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我沖!”
他在輕輕揮手后便消失在了原地。
而身后數百人聽到命令,齊聲應到,“是!”
聲音震天動地,讓那位剛剛射箭的人手都抖了一下。。
在他身后是一白一黃兩紫四個魂環,顯示著他的修為乃四環魂宗。緊接著他就看到了數百位身后有著魂環顯示的魂師向他的方向沖來。
“不好,有人想要攻擊本教,得快點報告長老才行。”魂宗修為的強者被這個場面嚇了一跳,下意識的退后一步,顫聲說道。
“哼!你沒那機會了。”一道聲音在他旁邊響起。
“什么……”還未等他反應過來,他側腦便一陣劇痛,接著便感覺天旋地轉,恍惚間看到了一個站立著往外瘋狂噴灑血水的無頭尸體,在他生命的最后一刻,他才回想起來,那個無頭的身體不就是自己的么!
嚴景虎避開無頭尸體的血液,對著面前被他嚇的不得了的一般教眾開口道:“圣靈教乃是邪教,我武魂殿必要滅之,像你們這種一般人還不投降?想要跟著這圣靈教一起毀滅嗎?”
聲音如虎嘯山林,瞬間便把聽到動靜圍上來的人鎮住了。
“沒錯!”后面的殷七與岑天也終于跟了上來,對著這些教眾叫道:“投降不殺!”
后面還未登上堡壘的魂師們聽到聲音,均都是心領神會,將魂力凝聚到喉嚨中,同樣大喊到:“投降不殺!投降不殺!……”
四周的山谷回蕩著這樣的聲音,那些連魂師都不是的一般教眾,哪里見到過這樣的陣仗,連忙丟下武器跪了下來,磕頭饒命。
“大家不要聽他們的,圣靈是來拯救我們大家的……呃……”
當然其中自然也有許多頑固分子,聽到這話還是不畏生死的持刀沖來,這次嚴景虎還沒有出手,岑天便讓沖過來的幾人腦袋跟身體分了家,無數鮮血噴灑而出,一些還有些猶豫的人見到這樣的血腥的場景一時間心神被攝,紛紛丟下武器跪下。
岑天有些得意的看了殷七一眼,率先往堡壘頂部的一個入口處沖去,可一秒不到,人們便聽到“嘭”的一聲悶響,岑天倒飛而出,在撞到邊緣的護墻后才停了下來,而護墻也這這股沖擊力之下轟然坍塌。
岑天吐出一口鮮血,提醒道:“咳咳!小心,是魂帝級別的強者。”
“什么人,膽敢攻擊我圣靈教,真是活得不耐煩了,難道就不怕圣靈降下詛咒嗎?”一個骨瘦如柴的老者杵著龍頭杖從殷七倒飛而出的出口處緩緩走了出來,對著眾人放出陰冷的目光。從他身后亮起的六個魂環可以看出,剛剛就是他出的手。
在他身后,走出了一群額頭有奇怪花紋的黑袍人,現在這些黑袍人每一個都釋放出武魂,身后發出眾多魂環的光芒。看人數雖然少于進攻方,但在朔月城這個小地方已經算是不少了。
“呵呵,圣靈教?老夫我縱橫大陸多年就沒聽說過,不知道從哪個窮鄉僻壤跑出來的,趁著獸潮做大,你以為你是什么東西。”嚴景虎滿不在乎的出聲。
干瘦老者聞言暗黃的臉上眼睛微瞇,渾濁眼神中露出攝人的目光,“混賬,竟敢如此侮辱我教,你今天別想活著回去。”
說完身后數個魂環同時亮起,手中的龍頭杖變得巨大無比,之后他便揮舞著龍頭杖向嚴景虎打去。
嚴景虎虎爪輕揮,便擋住了他的攻擊,一用力他就被震飛了出去,如此虎頭蛇尾的結局讓他翻了個白眼,“你是白癡嗎?居然看不清魂帝與魂圣之間的差距,好吧!既然你找死,那我就成全你。”
面對嚴景虎的嘲諷,有些狼狽才站穩的老者卻詭異一笑,“誰是白癡還說不定呢?你看看這里是哪。”
嚴景虎一愣,這才發現那個老者居然借著他的力量來到了那群投降的人面前。他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向老者沖去。
“晚了!”老者枯瘦的身體中,突然冒出了無數的觸手,觸手尖端帶著鋒銳的尖刺,瞬間就插入了后面跪著的數十人的體內,那被插入的人身體在極短的時間內變得干癟,而老者的身體居然漲大了數倍,渾身皆是不正常的肌肉,青筋就像小蟲子一般遍布全身。
“果然,這才是圣靈的力量,哈哈哈,沒錯,就是這種感覺!”老者閉目感受著蒼老的身軀中從新煥發生機,這樣的力量充斥全身。
“啊!”
“這什么東西。”
“快跑!”
一些沒被刺中的教眾看到慘死的同伴,紛紛驚恐出聲,連滾帶爬的向一旁逃去。
而此時嚴景虎也來到了他面前,變成虎爪的手臂對著他就是一巴掌扇去,渾身都是不正常肌肉的老者拿著那個龍頭杖一甩,虎爪與杖頭相撞,恐怖的氣浪從中爆發而出,吹得所有人的頭發一陣亂舞。
可此時人們哪有心思關心這些,全身肌肉隆起的老者居然正面接下了嚴景虎一擊,明明剛剛在嚴景虎手上毫無還手之力的他居然就這么與嚴景虎僵持住了。
下一刻,更讓人驚掉眼睛的事出現了。本來還與老者僵持這的嚴景虎突然感到從那不正常的手臂中傳來的力量暴增,他的身形不受控制的拋飛了出來。在空中他一個空翻落地后就停了下來,腳下磚石在那個巨力下出現了蛛網般的裂痕。
“什么!”所有人都為之驚呼。
就連剛剛站穩的嚴景虎都一臉的不可置信,自己可是魂圣啊!居然被一個魂帝抽飛了。
魂圣魂圣,超凡入圣,可以說,魂圣對之下的魂師擁有絕對的壓制力,這是大陸上的鐵則,但那個老者居然依靠著外力,憑借魂帝之軀將他這個魂圣擊飛,說出去估計都沒有人會相信。可是事情就是這么的發生了。
在將嚴景虎擊飛后,老者得意的笑了一聲,正準備放一些狠話。
可下一刻他的笑聲就變為了慘叫,叫聲凄厲之極,讓人難以想象他到底受到了何種痛苦。
他無力的摔倒在地,痛得到處打滾,脫手的龍頭杖化為一道光芒回到了他的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