜海域已經閉關,最后是司藤幫助了他們,將敵人的軍艦直接攪碎。
那群傻逼還以為是水怪,嚇得一個個屁滾尿流,從此也奠定了,華國全面反擊的策略。
“楊嬸、李叔,好久不見。”
姜海域經過楊嬸和李叔的攤位時,忽而停了下來,兩人老了許多,這種自己時間定格,別人紛紛老去的感受,即便經歷了許多次,他依舊有些受不了。
“姜先生你回來了。”
楊嬸喜不自勝,李叔立馬沖了上去,抓住姜海域的手臂,死死不放手,他還以為姜海域不會再回來了呢!
“姜先生,我們還以為你死了呢,讓司藤小姐活活守寡。”
李叔凈想著不好的,搞得姜海域面色鐵青,這都什么跟什么啊,他怎么就死了,司藤怎么就守寡了,真不吉利。
“李叔,我是懸師哎,就去閉關了三年,小有突破便回來了,司藤她還好嗎?”
姜海域迷之尷尬,被李叔硬拽著,都五十多歲的人了,而周圍的鄰居見姜海域回來,頓時都圍觀過來,他們大部分人,都受過姜海域和司藤的恩惠。
“我倒是把這茬給忘了,司藤小姐性格真跟你一模一樣,你在37年不告而別,她在39年不告而別,你們沒有會和嗎?”
李叔對此表示無語,這小兩口說走就走,連個招呼也不打,老是害街坊領居擔心,一對不省心的小情侶。
“她也離開了嗎?”
姜海域眉頭微皺,他們曾約定過,司藤會在這里,等著他回來,可為什么在1939年離開了,不對,顏福瑞曾說司藤1946年死于丘山之手。
而司藤自己說過,她死在1939年,難道歷史沒有因他而改變?姜海域眉頭緊鎖,總有種不祥的預感。
如果司藤現在死了,那后面的司藤又是誰?白英明明被他九天玄火所傷,后面出現的人又會是誰呢?
“你們小兩口沒遇上嗎?世界那么大,這可如何是好。”
楊嬸愁啊,本來還想看著司藤和姜海域,一起生個大胖小子,結果兩人先后失蹤,現在貌似走散了,希望別出什么事。
“姜先生,我給你說,那個富二代在你離開后,多次來尋司藤小姐,都被我們攔住,轟了出去。”
說起這事,李叔就特別生氣,姜海域去閉關這三年,發生了許多的事,其中就有邵琰寬,來找了司藤十多次。
一看就是色迷心竅,惦記上司藤小姐,李叔是過來人,絕對不會看錯的。
“謝謝李叔,我先回醫館看看,司藤應該給我留了線索,我等會去找她。”
告別了李叔楊嬸,姜海域冷凝著臉,推開了醫館的大門,里面早已布滿灰塵,他精神力外放,并未找到書信之類。
包括他給司藤買的旗袍那些,都還存放在衣柜里,也就是說,司藤是并不是搬家。
隨后,姜海域擴大精神力探測范圍,在一間倉庫之內,尋到了司藤的氣息,他一個神火分身,出現在倉庫內。
此地除了司藤的氣息,貌似還殘留著白英的氣息,果然是這個死女人,對司藤下了手。
“昆侖鏡,還原司藤一年前在此發生的情節。”
姜海域催動昆侖鏡,將他以看電影的方式,拉到了司藤死的那一天,而非硬穿越,他知道未來司藤不會死,沒必要耗費大量本源,再去救司藤一次。
1939年的一天,司藤忽然走進倉庫,而與她會面的人,是一身黑袍的白英,她看上去挺正常的。
“素貞姐姐,你聽我一句勸,那個邵琰寬真是人渣,他在師傅離開后,一直騷擾我。”
司藤苦口婆心的勸說道,似乎她沒能認出來,眼前的人就是白英,不對,白英的身上,有東西遮掩了氣息。
甚至,還有丘山引雷劈的傷勢,白英這是給丘山決裂了嗎?那她怎么又和司藤走到了一起?
“司藤,我這輩子就只喜歡他一個,我就只想陪他幾十年。”
白英對邵琰寬一往情深,也不知道是他們經歷過什么,還是邵琰寬是她的白月光,是她黑暗生活中,唯一的光明。
“素貞姐姐,你被懸師丘山所傷,傷及本源,很可能會泄露原型,邵琰寬以前和刈族交往過,最后那個刈族顯露原型,邵琰寬不管不顧的跑了。”
司藤真的很無奈,為什么丘山的打手白英,會愛上這樣一個人,她的姐妹白素貞,也愛上這樣一個渣男。
“司藤,你再幫我一次,好不好。”
白英苦苦哀求著,愛一個人愛的如此卑微,這也跟她討好型的人格有關,而這種人格的養成,是丘山一手促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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