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玄幻奇幻 都市言情 武俠仙俠 軍事歷史 網游競技 科幻靈異 二次元 收藏夾
  • 放肆文學 » 玄幻奇幻 » 正經人誰在漫威學魔法啊» 387.圓桌會談(二十二,5k)
  • 熱門作品最新上架全本小說閱讀紀錄

    正經人誰在漫威學魔法啊 - 387.圓桌會談(二十二,5k)字體大小: A+
     
      「尹斯特萬。」

      金言使者輕輕地吐出了這四個字,他的話讓原體們都看了過來。他們都很清楚這個地名背後所代表著的東西。

      那句話是怎麼說的?事物本身沒有意義,有些事只是被人們賦予了特殊的意義,所以才顯得特殊。有時甚至連被提起都讓人不寒而慄。

      荷魯斯對此沒有發表任何評論,他什麼話也不想說。

      尹斯特萬上發生的所有事都和他有關係,每一樁血債,都要算在他的頭上。每一把殺戮了兄弟的劍,每一把對著兄弟的後背扣動了扳機的爆彈槍它們都是他的罪孽。

      罪無可赦。

      牧狼神握緊右手,光輝從手掌心中綻放,蔓延到指縫。如今,他擁有了拯救的力量,然而,拯救僅僅只對生者起效。

      死者們已經步入了亡魂的樂園,除此以外再無其他。而他甚至連懺悔的對象都沒有。他看向他的父親,後者平靜地讀著自己的書,眼中有越來越旺盛的藍色光輝正在綻放。

      不知為何,荷魯斯突然覺得,有一種詭異的熟悉感正在緩慢地綻放。

      「恕我冒昧,但你似乎對這段歷史很了解?」康拉德·科茲問。

      此刻,他倒是表現得非常禮貌。

      而且,他此刻的眼神也相當有趣,金言使者對他那種探尋中夾雜著鋒銳的凝視無動於衷,只是平靜地點了點頭。

      他緩慢地說:「實際上,我甚至可以將這段歷史親口講述出來。我花了很多功夫在這上面。」

      安格朗嘆了口氣:「你沒必要一直對這些事耿耿於懷,洛嘉,它們已經過去了」

      「歷史總要有人記住的,兄弟。」洛嘉·奧瑞利安輕聲回答。然後他開始講述。

      「尹斯特萬三號是他們最先挑選的地方,篩選出忠誠者,編織名單,然後用藉口將他們派遣至地表」

      「一共是四個軍團,他們聚在一起,目的是為了對付一個僅有五個星球的星系,哈。他們說這裡發生了一場叛亂——實際上,這裡發生了兩場叛亂。」

      金言使者微笑了一下,笑容並不和善,甚至令人隱約有些畏懼。好在,這笑容只有一瞬之間出現,很快,他便又恢復了那副面無表情的模樣了。

      「極限戰士。」

      羅伯特·基利曼的眼神在這一刻變得晦暗了起來,他此前隱藏起來的極端狂怒此刻又捲土重來了。世人皆知他冷靜且理智,但卻極少有人知曉他時刻都在和自己的情緒做鬥爭。

      實際上,奧特拉瑪之主的許多錯誤決策背後都有著他的憤怒在推動,他就是那種無法忍耐多久的人,當仇人就在面前時,哪怕要經過岩漿池,他恐怕也會毫不猶豫地跳進去。

      他會頂著高溫與劇痛,然後用自己的雙手扼住仇人的咽喉。哪怕粉身碎骨,他也不會停下。

      「聖血天使。」

      聖吉列斯聽見自己嘆息了一聲,羽翼搖曳,他閉上眼,扯下一根羽毛握在手心。他的力量對自己沒什麼用處,但他還是想這樣做。在被自己構築起的黑暗世界之中,他淨空了所有的繁雜思緒,只留下一個念頭。

      他在祈禱。

      「鋼鐵之手。」

      英靈並不說話,面容依然堅毅,好似一尊由鋼鐵澆築的凋像。可他身上的火焰卻無端端地暴漲了起來,幾乎觸及天花板。若非這些火焰不會對建築起效,恐怕防火措施現在已經被觸發了。

      「帝國之拳。」

      多恩將頭側了過去,看向了無人的一側。和佩圖拉博之間的瞪視比賽自然也被迫終止了,但是,不知為何,鋼鐵之主卻沒有感到任何獲勝的喜悅。

      他甚至隱約有點不滿。

      「真是令人詭異的熟悉。」

      阿爾法瑞斯用輕柔的嗓音吐出了這句話,虛假的笑容又回到他臉上了。誠然,蛇在這場會議中所說的話並不算多,可他每次開口都能讓人覺得渾身不適,就好像真的看見了一隻毒蛇吐信。

      「但這些和死亡守衛其實並無太多關聯,這些事,是發生在尹斯特萬三號上的。而他們則在尹斯特萬五上幾乎流幹了血,他們是第一個到達的,然後」

      「然後怎麼了?」科茲追問。

      金言使者沉默了片刻,說道:「然後你死了。」

      ?

      夜之主茫然地望著他,一時之間似乎沒有分辨出這件事的重點。他本想說些什麼,但洛嘉沒給他這個機會。

      「被伏爾甘親手殺死。」

      火龍之主的呼吸陡然變得粗重了起來,他眯起眼,暗紅色的流光開始在眼中流動,呼出的氣流炙熱如岩漿中的怪物正在吐息。

      「死亡守衛們雖然抵達的最早,但並非沒有援軍——午夜領主,千變神蛇他們有支援,但並不多。尤其是在宣稱自己前來支援的黑暗天使、白色傷疤、暗焰黑龍與渡鴉影衛們將槍口調轉著對他們開火以後,損失就更慘重了。」

      「在商議過後,他們決定暫時撤退。但叛徒們不會善罷甘休。於是,康拉德·科茲決定自己斷後。」

      金言使者望著夜之主,緩慢地笑了起來。

      「那就是他選擇的死亡。」他說。

      「他看得見未來,亦曾知曉自己的結局,甚至知道自己會死在尹斯特萬五號上,但他還是去了。他通知了他的軍團,他們對此激烈反對,噢,還有亞戈·賽維塔里昂」

      夜之主閉上眼,皺起眉:「他怎麼了?」

      「他和康拉德·科茲發生了激烈的衝突,原因來自於他想要追隨自己的原體一同前往尹斯特萬,但康拉德·科茲並沒有同意。」

      「他此行前來甚至沒有帶上多少人,他的決策後來被證明是正確的。在無法獲勝的前提下,他的決策給午夜領主們留下了存續的火種。至於他自己」

      洛嘉嘆了口氣。

      「他決定自己留下斷後,然後就死在了暗焰黑龍們的原體手中。」

      科茲假笑了一下,看向伏爾甘,後者看上去很平靜,但眼眸之中卻有明顯的怒火正在沸騰:「看來咱們倆雖然立場對調了,但卻還是對上了,兄弟。」

      「如果有得選,我不會和你們中的任何一人戰鬥。」伏爾甘平靜地說,寬大的雙手交織著疊在一起。「可我從來都沒得選,但他」

      可怕的狂怒在伏爾甘臉上綻放了,諸原體中最為高大者,巨人中的巨人終於將他的憤怒顯現了,儘管如此,他卻還是沒有將力量宣洩出去,而是讓它們在自己的左手與右手之間互相傳遞。

      他寧肯傷害自己,也不願將這憤怒交由他人或它物。

      「又回到那句老話上了,是吧?」科茲澹澹地一笑。「自由意志其實從來都不存在——唉。說回正題吧,金言使者,這不是我的故事,而是莫塔里安的。所以,他怎麼了?」

      「他遇上了察合台。」

      巧高里斯之鷹閉上了他的眼睛,再次睜開後,出現在這裡的人用絕對的理性包裹了自己的臉,使他的兄弟們沒能窺見任何情緒。

      「昔日的英雄現在已經被腐蝕成了惡魔。」洛嘉面無表情地說。

      「不管他是否願意,她們都親自出手替換了他的本源,模湖了他的靈魂。實際上,根據我們後來的調查,他的靈魂應該是被撕碎了,隨後被黑暗的力量重新粘合在了一起。」

      「莫塔里安當時要面對的就是那樣一個東西,他打的很艱難,但還是暫時獲勝了他們到了軌道上,可叛徒們的艦隊已經包圍了過來,於是泰豐做出了他的決斷。」

      死亡之主第一次在故事進行的途中開了口,聲音之中有些愕然:「泰豐斯?」

      「泰豐斯?他改名了嗎?還是說在這裡他有另一個名字?至少,在我的記憶里,他的名字一直都只是卡拉斯·泰豐」

      死亡之主沒說話,沉默了。許久之後,在金言使者問詢的眼神之下,他說:「不,沒事,繼續吧。抱歉我的打擾。」

      「作為死亡守衛的一連長,卡拉斯·泰豐沒能和他的兄弟們一樣參戰。在他的父親與康拉德·科茲進行了一次短暫的交談後,這個命令就被下達了。」

      「他當時在終焉號上,莫塔里安也還在炮艇里沒有歸來。他是第一個親眼看見叛徒們的艦隊形成包圍之勢的人,然後他下令全員棄船逃生,並讓手下人將航向調轉為了叛徒們的艦隊,同時還啟動了自爆程序。如果不是他,忠誠者們恐怕絕對沒有辦法逃出去。」

      「儘管他們成功逃跑了,但損失還是大的可怕。七萬名死亡守衛參加了這場戰鬥,成功回來的僅僅只有三千名。不過,就像中樞所說的那樣,這僅僅只是他們噩夢的開始。」

      「我已經開始覺得這場會議是場噩夢了。」伏爾甘輕聲說道。「休息一會吧,可以嗎,兄弟們?」

      「如果這是你的意願,我沒意見。」死亡之主如此回答,但他緊皺雙眉下那雙眼眸中的情感卻告訴了眾人真相。

      -----------------

      荷魯斯沒有和其他人一樣選擇去艦橋上散步,或去自己的房間之中獨處平復情緒。

      實際上,他在離開五分鐘後便又折返了回來。站在房間角落陰影中的禁軍和他短暫地交換了一個視線,至於他的父親

      沒有著甲的男人仍然在

      「父親。」荷魯斯輕聲喚道。

      「我在,兒子。」

      「您在做什麼?」

      「」

      帝皇將書合上,沒有做標記。似乎並不擔心自己會忘記頁數,他轉過頭來,眼中的藍光閃爍的愈發劇烈,幾乎可稱波濤般洶湧的海洋。

      「似乎並不僅僅只是這樣,父親。」荷魯斯在一陣遲疑後如此說道。

      然後,他看見帝皇微笑了一下。

      「你們都發現了這件事,不過,你是第一個來詢問我的。」

      「我應該為此感到榮幸嗎?」

      「如果你想的話,自然並無不可,但現在還是坐下吧,孩子,我知道你想聽我解釋。就暫時借用一下來昂的位置吧,他應該不會介意的。」

      荷魯斯依言照做,同時希望來昂不要在這個時候突然回來,否則定然會皺起眉對他不滿地凝視。

      「那麼,你都想知道些什麼呢?」

      帝皇溫和地注視著他。荷魯斯感到一陣溫暖在自己心中流動,他意識到——甚至是再一次地意識到了這件事。

      無論他做下多少惡事,他的父親對他的愛從未有分毫減少。在過去,你很難發現這樣明顯的訊號。而在現在,在帝皇的人性逐漸占據上風的現在

      眼淚如決堤般從原體眼中流出,划過臉頰。劇烈的情緒擊潰了他的心理防線,這風暴來的是如此突然,如此的令人猝不及防。

      「父親。」牧狼神痛苦地捂住自己的臉,他本不想這樣失態,卻沒辦法讓心情平靜。「我做了太多錯事。」

      帝皇沒有回應,只是平和又哀傷地看著他,良久之後,待到原體的情緒稍有回覆了,他才輕聲說道:「有很多事是沒有道理可講的,荷魯斯。」

      「在我們所生活的這個世界之中,惡意是最明顯的事,就像一張白紙上的黑點那樣無比顯眼。我過去曾強迫自己忘記這件事,但現在不行了,荷魯斯。」

      帝皇指了指自己的雙眼,藍色的光仍然在其中流動。

      「我現在看得清了。」他說。「目盲之人重獲視力,所做的第一件事是什麼,荷魯斯?」

      「觀察自己?」

      「是的,他們會需要一面鏡子來觀察自己,來確定自己的臉。你們就是我的鏡子,荷魯斯。從你們身上,我能看見自己犯的錯,自己欠的債,以及我自己曾經強迫自己忘記的那些珍貴品質。」

      他澹然而平靜地笑著,有一千萬種不同的悲傷在面容上流淌。這時候,荷魯斯才發覺,原來帝皇也正在流淚。

      「而你知道最可悲的一點在哪嗎,孩子?」

      「我不知道,父親。」

      「在於他的出現。」

      帝皇輕輕地搖了搖頭。

      「一個矛盾的集合,孩子。這就是我的對你們的拯救者的評價。在我們的世界裡,神明想要現身是有代價的,哪怕是我,也不能肆意地使用自己的力量。」

      「如果我想要征服世界,那麼,我勢必要徐徐圖之。可他不需要,若是他想,只要一個念頭,他就能讓目之所及的所有世界化作他的奴隸。他的力量是如此的強大,卻偏偏不願濫用它。」

      「他或許會將力量使用在製造飲品、舒適的座椅,以及一些惡作劇上,卻絕對不會用來扮演一個暴君。這種自制力來源於何處?道德感?不,他有道德,但道德是無法約束這樣的人的。」

      「答桉是他的準則。他對世界有一套自己的看法,有一套自己的規則。在此標準下,他以此看待所有人和所有事。在此標準下,他才表現得像是他口中的普通法師。」

      「而如果不是一系列親眼所見的犧牲,這樣一隻自由的燕子是決然不可能撞進我們這樣一個糟糕的世界的。起初只是交易,後來卻成了心甘情願的犧牲。這就是人性的複雜,荷魯斯。」

      「他可以瘋狂,可以不屑一顧,可以渾身鮮血的製造殺戮,但在對待人類時,他卻溫和地像是毫無底線。他可以平和的和一個試圖窺探他過去的修女交談,甚至允許她在復仇號上持之以恆地挖掘他的過去而在所有的這一切之中,最讓我痛苦,最讓我如同目視肉中刺眼中釘的」

      帝皇笑了起來。

      「是他本身。」

      「他提醒著我,所有的這一切,我都曾經擁有。」男人說。「然後,我又將它們親手拋棄。」

      「我扔下了我的準則,我所擁有的寶貴一切。他的存在時時刻刻都提醒著我這件事。提醒著我,我的愚蠢,我的傲慢以及我是如何毀了一切的。但是,懺悔已經沒有意義了,不是嗎,荷魯斯?」

      「父親您要向誰懺悔?」

      「所有人。」帝皇回答。

      「銀河系中的所有人類。他們因我的過錯在燃燒的疼痛中烈焰焚身。還有你們,我讓你們痛苦至此,甚至連目見相似之人的故事都會淚流滿面不只是你,荷魯斯。那些正在自己房間之中獨處的人,也會為了他們的過去而痛苦地流淚。」

      「可是,就像我說的那樣。懺悔已經沒有意義了。」

      這句話說完,他眼中有藍光一閃。

      「父親?」荷魯斯遲疑地問。「您又做了什麼?」

      「我現在也是個法師了。」

      帝皇抬起右手,釋放了一個法術。魔力綻放,像是飛舞的花瓣似的在空氣中留下了自己的痕跡。它們讓空氣震盪,然後讓空氣沸騰。一抹漆黑的火焰悄然綻放,隨後又消逝地無影無蹤。

      很明顯,這絕非靈能的力量。

      荷魯斯臉上的表情仿佛像是某次宴會上他看見黎曼·魯斯強行拉著康拉德·科茲一起跳舞,後者不僅沒有拒絕,甚至還很高興地挑起了踢踏舞。

      「您,您,您?!」

      「噓,小聲點,荷魯斯。會議室的隔音效果可不怎麼好,雖然並不只有你一個人意識到了我在學習這些知識,但我還是想暫時隱瞞一下」

      帝皇微微一笑:「如果你想問原因的話,可以去照照鏡子,荷魯斯。你的表情就是我想隱瞞的原因。」

      「但,但但是,為什麼?」牧狼神艱難地讓自己說話。

      「因為我得打破規則。」帝皇說。

      除此以外,他沒有透露更多,但這就已經足夠。

      


    上一頁 ←    → 下一頁

    最強醫仙神荒龍帝夜少的二婚新妻腹黑娘親帶球跑青蓮劍說
    無盡丹田異世界的美食家傾世絕寵:王妃,別惹火第一影后:重生之我是大極品透視神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