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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經人誰在漫威學魔法啊 - 375.圓桌會談(其十,帝國血拳,4k)字體大小: A+
     
      「我需要徵求他的意見。」

      中樞以一種冰冷的態度回答了來昂·艾爾莊森的要求,但絕非為了報復此前他的行為。

      雄獅冷靜地問:「原因?」

      「這項計劃,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機械音平靜地響起。「哪怕是你們,我也不能在沒有他允許的情況下透露。除非你們有其他的辦法。」

      羅伯特·基利曼皺了皺眉,他聽出了中樞的弦外之音。

      他抬起右手,做出了幾個複雜的手勢,澹藍色的魔力湧出,在幾秒鐘後形成了一本深藍色的厚重大典。落在桌上的時候甚至發出了一聲沉悶的巨響。

      他攤開書,翻到了其中的某一頁。書頁上閃閃發光,馬格努斯小心翼翼地走近,但在他的視線之中,所有的文字都正在癲狂至極的扭動,只在一個瞬間便令他發出了一聲悶哼。

      「你最好不要在沒有經過它們允許的情況下讀這本書,馬格努斯」

      羅伯特·基利曼一邊仔細地閱讀,一邊給予了一個警告:「知識是很危險的,為了確保安全,它們被施了法。這本書則是由老師親自釋放的結界,在你沒有取得認可的情況下,還是遠觀吧。」

      聞言,馬格努斯只得不甘心地退後了,但他仍然沒有放棄參與進這項工作。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他輕聲問道:「有什麼發現嗎,羅伯特?」

      「我正在翻閱」

      基利曼的眼中亮起了藍色的輝光,開始翻頁,仔細地查閱,每一個動作都非常仔細——就像他說的那樣,知識,是很危險的。

      原體們開始耐心地等待,幾分鐘後,基利曼再次開口。

      「確定了,的確是個結界類型的法術。」

      奧特拉瑪之主嚴肅地告知了他的兄弟們,此時此刻,他看上去竟然有種學者的氣質。「但問題在於,這部分知識同樣不對我開放。我僅僅只能得知一些最基本的訊息。」

      「名字呢?至少,你能知道名字?」馬格努斯急切地問。

      「就算知道名字,你又能做什麼?」

      芬里斯之狼嚴肅地望了過來:「羅伯特已經告訴過你,這些知識是很危險的。他作為船長的學徒,甚至都不能得知這個法術的具體訊息,你又為何要刨根問底?別忘記你以前都做過什麼,馬格努斯。」

      康拉德·科茲吹了聲口哨,而坐在他身邊的科拉克斯則很確信自己在馬格努斯的臉上看見了一種複雜的情緒,他顯然對黎曼·魯斯的那番話很生氣,可是,一種從心底深處湧起來的瑟縮卻摧毀了他的怒氣。

      「我的確知道名字。」

      羅伯特·基利曼平靜地打斷了這場可能開始的爭吵:「星光——這就是它的名字,沒有任何指代性,我甚至無法從中獲得一些確切的資訊」

      「那麼,為何你能這麼確定是這個法術呢?」伏爾甘問。

      基利曼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他只是合上書,拍了拍那本厚重的藍色大典,隨後將它拿了起來,將封面展示給了所有人。

      一時之間,仿佛有一整個世界在他們面前徐徐展開。日升日落,白天黑夜,電閃雷鳴,風暴與正在其中吼叫的巨龍,降生於火中的魔鬼與正在行使權能救治他人的慈愛之光

      然後,在短短半秒鐘後,這些神奇且瑰麗的事物便全都消逝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名字,用陌生的字符寫就,卻能使他們所有人都明白。

      《魔法》

      馬格努斯的呼吸逐漸變得粗重了起來,基利曼無奈地看了他一眼,撤去魔力,讓書消散了。他說:「這本書里,有老師所學到且掌握的所有法術。所以,我才會如此確定。」

      「那麼,為何那部分知識會不對你開放?」科拉克斯又問。

      「我在魔法一道上走的還不夠遠,因此,那些知識對我來說實在是太過危險了。」基利曼略帶苦澀地回答。

      「這和我以前學習過的任何事都不一樣,它所要求的不只是智慧與細心,它還要求施法者擁有更多。「

      「比如?」

      」比如為了真理甘願陷入瘋狂的勇氣,而我不能成為瘋人,我擁有勇氣,但我必須保持理智,所以,我的進度很緩慢老師沒有責怪我,他只是告訴我,以後我會找到另一種方式來完成學業,他相信我。」

      羅伯特·基利曼抿了抿嘴。

      「我倒是寧願他對我失望。」他嘆息道。「這樣,或許我會好受一些。」

      「也就是說,除了等待父親歸來並祈禱他有個好心情以外,我們現在做不了任何事。」

      夜之主笑意盈盈地敲了敲桌面,吸引了原體們的注意力,有些人對他輕佻的舉止很不滿,但也有些人正在等待他接下來的話。

      他們並不在乎那麼多。

      「我提議我們繼續剛剛正在進行的事。」

      康拉德·科茲輕聲開口。

      「我對帝國血拳的經歷還是很感興趣,說實在的,我們每個人都擁有性格上的缺陷,而這些來自另一個世界的例子,恰好能讓我們從中學到些什麼又或者是丟掉些什麼。」

      他滿是惡意的一笑,看了眼佩圖拉博,後者看都沒有看他,平靜地目視前方,嵴背挺得筆直。

      「你現在倒是表現得像是個真正擁有理智的人了,康拉德,為何你此前一定要對所有人冷嘲熱諷?」

      聖吉列斯無奈地攤開雙手:「說真的,康拉德,算我請求你,你能否繼續保持這樣的狀態?」

      「我很想答應你擁有一堆美麗羽翼的聖吉列斯。」科茲咯咯地笑了起來。「但我不能,所以,抱歉啦。」

      莫塔里安面無表情地說:「他對你的話感到很難為情。」

      科拉克斯贊同地點了點頭。

      「莫塔里安,我不需要你來進行翻譯工作,我擁有完美的表達能力。」

      「是嗎?你聽上去像是一個正在揮舞著手裡的水槍的三歲孩子,這個孩子實在是狂妄,欺負著其他的孩子,而其他的孩子不過只是不想將衣服弄濕。」

      死亡之主面無表情地說了個簡單的比喻,然後,他扯開自己的繃帶,好讓科茲能看見他的微笑。

      「我真該讓你爛在那個見鬼的花園裡的。」夜之主抱怨道。

      「我當時已經爛著了。」

      荷魯斯輕輕地咳嗽了一聲,他現在是真的有些頭疼,而非因心中翻騰的情緒感到不適——一萬年前,他的兄弟們還都算得上正經。

      而現在,他們要麼變化極大,要麼就是完全不遮掩自己的本性了。在沒有外在壓力的情況下,人類總是幼稚的。

      解放天性

      牧狼神咀嚼著這個詞語,幽幽地開口:「我們可以繼續了嗎?羅格看上去已經等不及了。」

      「我可以等。」羅格·多恩面無表情地說。

      「繼續吧,中樞。」鳳凰在一段沉默後說道,在仔細觀察了多恩的表情以後,他覺得還是立刻繼續比較好。

      -----------------

      【羅格·多恩與他兄弟們之間糟糕的關係只是他可怕性格的一個縮影,他在帝國之拳內部實行了嚴格的紀律條例,殘酷到令人近乎覺得殘忍。】

      【更可怕的是,多恩並不僅僅只對他的軍團如此要求,他甚至會要求在某場戰鬥中和他並肩作戰的盟友也必須遵守他的紀律。如果有人做出了他不喜歡的舉動,他會強迫對方遵從。】

      【凡人們當然會同意,他們無法違抗一名原體,這是他們的悲哀。但是,曾有一次,多恩將這股火焰燒到了他的兄弟身上。那個人是佩圖拉博,鋼鐵之主和頑石之間甚至一度鬧到了差點命令艦隊向對方開火的地步。】

      【若不是偉大的荷魯斯·盧佩卡爾在最後關頭勸說了還保有理智的佩圖拉博,恐怕,一場內戰在所難免。鋼鐵之主在那之後離開了戰場,並發誓絕對不會再和羅格·多恩與他的帝國之拳並肩作戰,他們絕對不會再成為彼此的後盾。】

      【而你如果你問原因,我可以給你一個答桉,一個和你想像之中不同的答桉。】

      【這一切都始於一場決鬥。】

      【帝國之拳的西吉斯蒙德——殺了鋼鐵勇士的貝羅索斯。】

      【如果你要問,我會告訴你,這是一場徹頭徹尾的悲劇。因為這不是西吉斯蒙德的本意,誠然,貝羅索斯談論了一些關於帝國之拳在因威特上的失敗往事,但西吉斯蒙德也反唇相譏,說鋼鐵勇士們都是縮在戰壕後方以炮擊轟炸敵人的懦夫。】

      【二人因憤怒走上了決鬥場,在結果揭曉以前,沒人認為他們中有人會喪命,最多只是受傷。畢竟,阿斯塔特們之間的摩擦是很常見的。】

      【可是,在那場戰鬥之中,西吉斯蒙德在一次揮劍後驚恐地發現自己的劍刃直接穿透了戰爭鐵匠的胸膛。】

      【他驚恐萬分,圍觀者們也爆發了激烈的爭吵。他們中有帝國之拳,也有鋼鐵勇士。如果說到目前為止,事情還有挽回的機會,只要羅格·多恩願意向佩圖拉博道歉並交出西吉斯蒙德的話那麼,羅格·多恩後來在佩圖拉博面前的話,則讓仇恨徹底降臨了。】

      文字停止滾動。

      「他說了什麼?」多恩問道。

      聲音極輕,非常輕,甚至可以說是絮語,有某種令人心顫的東西在其中劇烈的浮沉。

      隨後,投影開始轉為畫面。

      一個面貌熟悉,卻也陌生的人,在亮起的畫面中出現了。之所以熟悉,是因為,他擁有和佩圖拉博別無二致的一張臉。至於陌生的點?

      鋼鐵之主在他的兄弟們面前從未表現得像是畫面中那麼悲傷過。

      他雙拳緊握,質問著那個站在他對面的人:「為什麼?你的一連長為什麼殺了我的兒子?!」

      面對他如此激烈的問詢,畫面之中的羅格·多恩卻只是聳了聳肩,表現得滿不在乎。

      「榮譽問題。」他平靜地回答。

      「西吉斯蒙德是這樣告訴我的,你的兒子侮辱了他,因此他付出了生命作為代價,僅此而已。如果你仍然覺得這不夠,那麼,這是一場決鬥,佩圖拉博。你的兒子本有機會拒絕的,但他沒有。任何人都要為自己的行為承擔代價。」

      「別為你那該死的一連長開脫了!也不要再用那種說辭那侮辱貝羅索斯,他或許武藝並不如何精湛,但他絕對不會拒絕一場決鬥!」

      佩圖拉博陡然咆孝起來,被點燃的怒火混雜著悲傷開始在他的臉上沸騰:「他必須為此受到懲罰!殺人者償命!」

      「那不可能。」多恩平靜地回答。「西吉斯蒙德維護了我軍團的榮譽,在這件事上,他何錯之有?這是一場決鬥,佩圖拉博,不要表現得像是個失去了玩具的孩子。」

      「玩具?!他是我的兒子!你這個——」

      「——是啊,我知道。西吉斯蒙德也是我的兒子。現在,容我失陪了,我沒有時間和你在這裡繼續下去,我還有一場戰爭要繼續。」

      話音落下,羅格·多恩便離開了他的兄弟。只留下第四軍團之主與他兒子冰冷的屍體。

      沉默。

      然後,有人輕輕地開口。

      「哇哦。」阿爾法瑞斯輕輕地開口,然後重複了一遍。「說真的,哇哦」

      「嗯」聖吉列斯艱難地發出了一聲沉吟。「羅格」

      「我實在是沒想到我會看見這種事。」來昂·艾爾莊森語速極快地說。「這毫無疑問已經涉及到了謀殺,無論誰都應該嚴肅對待包庇者同罪。」

      「原來當年是這麼一回事」

      安格朗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他看向洛嘉,金言使者的表情此刻只能用嚴肅來形容:「也難怪荷魯斯那時候對這件事如此含湖其辭,他如果說出真相,我們恐怕會聯合起來讓多恩給佩圖拉博一個交代。」

      金言使者壓抑住自己的情緒,贊同地回答:「這已經超出了常人能容忍的極限。」

      「你們之間的對話讓我感到一種割裂感」察合台不置可否地說。「但我同意——是的,畫面中的這個多恩所表現出的漫不經心與那種堪稱荒誕的態度實在是令人感到」

      他呼出了一口氣,雙眼微微眯起了。

      而作為畫面主角的羅格·多恩和佩圖拉博呢?

      好吧

      他們現在只有一個共同點,他們都是沉默的。只不過,前者是憤恨乃至於尷尬的沉默,而後者

      不,佩圖拉博沒有笑,他沉默的原因是一種特殊的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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